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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终极任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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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弄的,这么多的伤。”不再犹豫,黑濯抱起小米就往自己的房间跑,也不管途中有人叫了她几遍,也不管一路上别人的目光有多诡异。
后来她承认,当时她不是不管,而是没发现……(……。。好粗的神经……)
将小米放自己床铺上,黑濯又蹬蹬蹬的跑去取了药箱又蹬蹬蹬的跑回去,途中闪开了挡路的杨柳,推开了碍眼的杉木,无视了表情严峻的松柏一路赶回去。
小米大概也就七八岁的模样,甚至可能更小,穿了一件白色短袖衣,但就裸露出来的那么一眯点皮肤已经是伤痕累累,有青紫有,有焦黑的,甚至有血肉模糊的,那张可爱的小脸也没有幸免,可见下手之狠,不是一般的虐待狂所为。
看着这些,黑濯不禁心里紧揪:“可恶,哪个混蛋干的,我去告死他!”
相对于黑濯的激动,小米显得平静多了,依然是没有表情的脸,纵使已经伤痕累累。
“不。”
“怎么不?你要懂得反抗啊!带我去,让我杀掉虐待你的人。”
小米那双大大的黑眸里是深深的疑惑,紧紧盯着黑濯:“不行。”
“什么不行!这就去杀了他!”洁厕工具一背,黑濯就一副风潇潇兮水亦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模样。
“你很弱。”
……
“会被杀死。”
……
“只需要一秒。”
……
黑濯的洁厕刷越放越低,最后颓丧地垂首。
这……好像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呢……
小米也不说话了。
黑濯放下洁厕工具,打开药箱就开始给小米上药:“很痛吧,忍忍。”
“不痛……”
“怎么可能不痛,少骗人,小孩子不能说谎。”
“……习惯了。”
消毒药水瓶摔落地面,刺鼻的味道充斥整个房间。
黑濯抱紧了这个瘦小的身躯,抽了口气,抱得更紧一些。她其实是个挺坚强的人,不只外貌长得很帅,心性也有些假男孩,整个人大刺刺的,但这时候却忍不住的心酸,熏得眼睛也酸酸的:“什么叫习惯了,你究竟在过怎么样的可怕生活。”
感觉到手臂上湿湿的温液,伊尔谜的目光转向挨在颈间的头颅。
父亲说杀手不需要朋友。
而扭断别人的脖子只需抱紧这脖子重重一箍……
白白胖胖的小手搂上黑濯的颈,正准备施力。
“我想到了!”黑濯猛地抬头:“我带你逃跑吧!总能逃掉的,不能再让你在这里了。”
……
“对,我去收拾点衣服,等天黑了就带着你偷偷逃出去。”
……
“然后我们一起去流浪吧,我想我一时间也不能回去的,那我就等你长大了再走,你说好不好?”
可爱的大眼紧盯着黑濯,而后双手抱上她的脖子,嫩嫩的声音里是满满的疲累:“我想睡。”
黑濯轻轻抚拍着他小小的背:“嗯,你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没有听见回答,黑濯抱着他坐靠在床上,手轻轻抚着那后背。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天色转暗,直到一片漆黑。
床上的人蓦地张开大眼,准确地瞄向已经收拾好的行装,顿了顿后轻盈地落地,没有发出一丝声息。
窗户是开着的,他走上窗台,回首看了一眼。
夜风吹过长发,柔软的发丝轻轻飞扬,黑暗中呈亮着蓝光。
他转身跳下这三层楼高的窗台,同样轻盈地落地,几个疾跳,小小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第五章 其实她真不是有意的
自从那天醒来以后,黑濯找了很久也找不着小米的身影,心里一直很郁闷。
她那天其实真的做好了浪迹天崖的打算,反正她原本就不是这里的人,对于她去哪里都一样,但那孩子明显不适合留下来,他不应该受这样的虐待。
但想这些也真是多余,她根本找不着人影嘛。
闷闷不乐地擦洗着厕所,黑濯长长叹了一口气。
门开了,松柏少年老成的脸出现在门外:“小黑。”
“唉……”闷闷地应了声,黑濯抬头。
几绺半长黑发顽皮地拂过脸颊,黑发与雪白肌肤相映衬,眉目间是浅浅的忧郁。
不远处经过的几名女仆眼冒心型地……滚落了楼梯……
黑濯倒不担心这些女仆,这堆能擦破玻璃的女仆仿佛比她还要硬朗。
她注意到门外不只松柏一人,在他身后还跟了一名少年,大概就是十七八岁左右,高高瘦瘦的,戴了个老成的方型眼镜,跟她相仿的年纪就开始发线后移。
看见这么个青年黑濯也站直了身子:“松柏,这位是。”
“新来的仆人……”
“咦!新来的?哈哈,叫什么名字,不会叫梧桐吧。”这下子真成植物园了。
……两人盯着笑得不可开交的黑濯,眼神甚是诡异。
“我没见过你。”瘦个子说。
“嘎?”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奇怪呢?
“他就叫梧桐。”
……嘎?
她……只是开玩笑……
但有谁会在意她是不是开玩笑,从那天起,那名叫梧桐的新人看黑濯的目光就有了点深思,还有一点点崇拜……
拜托,她真的是开玩笑啦。
黑濯郁闷极了,唯一让她兴奋的是梧桐的到来,顶替了她扫厕所一职,现在她升级为扫庭院的清洁工了。
另外不得不说的是,梧桐那副严肃的模样直奔松柏的少年老成,拼个你死我活,只要跟他站在一起,杨柳那家伙就没兴致来跟她玩牌了,她终于解脱了。
梧桐还教她玩硬币,这家伙别看一副老实模样,玩起来不是盖的,一个硬币被他玩起花样可多了。在他的磨练下,黑濯也算是学上一门手艺,要比玩硬币,除了梧桐,其他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每到夜阑人静的时候,黑濯总觉得对梧桐有一种莫明的熟悉感,总觉得他们见过。
她也有想过说不定在漫画里看见过这么一个人,但她就是这样,看漫画只挑帅的只挑重点看,其他配角怎么也记不住,如果你问他揍敌客家的爷爷叫什么名字,她还要想半天,或许还答不出来,只能说像et……但问她伊尔谜的资料,她却能倒背如流。
就是这样,她将这种熟悉感归咎为自己胡思乱想。很阿q的想:既然记不着,大概是不重要的人了。
“呵呵……不想了。”
问题解决了……呃,应该说问题被和谐了。
工资升高了那么一点点,黑濯拿着松柏交她的银行卡,拨了电话查询,工作了大半年,那个工资也只存了个五六万戒尼,不禁悲从中来……什么时候才有上亿的戒尼勾引小伊呢?
在这种心情下日子一天一天过。
再一次见到小米那孩子,是第二天夏天。
她拿着扫把站在那该死的落叶上,片片青葱绿叶飘落间乌发随风飞扬,久别重逢的喜悦化作泪水滑过脸颊,笑中带泪。
不远处有女仆掩鼻狂奔……
而他抽高了一点,短袖衫,红袖白衣……一头黑亮长发从清汤挂面变成长发披肩,如玉美颜凝冰结霜,一双大眼依旧空洞无情。
“小米!”拭着泪,黑濯一个箭步上前扑向矮自己两三个头的孩子,搂紧。
大大一双猫眼,瞳眸轻转,落在那头乌亮的长发上,没说话。
“你去哪了?是不是被虐待你的人把你锁起来了?你逃出来了是不?来来,我把上去收拾东西带你逃。”
黑濯这人说做就做,马上跳起来就要往房间里冲。但他的衣角被扯住了,一步也动不了。
这……小米的手劲也挺强大的嘛。
黑濯疑惑地回头:“怎么?”
“出门了。”
“啊?”
“我出门了。”
“……你的意思是你最近半年没来是因为出外了?”这孩子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嗯。”
“去做什么了?”激动的心情收拾了,黑濯拉了小米到树荫下坐着……她对阳光过敏,最不喜欢夏天的阳光。
“……变强。”
“咦?”黑濯困惑地搔搔头,随即有一点了解,全职猎人这漫嘛,像小杰、奇牙这般把变强当目标的孩子也不少,小米大概也是这类的吧。
看了眼小米,黑濯忍不住又伸手去顺那头长发,小米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
“那有变强吗?”
“嗯。”垂手看向自己白白嫩嫩的手,那五指微微收张,然后……像变魔术般,五指间竟然夹了……三支针?
那三支针也忒粗,该说是锥子吧?
那幼细的手一挥,三支锥子飞射而出。
黑濯的眼睛根本跟不上那速度,当看到尽头时,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尖叫着逃跑了。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呢……
黑濯惊讶地盯着小米:“好厉害。”
不过……他射中了谁?
大眼睛突然对上黑濯的,眼中闪过一抹……顽皮?
“还有……”
就听这么一声,他竟然拿锥子穿过了自己的手臂。
“啊!你干什么!”黑濯吓得跳起来团团转:“拿药箱,药箱。”
大眼瞄了一下团团转的黑濯,又落在自己被锥穿透的手臂,轻轻一拔就把锥子拔出来了,一点痕迹也不留。
黑濯看得一愣一愣的。
“念……”
念?念!
“你懂得用念?!”不会吧,他才几岁?
“嗯,可以刺很多……”
“喂!”突然想到可能发生的事,黑濯马上阻止。
没来得及,就见可爱的小米把无数的针刺满脸上,然后抬眸看向黑濯:“不痛……”
她发誓,这双大眼里绝对有顽皮这种情绪……
黑濯一手举在半空中,嘴角抽啊抽,好半天没能停下来。
就算他不痛,她看着也会觉得一阵恶寒。
“拔掉啦,没事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气呼呼地蹲下来拔掉那些针,跟前面那一样,没有一滴血,但她仍是拔得心里发毛。
拔着拔着,黑濯盯着手里的针,然后看着眼前的脸,脚底升起一抹寒气。
犹豫了半晌:“那个小米,你的全名叫什么名字?”
大眼盯着她,而后掏了一张银行卡递给她。
“什么?”接过银行卡,黑濯疑惑地看向这个小孩子。
“以后会有更多。”
“啊?”
黑濯愣愣地瞪着小米拿回所有针,原地一跃便上了树,一下子跳远了。
这……
愣了半晌,她终于拿起这张卡细细的看。
xx银行白金卡?
反过来再看。
持卡人:伊尔谜•;揍敌客
“哦,小伊的卡啊……啊!!!”终于反应过来,黑濯霍地跳起来,一手抽过路人甲:“这里是哪?”
那人先是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目光,而后很顺溜地回答:“巴托奇亚共和国海拔3722米的枯枯戮山上的揍敌客家大宅工人宿舍啊。”
黑濯记得她妈妈说过那么一句经典:人摇福薄,树摇叶落。
但这下子她真的站不稳了,总结一下心情?
怨念,愤怒,恐惧,还有囧……
握紧的拳头抖啊抖,终于向天一挥:“死老头,你怎么不干脆秒杀我算了……”
远处,一名身前挂着一日一杀布条的老头皱紧了眉,缓缓向声音闪去……对,是闪……
第六章 一日一杀
有人说,如果你见着命中注定的恋人,脑袋里就会响起一首只属于自己的命运交响曲……多美的形容啊,但黑濯现在却想把那个人捉出来sm一百回。
根本就胡说八道,她面前明明站着一个恐怖的人,脑袋里还不是来来回回着那首高潮迭起的世界名曲!
难道说这桀诺.揍敌客是自己命中注定的恋人么?!!
在黑濯满脑门冷汗的同时,这位揍敌客家上任家主兼杀手界泰斗的老头也审视着眼前的小伙子。
“你负责什么?”老人很威严的开口。
黑濯盯着胡子比记忆里短那么一点点的老头。当然,小伊也只有那么个几岁,这爷爷也相对年轻一点,但他敢肯定会拿块档布挂胸前,再写个一日一杀这四字的这种恶趣味,除了以钱及杀人为生活重心的桀诺.揍敌客,绝对没有别人了。
听着他说话在,黑濯总感到脖子上有抹凉凉的感觉,
“嗯……”桀诺明显也对于黑濯的呆愣感兴趣了,背起手细细打量着穿仆人服的黑濯。
凭他多年的经验,他绝对相信这孩子除了那张脸,其他都一无是处:“一个女孩,为什么穿男仆的衣服?”
“嗄!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黑濯一下子将什么恐惧、害怕、啥啥的一大堆情感抛开,瞬步移至老爷子身边,热泪莹眶。
桀诺一个不慎,差点要退一步了,他这个老牌杀手竟然会被别人的气势所迫,不禁老脸微红,有点窘迫。
“十九个年头了,这十九个年头里,爷爷你是第一个能一眼看出我是女生的人,这种感觉真是不可言喻……”双拳一攥,黑濯差点没流下幸福的眼泪。
短须随风飘,老人以手轻抚白须,眯着眼考虑要不要使出龙头戏画—牙突。
但老人家的目光总是敏锐的,他注意到那张白金卡,更看清楚了上头的名字,不禁眯起眼:“他送给你银行卡?”
眼泪一擦,黑濯看了眼银光闪闪的银行卡一张,终于回到现实,忆起自己眼前的是什么人,脸色渐青。
“呃,那是小米……小伊……伊尔谜少爷丢在这里的,请爷爷……老爷你还给他!”战战兢兢地提上银行卡,黑濯陪了一脸笑。
对方是沉默……
她开始考虑死后会不会回到原来的世界,只希望自己别要死得太难看。
谁知道那大家主只是接过了卡,再看了一眼黑濯:“既然是他的选择,就试试。”
“嗄?”什么试?
她还没来得及问,只能看着那老头渐远的背影在远处化作一暗影。
总算……不用死……
是夜——
电击刑房里,面无表情的小伊正一脚踏踩在弟弟——糜稽.揍敌客身上,一直踏得那骨头吱吱响。
“站在树后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对的。”语气中没有责备,眼神照旧的空洞,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啊啊……我只不过是路过,痛死了,你快走开。”被踏在地上的糜稽,小时候其实长得挺清秀的一小瘦子,所以无论他怎么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那支同样细小的脚。
“嗯?路过……原来你喜欢散步,那我只好让你不再喜欢散步。”大眼睛专注在那双踢动着的脚,正考虑要怎么让它跟弟弟的肉体分离。
“伊尔谜。”桀诺的唤声正正好救了糜稽。
听见了爷爷的声音,伊尔谜放开糜稽转过身去,就见自己爷爷还有爸爸都到了这刑房外。
“祖父,父亲。”伊尔谜连同爬起来的糜稽连忙恭敬地跟两位大家长打招呼。
“伊尔谜,这个是你的?”
银光掠过,片状物削断小伊颊边一小撮发丝,嚓一声插进他身后的墙壁,就听被削断锁链落地,零零落落的叮当声在刑室内回荡。
伊尔谜没有躲闪,也没有回头,只是把目光定在二人身上:“是我的。”
“为什么会在别人身上。”背着手,桀诺也很平静的问,看不出任何异样情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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