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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侠客穿成哈利-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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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是怀疑、另一方面亦是担心……
现在看到邓布利多的态度，斯内普感到愤怒。
他觉得波特那小鬼可能在尚搞不清状况的便被卖了，还是被他信任的老人毫不愧疚的卖了……
看着低垂下眼的侠客，在略长的刘海下掩埋住表情，令人看不清表情的男孩，斯内普心里有些难受。
这小鬼找上亲王的本意是为了德拉科吧？没料到老人竟然会将他卖给别人只为得到几分势力，他想这狡猾的小鬼并不是全然无知的，很可能听着就猜得出来。
在来这里以前，他以为自己已经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坐在这里听着老人和亲王隐藏在话中的暗示，这种带上利欲的交易让他感到恶心和不适。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扯起那个沉默不语的小鬼转身就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行！亦不可以！
不幸中的万幸是……那小鬼看起来还不错，最少他还能抱住那台黑盒子猛敲。
德拉科注意到教父的视线，心里又是一阵忧心，“该不会是教父发现了哈利的真面目吧？”
就这样，在场的几人各有心思，直到邓布利多和伏恩的交谈从客厅换到书房，几人才再次开口。
“教父，那天的事后来怎么了？爸爸他……？”要说担心的话，德拉科只担心爸爸和妈妈有没在事后遭受报复而已，至于他自己倒是不担心的，按哈利所说的，大事小事什么事都推到伏恩身上便是了。
“他们没事。”斯内普轻淡描写的回答，而他确实有些一知半解的。
比如说卢修斯口中的黑衣人成了亲王、比如说黑魔王那天是盛怒的、比如说德拉科那天是身不由己的、比如说那些麻瓜是血族的血奴等等……
“真的没事？那个人没有追究吗？”
“没有，这些事你不必去考虑。”斯内普斩钉截铁的命令说。
教父越说没事他越担心啊！黑魔王那天不就说可以不追究、以后再告诉他们条件么？想起那双饥渴如红狼般的红色眼睛，德拉科的心一沉，希望事情不是他猜想般的……
纠结的看着若无其事的哈利，这叫他怎么不担心。
“既然教授都让你放心，你还在想什么？”侠客不是死人，自荧幕中抬头便撞见德拉科眼中的考量，想到那家伙和老头子的秘密交易又是一阵不爽。
“哈利，你现在的处境比我好不到那儿。”德拉科没好气的提醒。
侠客耸了耸肩，道：“现在还不是最坏的。”
斯内普直视着侠客开口，“波特，如果你的脑袋没有腐烂，你该知道现在的处境是怎样。”
这个男人说话还真是刺耳，侠客忍不住说：“教授，你的关心令人难以理解。”
斯内普反唇相讥的道：“你的行为亦让人难以理解，我真是不敢置信！我以为奇洛和洛哈特已经够你反省了！没想到你又惹上这个麻烦人物！你以为邓布利多真把你当宝了？是啊、伟大的黄金男孩找着亲王来当帮手，真是个宝！”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开始震怒了。
他所说的都是事实，甚至开始觉得老蜜蜂的作法比黑魔王更令人不耻，起码对方还是正大光明的……然而想归想，斯内普还是没办法出面阻止，唯一能做的便是对他好。
伏恩的心
书房内，两位领导在交谈，说的、无非是有关双方的利益。
邓布利多笑里藏刀的想将哈利卖个好价钱，不断强调哈利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他欠了哈利的父母很多，要是哈利的配偶配不上他、对他不好……那么作为长辈的他是铁定不会就手旁观的。
伏恩似笑非笑的听着，摆出刚才没有的傲慢，以轻蔑且冷绝的态度表明让他别再摆官架子，直白的道：“以后这种事别在宝贝面前说，他不喜欢，你放心，我答应过的事不会食言。”
对方以为宝贝是无知小孩，他自然是知道自家宝贝多么的狡猾和聪明，这些交易还是放到抬下暗地里交易就好。
邓布利多眼底闪了闪，满意于他的回答，逐又提出一直放在心上的问题：“我一直很好奇也很奇怪，你喜欢哈利那点？”
这问题搁在心里很久，一方面他是逼于现实考量而答应与血族交易；另一方面他也是真心喜爱哈利那可怜的孩子的，现在他只担心亲王活了几百年、甚至更久更远，这么一个人为何就独独看上哈利这还没成年的孩子呢？
伏恩虽然觉得没必要告诉他，看在他是出于关心的份上，还是想了想才答：“我也不知道，当我看见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时便不想移开了，我想给他希望，想让他自由自在，不在局限于任何人的挟制……”
不知不觉，他回想起在别墅中看见的那双眼睛，侠客那双空洞的眼睛配合脸上的甜笑让他的心一悸，碧绿色的眸子底下藏着的求生意志和不灭的焰火，就这一眼，伏恩知道这孩子是只受伤小兽，也就那么一眼，他栽了。
真说起来这可以叫一见钟情，但他打从心底觉得自己很可怜，喜欢上这么个人，偏生又放不下来……
看着他半垂下眼陷入回忆时的茫然与复杂，邓布利多问第二个问题：“你会喜欢他多久？”
“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只想知道需要多久才能不再总是想着他……”
“你确定不是一时兴趣吗？也许不久以后，你会觉得你们不再相爱了。”
“一时兴趣？呵……我也希望是，可是我的兴趣只增不减。”
“哈利还小，也许待他长大以后会想清楚你们的关系不过是一时迷惑而已。”
“还小？嗯……他的确有点孩子气，但这么小就能让我栽了，就算他想清楚我还是会缠住他的，他必须对我负责。”
顿了顿，邓布利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能理解亲王的说法。
这个男人话里似乎带着挣扎，就像想要自己告诉他如何能不爱哈利似的？也许这个男人也觉得自己这么非常莫名，亦想要停止去爱，只是做不到而已……
嘴角勾了勾，他道：“最后一个问题。”抬眼直盯住对方眼底又道：“假如有一天你们的信念背道而驰，那么你的选择会是什么？”
男人看着老人，眼尾稍挑，嗤笑着说：“你是以身说法吗？”
老人并没否认，坚定地等着他的回答。
男人见状，一言一顿的道：“我不做没有意义的假设，但我想要是他想要离开我？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他必须对我负责。”
对他负责……？
看出男人很坚持最后的这一句。
老人微微瞠目，有些不敢置信他的说法，又听他笑着补充：“然后我会安排别人处理所有事务，用钱用权也好，我会和他一起火葬，骨灰放在一起，永远也不会放开他。”
“……”这是个疯狂的想法，他想。
邓布利多听完以后静默了一会儿，然后静静地离开了书房。
伏恩燃起一根烟，倒头赖在躺椅上，喃喃自语：“如果有那一天，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以最残忍的方法杀了你呐……”
到现在他还是很后悔，为什么当初不杀了对方再杀自己？
……
如果当初就这么做，那么今天的宝贝就不会被那该死的男人给洗脑了。
当然如果只是如果，他们有的只是以后。
只是如果真的发生，等待他们的以后将会怎样？
……
极黑极暗的房间内，共有两道细微的呼吸声，其中一人坐在梯间，单手托膝的支住下巴，男子的眼底深沉如潭像在思考什么，半晌以后，头也不抬的说：“融合得怎样？”
另一道磁性的声音回答他，“不错，效果很好。”
声音的主人闭了闭眼，黑烟渐渐凝聚成人形，一双血红的眼睛在黑暗中更为明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满意道：“感觉真好。”
“是吗？那么我们该进行下一步动作了。”男子完全不在意他的回答又这么说。
“嗯，是该开始了，取得联络了吗？”
“没有。”说到这句，深沉的眼眸更沉，男子的样子显出他的不悦，侠客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有接触日记本，而里德尔未恢复前亦不能随意跟外界联络，这种无法掌握的感觉和距离令他觉得恼。
“哦？”红眼男子看向他，略感兴趣的说：“他不是最听你的话吗？怎么会联络不上。”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古井无波的眼眸更深，“我说过了，我们是个体，只要利益上没有涉及团体的，我是不会过问的，还有我必须提醒你，联络不上是出于你的问题。”
“又要说你那一套了？在我面前需要说谎吗？我可不认为你单单只以团长的角度去看你的团员。”难得可以套得更多话，自然要继续问下去了。
男子霍地站直身子，双手插入口袋偏头看着他面无表情道：“不、我跟你这个任性的主人不一样，蜘蛛是一体的，没有脚、我们动不了，没有脑、我们思考不能，没有头、我们会停下来……我们是一个团体，而我首先是团长，然后才是库洛洛。”
“我的团员将他们的信任和性命交在我手上，每一个决定都将影响我们的以后，别把我跟你相提并论，你创立食死徒的初衷充其量只是出于私欲而已。”
在他眼中，所谓的食死徒仅仅是用来满足这个人的权力欲望而已，什么纯血论、麻瓜之类的，一切都是借口，是这个人用来控制别人的借口而已。偏偏，还非常多人上了当，他只是巧妙地利用别人贪生怕死、贪图富贵的心理；而幻影旅团，不仅是他们的一切，更是让他们摆脱过往重获新生的起点和以后。
食死徒与幻影旅团，初衷和本质完全不同，在他眼中食死徒是怎么样也不能与他的旅团相比的，他是这样想的。
红眼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你的立场有时令人难以理解。”不过也没什么不好的，这么一来，这个男人虽是最大的敌人、却也是不足为惧的敌人。
“我想你一辈子也无法理解的，在我们眼中你所承受过的屈辱仅仅是皮毛而已，你以为侠客拥有什么样的过往？”库洛洛轻轻的问，仿若在诱惑对方似的。
“什么样的？”里德尔很配合的询问。
库洛洛轻呵一声，表情变得莫测高深的，缓缓道：“他曾经只是被人囚养在高塔的玩物，所以如今他将所有人当作玩物。”
……
里德尔没再细问下去，只在心里默念：“原来那个男孩真的跟我这么像，同样不幸的童年……”
见状，库洛洛勾了勾唇，静默良久后道：“既然你恢复了，也是时候实现计划了。”
“我等得够久了，属于我的也该拿回来了。”里德尔的眼底闪烁着异芒。
黑魔王做得最错的决定大概便是将自己的灵魂分裂。
拥有他本性的灵魂无论分裂成几片，渴望权力和力量的本性仍旧是不会变的……
主魂想要的是什么，魂片想要的便是什么。
洛哈特的执着、金妮的执迷，多多少少亦是受到主魂的影响，无论主魂想要怎么否认，到现在的承认，魂片们还是或隐或现的表露出来，包括了里德尔。
当中最幸运又可以说最不幸的是里德尔。
库洛洛唯一能与侠客联系的途径是他，但唯一能被算计的人亦是他。
幸、或不幸？
里德尔现在会回答你说：“是幸运。”
幸运地得知别人尚不知道的一切。
幸运地在落魄之时得到援手。
幸运地摆脱了虚弱的状态。
那怕只要有一点点的力量，他便不会放弃自己的理念。
计划、现在才要开始。
……
*****************
“利用周遭一切能利用的，获得最大化的利益。”
这句话不少人对德拉科说过，比如爸爸。
尽管教父是爸爸认可的朋友，但为了利益爸爸还是毫不犹豫地出卖教父最新发明的魔药图得最大利益，事后万分讨好那怕是以热脸去贴冷屁股。
嗯，这可能不是个好例子……
那就再提一个，比如哈利。
九月，英国开始踏入微凉的秋季前夕，学生们纷纷收拾心情回归校园，而德拉科怀着复杂的心情拉着比他更不情愿的哈利回到校园。他已经可以预见与黑魔王有关系的斯莱特林学生将会如何看待自己，这次开学后平和不复存在。
而他、可以说是食死徒中的逃兵，待遇想必不会太好，马尔福家的光环再也不能保护他，这一切他作足了心理准备，没想到……
“嘿、看看！这不就是马尔福家的逆子嘛？”
“呵！不就是在主人的宴会中逃离的小子嘛。”
“竟然连父母也不顾，连主人的青睐也不眷恋。”
面对斯莱特林高年级学长们的冷言冷讽，德拉科面不改容。
“看来学长们真的很嫉妒德拉科的幸运啊。”侠客出乎意料地开口，在学院中他是行事低调的，要不是他是赫赫有名的救世主，依他的行事作风便是属于被人欺负或是无视的一群了。
“怎样？救世主男孩这回想救马尔福家的逆子了？”对方不甘示弱的回说，对救世主的光环要说不羡慕是假的，如今黑魔王现世，立场已然跟过往截然不同了，家里支持黑魔王的，为免落得跟德拉科同一下场，这些少年在学校跟救世主的关系现在可以说是如覆冰霜。
侠客眨眨眼，忽然说：“你们知道今年来了两个新教授？”
怎么话题突然被转移了？对方虽觉奇怪，还是道：“当然，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和助教。”
很好，侠客又继续道：“那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吗？”
对方露出疑惑的眼神，十分不解仍是问：“据说是卢平教授和一名还没到校的助教，这个问题跟马尔福有什么关系？想要趁机转移话题好让我们放过你们？”
“不、不、不，关系可大了，那位助教可是跟德拉科关系密切的紧呐。”
侠客这么一说，就连德拉科亦迷惑了，以眼神示意什么关系？
“你们不知道么？德拉科今时可不同往日了，今后你们看见他也要敬几分，不然那个人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侠客边说边勾起坏笑，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什么意思？”小蛇终究是小蛇，在弄明白对方埋藏在话里的深意前，魔杖仍是乖乖的挂在腰际。
“意思嘛……就是德拉科快要成为稀有一族了。”侠客眼也不眨的说明。
德拉科总算知道他意思是什么了，可他从来没有答应过啊？
小蛇们还想要追问下去，低沉中带着微怒的低吼声便响起：“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
小蛇们转身一看发现来人是面色阴沉的院长，看见蛇王，他们又想起……马尔福还有个可怕的蛇王撑腰。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小蛇们尽管很想教训马尔福，还是讷讷的离开了。
见教父到场，德拉科仍是不忘刚才的事，“哈利，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侠客眨眨眼，“字面上的意思。”
好吧、这小子就喜欢卖关子，于是他转头问斯内普两位新来的教授。
闻言，斯内普的眸光转深，周身的寒气更浓。
德拉科更被瞪得莫名其妙，头一回真真切切被教父罚禁闭……？
答案便是黑魔法防御的教授是卢平，据说跟斯内普是同窗，但在得知卢平教授是格兰芬多后，德拉科便觉得教父跟他不可能是朋友，看教父面色不善便能轻易猜出这个人教父不仅不喜欢、还非常反感。
至于另一位助教嘛……
待德拉科得知是谁以后，他便再也不会怀疑哈利是赫奇帕奇了，因为他就像典型的斯莱特林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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