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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飘零的时代传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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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郁闷之际,梦微打来电话,她本意是慰问我的,她说的过多过快,我几乎听不清她在话筒那边说些什么,大概也就是说大家都是朋友,别把轶男帮我这事放在心上之类的,只知道当时我眼盯着天花板越听越气,谁因为谁挨得打到最后搞得连我自己也搞不清了,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是我先把电话挂的,而且自始至终我没说一句话。
第三天我确定我的脸不足以影响市容,才敢出来露面,我不再奢望会有什么好运,因为一到那儿抬头“三&;#8226;八班”,这个字眼不停地在我脑子里回旋,似乎又听到那个可恶的青春痘在骂我,我甚至想闭上眼睛,硬着头皮直愣愣地往前走。
我进了班级,低着头,不敢环顾四周,这时一个女孩伸手拉住我的手,我对她报之一笑,然后便很安静地被她带到靠墙的一个座位上,“今后我们就是同桌了。”
她甜蜜地微笑着,并且细致入微地打量了我一番,这时,我敏感似的忙低下了头,不是因为我害羞,而是因为总感觉我的脸仍旧在肿。这时,她笑出声来,犹如银铃般清脆爽朗,她可谓是女孩子里讨人喜欢的那种,这一点就能看出。
上课铃响过之后,我开始大量她,波浪式微卷的长发微浮在双肩上,微烫的韩式刘海遮住半边光洁的额头,灵动扑闪着的两颗漆黑的眼仁不时地向我看来,那微微隆起的鼻梁与脸蛋之间勾出一道滑润的细线,细线漫过整个面颊,勾画出两个对称的酒窝来,那谈谈的微笑似乎又是从这对酒窝里传出来的,神秘迷人,*心弦。她侧过脸,在发浪间隐隐浮现出她白皙小巧的耳朵来,它象贝壳一般晶莹剔透,可爱极了。她确实很美,而且整个人都像是从清溪中蔓生出的娇柔莲花,净洁,不可亵渎。
“上课了。”见我在打量她,她便扭过头对我微微一笑,淡淡儿甜美的笑颜瞬即浮现在她浅水色柔软的嘴唇上,并呈一条曲线延续道嘴角渐渐消失。
随后她暗示我注意听讲,我按她的提示抬起头来,只见一个老头儿在讲台上比划着,不知所云。
等下了课,她告诉我说她的名字叫白羽,连名字都那么甜美,真感谢上帝赐予我一位美若天仙的同桌,我私底下祷告。她说她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还重复了一遍,“薛洁”,我正为自己的名字声名远扬而沾沾自喜之时,不想她却道:“老师在你没来之前点过几次名儿了,结果只你是三个缺席中的一个,估计将受处罚了。”
我想着也会是,连个正式的假都没请,不被叫到办公室才不正常呢。我这么想着,这时,突然有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喊着我的名字,我转过头,是韩云克,我见到他如见到救星般欣喜万千,这下有个熟人,总算有点安全感了。
“没想到吧,对了,轶男和梦微也分到了这个班,他们怎么没来,你可知道?”韩云克没有走了过来,他的座位在靠后排,离我大概有二三米左右,我们就这样隔着人头伸着脖子对话。
“放学再告诉你。”我说道,其实内心里象见鬼了似的,心虚不安。
这时,上课铃响了起来,我努力进入学习的状态。
等放了学,果然有个女教师喊我去她的办公室,我确定她我这一学年的班主任,她表情严肃,但眼神里有一种久违的温存,当然我当时是没有丝毫评价她的意思。
我随他进了办公室,她无疑对我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问我为什么开学第一天就翘课,我低着头没有回答。然后她又说了些语重心长的话,疏导了几条高三学生的行为思想,又加了一些夸张的修饰语,说什么高三是人生的重要阶段,很可能就是你人生的转折点,我们奔的不是别的,只求一张有价值的录取通知单。她把高三形容的很可怕,说的过多,又过快,很遗憾我不能拿来照搬给你讲。
她问我的目标是什么,可能她会问我们班的每一位学生,不管他们怎么回答,但我是给不说合理答案的,我说的答案在我这里合理,不见得在她那里就合理。正如我向她承诺我考北大清华一样,很合理,关键它们成不了我的目标,因为目标那东西是根据个人量身而定的。自然我也就不会我考清华北大或者是复旦南开什么的,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子虚乌有的,想一想武大我就心颤,也曾幻想过考到那地,但也只是感觉那地樱花漫烂,比较浪漫而已。
当然我在她面前也只是保持沉默,她一直看着我期待着答案,与其说要我的承诺,还不如你翻翻趣味书,上边有:巴掌对脸说,“我不会打你,如果我要是打你的话,那你就用你的脸狠狠地打我的手,我绝对不还手,让你一气扇个够。”还有就是车辙之鱼对庄子说,“如果我溅起的泥花不足以使你产生美感的话,那你就把我扔进大海里,把我活活淹死,我毫无怨言。
见她在等我的答案,我便很清晰的告诉她,我会努力好好学习的,目标我还没有定,等过段时间根据我在高三的适应程度再说吧。的确,我此时还不能用一些天马行空的套语说出自己不切实际的梦想,不,他们叫它是理想,可能只是理解的变差不同罢了。
其实,我当时真想为自己赢得一片小天地,在那里我是班级里的佼佼者,许多学生都拿羡慕的眼光注视我,我优秀,我才气逼人,我与众不同,学校都因我而自豪。可是,那个光景从来就没有过,我很平凡,从小就是这样,所以,接下来我要改变自己的话,就得死心塌地地一步一个脚印的徒步向上爬,拼搏,是我们这个时代高考生心里的一个永远不变的主题,我更不例外。
班主任终究没有难为我,她很肯定的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走了。就在我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我才敢仔细打量她,很年轻,还算眉清目秀,面色内敛,这大概也就是刚刚给我的严肃的感觉,眼神笃定,还算得上是个智慧型的现代女性。
刚走出办公室,就看到韩云克在办公楼下的小亭子下朝我挥手,我过去,把轶男被打的事告诉了他,当然不会涉及到我的那点糗事,他显然也被我形象的描述大捏了把汗,并且挪起拳头有要替轶男打抱不平的冲动。
轶男下午仍旧没来,估计是在家享受某种特殊的待遇,是说事发当天,他妈气的想要去帮他出气,他爸却只想再揍他一顿,轶男假装着一副苦相叫喊着“妈,好痛——”
他妈从小就对他百依百顺的,更何况现在孩子一副可怜相呢。见丈夫对儿子那副态度,不免气从心生,“你还怪孩子,他都这样了,你该去找那些流氓小子出出气,在家呈什么能呀——”他爸也没辙,只好外头避烦。
至于梦薇,听她妈说轶男被打了,便立刻往他家跑去,见到轶男他妈,听她那么一番描述,那语气就像轶男只剩下一口气,等着把最后的遗言讲个她听似的。等她见到轶男,结果那小子正在啃汉堡,津津有味地一口一口地咬着,不是头包的跟粽子一样,你还真想不到他有伤在身。
轶男见梦薇焦急的样子,便咧嘴傻笑了起来,由于头被裹得紧,笑起来不免有些费劲。
“你还笑,你瞧瞧你那窝囊样儿,还说要保护我,连自己都顾不得。”说着便想抡起拳头,再给他一拳。
轶男妈听她这么说她儿子,也是眼里含着狠,想数落几句这丫头,但有顾忌到儿子的心情,只好作罢。。 最好的txt下载网
【素色锦颜】 第四章
开学后的一天傍晚,我像往常一样回到家,推开门却奇怪的发现家里突然间飘来一股温暖的气息,客厅的餐桌上摆了一席丰盛的饭菜,妈仍在厨房忙活,老爸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打今天的报纸翻看着,全然没有以往冷战或者是争吵过的迹象。
见我回来,爸把报纸扔到了一边,很关切的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哝哝嘴回答道:“不总是这个时候回来嘛。”
“哦——回来那么晚,以后路上注意点。”爸爸推了推压向鼻梁的眼睛,他自己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种关切原本就该有的,现在说来,未免有些迟了。
“今天——今天——有什么事吗?”我吃吃的问道,态度也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
听到我这么问,刚从厨房走出来的妈不等爸回答,便应声说道:“傻丫头,连你爸生日你都给忘了吗?”
“哦——我——”我一时不知说什么,便一眨巴眼睛,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不算是个孝顺的女儿,这一点我想他们都很清楚,他们的女儿整天没头没脑地度日,记不起父母的生日也是在所难免的。
可我不过问这些,而此时我关注的是平日里跟我爸闹得翻天覆地的妈今天为啥会像模像样地给我爸庆祝生日。
“乘着你爸生日,我们也好好聚一聚。”妈见我一脸的疑惑,便开口说道。
她说聚就聚吧,今天应该算是妈的东道主吧,在他们面前一向乖巧地我自然是服从她安排的。可他们分明是在演戏,这我看得出,两个平时水火不容的人今天居然能够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吃顿团圆饭,也实属不易,我倒要看看二位真正的名堂何在。
我帮妈妈把剩余的两个菜端上来,她把订好的生日蛋糕拿了出来,摆在桌子的正中间,异常温切得对爸说:“下次的蛋糕得由你宝贝女儿订了,这心我可不能再操了。”说完,笑着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我。
爸也是满脸的温和,他同样看了看我,说道:“下次你妈生日你记着就是了,至于我嘛,就没什么了。”
我听着他们二人夫唱妇随的,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作为人家的女儿,我有一千个不称职的表现,以后改,那是当然的。
我想此时,我们一家三口是幸福的,只要没有争吵的在一起,即便今天只是吃些稀茶淡饭,亦或是奶奶提到的在58年艰苦岁月里吃到的那些粗粮烂菜叶,我也甘心情愿。
提到奶奶,难免会有些小的插曲,爸爸来自农村,而现在奶奶也仍旧生活在农村,每次过节回家就会听她讲有关58年闹饥荒的事儿,她描述的很生动形象,以致后来,什么观音土、树皮之类的东西都在我的心里生了根,她说他们那时候都吃这些,我当时是满脸的不自在,我想听,但是听完之后总会无休止的自我谴责,平时挑食惯了,当然也体会不到“粒粒皆辛苦”的真正涵义,以致后来每次到奶奶家,总会觉得自己在祸国殃民,于是后来就渐渐的不太乐意回去了。
爸爸原本是要奶奶搬来一起住的,妈妈也极力劝说爸爸把奶奶接过来住,但是,奶奶硬是僵持着不肯过来,她跟妈妈之间自始至终似乎就没有过欢颜谈笑,甚至看到妈妈她就来气,这一点我一直都搞不明白,估计也就是我们家不和睦的最直接的原因吧。
当然,这次晚餐也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充斥着谈笑风生。几乎是一片沉寂,都沉默着自顾自得往嘴里加饭,爸爸的表现更明显,他几乎不让自己的嘴空着,不是妈做的饭十分和他的胃口,而是,他不想跟自己留有说话的余地,妈妈似乎也看的出来,不过她还是很刻意地找些话题,跟我和爸讨论。最后的话题自然也都会不约而同地落在我身上,于是,问东问西是不可少的,当然也都是关于我学习的事儿,毕竟是毕业班了,再加上扛着高考这个关系到人生转折的大担子,他们对我关注也是自然的。
“洁儿,这开学以来还适应吧?”爸爸问我。
“嗯,还行——”我低着头只顾着往嘴里拔米饭。
“适应就好,你房间里那本新概念我给你收起来了,可别再看了,对应付高考作文有百害而无一利。”妈妈接腔说道,她见我低着头全然不问她那本新概念的事儿,便怔怔的看着我,紧接着她叹了口气,然后夹了块鱼肉送进我的碗里,接着说,“你们这一代的孩子呀,还真是让人头疼,都整天看些什么书呀,你爸书架上有那么多名著都不知道翻着去看,倒是把那路边上的盗版垃圾当成里经典了,对了还有那个叫韩什么,对韩寒,你再看看高考都没指望了。”
“韩寒怎么了,人家不参加高考照样能成为著名的作家,不上大学不也是有出路吗——”我不由自主地反驳妈妈,韩寒是我的偶像作家,我怎么能容得妈妈指责她呢。
“洁儿,怎么跟你妈说话的,以我看那书就是不能看,一个总是给你们灌输造反思想的人的作品能看吗,你现在快高考了,他就那么在你身边提示你反对应试教育,难道你就真的不会被影响到。我们现在的教育形式都已经载入史册那么多年了,存在自有它存在的道理。当然有不愿走这条路,但要看那是谁了,韩寒,人家有才,如果非要他上大学,未必就真的能有出息,但是,你有想过没,越轨的,又有几个顺利成功的呀。”这下倒好,连平日里干涉我个人生活的爸也教训起我来了,他挑明了跟妈帮腔,还甚至对我产生了误解,我有说过我要像韩寒一样辍学,逃避高考了吗,嗯,我是这么想过,但是,我似乎在他面前从来就没有提到过,连一句“我讨厌上学”都没敢说出口。
“其实,我们终归还是缺乏沟通,洁儿,我告诉你,我们家的家教跟别人家相比还不算太严格,你从小就很自觉,长大了我们也自然相信你能够合理的安排好自己的一切,这段时间你先坚持着不去看那些书,等高考过了,随便你看,行吗?”妈妈说话的语气很缓和,她似乎并没有因为我刚才的无理反驳而恼怒。
“嗯——”我内疚的说道。
“好,赶快吃饭吧,以后集中精力把时间先都用到学习上别总是在课堂上随性的画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妈妈又做补充性的说道。
这都都奇了怪了,我妈怎么会知道我上课时总爱在笔记本上胡乱涂鸦呢,难道去走访我班主任了,这也难怪,我高二班主任就爱看我不惯,他还曾经收过我的一本笔记本,上面都些乱七八糟的涂鸦,当然也有他的,并且他的居多,原因很简单,他也代我们班的数学课,指明了说就是我的天敌,我讨厌数学,确切的说是恐惧数学,这也许就是基因决定的(因为之前我也曾听我妈说过),所以数学老师我也本能地排斥讨厌。
而且,在那个时候,我也曾因为我跟高二老班的关系而总结出一条人际关系的定理,那就是你如果是讨厌一个人,那么那个人也必讨厌你;换句话说就是讨厌你的人,你也不会喜欢,这一命题逆否皆宜。但是,变一种对立的说法,如果你我说我的思维很混乱,这下你应该看得出吧,刚才我讲到我妈为什么知道我在课堂上涂鸦的事儿,还是那句话,高二老班打的小报告,可是妈为什么之前没提过呢,总不至于今天才听说的吧,怎么可能,高二老班早被革职了,而且还很光荣地下了岗,原因是私自罚取学生钱财,违背了现代教育理念,无视了教育道德规范,这种丧失师德的教师理应受到惩罚,他走时我们班的大部分学生都为此事喝彩欢呼起。
“洁儿,其实有些事,爸妈做的不对,你别太在意,现在小家小院的哪家不吵的沸沸扬扬的,你也不能因为爸妈斗斗嘴就要我们离婚吧,傻孩子,以后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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