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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荡-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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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混到毕业证的人多少有一点钦佩。所以问题不在于有没有毕业证,而在于今后混得好不好。学海无涯,回头是岸!你说呢?”
他的一席话,使我无言以对。
看来要他俩帮忙是彻底无望了。我轻轻地关上了门。
眼下唯一地希望就是猴子,重新推开他和老头哥的门,猴子正趴在被窝里伸出两只爪认真地砍着怪,我冲上去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猴哥,一会跟我搬海绵垫子去啊。”
“去你大爷,被子还我,冷着呢。搬那玩意干嘛?”
“张扬一片好心,从他们厂顺了一块海绵垫子,有了这垫子,我那大炕可暖和多了。”
“大炕暖和关我屁事,别碍我砍怪,快升级了。哪来的滚哪去。”
“怎么就不关你事了?我这大炕大着呢,以后你要冷得没地儿去,我不介意借半寸地方给你暧身,而且,你想想,以后叠你的时候,炕上多两块海绵,爽吧!”
猴子眼里闪过一丝光芒,但很快便熄灭。
“天寒地冻的,我不去!”
见猴子有点动心,我又给他加了一支强心剂…………装得可怜兮兮的,差点连眼泪都挤出来了:
“猴哥,老赵跟老头哥现在这样,是指望不上了,眼下就你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那么大的海绵垫子,你叫我一个人怎么搬回来啊?一包云烟!去吧!”
“嘿嘿……”猴子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被子,捂在身上,随后淫荡地看我一眼:
“红云就去!”
我一听顿时喜笑眉开,赶紧把棉衣给他递上,握着他地手说道:
“猴哥,还是你好啊!感动啊!不过,不是现在,咱得等张扬通知,我们现在先把车准备好。”
猴子一边穿着棉衣,一边叫着:
“车你大爷。这么晚,又这么冷,到哪去找车啊?”
“河马不是有一辆自行车吗?我们去把它给弄过来。”
“你不会想用自行车运那种庞然大物吧?”
“这时候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嗯……那你赶紧滚蛋,还磨蹭什么?找河马去啊!记得买烟啊,红云!”
在河马家为了他那辆破车,我费劲口舌。拿了钥匙走出门。没一会他又跟了上来,千叮咛、万嘱咐:
“明天早上一定把车给哥们啊,上午有两个招聘会呢啊!”
回到巢穴,静静地躺在大炕上,等待张扬的电话。
夜深了。
其他屋里的灯都熄灭了,我突然发现自己置身于黑暗中。
文耀里,我们房子周围不仅黑暗,而且悄无声息我感到了莫名的凄凉。
伴着凉房那只大黑猫的一声尖叫,我的手机也像呼应般的响起。
我匆忙在黑暗中拿起电话。
“喂!”
“丧宁,不会是睡着了吧?车子准备好没?”
“操!我办事你放心,早准备了。”
“我刚把这块5米宽地海绵切成两块。白天有人在不好动手。更不敢找别人帮忙了,这帮人每天加班到深更半夜。这不,人他妈才**,你们过来吧,趁我今天值班,赶紧地把东西弄走。”
“几点了?”
“1点多了。”
“成,等我。”我跳下大炕来到猴子房里。一开灯,见他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几根杂毛。我猛地掀开他的被子,为防止他迷糊中耍一通猴拳,我先下手为强,迅猛地扑上去,扣住他双手:
“猴哥,快,穿衣服,出发了。”
“蛋!几点了?”猴子把我推开,眯着眼问道。
“不晚。才1点。”
“噢,那我再睡会。”说完又准备拉起被子睡下。
我快速抢过被子,叫道:
“还睡个屁,张扬还在那等着呢。速度!!”说完拎起旁边的棉衣砸到他脸上。
寒冬的午夜,我载着猴子穿行在文耀里的小道上,凛冽地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少时,脸就麻木得没有了疼痛的感觉,特别是冷风从裤管钻进去,立马感觉寒意沁人。直通身体的每个部位。迅捷地刺破肌肤直达每一根神经末梢。小道上大部分路灯都被破坏掉了,昏暗漆黑。看不清路面,我们一路歪歪斜斜地,慢慢爿着吱吱作响地自行车行驶。
“你大爷了丧宁,猪啊,赶紧把东西弄了,回家睡觉啊。”猴子坐在后面不停催促。
“滚蛋,牛比你来啊,这么黑根本看不清路况。你他妈眼力好,你带我啊。”
“废物,给爷滚下来。”猴子跳下车,一把将我从坐椅上拽下来,随后一脚蹬了上去。
虹桥市场位于市一中附近。午夜里,越走越感到荒凉,昏暗路灯的映照下,幽冷地空气里,仿佛都带有一丝不安与凄凉。
当我们终于到达时,猴子靠墙将车停下来,把一双冻得不能动弹的手放到嘴边不停地呵着气,无奈在这隆冬地深夜,连呵出来的气没到手上,就已冷却。于是他干脆原地蹦了又蹦,双手使劲地往大腿上来回地搓着,嘴里哆嗦着骂道:
“我操!丧宁,甭跟这儿渗着了,赶紧的!打电话啊!”
我费劲地掏出电话拨了过去,张扬地声音传出:
“到了虹桥市场了?”
“到了,你在哪?”
“我现在厂里呢,大门给锁着,哥们出不去,有没有看到虹桥市场那个楼?”
“看到了。”
“对面右转,大约500米左右,看到XXX床垫厂,就是我现在的所在地了。”
3分钟后,我再次拨通了张扬的电话:
“我们到XXX海绵厂了。”
“挺快啊!你们现在面对厂门口,往右边绕过来。看到垃圾桶了吗,哎!对,再往前,到第三棵树下有个指路牌儿,到那里别动啊。”
挂了电话,我们来到指定地点。猴子先是轻轻地对里面叫了声:
“二黑!”
没动静。
猴子又提高声音叫了声:
“张杨?”
“小点声!在呢,等着,这东西太大,不好整啊。”
只听“嘭”“啪”两声,随后又传出张扬的叫喊:
“哎哟,我操!”
“怎么了?”我跟猴子异口同声叫道。
“没事,没扔好,砸头上了,幸亏没从梯子上摔下去。不然真见到黎明的曙光了。”
“嘿嘿。你小心点。”猴子被张扬的临场发挥一扫此前的郁闷。
“行了,差不多了,你们闪开点。我要扔了。”
我和猴子立马闪出5米开外。
只见一黑大的长方物体从墙头飞出,落到地上,轻盈的又弹了起来,翻了个跟头才停下来倒在地面。
没等过去拿,张扬地声音又从里面传来:
“等等,还有一块,我先下梯子去拿。”
3分钟后,另一块也顺利着陆。
我和猴子迅速跑过去,把两块海绵叠在一起。抬到自行车旁边。
这时,张扬地声音再一次清晰传来,而且感觉他人就在不远处。
“终于搞定了,累他妈我够呛!一会你们把东西弄好了赶紧走,别让人家给发现了。咦?怎么就俩儿啊?不是要来一窝兽吗?”
我们听得这话不对劲,转过头一看,张扬双手攀着墙头露出半个头,正冲我们笑着。
“唉,别提了。那两人彻底的废了,什么都指望不上了。”
“哈哈,哥们心尽到了,剩下的看你俩了。我们这儿晚上锁大门,出也出不去,你们赶紧的。我先撤了!”没等我说声谢谢,墙头上已不见张扬。
“哥们,谢了啊!”
随即从里面传来一句:
“兄弟之间应该的,祝我好梦吧!”
我和猴子把海绵抬到车上。顿时傻了眼了:海绵一放上去。把整辆自行车都给盖住了,别说是骑了。想推都找不到地儿。
我正傻呆呆地看着海绵发愁,猴子一把抓住我的头顺势按到海绵底下,
“好好为你温暖地大炕掌舵,我在后面给你加马力。”
我弓着腰,头顶着海绵,看到自行车的把手,貌似明白了猴子地意思,双手一伸刚好可以够着车把,不禁替自己捏了把汗:还没开始推,腰就已经开始发酸。低下头看到身下的车架刚好够位置坐下,于是干脆一屁股坐了上去,顿时感觉舒服很多,我兴奋地冲猴子叫道:
“好了,出发。”
说完望着前方等待猴子从后面推,忽然感觉屁股一阵疼痛,从自行车上滚了下来,同时听到猴子的骂声:
“操死你啊,想得真美,你丫坐在车上让我连你跟海绵一起推着走呢?赶紧给爷起来,你不但得掌方向,还得使劲推!”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叫道:
“这种高难度的动作推着车走,你当我是驴呢?”
“嘿嘿,错了,干起活儿来,你压根儿连驴都不如!别磨叽,赶紧的推,你想呆这等雷子啊?”
我咬咬牙,钻到海绵底下,使劲推着车子往前走,猴子双手扶着海绵,幸灾乐祸地说道心摔个狗啃屎。你要真摔个啥三长两短的,哥们可爱莫能助,只能把海绵跟你丢下,蹬上车子自己闪喽。”
“屁话,我命一定比你长,我这么年轻潇洒,还没享受过生活呢,操!我还没有结婚呢!”
我扶着车把,因为头被海绵压着,根本看不到前方地路面是什么状况,只能听后面猴子“左,右,直走”的口令,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不到十分钟,我全身开始冒汗,想停下来休息一下,又担心被人家发现,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往前走。
大约半个钟后,感觉全身地热流直往头顶涌,眼前全是金色地逗号,在漆黑的夜里,格外刺眼,整个人要虚脱了,赶紧大叫:
“猴哥,我不行了,要晕了,得喘喘!”
猴子一听急忙停下,扶稳海绵垫,我放开车把,瘫倒在地面,大喘着粗气。猴子扶着海绵垫,不敢撒手,只能看着我,焦急地问道:
“靠,你丫不是国家2级呢吗?被俩小海绵就给日了?”
良久,我缓过气来,没好气地冲猴子喊道:
“你试试……”
“求之不得!我在这冷得发抖,你孙子满身大汗,正好换换,让哥们也暖和暖和。”我慢慢从地上站起身,跑到猴子旁边,接过海绵垫子,顺势一屁股把他顶开,乐呵呵地说道:
“挺暖和吧,你慢慢热身,我在后面帮你加油!”
猴子钻到海绵底下,
“好了,出发。”
两人推着车子继续上路。猴子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发出“嘿,嗬”地怪叫。
我跟在他后面,扶着海绵,在凛冽的寒风中,满身的汗水瞬间极冻,全身更是奇冷无比,双手慢慢被冻得失去了知觉。猴子起初把车子推得飞快,渐渐的,速度越来越慢,也不再哼出任何的怪音,四十多分钟以后猴子终于停止向前:
“扶好,我不行了。”顺势瘫倒在地上,手脚叉成大字,不停地喘着粗气:
“这热身运动真是太刺激了!”良久,平息了呼吸,缓缓站起身,也学着我的动作一屁股把我顶开:
“速度,继续赶路,赶紧的回去睡觉了。”
“漫漫长路,何时才到文耀里?”我冲天叹道。无奈地一头钻进海绵下面。
午夜地河北大街上,在猴子的导航下两个人摇摆着走着,我丝毫看不见前面的路,疲惫的身体随着猴子的叫喊声,忽左忽右,还经常转起了圈,于是走出的路径,时而是S型,又时而是个B型。
偶尔驶来一两辆汽车。或许司机看见了我们,也只是当成了两个发了横财的丐帮。
我们依旧顶着凌厉的寒风,两人的腰又酸又痛,像千万只蚂蚁在背上撕咬着,身上地汗水反反复复地从热到冷,从冷又热。离文耀里还有好长一段距离。
而此时的路,却显得更为漫长。
忽然我的脚被绊了一下,一头栽了下去,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我用最后的力气伸开手脚,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猴子对突如其来的一切丝毫没有准备,猛的感觉前面一空,连车带人一起摔倒,两个海绵垫子也像摆脱了束缚,随惯性飞出很远。
在路灯的作用下,倒在地上的我们,脑子里如同幻影般旋转着。不管怎么使劲就是站不起来,犹如两颗石子儿被丢进波涛汹涌的海面,一瞬间自己整个生命被淹没了,吞噬了。猛地感到一股难忍地辛酸,这辛酸腐蚀着心灵,却又令内心不停的在顽强呐喊。那是我们平生第一次感到自己地无助,而且是那么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当我们坚持着回到巢穴时,东边的天上泛起了一丝惨白。
正文 第八章 导员
更新时间:2009…6…14 14:37:59 本章字数:5066
大学就像我们用青春导演的一出戏,不能彩排,也没有重播,演到了尽头的时候,谢幕了更没有鲜花和掌声,最关键的…………………觉的不好,还不能再来一遍。
那天早上的事情是这样的,我和猴子回来后,天还没有亮,我们把两个海绵扔到大炕上,谁也没有费一句话,躺在海绵上很快失去了知觉,当我们被推醒的时候,天居然还是黑的。
睁开眼睛两个黑影站在面前,猛的坐起身来。
开灯之后,老赵和老头哥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们,
“丧宁,一天了,什么时候去买大饼卷鸡蛋啊?”
“啥大饼卷鸡蛋?”
我和猴子此时仍在半梦半醒状态,晃了晃了头,看着身下的海面垫子,努力把事儿捋了又捋。
“现在几点?”我问:
“晚上7点了,我们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另外早上的时候河马来过,从你身上拿走了车钥匙,中午时候张扬来过电话,我接的……刚才河马又来过了,说明天上午一定要去班里,老邹宣布寒假安排……”
待老头哥详细地汇报完后,终于清楚了。准备起身,这才发现全身酸痛,腰直不起来,打算用手去撑着腰,却连手也抬不起来,只能让老头哥与老赵一人掺一个,晃到文耀里街口,一起哼哼地吃了一碗肉丝面,当然我和猴子是疼的哼哼。
第2天一早,班里上座率真的达到了历史最高峰,很多人我们感觉都是生面孔,估计他们也是这样看我们的。
老邹滔滔不绝地讲了寒假注意事项。宣布最后确定毕业设计选项地时间为3月27日。
之后地时间。离下课尚早。老邹在班上挨个儿询问大家地毕业设计准备情况。我们第一次感觉到他是如此地和蔼。
问到我们时。一时间还真有点激动。可当他走到猴子身边。却忽然闪身绕了过去。
猴子大疑。老邹为什么无视自己?冲动和好奇心一时间涌上心头。迅速离开座位。跑到老邹面前。使劲地笑啊。
“邹老师。你咋不问问我地准备情况啊?”
老邹忽然一皱眉。严肃地说:
“左宗辰啊,一会下课了,你来下我办公室吧。”
猴子垂头丧气地回到座位。看得出这次真地很是在乎。
我小声关心了一下:
“咋了猴哥?老邹约你单练啊?”
“蛋!我他妈最近没犯事啊?难道张扬的事败漏了,丫被雷子抓了?一晚上没有抗住,把我给卖了?那…。。那不对啊,怎么说丧宁你他妈才是主犯啊
“猴子,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老头哥面无表情地说。
“都他妈滚蛋,和丧宁睡一张床,那真不是一般的丧啊!”猴子表情复杂。
此后的时间里焦躁不安的猴子,由于巨大地未知感,三魂已经少了七魄。下了课。几乎是趔趔趄趄踱到导员办公室。
站在宽敞明亮的导员办公室,他双腿就开始发软,两条并不算粗壮的腿。软到不能支撑身体。大冬天的,他的手心就开始一个劲冒汗,他边往裤腿上蹭,边贼眉鼠眼地瞟视看着文档资料的老邹。
战战兢兢的一副委屈样,憋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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