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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炮火前进同人)枪声偏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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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贵姐姐,听猴子哥说昨晚是你找到石头的,你要拉他回来才会被埋伏的枪手打伤才滚下山的。”玲珑摇头,朝我跪下,“我替石头跟你道歉。”
“你快起来,嘶……”受不得玲珑这般,我起身拉她,扯痛伤口,脸色痛苦。
“阿贵姐姐,你快躺下。子弹虽然取出来了,但伤到骨头,又加上你从山上滚下来,崴了脚,得修养些时候。”玲珑忙扶我躺回去,替我掩好被角,眼里却一直噙着泪水,“阿贵姐姐,你说石头他会不会出事啊?”
“对不起,是我没拉住他。”我自责道,心里想着昨晚应该拿上自己的枪再出去,这样别说拉得回石头,凭酒井狙击镜接二连三出现光点,我定能一枪除了她。
“告诉我你们到底做过什么?!”外面吵闹,是阿福,“说啊!!”
“我不知道。”居然是佐藤的声音。
“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阿福怒气冲天。
“我不知道。”佐藤语气不好。
“她为什么失忆?为什么一身伤?”阿福杀气十足,“是不是要我割下你舌头才肯说?!”
“不要……”挣扎下地,挨至门口,喝住阿福,惹来玲珑惊呼,“阿贵姐姐!”
“嘛呢?吵嘛呢?”惊呼声唤回院里两个争得双目血红的人的理智,猴子也闻声赶来,看两人纠缠着,大叫道,“小日本,你活腻了?!”
“惠……”我在佐藤眼里看到心痛,喊我那个名字又咽了回去,扑过去揪住阿福衣领,“你看看她跟着你哪天过的是安稳日子?!”
“安稳日子?住租界公馆过安稳日子的是懦夫,当走狗靠你们养过安稳日子的是畜生。”阿福针锋相对,“枪在我手里,只要你们还在中国横行一天,我就没打算过什么安稳日子!”
“啪!”
“书华……”
“阿贵姐姐!”
“小日本,你找死!”
……
出乎所有人意料,阿福话音刚落就挨了佐藤迎面的一拳,冷不防打了个趔趄,匕首滑落,割伤他手掌,溢出鲜血。阿福并没还手,默默擦去嘴角和手心的血迹。
然而佐藤还要再挥拳,我本能地奔去揽阿福,却不知牵动肩头和腿上的伤,身子一软,反而将阿福重新带倒在地。玲珑大喊着我,猴子蹭一脚便踹在佐藤胸口,将他也踢倒在地,抬脚狠狠踩上去。
“咳……你问我怎么对她,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做过什么?!”佐藤猛咳,断断续续地嘶吼,“别给我装得有多……多伟大……说到底就是为了保……保全自己……”
“放你的屁!”猴子怒道,手就摸出腰上的弯刀,“猴爷爷早、早就想抹你脖子了。”
“住手!”上官清亮的声音刺进剑拔弩张的气氛。猴子向来对上官恭敬如同对雷子枫,登地便撤回脚,规矩地站好在一边。等蛮牛扶了佐藤回屋,上官便开始训斥猴子,“石头闹就算了,他小孩子不懂事,可你这是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吗?”
“嫂子,不、不关我事。”猴子指着佐藤的屋子委屈道,“他打阿福,阿福又不还手,我看不下去才、才出手教、教训的。”
“什么?”上官不解,转身问阿福,“阿福,怎么回事?”
“咳……”看阿福难回答,我忙捂住肩头,咳着蜷到他怀里,拉着他衣袖示意要回屋。
“阿贵你也是的,伤那么重还跑出来。阿福,快带她回屋里去。”上官的注意力被我成功转移,她嗔怪我一句,忙让阿福带我进屋,又叫玲珑猴子也帮着,便就忘了刚才的问题。
“行,你小子好事没我半份,半点破事就全、全搭上我。”回到床里躺下,玲珑检查完我便去给阿福包扎伤口,忙忙碌碌显得猴子闲着特别多余,猴子嘀咕一句,问阿福,“你跟那小日本有、有啥过节?人打、打你干啥不还手?”
“不干你事。”阿福头也不抬,淡淡敷衍。
“什么德行?”猴子啪地重重拍上阿福肩头,“我都替你挨嫂子骂了,问问也不行?”
“猴子你轻点。”猴子突然动作惊得玲珑手下一抖,戳到阿福伤口,疼得他紧皱起眉,我连忙喝住不安分的猴子。
“嘿哟,心疼了。”猴子松开手,朝我笑道,“这、这点小伤算什么?你是没见着他才被救、救回来的样子,那浑身的伤,就剩、剩一口气了,不也活、活下来了?他命大、大着呢。”
“废话够了没?”玲珑替阿福轻轻系好绷带,阿福挑眉看向猴子。
“你干啥呢?”猴子不满道,“吃枪药了?”
“猴子哥,我们走吧。”玲珑收拾好东西,上前拉走猴子。
“你看看,人阿贵多心疼他,还帮他追石头弄成这样,他就这态度?”猴子拉过玲珑道。
“猴子哥,走啦走啦。”玲珑连推带搡,看猴子不依,又解释道,“你待这儿阿福哥怎么跟阿贵姐姐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5 章
“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沉默很久,我和阿福异口同声地问出这句。
“你先说,你不是说他有办法救你的吗?怎么还会……”对视苦笑,这三年发生的天翻地覆实在让人难以承受。记起那时书华说起过他父亲答应救他,前提是要他秘密回重庆,我不解地问道。
“怎么了?”阿福不回答,也没有动作,手按着桌角狠狠使力,厚厚的绷带外一会儿便显出了血迹,起身想去拉他,却又一次弄痛伤口,话没说完就倒抽了冷气,“书华……嘶……”
“你干什么?”阿福急急地到床边扶住我,眼底是心疼的责怪,“伤成这样了还乱动。”
“你也伤着,也不许乱动。”我轻握住阿福受伤的手,柔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头子骗我回家为的就是抓我,然后他下令枪毙我,亲自押我去刑场,亲手朝我开枪……幸好他身边的副官不忍心,在枪上动了手脚,还帮我出逃,好歹让我捡回性命。可后来老头子知道我没死,又派了各路人马通缉我。”阿福攥着我的手说起他父亲,还是那个排斥极了的称呼,却是惨痛的内容。手被握得生疼,我抬头竟看到阿福掉出眼泪来,“老头子手段狠毒我知道,可他怎么说也是我亲生爸爸,我才想都不想就回去的……可他为什么要这么算计我……”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惹出的事,是我害得你的……”我支撑着阿福颤抖的身体,心头是深深的罪恶感。虽说我知道军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什么亲情人性,什么是非对错都会在见不得光的潜伏里消磨得无影无踪,而书华因为不肯报考军统,和他父亲的关系始终剑拔弩张,可他从不曾想会被父亲算计。他冒死回重庆,等到的竟是如此残酷的局面,他怎么受得了?
“不,都是我的错。”阿福抬头看我,“我没信你,所以我爸爸算计我;我放弃你一心保全自己,所以我爸爸要放弃我保全他自己,我这是自作自受。”
“别,那时候就算你相信了我又能怎样?军统都不会放过我们的。”面对阿福的自责,再想当时我们的绝境,我恨从心来,一只手紧紧攥紧被单,痛哭出来,“都是酒井幸子的阴谋!都是酒井幸子!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她不把我害死不罢休?”
“别哭,别哭。”阿福将我揽进怀里,替我顺着气,“小心伤口。”
“你有没有见到我爸爸?”喘了口气,我拉着阿福的衣袖问,“他是不是也被抓了?”
“我不清楚。我一到重庆就被拿下,关押在秘密牢房,能见到的除了老头子和他带来审讯我的人,几乎见不到别人。”阿福叹气道,“不过以军统的效率,恐怕也逃不到哪里去。”
“秘密牢房?!他是你爸爸,他怎么会把你送到那里去?”我震惊道,军统的秘密牢房其实不算什么秘密,被抓去那里的大都是军统内部被查出有通敌嫌疑的特工,而正因为特工的忍耐力强于常人,所以那里的刑罚严酷得非人。
“军统里为了得到答案用点刑算什么?自打我发了誓不跟他干背后捅人刀子的差事,他就再没当有我这个儿子。”阿福冷笑,“可惜他关了我一个月,打断十根铁鞭都没能让我答应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就只有枪毙我了……”
“不要讲了!你不要讲了!”在榆木岭被鞭打的痛苦记忆被唤醒,连带着731里的痛楚一道涌起,我失控地大喊,头疼欲裂,眼前晕眩,倒进床里。
意识模糊里只觉得浑身发烫,鼻间是酒精的气味,手臂上的一块皮肤凉凉的,是针头刺入前可怕的凉意。微睁开眼,只见一支针头在我头上闪着寒光,针管被人轻轻一推,滴下里面的几滴药水。
“啊……”731里的画面一遍遍在我眼前闪现,分不清现实和记忆:这是在哪里?他们要干什么?书华呢?我惊恐地尖叫,忘记伤口还毒辣地疼着,蜷成一团,瑟瑟发抖起来,“不要……不要……书华你在哪儿……你救救我……”
“慧云,慧云。”被人拉到怀里拿手轻拍我的脸,安抚着,“我在,我在,没事,没事。”
“书华……”我伸手触碰阿福的脸,确定并不是幻觉才安下心来,可一转头看见玲珑愣愣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针管,瞬间又紧张起来,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烧得厉害,玲珑说给你打一针退烧药好的快些。”阿福无奈地解释着,“你这突然一喊吓到她了。”
“我没事,我不要打针。”我惊惧着往阿福怀里躲,“我不要打针,你让她把东西都拿走。”
“没事了,没事了,我已经让玲珑出去了。”阿福看我闭着眼睛一个劲儿摇头,只能让玲珑先出去,然后轻拢着我的头发,让我转过头看他,继续问道,“酒井对你做了什么?你身上那些针眼怎么回事?”
“书华……我在榆木岭被他们每天打每天打的时候,我被抓到731部队做芥子毒气活体实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我都会想你明天就能查清楚那个人不是我的,你明天就会来救我的,可是你到底到哪里去了?你为什么都不管我?”我在他晶亮的眼眸里找到神色憔悴的自己,那个样子我都觉得嫌弃,被阿福这么直接地问起那些伤痛,我再也绷不住心底的委屈,重重打着阿福的肩头,再次痛哭起来,“你为什么要等我连自己是谁都忘掉了才出现?你要是早一点,我就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6 章
“慧云。”阿福抓住我胡乱挥动的手臂,把我制在怀里,“小心伤口。”
“我很想把事情都吞到肚子里去,谁也不告诉,可我憋不下去了,每次一想起就很难受。”我泪眼迷蒙地看向阿福,“书华,你是不是嫌我现在这样子很丑……”
“你瞎想什么?我怎么会嫌你?”阿福俯身浅吻着封住我的嘴,直到我安静了才松开我,看着我的眼底道。
“可是真得很丑。”我扭过头,逃避阿福注视的目光。
“不丑。”阿福伸手扳过我,硬要我看他的眼眸,问道,“我不信你,不管你,你恨我吗?”
“恨。”我张嘴咬上阿福的手,看他眼里突然闪过紧张,松了嘴道,“骗你的,不过你要再扔下我不管,我真就恨你了。”
“不会,我发誓不会。”我能感到阿福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慧云,你别恨我行吗?”
“怎么了?”我看不透阿福刚才那个紧张的眼神,不安地问道。
“没什么。”阿福闪躲我眼神,而我却能感觉出他身上竭力克制的恨意。他在恨谁?我不知道。他抚上我的额头道,“你烧得厉害,让玲珑进来好不好?”
“我……”想到那支寒光闪闪的针头,我本能地露了怯色,想要拒绝。
“我在这儿。”阿福宽慰道。我点了头,玲珑便应声进来。针头轻柔地埋进皮下,药液蔓至全身,微微的疼当下卷起恐惧。我咬咬唇,将脸埋进阿福怀里,仿佛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的体温能让我脱离记忆的折磨。一针完毕,阿福理着我散乱的发丝,柔声道,“没事了。”
“阿贵姐姐,你好好休息。”玲珑哽咽的一句让我脸上微烫地挣开阿福,转头看她收拾东西出去,却在门口顿了顿又折回来,“扑通”跪在阿福跟前,哭出两行眼泪,“阿福哥,千万要救石头出来,我求你了……”
“我会的,你先起来。”阿福答应着,喊起玲珑又沉色道,“今天看到的听到的都不许告诉别人,任何人,能保证吗?”
“能……我保证。”玲珑许是被吓住了,失措地点了头便愣愣出门去。
“你干嘛?”我拉拉阿福,轻声道,“吓到她了。”
“石头还吓到我了。”阿福皱起眉头,训斥着我,“我跟猴子都去追了,你瞎闹什么?”
“我怎么瞎闹了?”我反驳道,“等你们追上石头,他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那也不行。”阿福严肃了脸色,“以后不许擅自行事,记着没有?”
“我记着,你倒是叫你徒弟也记着。”我埋怨道,“别没练成神枪手先把大家害了。”
“这小子别无本事,就坏事最行,你少去惹他。”阿福叹口气,“教他一百遍都没用,也不知道要怎么着才能懂事。”
“就这臭石头,玲珑还不知为他哭多少次了。”玲珑每次伤心的苦总能唤起我心底的伤痛,想到那些找不见书华的日子,心里莫名来气,“下次要被我知道他再惹玲珑哭,我教训他,你别拦我。”
“行了,你是想教训我吧?”阿福一笑,带着宠溺道,“是我不好,等伤好了,你怎么教训都行。”
“好,”我看进阿福眼底,在那里捕捉到久违而熟悉的温暖。外面的世界沧海桑田,唯独这一刻,我相信了我们彼此的心亘古不变。心事被说中,扯出一个笑容给他,“你说话算话。”
“好。”阿福轻点我鼻尖,让我躺好,掩好被角道,“他们一会儿要和佐藤去挖地道,我跟上官请了假,你先睡会儿,我在这儿陪你。”
屋外太阳偏西,天空染了浓烈的金色,映得屋里也是一片祥和的金碧辉煌。手在被下被温暖的大手握住,指尖传来阿福脉搏的节奏,一下一下,安定平和,让人心安。梦回漠北,似是年少,嘴角微微上翘:书华,有你的地方真得再苦也是天堂。
“阿福!阿福!”迷迷糊糊之间被喊声吵醒,不情愿地睁开眼,只见阿福斜倚在门框边被猴子一顿劈头盖脸,“死阿福,一会儿女人一会儿孩子,咋就你事儿最多?”
“你家阿贵收、收养的孩子,哄一下午都、都哄不住。”孩子哭闹得厉害,猴子必须扯着嗓子嚎,“大家要、要挖地道去了,你给抱、抱走。”
“怎么了?”我听见孩子的哭声,警觉起来,起身问道,“我听到孩子哭。”
“没事。”阿福回头答着我,一边将门关上,一边赶走猴子,“抱走!”
“你凶什么?”我听孩子因为阿福“砰”一下关门哭得愈发厉害,不禁心疼,数落阿福,“那孩子是我从官县救回来了,我跟上官说了要收养他。”
“不行。”阿福拒绝得出乎我的意料,“你不问问我去收养什么孩子?”
“昨晚想跟你说的,结果被石头一闹。”我解释着,摸不着他为何突然不快,纳闷道,“怎么了?以前在漠北不也收养过孤儿吗?”
“以前是以前。”阿福打断我,“现在不行。”
“你就忍心那么小的孩子哭成这样?”我反问阿福。
“你现在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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