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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风云际会+执著-执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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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定了!”流川冷哼一声,人笛合一扑向高头。

高头已被这两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气得七荤八素的,从没见过这样的人,明明是苦苦支撑,却把大话说得满满的!当下二话不说,一味强攻!流川在他的掌风中摇摇晃晃,随时会坠落般。

流川只觉得体内气血翻滚,真气四处乱窜,情知不能妄动,却仍苦苦支撑着,喝道:“我能从这走出一次,为什么不能走出两次?”

高头心头一跳,难道昨晚他就逃走了吗?那么,南烈连夜出走与他是否有关系?或者南烈就是与他一起走的?南烈又对他说了什么?越想越心惊,攻势也缓下来道:“你知道了些什么?”

回答的是仙道,他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大人想知道什么?”

“哼!”高头的脸色益发阴沉。

仙道趁他心思浮动之时,秋水剑长吟,卷起千万点剑光袭向周围人群,一时间,众人伤的伤,退的退,流川顿觉周围压力大减,当下,精神一振,身上杀气大显。刘海下一双漆黑如子夜的眸中闪着噬血的光芒,白衣已染成血衣,立在那里,气势逼人,尤如浴血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仙道却象是漫不经心,含笑而立,若不是一双蓝眸过于冰冷,锐利,很难让人相信刚刚精妙绝伦的一剑就是他出的,这个人,不怒而威,深不可测,众人只觉得心中畏怯,不敢轻举妄动,立在那里看着他们。

二十一、杀人灭口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声大叫声响起:“主人小心,有刺客!”。来人正是跟随流川进来的森重宽。

“阿宽!”高头看见森重宽显是受了重伤,一时拿不准他是完成任务的途中受伤的还是被流川伤的。

“阿宽,你怎么了?是谁伤你的?”神也见到了问。

“是他!”森重宽指着流川说。

高头和神大吃一惊,这个森重宽天赋神力,一双肉掌降龙伏虎天下无双,竟被流川打伤!而流川身上的剑伤显不是森重宽留的,这说明流川带伤仍能打败森重宽。真是可怕呀,这样一想,除去流川的心更坚定了。高头猛的再次进攻,相信上一次,流川是侥幸才躲过的。

流川和仙道两人早有防备,一见高头出击,马上身形晃动,接招。

“大人,大人!”一个侍卫急急跑进来,高声道,“牧王爷求见。”

“什么?”高头停下,“他一个人来吗?”

“不是。带着一大群侍卫说是要捉拿叛贼的。”侍卫躬身禀道。

高头眼中精光一闪,喝道:“笑话,我国公府何来的叛贼?你去回他就说我已休息,不见客。”

“奴才已回绝过,可王爷说若大人不出去,他便带人进来搜查了。”侍卫小心翼翼的说。

“岂有此理?把我国公府当成什么了?”高头大怒,“神,你去!”

神躬身领命而去。

却听得一个洪亮的声音说:“不用了,孤已经进来了!”来的人正是牧,后面是诸星等一大群人。

牧走到高头面前,鞠躬:“徒儿给师父请安,请师父恕罪,连夜造访,打扰您老人家休息了。”

高头身形一晃不受他的礼,冷冷道:“牧王爷多礼了,老臣给王爷请安才是。”

“哪里,哪里!师父,咱们师徒这么多年,何必如此见外。”牧微笑道。

流川撇撇嘴,非常不快,哪那么多废话。

仙道却见那中村在人群中左右张望,一步一步往人群后退,知道他是想要逃,便不动声色的过去。中村见了大吃一惊,仙道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扣住了他的脉门,中村不敢挣扎,却又不甘心就这么受困,恨恨的盯着仙道,却见他依然含笑而立眼观四方,似乎刚才的动作不是他做的一样。

“请问王爷,深夜带兵到此,有何贵干?”高头道,“请问老臣犯事了吗?”语气颇有几分咄咄逼人。

“徒儿追寻疑犯至此。”牧作恭恭敬敬状答。

“王爷是怀疑我国公府窝藏疑犯?”高头脸色一沉,目中精光突现。

“这,徒儿不敢!”牧做为难状,“只是疑犯逃进国公府,徒儿怕有损师父的威名,故带人来查探清楚,也怕是歹人狗急跳墙,窜进国公府伤了师父。”

高头微眯着眼打量着牧,气宇轩昂,不怒而威,全身充满王者之气!这个徒儿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一个,若他不是王室的子孙该有多好!他不仅少了一个劲敌还会多了一个好帮手,大业就指日可待了!

“王爷指的疑犯是谁?所犯何事?”不动声色的问。

“师父还记得兵器库秘道的事吗?”牧也不动声色的道,“父皇下令封闭秘道,哪知这些逆贼竟趁机杀死工人,冒名顶替,今夜更将水火提入秘道。这秘道一案父皇本交与我审理,怎奈总是一无所获,今得知疑犯在此,因此来捉拿疑犯,尽快审出秘道一案,请师父谅解!”

“那么,疑犯是谁?”高头问。

“仙道大人,还是你来说吧!”牧微微一笑。

仙道提着中村出来说:“禀王爷,我追踪秋原到国公府,遇见他和中村碰面,交涉中秋原身亡,高头大人又不许我带走中村,从中阻挠,实在令人非常为难呢!”说着还挠挠头作为难状。

“哦,师父,竟有这等事!可是我此来正是要带走这两位的呢!”牧微笑着看向高头,言语中却有着无比伦比的气势。

“一场误会而已!”高头打着哈哈,接着又迟疑了一下才说,“可是,你确定真的是中村吗?他在老夫府上也不过有十几年了,从未出过什么差错,这种事怕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也做不出来!”

“是吗?”牧不动声色,微笑着说,“我想也是,这样大事,罪同谋反要诛连九族的,量他一个小小的家奴未必有此胆色!因此更要带回去好好审讯,找出幕后主使者!”

“也许其中有些误会呢?”高头道。

“是吗?那就带回去好好审讯,若真的冤枉了他,本王亲自向他致歉,到时必定完璧归赵!”牧讲得甚是诚恳,却不容置疑。

中村一听,苦于被仙道制住动弹不得,只得叫道:“王爷,大人,小的真的不知情呀!请不要抓小人呀!”

“王爷,大人,小的和秋原是同乡,几天前他找到找我说要借住几天,其余的我一概不知呀!大人,小的冤枉哪!”中村大声嚷道。

“王爷,你也听到了,中村他并不知情,一切是秋原搞出来的!”高头转向牧说。

“师父,即便如此,还是要走一趟的,法不可废呀!”牧坚持着说。

“大人!”中村叫道。

高头冷哼一声:“蠢材,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竟然收留底细不详的人,现在弄得整个国公府都不干不净,真是岂有此理!”高头越说越气愤,须发怒张,随手一甩,一股罡气朝中村飞去。中村闷哼一声,身子顿时萎顿下来,一缕鲜血从嘴里溢出,仙道大惊,一探中村脉门竟是经脉俱断,已回天无路。

“你!”仙道怒目圆睁,指着高头说,“好一招杀人灭口!”

“哼,我这是清理门户,他罪有应得!”高头说,“我国公府门规森严,他知法犯法,我只不过替皇上分忧,诛此邪佞!”

“师父,你应该知道中村是重要人证,你这么杀了他,实在难逃灭口嫌疑!”牧说。

“有什么好说的,为皇上分忧难道是错的吗?王爷,我倒不知你是何居心!”高头冷声道,“莫非你怀疑老夫!”

高头狞笑一声,“难怪王爷纵容仙道大人和流川队长擅闯国公府,杀死我众多侍卫,原来早有意作题发挥了!”

“岂敢,岂敢!”牧眉微皱,“事情是怎么样,相信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师父还是先养伤吧,以后牧再上门请教!告辞!”手一拱,转身带人走出高头府。

“等等,你不带走他们的尸体?”高头叫道。

牧转身笑笑却不停步:“还是留着吧,我喜欢活人,不过,我想师父喜欢的是尸体吧!”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人已在大门口了。

高头脸色铁青的立在那里,恨得咬碎刚牙!

一出国公府,流川枫再也支撑不住了,猛地吐了几口鲜血,人也软软的往地上倒!刚刚的恶战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而森重宽和高头的那一掌更是让他心脉大受创伤!

“枫!”

“流川!”

两声惊叫,是仙道和牧,一左一右接住流川下滑的身躯,两人的脸色吓得苍白。流川面如白纸,唇边残余着血迹,红的刺目惊心,两人只觉得心一紧,揪着痛。

仙道手一拉,把流川紧紧的搂在怀里,颤声问,“枫,枫,你怎么样了?你,你不要吓我!”

“仙道!”牧抓起流川的手为他号脉,却见他脉息紊乱,知是受了严重内伤,沉声道,“流川受了严重的内伤,你放开他,我为他疗伤!”

话音刚落,仙道便松开流川,一手扶着他,一手搭在他背后,内力绵绵不绝送于他体内。

流川看着仙道,无神的眼睛依然清澈执拗:“先回去!”

“枫,你别说话,乖,一会就好!”仙道凝视着流川,目光中尽是爱怜和自责,柔声说。

“仙道,回去!”流川坚持。

雪豹从围墙处走出来,奔到流川身边,用头亲热的蹭着他,甩着尾巴。流川挣扎着站起来,要跨上雪豹。

仙道无奈,一把抱起流川跃上雪豹,道:“快走!”这一挣扎之间,流川又吐出了几口血,只看得仙牧二人心痛欲碎。

牧喝令大家离去,对仙道说:“我先去找御医,你带他到我府上!”

“不,我房里有药。”流川挣扎着说,“牧,你去做你的事,不用管我!”

牧只觉得窒息了一下,闷得慌,见流川睁着眼执拗的看着他,点点头:“好,我完事后去看你!”鼻子有点发酸,牧忙转过头去,驱马疾行。

“枫,别说话!”仙道眼睛没离开怀中人,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心里恐惧万分,一急之下,便抓着他的双手,将内力源源不断的送过去,一边低声说:“枫,你不要乱动,随着我的真气运行!乖,听话!”

流川闭着眼睛没说话,但仙道已感觉到他正在随着自己的内息运行,心里略略放松,专心致志的为他运功疗伤。雪豹似乎知道他们正在运功,步迈得特别稳健!

到了流川的住处,仙道和流川正好运气一小周天,流川的脉象略平稳些,仍显得很虚弱。仙道要抱着流川进门,流川却甩开他的手要自己行走,仙道无奈,出手如电,点了流川的穴道。

“白痴!”流川瞪他,总是来这一招。

仙道把他放在床上,为他解开穴道,宠溺的揉揉他的黑发:“药在哪里?”

“第一格抽屉青色的瓷瓶即是。”

“这么多药呀!”仙道拉开抽屉一看,满柜子的药,各色各样的瓷瓶,色泽匀润,发着淡淡的光晕。遂取出青色瓷瓶,上有一行小字:九凝净露。

流川不满的嘟嘴:“彩子姐给的!”

“这样啊,彩子小姐很疼枫呢!改日见到她我得好好谢谢她!”仙道说着,倒出一粒药喂到流川口中。

“你也吃一颗。”流川说着,开始打坐运功疗伤。九凝净露丸是湘北门秘制药,医治内伤最好的药,每人只得十颗,彩子把她的一份留给了流川,单这份厚意就让流川感动不已。

“我没事!”仙道当然也知道九凝净露的珍贵,微笑着把瓶子放回原处又取出金创药,又去准备毛巾,清水,待流川运功完毕,为流川清理肩上的刀伤。轻轻的卸下流川的衣服,一道三寸余长的创口横在眼前,深可见骨,心又一下子揪痛起来。手指颤颤的想抚上却又不敢碰触:“很疼吧?”声音有些哽咽。

“没事,小时候寒毒发作比这疼上千百倍!”流川淡淡的说。

“寒毒?!”仙道蓦地睁大眼睛,蓝眸湿润,含着欲坠不坠的泪珠。

流川一惊回神,糟了,只顾想着安慰他,却说出了以前所受病痛折磨的事了。哎,为什么一碰到仙道,这脑子就不灵光了呢?流川暗自懊恼。“白痴,别哭了,难看死了!”试图转移眼前人的注意力。

“你告诉我,你怎么会中寒毒的?现在好了没有?你!”仙道抓着流川的双肩急急的问。

流川皱皱眉,叫声痛,仙道忙放手,手足无措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弄痛你了!”

“仙道,先帮我上药吧!”流川从没见过仙道那么多复杂的表情和无措的举止,心霎时变得柔软。

仙道闻言,暗骂自己一声,小心翼翼的清洗伤口,上药,包扎。待做完这一切时,才发现流川已闭上眼睛睡着了。帮他盖上被子,看着他恬静的睡容,心里却针扎一样尖锐的剧痛着,他,还受了多少苦?真的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不管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只要是他的,那么足够他欣喜了!手指轻轻抚上流川的脸,从飞扬的剑眉,俏挺的鼻子到微抿的薄唇,心里颤颤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一生要珍惜、爱护的呢!

☆、22…23

二十二、承诺

流川一觉睡得很长,直到第二天牧下朝来看他,他还在呼呼大睡。

“他怎么样了?”牧看着流川苍白的脸问仙道。

“好些了,你那边可查出了什么?”

牧摇摇头,叹了口气:“唯今之计只有等!”

仙道沉吟着,牧忽然说:“你一夜没休息吧,去睡会儿吧,这里有我呢!”

仙道摇摇头,牧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半点蓝衫仙客的平日风姿呀!去吧,休息一下,你也不希望他担心吧!”

仙道还是摇头:“牧,你别劝我了,我只愿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什么蓝衫仙客的虚名,我要来做甚!此生只得一个他,足矣!”

“仙道?”牧忽然感到窒息般难受,仙道的神情仙道的语气让他有种难堪的狼狈,“你跟他?”

仙道笑,眉眼舒展,甚是温柔,牧从未见过他这么真心的笑,一时竟语噎,好一会才叹道:“你们都是男子,这社会可容不下你们呢!”心中一阵酸楚,暗笑自己的虚伪和懦弱!

“没关系的,只要能在一起就好,容得下也罢,容不下也好,这样的社会与我们无关!”仙道轻声道,“无论如何,我和他还是要在一起的,这是我们说好的,与其它的人无关!”

仙道的神情虔诚而平和,神情是不容置疑的坚定,牧望着他,就象失声般,良久无语,心中忍不住一阵一阵的酸涩,是羡慕,是嫉妒?无从得知,纷纷乱乱的思绪:仙道,这也是我所想的呢!爱他的人不止你一个,可是能这么笃定的说在一起的也许只有你了!至少,我无法象你这么义无反顾的说在一起呢!

一阵沉默,两人静静的看着流川,而后者仍毫无所觉,迳自睡得口水横流。

流川醒来的时候已是晚霞满天了,刚睁开眼睛就听见仙道欣喜的声音:“你醒了?”

仙道欲上前扶起他,流川推开了他:“我没事了!”九凝净露丸的效果果然非凡,流川静静的含纳吐息,发现已好了大半,肩上的外伤也算不得什么,再过几天便可痊愈!

“牧那边可查出什么了?”

“你刚醒来,管那些事作甚?那里好歹有牧管着呢,哪用得着你操心!你好好养伤就是了!”仙道不满的说,眉眼低垂,作出一副怨夫状,“枫醒来,还没看我一眼呢!”

又来了!流川似笑非笑的瞥了仙道一眼:“修眉朗目,仙风道骨,蓝衫翩翩仙客来。”这原是武林中传颂仙道的,此刻被流川说出来,颇有戏谑之意。

仙道见流川黑眸流转,笑意丝丝缕缕的从里面泄露出来,又看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早已心神俱醉,又见他带着淘气说出这等话来,更是心痒难耐,扑上去抱住他,头埋在流川颈间闷笑!“枫啊,想不到你也会这样子说话!”

仙道一边笑一边往流川耳朵里吹热气,见他耳根慢慢的泛红,一直红到脖子,平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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