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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寒-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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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刀剑相对的那一下,自然是柳贾贤吃了亏,不过,他也并非是很吃亏,因为王若其那一剑下去。柳贾贤并没有失去自己的性命,也没有失去自己的刀。

不过,柳贾贤也很怕失去这两样东西,所以他变得更加的小心,他将刀握的很紧很紧,紧的他与寒刀基本成为了一体。

王若其刚才的那一剑本可以要了柳贾贤的命,也可以夺回寒刀,但是她并没有那么做,也许她根本就无心去要那两样东西,否则的话,她不可能不会急,一点儿也不急,或许她这是想替异狼去教训教训柳贾贤而已。

雾,还是那么的浓郁。

浓的让柳贾贤觉得喘不上气来,他感觉自己的内心很沉,也很害怕。

柳贾贤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然而他却看不清四周,看不清四周的一切,即使连王若其也看不清楚。

柳贾贤问道:“异狼,这儿到底是哪儿,你怎么会……”

王若其立即打断了柳贾贤那吞吞吐吐,尚未说完的话,道:“怎么会,什么,我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厉害的叫你意想不到。”

柳贾贤只觉得浑身上下毛骨悚然,极其忐忑,心烦的他意也乱,意念之间,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手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他的手忽然动了,动的也是他紧握着刀的那只手。那只手动的很慢,自然手中的刀动的也非常的慢,不仅是慢,而且还有些发颤。在挥刀的时候,是最忌讳手颤动的,柳贾贤也清楚的很,他也不想让自己的手颤抖,因为手在颤动的时候,无论是伤人还是要杀人都是很不准确的,也不稳,但是他却已经是控制不了自己那颤动的手了,就向他控制不了自己挥刀要向王若其身上砍一样。
215。正文第215章
也许是因为柳贾贤太想杀异狼了,所以他才会有如此的勇气,也许他是不想再听到王若其在言语上对他的摧残,所以他才想速战速决,哪怕是自己死。

人在不知道死时,认为死是一件最不幸的事情,而且也是最让自己无法承受的事情,然而当人觉得自己要死之时,往往会认为死并非是一种不幸,是自己无法承受的事情,其实不幸的则是死的痛苦,有着欲死而不能的感觉。

其实天下间也不存在让人所无法承受的事情,因为无论在人身上到底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哪怕是最痛苦的抉择,哪怕是天下间最大的不幸,你都要去面对,要去承受。

没有什么是让人可以逃避的。

王若其还在笑,她并不害怕那把刀,那把很怪异的断刀,确切的说,她并不害怕拿刀的人。柳贾贤看到的则上异狼的笑,似乎相识异狼一直见他很少笑,即使看到他的笑,在他的笑容里也多少搀杂着苦涩。

然而这次,柳贾贤却看到了异狼的笑,而且笑的还是那么的甜,没有半点儿的苦涩,象女人的笑,纯洁的笑,圣洁的笑,柳贾贤没有看错,因为现在在他面前的异狼的确就是一个女人,一位在脸上时常载满笑容的女人。

人太异常,有时候,的确会叫人极为的害怕,现在在柳贾贤面前的这位是假异狼,太异常,他的表情太异常,他的剑法也太异常,这一切一切的异常,更叫柳贾贤魂不守舍了。

柳贾贤的那一刀王若其并没有躲,即使不躲,那一剑也没有造成王若其的点点伤害,即使连他的衣服也没有擦破。

那一刀砍的很歪,简直就象一位刚刚可以拿动刀的孩子,闭着眼睛向前砍去,没有力度可言,也没有方向可言,什么都没有,自然也不具备杀伤力。

王若其这时并没有用剑反刺柳贾贤,因为王若其太知道自己一剑的威力,这一剑可以很轻松地杀了柳贾贤,这一剑是足以让柳贾贤毫不疼痛地死去。

王若其不想让柳贾贤死,即使她想让柳贾贤死的话,她也不见得会叫柳贾贤无声无痛地死去,这并非是王若其的残忍,而是柳贾贤本应该得到的报应。

所以,王若其只是将剑换成了掌,剑能杀人,掌也能杀人,不过,掌还有个特点,那就是可以伤人。又是一声响,不过,那声响任何人都听不见,柳贾贤也听不见,但是他却可以感知到,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内部发生了一声响,伴着一股疼痛,柳贾贤也是向后退了两步,然后他又极其不稳地站在了那里,他用自己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胸,才发现,自己的肋骨好象断了几根。

王若其那一掌真的很狠,否则的话,不可能一连震断柳贾贤好几根肋骨,柳贾贤瞬时也觉得非常的痛,让人难以忍受的痛。

不过,柳贾贤还是用手紧紧地握着寒刀,即使此刻他已经没有多大力气了。

或许,寒刀到谁的手中,都已经成为了谁的命,否则的话,谁也不可能把它握的那么紧,象是在危难之中,紧紧地握住自己的命一样。

柳贾贤这时问道:“异狼,你何时变得这么厉害?”

王若其笑着,不过柳贾贤也是看不清在她的脸上是何表情了,因为此刻的雾更加的浓郁了,浓的就如一条半透明的纱布罩在了你的眼睛上。

王若其道:“何时?我原本就这么厉害啊。”

柳贾贤不相信王若其的话,因为王若其的话的确叫人太置疑了,倘若异狼一直都有这么深不可测的武功的话,他又怎么会在自己屡次设下的圈套中而不去反抗呢?一个原本有能力反抗,宁可受自己一剑,选择自己放弃那把世间上最神秘的寒刀,这听起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的鬼话,根本就不能让人信服。

柳贾贤绝对是聪明人,他更是不会相信了。

此刻,异狼太奇怪了,与以往简直是判若两人,的确,此刻的异狼也不是真正的异狼,柳贾贤也看出了奇怪与异常,不过,他却相信眼前的是真正的异狼。

其实,柳贾贤也想过眼前的不是真正的异狼,曾败在自己剑下,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险些将他活生生地折磨死的异狼,但是柳贾贤眼前的王若其无论在样子上,还是在声音上与异狼都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柳贾贤也就无法置疑什么了。

柳贾贤只有怕,极端的怕,怕的不能再怕。

的确,人变化的太快,变化的太过突然,是非常让人害怕的。

柳贾贤道:“你,那你为何要让着我,还让你自己受那么大的伤,还将寒刀让我轻而易举地得到,你的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王若其道:“药自然不会是什么好药,或者是想毒死你的药,因为你手中的这把刀变是毒药。”

柳贾贤听后诧异,不过他并没有吭声,或许是因为他还没有想到自己要说什么好。但是,柳贾贤此刻不说话或许是非常明智的选择,因为不说话的人永远不会说出来错话,柳贾贤现在很容易说错话,他的错话也是很容易激怒王若其此刻的内心的,因为王若其一想到异狼被柳贾贤折磨的惨兮兮的样子,王若其就愤愤不平,恨不得要将柳贾贤大卸八块。

所以,有时候沉默未必是件不好的事情,在沉默中他是不露锋芒的,不露锋芒的人往往也是最安全的,不会引出那么多的大是大非来。

但是,手中有寒刀的人往往都是锋芒的人,太锋芒的人的下场只有两种,两中极端,要么是光芒万丈,要么是消逝于世。

所以,王若其很恰当地将寒刀比作毒药,因为寒刀是个不祥之物,它就如同天下间最毒的毒药,而且这种毒是无药可解,然而它也是一种很好解的毒药。

之所以说它没有解药,因为天下间没有一种药可以除去锋芒。

之所以说它很好解,因为只要人不要再过于追求金钱,权势,不再锋芒,那么他的毒也就不医而愈了。

但天下间又有睡可以将其看淡,看淡寒刀可以承载人的功名利赂还有尊贵的地位。

很少人可以解掉自己身上的这种毒,柳贾贤也是更无法解得,因为他从得到了这把刀起,他已经把刀当成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可以支撑自己更好的活下去的一部分。

柳贾贤还是紧紧地握住这把寒刀,即使他知道这是毒药,但是他并不渴求解药。

柳贾贤问道:“为什么说这把刀是毒药?”

王若其道:“难道你不认为我打折了你的那几条肋骨,就不是因为寒刀吗?”

柳贾贤听后有些惊慌,这时候,令他惊慌的东西的确有很多。

柳贾贤道:“什么,你要要回寒刀?”

王若其道:“这把刀有太多的不祥,我根本就不想要回,其实这把刀在你的手上我还求之不得呢,因为我知道,这把刀无论在谁的手上,那个人都会离死不远了,他越是爱惜这把刀,他想把这把刀归为己有,他也便死的越快。”

王若其似乎说得有些危言耸听了些,但是细细想来,又何尝不是呢?寒刀在异狼的手中,他险些惨死,他原本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江湖纠纷,大是大非,然而寒刀在他之手,异狼便不得不饱经着生死,欺骗的考验。

柳贾贤道:“怎么,你想杀了我吗?”

王若其道:“不想,我也不会杀你,因为你根本就不配死在我的剑下,只不过我是想教训你。”

柳贾贤还有不解,听了王若其的话,他也敢肆无忌惮地问他心中的疑惑了,因为他现在已然知道不论自己说什么对异狼不敬的话语,柳贾贤都是相信异狼不会杀了自己的,因为他很相信异狼对自己所说的。

其实刚才王若其所说的话是对柳贾贤莫大的侮辱,或许有些习武之人,根本就承受不住自己的侮辱,然而,柳贾贤真的可以很坦然地接受。

或许,柳贾贤的命真的很贱,但是他却把自己的命看的看贵重,的确,每个人都是很敬畏自己的生命的,每个人都不会认为自己的命是很卑贱的,卑微的,哪怕别人说自己的命是一文不值。

柳贾贤问道:“那当初你为何还要拼死护着这把刀,仿佛你在使苦肉计。”

王若其道:“我的确是在使苦肉计,因为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倘若我真的将这把刀给你的话,你肯定是不敢接受的,因为江湖人都有着固有的谨慎,越是很容易得到的东西,越是觉得自己不可思议得来的东西,他的心里便越会不安。”

柳贾贤看着手中的这把刀,即使在很稠密的云朵里,这把刀似乎依旧能闪烁出来它那固有的光亮。这是一把名刀,也是一把绝世的好刀,它唯一的不美的地方便是一把断刀,然而它的光彩,似乎也是因为它是一把断刀。

因为寒刀这个名字在江湖人眼中都是很美的,美过了闭月羞花的少女,美过了闪烁光芒的黄金白银。

柳贾贤并没有把这把刀当作不祥,即使在他潜意识里隐存了这把刀所有不祥的概念,但是,他还是能心安理得地拿起,无所顾忌地紧握,因为他太爱这把刀了。或许自听到过江湖中存有这么一把绝世好刀,他便因此而神往了。
216。正文第216章
或许柳贾贤现在的忐忑具消,他的呼吸也变得平稳多了,他这时感到很兴奋,即使他现在很狼狈,而且他还在隐忍着自己的伤痛,就是伤痛一点儿也掩饰不住他的兴奋。

柳贾贤刚才看到异狼那令自己所费解的出手之后,他真的认为今天是自己的死期,是自己的忌日,他以为自己今天即会没了命,也会没有刀。

在柳贾贤得到这把刀之后,在柳贾贤眼中,手中的这把刀与自己的命相同的重要,即使有头脑的人,有思想的人会说,什么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倘若自己没有命的话,即使自己拥有了天下也变得一无所有了。

当人活着的时候,人不可能认为自己的命是自己的所有。

当人真的濒临死亡的时候。或许那一天他真的会认为,自己的生命就是自己的全部了。

不过,柳贾贤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认为是刀赋予自己的命,命也等同于刀,而且只有这两样东西相并存,自己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活着。

这或许在常人的眼中是荒谬的,但是在柳贾贤的心中真是如此,或许他现在已经是即没有头脑的人,也没有思想的人了。

柳贾贤道:“你看起来傻来傻去的,没想到你还挺懂人心的。”

王若其道:“不是所有人的内心,只是懂得象你这么贪婪人的内心。”

柳贾贤觉得自己的伤越来越重,不出血的伤似乎是天下间最让人骇然的伤,也是叫人最疼痛的伤了。

人也往往是不会满足的,更是不想让自己吃一点儿亏的。

当柳贾贤发现异狼的武功是那么厉害的时候,他便想只要自己可以活着,即使不拿走刀也是自己的幸运,哪怕是自己遍体鳞伤,也不会再抱怨什么的,但是他此刻认为自己可以拿着刀走出这里,不过,他倒有所抱怨了。

柳贾贤在抱怨着王若其打伤了自己,而且自己还伤的很重。

于是,柳贾贤道:“异狼,你把我的肋骨打断了。”

柳贾贤是聪明的,王若其也不苯,其实柳贾贤的这句话也是很容易理解的,不过,王若其还是问了一句,她骤然间变得严肃,她的严肃并非是表现在脸上,因为她在严肃的时候也好象是在笑着,即使现在柳贾贤也将她幻化成异狼的样子。

不过她的笑是柳贾贤所难以察觉到的,因为现在这里的雾还是那么的浓,浓的几乎是看不清对方的脸。

可是,柳贾贤却感受到了王若其的声音,因为王若其所说的话很严肃,异常的沉闷,这样的语调让人听起来就感到极其生冷。

王若其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请明示。”

王若其不明白柳贾贤的话,但是柳贾贤却很明白王若其的那句话。人有的时候是应该学会知足,不是因为知足一定会常乐。但只是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的人,至少他们不会感觉到自己会很愁,柳贾贤很怕自己的肋骨再折几根,所以他这时惶惶地说道:“我,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咱们所有的恩怨也都一笔勾销。”

柳贾贤的回答很谨慎,可是他真的很怕王若其的,不过,王若其并没有难为他,其实王若其也不想再难为柳贾贤了,因为她认为柳贾贤现在已经很狼狈,他已经吃到了教训。

一个从来都是锦衣玉食的人,没有受到过别人凌虐的人,王若其认为柳贾贤此刻的心情已经是失落到了极点,他的那种失落感,似乎也不次于异狼饱受着黑暗,饥饿,疼痛的折磨难受。

所以,王若其认为自己已经是帮助异狼出了气了,现在也已经是让柳贾贤离开的时候了。

但是,更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则是,王若其为什么不去夺回寒刀,那把本应该属于异狼的寒刀。

现在柳贾贤将那把刀视为了自己的生命,异狼又何尝不将寒刀视为自己的生命呢?王若其不会不知道,她看到过异狼失去这把刀而极度痛苦与沮丧的样子。王若其不是说帮助异狼吗?那么,她为什么既没有留下柳贾贤的命,又没有留下柳贾贤手上的刀,这难道不叫人匪夷所思吗?

现在,只有两样东西可以令异狼兴奋,能让异狼那迷惘的心不再迷茫,让他沮丧的内心变得兴奋,这两样,一样是人,一样便是刀。

人自然是异狼至今也无法恨下心来去恨的蝶儿,刀也便是这把奇异诡怪的可以让每一位江湖人都会瞪大双眸去看的寒刀。

蝶儿在哪儿,没有人知道,或许王若其是知道的,但是她却不告诉异狼。

刀去了哪儿,异狼与王若其都知道,可是王若其是有机会夺回的,但是她就那样地放柳贾贤离开了。

异狼所需要的,王若其都不成全他,这到底是为什么呢?王若其的内心又到底是在想什么呢,难道她真的是那么喜欢看着异狼颓然而沮丧的样子吗?

柳贾贤提着刀离开了,不过,王若其并没有让柳贾贤在异狼的面前出现,但是,王若其这时却已经在异狼面前现身,出现的还是那么的突然。

太过突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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