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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飘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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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杀生丸轻嗅了嗅,没什么异样的妖气啊,于是笑,弥勒,该不会又是你出去偷吃被珊瑚发现了吧?
不是!!!不是!!!!!!!!!!弥勒已是大汗淋漓。
七宝猛点头,我可以作证,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样的话最多不过是被痛打一顿,可这次,我们有生命危险啊!!
杀生丸想想也是,要是弥勒被珊瑚打,七宝没必要跟着跑。他的眼睛微睁开,那是……
弥勒
七宝………
珊瑚的大嗓门几百里外都听得到,弥勒七宝躲起来,大气都不敢出。
看到杀生丸,珊瑚停了下来,杀生丸看见她手上端了什么黑呼呼的东西。
这是什么?
是我做的鱼子烧啊,我想让他们尝一下,谁知他们都跑了!!!!!!珊瑚愤怒状。
杀生丸却在笑,那,你不介意我尝一下吧?
啊?弥勒的声音。
啊?七宝的声音。
啊?珊瑚的声音。
杀生丸却夹起一块煤炭样的东西放进嘴里,轻嚼几下,点头,嗯,再多放点芥末就好了。
又是一个下红雨的夜晚,经历了上一次的事件,所有人都已不寒而栗
第二天清晨,西国
杀生丸站起来,皱眉看着邪见身上乱七八糟的钉子,心底一怒,一脚将邪见踢出了地平线。
邪见却高兴地痛哭流涕,直说杀生丸大人终于恢复正常了。
旁边几个人(犬夜叉除外)抱在一起又跳又笑,杀生丸冷哼,吵死了。
第二天清晨,不二家
欲太,你头上怎么有这么大的一个包啊?不二看着刚起床的欲太,大惊小怪着。
嘎吱嘎吱。欲太的神经绞紧了,天晓得他这个哥哥又是哪根筋不对了。
欲太?
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西国犬夜叉回来
戈薇,你今天很漂亮,和我去约会吧?犬夜叉握着戈薇的手,还飞了一个桃花眼。
戈薇觉得自己的的心脏不舒服了,她更结巴,犬夜叉,你……你……没……事吧?
犬夜叉优雅的一撩头发,本少爷好好的会有什么事。
如果是杀生丸做这个动作,大家还可以认为是妖娆,而犬夜叉一作,却难免让人六月里发抖,腊月里出汗。 杀生丸皱眉看犬夜叉,犬夜叉似乎求之不得,一下蹭了过去,哥,我要去和戈薇约会,可我的衣服太没品了,你的衣服借我穿下?
又一个桃花眼 。
于是被忍无可忍的杀生丸暴扁……
冰帝学院
你不是这边,是那边啦!!!!!!!!!!!
桦地,你挥拍的姿势不对啦……
冰帝众人看着这个上蹿下跳的迹部,大眼瞪小眼。
于是,新一轮的噩梦开始了。
所以,亲们抽我吧
第七回 所谓美色
昏睡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像是百卷书卷接合那么长。在梦中,黑漆漆,似乎有很多东西张牙舞抓的想要冲出来,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水流的声音,久久围绕在梦中,挥之不散。久了,却也听得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水的流淌声就那么消失,像是突然被人掐断,静寂突然袭来,那么的猝不及防。不安像是排山倒海般来袭。
出于本能,在被人捞上的那一刻我睁开了眼睛,恰好对上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那双漆黑的似乎连万物都能吞噬的眸子不着痕迹地染上一丝尴尬,它的主人却依旧是那种玩世不恭的语气:“呵,够警觉。”
但他似乎就只能憋出这么一句,抱着我的手停在了空中,缩也不对,伸也不对。
我淡淡的看着他,没有特别的寓意,似乎只是单纯的将视线投放在某处。有那么一瞬,似乎又回到了很久以前,我和近藤晴伦在一起的时候。我早已看清,沉默其实是我和他相处的最好方式,所以我从不主动打破,但他呢?晴伦他知道这一点吗?
回过神来时,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放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将我抱到一棵大树下,放下。我背靠着树根,视线仍是不肯挪动半分,死死地盯着他,却仍旧该死的没有一丝深意。
不知道缘由,只是这样想了,这样做罢了。或许我想在他的脸上找出曾经生活过的那个时代的影子。
他有些尴尬,“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的视线越发的飘忽:“没有。”
“那你为什么总是盯着我看?”
“你长的很像一个人。”
或许只是无心之说,他却有那么一刻紧张起来:“谁?”
我的心跳有那么一刻的停滞,他的脸色给我一种预感,似乎只要我说出“近藤晴伦”这四个字就会发生些什么。
我咬了咬唇,别过头去:“故人。”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似是放松,似是惋惜:“这世间长得像的人倒是多了去了。”
我没有看他,将视线投送到河的那边:“落日了。”
他也朝着远处看去,却并没有欣赏的念头:“是啊,太阳下山了,那个家伙也该来了。”
那个家伙?是了,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是在那个打碎了我唯一期望的男子身边。他口中所说的便也是他吧。
一阵气息快速的逼近,没有携带来任何脚步声,甚至连拨开枝叶的声音都没有,那个白色的人影就这样从一片被分开的绿色中显现,唯一的洁白倒是被衬得托出了几分霸气。
身边的男子自顾自的生起了一簇火,招呼着同伴:“喂,杀生丸,你可是让我久等了。”
我皱了皱眉头,杀生丸,果然是这个名字,妇女死去时的面孔清楚的浮现在眼前,那紧闭的双眸似乎带着一丝讥笑。我心中不可避免的涌现一丝厌恶。
我讨厌这个名字,杀生,倒是狠戾得紧。
他的视线只是淡淡的扫过,似乎对我出现在这里没有一丝丝的讶异,独自坐到一棵树下。
那个叫杀生丸的家伙似乎很不喜欢说话,冷着一张脸,而我又不主动附和,空气中便只有酷似晴伦的人自言自语的声音,似是觉得尴尬,他在东扯西扯几句后闭上嘴不再说话。
偶尔有虫鸣声响起,却越发衬得夜的静寂。
残月高高的挂在空中,清冷的光辉带着几丝彻骨的寒冷。
我动了动手,还是软绵绵的,全身提不起一点力气。许是没有满足吸血鬼血液的要求,它任性地躲了起来,拒绝提供一切帮助。
变成废柴了……
耳边是均匀的呼吸声,我转头看了看,他们两个倒是睡得安稳。视线在身边男子的脸上转了一圈,这才恍惚想起忘了问他的名字。
抬头,将视线移向更远处,那个叫杀生丸的男子,不,应该说是妖怪。
就像第一眼时的感觉,撇开对他的偏见,其实他确实很漂亮。
视线慢慢的往下移,划过他和月光同色的发丝,他额间的一轮残缺的月儿,停在他微闭的眼上时,那双眼晴突然睁开,金色的瞳孔直视我这个偷窥者。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去,背却狠狠的撞上树,一阵阵的生疼。这倒也带来了几分清醒,我竟然发花痴了……
我一直认为现在的我已经与那个近藤羲不同了,毕竟经历了更多的事,可是,我刚刚发花痴了,而且对象还是这样一个冷血的妖怪。
重点是,我还背人家抓个正着。
我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他则显得比我豁达,别开脸,闭上了眼睛,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早已颠覆正常人生理的我直到黎明时分才昏昏睡去。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一个人站在面前,高大的身影在我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向他。
略带讥讽的声音传入耳中:“怎么,还是动不了么?”
我懒懒的躺着,没有应他,再次闭上了眼睛。
那个声音却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不耐烦,不依不饶地再次响起:“还真是差劲。”
我因为气愤身子有些微颤,但还是没有动作。
那个人似乎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下去:“我有事要离开,你……好自为之吧。对了,杀生丸,她就拜托你了。”
我不满的皱了皱眉头,那个家伙留下了?
脚步声响起,然后慢慢远去。
再次睁开眼时,刚好赶上太阳下山。我的视线茫然的扫过旁边空旷的草地,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脑子不知是不是钝了,竟然有一刻没有反应过来。
他就这么走了……真是可惜,忘了问他的名字。
那个人原先坐的地方,被压的小草再次顽强的抬起头来。
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错过了些什么。
这种怅然的感觉,在离开吸血鬼界的时候也出现过。
对了,枢他,不知道过的怎么样了。他大概从来都不知道过我的存在吧。那个家伙的话,只要优姬在他身边就可以了吧。
心里莫名的浮上一股涩涩的情感。
在那个世界,可能从来都没有我存在的痕迹。
零,还有养父,他们不知道怎么样了。
很想念他们。
左臂有一股股流动的阴凉,我微微一震袖,抬起右手接住那根滑落的紫箫,手指轻柔地抚过箫体上肆意绽开的兰花。
这该是我唯一一件可以作为回忆的东西了吧。
他把它送给我的时候,怎么说的来着?
我将箫握在胸前细细的回忆着。
他说这是中国特有的紫竹洞箫,他说这是他特意拜托远方的朋友带来的。
他说这些的时候神情那么温暖。
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温暖……
可是……
都过去了,回忆终究是回忆。
一时间心里苦涩无比,眼前的血色再次蔓延开来。这一次的我,没有了挣扎,这荒山野岭的,是不会有人的。
我闭上眼睛,像个放弃了一切的溺水者,手微微松开,那箫儿便也顺着滑落,撞击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第八回 独闯生路
我双手抱膝将头深深埋在怀里,血液像是一头饥饿的雄狮在血管中四处乱串,汹涌的似乎下一秒血管就会爆裂。
这样,会死吗?
我闭上了眼睛,或许,我该去哪个村子找个人吸一口血?这应该不会对那些村民造成什么伤害吧。
什么画面风驰电掣般闪过,我抬头无语望天,以前被零吸过血不也没事么。我还真是傻。
大不了会给被吸血人留下恐怖的映像,却可以减轻我的痛楚。嗯,很合理的买卖。
这样想着,好像我做的那些反抗都是些莫名奇妙的事。
我站起身子,却因为腿脚的麻痛又跌做了回去。这下倒是糟了。
脑子越来越重,我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人,不,准确地说是一个胳膊。
耳朵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清楚。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那个像晴伦的家伙半路折回来了。这是献出他的血让我品尝么?
我蹲坐在地上,伸出手捧住那个胳膊,冲着它“啊呜”就是一口,然后嘴间有什么东西被灌入,是粘粘的液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属性被改变,以前觉得血十分腥臭不肯吃一块鸡血的我却觉得此时嘴间的液体美味得像是一种上好的饮料。
眼中的血雾渐渐退去,体内的血液停止了翻腾,一切再次恢复如初。我生怕会把他拖垮,恋恋不舍地舔了胳膊上的牙印,舔去上面残留的血液,然后打了个饱嗝。
我抬起头,看了免费献血的大哥一眼,“谢啦——”
那个“啦”字就这样僵硬在喉咙口。
晴天霹雳。
我呆坐在原地,看着那个叫杀生丸的妖怪优雅地撸下长袖坐回原地。
那个人因为很像晴伦,所以我对他也由衷地升起一股依赖。再加上他也救过我,不算是坏人,所以我多多少少是将他划分在朋友这一行列。
相反的,虽然这个杀生丸是与他一伙,但我从来没有对他滋生好感。虽然没有把他当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敌人那么严重,但还是有些抵触。如此一来即使是在一个屋檐下,我还是对他多多少少有些畏惧。
可是刚刚他帮了我。这是不是说明我可以和他步入友好交谈阶段呢。
我站起了身子,小心翼翼地走向他,有些纠结的拧了拧衣角,“那个……谢谢你哈。”杀生丸睁开眼冷冷地扫了我一眼,“还那家伙的情。”
啥?我品味着他没头没脑的一句。
“那家伙”是指像晴伦的男子吧。对了,记得他离去的时候有让杀生丸帮忙照顾我。那么整句话的意思是:因为我欠了那家伙一个人情,所以帮助你来偿还他。
这应该是不用谢的意思吧。
不过老兄,说句完整的话也不会把你累着吧。
磨蹭了一会儿,我终于开了口:“那个……”
“太吵了。”
“啊?……”
我悻悻地坐回原地,其实我是想提醒他刚刚我有流口水在手臂上面,希望他去清洗一下。算了,反正他也不领情。
接下来的时间都极为静寂,这到显出了我的扭捏,想要离开又不敢明说。这样的情况知直到那个人回来才有所改变。我看着那张很像晴伦的脸,心里的压力终于有所减轻。
他望向杀生丸:“老太婆又发飙了,你也该回去一趟。”杀生丸只是冷冷的一哼,但终究是站起了身子,准备离开。
看着尾随在杀生丸后将我完全遗忘的某人,我觉得有必要提醒提醒他:“喂……你什么名字?”
他站住脚步,回过头来,带着妖孽的笑容看着我:“你可以叫我鈤清。那么你呢。”
“漠尘。你们要去哪里?”
“西国。”后来仿佛觉得我不一定知道,他歪了歪头指了指仍旧自顾自走远的杀生丸:“这家伙的狗窝。”
我似乎看到杀生丸的脑勺后出现一排黑线。
鈤清依旧没什么自觉,继续和我的谈话:“你呢?要一起去吗?”
我看了看杀生丸,咽了一口口水,“还是不了。我已经恢复了。”
“哦。”
“对了,你的同伴已经没有身影了。”
鈤清扭了头,无所谓地看了看已经没有人影的大路,怎么看怎么镇定。
“没事。”
话虽如此,但是他还是加快了脚步。等到再也看不见人影的时候,我突然听到鈤清的一声大吼:“喂,杀生丸,你这家伙,老子不认识路啊——”
⊙︿⊙!
我站起身子,理了理衣服,准备继续赶路。可是要去哪里呢,我捧着脑袋理了理思绪,对了,仓皇逃出来的时候,把小家伙丢在那边了,根据桔梗那好管闲事的风格,应该收养了小家伙。但是还是应该回去一趟。
第九回 故人
一片碧绿的草地上,一对男女深情对望着,风吹起了黑色的发丝,似乎是有些存着坏心丝,小心地将它与白色的发丝打上了一个结。
阳光似乎也被感动,灿烂地柔软。
“喂,明天再来这里吧,我有东西要交给你。”
金瞳男子的脸上有些不自然,转过头望向遥远的天际。
多么唯美纯洁的初恋啊,只可惜偏偏有某人这么煞风情……
我从踏着的树枝上一跃而下,“喂喂,你们两个够了吧。”
巫女心里一惊,“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如此责问的语气就好像被抓奸的小情人不但没有感到惭愧,还质问为什么会有人来抓奸。
我自然没有好气:“一早就来了,谁让你对一个半妖动了情,竟然连我并没有刻意隐藏的气息都察觉不出来。”
金瞳的半妖一听到“情”字就连连退后,脸上浮上一抹红晕,“桔梗,我……我先走了。”
比起他来,桔梗倒是自然多了,朝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再次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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