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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大武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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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这时，少林寺玄悲大师身中‘韦陀杵”而死，天下人猜测为‘姑苏慕容’家人所为。消息传来夏侯嫣自然是知道不能再等了，若是再等下去，只得几天按照剧情，阿朱阿碧会带着段誉前来曼陀山庄，若是和他们混在一起，那去那里就由不得自己了，这般思量之下，夏侯嫣终于下了决心，今日晚上便要拐了王语嫣出门。
消息来得突然突然，但是夏侯嫣早就有所布置。
这日王语嫣如同往常一样看书，而夏侯嫣则是装作吃惊的靠过来：“小姐，咱们家的书上面怎么会有他人的名字？这个苏星河的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原本书上是没有这字迹的，这是夏侯嫣写上去的，也是她今天亲手放在王语嫣桌上等她翻阅的。
“我也不知，不过看这书上注解，这倒是个雅人，只是在武学上的见解差了些。”王语嫣回答道。
夏侯嫣选择的是一门以声杀人的秘籍，她本身武功见解就不高，不过在衡山派这种是个门人就学了乐器的门派，再加上自己在家中所学，也就在书页上做了些注解。不过这书页上可没写她的名字，唯一的标注便是苏星河。
看着苏星河，王语嫣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确实是一本武林百科，苏星河成名也有些时日，江湖上听过他的人不少。王语嫣又说道：“苏星河？我倒是想起来了，表哥又说过，此人乃一位高手耆宿，又聋又哑，在河南擂鼓山创立聋哑门，武功却有独到之处。”
“可是这琅嬛玉洞中的书籍不是夫人自娘家带回吗？听夫人说，都是小姐的外公外婆收集而来，抄录整理，莫非这苏星河和夫人家有故？”夏侯嫣说道。
闻言，王语嫣低头思索，然后抬头看着夏侯嫣说道：“却有几分可能，只是母亲鲜少与我说外公外婆之事，自我出生，还未见过这两位长辈。也有可能这苏星河便是这秘籍的主人，只是后来被外公外婆得到了。”
“不母亲曾言外公与外婆都是当世高手，皆是不拘小节之人，行踪不定。”
“再如何行踪不定，也不该这样啊，夫人嫁入王家生下小姐这么多年，都不来。”夏侯嫣此刻以丫鬟的身份，自当是为王语嫣说话。
说起来，自从王夫人与慕容家闹了别扭搬来曼陀山庄之后，王语嫣就不在亲戚之间走动，王夫人对她要求严苛，对于从不曾相见的外公外婆，王语嫣还是有些好奇以及孺慕之情。
“可是小姐，其他秘籍上都是老爷老夫人的笔迹，单单只有这本有他人的笔迹。小姐，说不定那苏星河与老爷老夫人相识，咱们去寻一寻也好啊！”见王语嫣有些犹豫，夏侯嫣又加重了砝码：“那河南擂鼓山似乎就在少林寺附近，出了那样的事情，表少爷应该也会去少林寺澄清一二，说不定能遇到表少爷。”
提到慕容复，王语嫣就有些动了心思，不过还在犹豫。
“只是，若是……母亲不许呢？”
这可不是如果的事情，即便是有再正当的理由，王夫人也是不会允许王语嫣出远门的。
“小姐，咱们不能偷偷去吗？若是找到了老爷和老夫人，夫人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责怪小姐？”夏侯嫣直接开了一张空头支票。
“而且现在夫人不许小姐同表少爷来往，小姐现在年纪又不小了，若是总这样怎么行呢？哪天表少爷上门提亲，夫人也是不许的。若是找来了老爷和老夫人，表少爷丰神俊朗，得了他们的喜欢，有了两位长辈做主，夫人就不会反对小姐与表少爷了。”
李秋水好好的做着西夏王妃，虽然一直记得王夫人这个女儿，但是以她对无崖子又爱又恨的态度，恐怕是难见了。
无崖子是绝对找得到的，不过找到之日，也是个死。
但是为了拉着王语嫣出去，夏侯嫣还是这般说了，听到事关自己和慕容复的终身大事，王语嫣红着脸，思虑之下，羞怯的点了点头。
王夫人的确是反对她和表哥交往的，要是找到了外公外婆，说不定她和表哥的事情会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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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外面还真是热闹？”王语嫣一出来，便有些终于飞出笼子的鸟儿的感觉，外面的世界如此之大，让她久居深闺之中不得见。
“嫣儿也是第一次出门，好热闹啊，小姐。”夏侯嫣在一旁微笑说道。
说起来夏侯嫣与王语嫣最后一字相同，既为主仆，那就应当避讳，但是可能是这本来就是系统虚构出来的世界，所以夏侯嫣还是继续用她的名字。
夏侯嫣带着王语嫣坐着马车，一路走走停停，好不悠闲。
主要是王语嫣从未练武，身体太弱，若是长时间赶路，恐怕会吃不消，估计她的身体，夏侯嫣也只能把速度放慢，变成了郊游一般。
等到终于到了河南擂鼓山之时，因为此刻还不是二月初八日苏星河邀请天下英才的日子，擂鼓山上人很少。这马车不能上山，两人便步行。
快要到山上之时，山间突然出来几人出来要阻拦，那几人咿咿呀呀，手中比划不停，王语嫣和夏侯嫣相对而视，但是就是弄不懂他们要干什么。
不过夏侯嫣好歹得到了系统给的资料，看过天龙八部。
“这应该就是聋哑门的门人吧！之时不知那苏星河是到哪找来这些人的。”夏侯嫣心想，然后她上前一步，当在王语嫣身前，说道：“敢问可是聋哑门中人，我家小姐求见苏星河苏老先生。”
那聋哑门之人倒不都是聋子，有人听懂了，便对身边几人咿咿呀呀比划了一下，剩下几人就在这边看着，那人前去禀告。
不久之后，一个苍老的声音自山间悠悠传来：“苏某已经言过，二月初八邀请天下才俊于擂鼓山天聋弈棋，两位姑娘此时前来有何要事？”
“这位老先生内功颇为上乘，这传音之道也颇为精妙，果真名不虚传。不过这老先生是聪辩先生苏星河吗？苏老先生不是聋哑之人吗？怎么会说话了。”王语嫣小声对夏侯嫣说道。
出生逍遥派，即使不怎么喜欢武功，学的东西也绝非一般。夏侯嫣自然知道这个在原著中死得很快的老先生于杂学上的见解远超武学，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武功非常弱，只是比不上逍遥派其他人而已。
至于开口说话，他原本就不是哑巴，只是被迫装成的。
现在丁春秋不在，他已经是准备摊牌了，这点事情自然就不会在意了。
“你说是邀请青年才俊，可限制女子参加？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再说那一天你说天下才俊都到，虽说都是俊才，但是武林中人，与礼教上可都不欠缺几分，男女授受不亲，我家小姐可不能见那些粗人。”夏侯嫣理直气壮的说道。
“呵呵，两个丫头口气倒是不小，也罢，还有几天，你们就上来和老夫手谈一局。”
“嫣儿，我们不是来找外公外婆的吗？怎么下起棋来？”王语嫣皱眉说道，她倒不是不会棋艺，但是听苏星河说邀请天下俊才，自然知道这位老先生的棋艺不凡。她为慕容复熟读武功秘籍，在棋艺上称不上很好。
“没关系小姐，咱们先见到了苏星河再说。”夏侯嫣轻声安抚王语嫣，她对此毫无担心，她的棋艺算是上乘中的上乘，又得这系统资料研究过这珍珑棋局，对破局很有信心。
沿着山路，由那几人带路，王语嫣和夏侯嫣进了一个山谷。谷中都是松树，山风过去，松声若涛。在林间行了里许，来到三间木屋之前。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有一白发老翁坐于石桌之旁。
“这便是两位英才女子了吧！”白发老翁见了二人，抚须说道。
王语嫣听到这句话，含羞低头。
夏侯嫣则是傲然而立，笑容中自带一丝自信。
☆、Chapter 04
王语嫣上前一步，欠身一礼，言道：“这位老先生，我乃苏州王家女，此番前来是有要事相求，刚才在山间是舍婢顽劣，棋局之事……”王语嫣实在是个知礼女子，见了苏星河首先赔罪。
“小姐！”夏侯嫣细步紧跟上前，眼睛看了一眼棋盘，黑白之间从横交错，但是与她猜想的珍珑棋局只在细微处有所不同，若要破局，对她不难，当下她便言道：“这棋局只怕是这老翁哄骗他人的，哪里难了？我看啊，破之易如翻掌。”
听到夏侯嫣如此说道，苏星河只把目光转向她。
夏侯嫣长得不差，她这个身体甚至可以说是个娇美的妙龄女子，只是比之神仙姐姐王语嫣差了不止一筹，所以两人一起，其他人的目光必然是聚在王语嫣身上。
只是苏星河是一老头，对女色之上毫不在意，虽然一开始也是看向王语嫣，但是比之王语嫣，夏侯嫣那副看似含蓄实际上胸有成竹的样子更为难得。
他摆珍珑棋局只是为师傅择徒，在他看来眼前这两位姑娘，小姐的确长得漂亮，看上去是个聪颖之人，但比之勇气却差了自己的侍女一些。
而且这位侍女的口气……他自然是注意到那位侍女只看一眼棋局便这样说，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口气大，就是真的有真才实学。
“你这丫头，口气实在是大，老夫研究这棋局多年，苦思都无结果，你只看上一眼便能破局？”苏星河笑道。
王语嫣也觉得夏侯嫣有些失礼，轻声道：“嫣儿。”想要她在这位老先生面前不要太过失礼。
“小姐，这棋局不难的。”夏侯嫣轻摇头，说道：“这棋局看似无解，局中“金鸡独立”、“老鼠偷油”环环相扣，“倒脱靴”也设计得巧妙，但是并非无解之局，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人遁其一，史上无必死之局，只是人智有极，无法想到，而这棋局在我看来局之中仍有生机。”
最后，夏侯嫣看向看苏星河自信满满，嘴角微勾，说道：“所以不是我口气大，而是你这老翁口气大，一盘棋局就想难住天下人？”
苏星河听夏侯嫣说着棋局头头是道，眉头紧皱，他苦研棋局多年，熟知诸般变化，自以为这亦是无解之局，但是眼前这丫头，只听这几句话，并非门外汉，既然如此自信恐怕是真的有些真才实学才能如此狂傲。
苏星河是个醉心杂学之人，对这棋局更是已成心魔，就想知道到底如何解开。心里觉得夏侯嫣破局有望，当下就把王语嫣给忘在一边，对夏侯嫣挥手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于棋道上却是造诣非浅，只是我这珍珑棋局并非一般，你且落子。”
夏侯嫣在王语嫣略带担心的目光之下，在苏星河对面从容坐下，伸手从棋盒中取一白子。
妙，夏侯嫣仔细看这珍珑棋局也不得不叹服无崖子的才学。
摇摇头，夏侯嫣面带微笑，素手一起白子落下。
棋子落下苏星河惊诧，抬头问道：“何解？”
因为先前已经听了夏侯嫣的话，所以苏星河先入为主觉得是个棋艺高手，见到这必死之子，不会认为夏侯嫣不通棋艺。
“置之死地而后生。”
苏星河摇头不解，只得把已死的白棋给提出。
破局开始，见棋盘上空出一片，夏侯嫣不语，等苏星河落子，自己又再落一子。
王语嫣站在一旁观看，一开始她只以为是嫣儿的大话，看到那一片白子被吃，还为嫣儿而担心，但是几个回合过去，这棋局之中白子越战越勇，而黑子却陷入困境。持黑的苏星河眉头紧锁，头上冷汗冒出，神情是慎之又慎，反观一旁的夏侯嫣神色如常，脸上略带微笑，显然棋局在她的掌控之中。
原来嫣儿还有这般棋艺？她看着欧黛微笑的脸心中不由惊奇。
“姑娘棋艺惊人，老朽自愧不如。”最终苏星河看着棋盘摇头放下了棋子，然后叹声说道：“先师布下此局，数十年来无人能解，姑娘解开这个珍珑棋局，也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
说罢，苏星河站起，走到那三间木屋之前，伸手肃客，道：“姑娘，请进！”
“咦？”夏侯嫣望向那木屋，那木屋看似寻常，却无门户，实在有些古怪。
“老先生有事？我和小姐一同进去可否？”说着，夏侯嫣看向王语嫣。
她自然是知道那屋子里面有无崖子这位高人，只是破了珍珑棋局进去了便是逍遥派掌门，只是那无崖子终究是王语嫣的外公，若是知道外公死在里面，自己却见不到最后一面，自己和王语嫣的关系总会有点改变。
跟何况，解珍珑棋局的是自己，先不说无崖子见了王语嫣会不会改变想法，目前王语嫣她自己是没有什么学习武功的兴趣，更何况学了无崖子的武功可是首先要面对丁春秋这个家伙。
无崖子对李秋水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对自己的外孙女又是什么态度，这些也未可知。
“既然是你破的棋局，自然是你进去了。”苏星河说道。
夏侯嫣摇摇头，说：“老先生不知，我和小姐是因看到琅嬛玉/洞中秘籍上有老先生的注解所以才前往而来，想问老先生是否认识小姐的外公。”
苏星河不解：“你家小姐的外公是何人？说出名字来，我也好见上一面。”
“夫人鲜少提及两位老人，小姐也不知具体名讳，只是自我家夫人寡居之后，小姐久居苏州，难见亲人，这番出来只是为寻外公外婆，见上一面，全了想念。”
夏侯嫣说完这句话，木屋中突然传出声音：“星河你带着两位姑娘进来。”
苏星河对着木屋一拱手，然后对王语嫣和夏侯嫣二人说道：“两位姑娘请进。”
说完之后，他双手隔空一掌，将木屋拍碎了一块，些许阳光射入木屋，一个老者轻微咳嗽的声音传入几人的耳朵。
☆、Chapter 05
破开了门，苏星河便停在门口，王语嫣和夏侯嫣一起进去，那木屋里极暗，再看，还有一隔间，那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便是从隔间传来，这里面也是没门的，夏侯嫣手轻轻一碰，那隔间的木板便因为年久而腐蚀了，掉落了一大块。
这样的地方，王语嫣自然是没见过的，木块掉落的时候本能的退后了半步夏侯嫣辅助王语嫣，低头看脚下的障碍物搀着她慢慢走进去。夏侯嫣还没抬起头便听到王语嫣惊叫出声。
原来这是个空荡荡的屋子，因为没有窗户，非常的暗。更为惊恐的是半空中悬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王语嫣这惊讶一叫，应该就是吃惊此人。的确悬在半空中怎么不令人惊讶呢？
夏侯嫣知晓这是何人，低头行了个礼：“见过老先生，老先生是认识小姐的亲人吗？”
那老人自王语嫣进来，目光便一直停留在王语嫣身上，紧紧盯着她的脸，回忆往事心中更是千头万绪难不知从何说起。等到夏侯嫣出声，他才看向夏侯嫣，见她不吭不卑气度沉静，倒是起了些欣赏之意，摸着胡须说道：“你便是那破局之人？”
夏侯嫣答：“是的，小女子不才破得棋局。”
老者摇摇头：“你若是不才，天下又有何人能称得上才？那棋局费我诸多心力，你信手而破，能有这般智慧，天下罕见。”
“原来先生才是那摆局之人。”夏侯嫣装作惊讶。
老者叹了口气，眼神又转到王语嫣身上，只是王语嫣觉得这人目光太过灼热，有些羞怯便低下头。
见到王语嫣这般羞怯，老者却是一笑，对王语嫣说道：“你的性子与你外祖母相差甚远。”倒是与沧海一样温婉，这后半句无崖子没有说出来，只是因为李秋水李沧海这一对姐妹是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个女子，对这两个女子之间的感情，连他自己都不知怎么说明白。
“外祖母？敢问老先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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