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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麻种德拉科的美丽人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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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迈出一步。我的焦灼与无措换来了父亲一记嘲讽的目光:“你果然摆不正自己的身份。一个泥巴种,居然试图将斯莱特林的纹饰佩在胸前。”他带着胜利的微笑看着手上的变化,不过,随着挂坠盒在他手中恢复了相框的形态,父亲的表情开始变得闪烁不定。
我将一声小小的哀鸣压制在喉咙里,用手捂住了脸。
父亲良久没有开口,屋子里的气氛浮动着诡异而尴尬的因子。
良久,父亲终于慢慢地,慎重地开了口:“我想,布雷恩小姐,我有权利知道,我的家庭合影,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
以父亲来说,这已经是他对现在的我能够用出的最和蔼可亲的口气,我没有不回答的理由。但是……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回答?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艰涩地响起:“因为……羡慕……和憧憬……”
梅林……我在说什么啊?
“你似乎搞错了问题的重点。”父亲明显隐忍着自己的怒气,“你不应该能够拿得到它!”
“我承认,我是进过您的书房。”我心一横,连珠炮似的说了出来,“我承认是我拿走了伏地魔的笔记。是我设计毁了它。您刚刚在读的这本伏地魔的魂器制作日志,也是我以您的名义从博金的商店里拿到的。所以,我把它还给您,因为,您有权利知道这其中记载的一切!”
我猛地清醒过来,陡然住口,屋子里又是一片诡异的死寂。
这些压抑许久的秘密一下倾吐而出,我有一种突然卸下负担后的失重感,呆呆地望着眉毛越挑越高的父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居然就这么轻易地全部招供了。
我认命地发现,我的头脑在面对父亲的同时,永远呈现一种停止运转的状态。
父亲也一定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地坦承一切,反而有些无言以对。半晌,才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重新打量着我:“你该明白说谎的代价。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人能随意出入马尔福庄园……”
“没有什么不可能,因为这些已经发生了。”既然话已说出,我只能继续往下说,“就好像当年,谁都不会认为,伏地魔可能败在一个婴儿手下。”
父亲的眼神在听到“伏地魔”三个字时立刻变得凶恶起来:“你知道你在谈论谁吗?布雷恩小姐,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狂妄到直呼那位大人的名字!”
“不要叫他那位大人!他当不起您这一句称呼!”我一定是疯了才会用这样激烈的口吻对父亲说话,“您读了那本笔记吧?那么您该明白,他根本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唔……”
我只看得到眼前一道银光,然后整个人就向后飞了出去,一头撞在墙上。委屈的情绪和着疼痛从心底涌起,我凭着一股冲动继续喊了出来:“您为什么发怒?因为您知道,我的话很可能就是真实……”
“住口,狂妄的泥巴种!”狂怒的父亲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衣襟,把我拎起来按在了墙上,“你以为凭一本来历不明、漏洞百出的复本笔记,就能够让我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蛇语,您知道吧?”我悬在父亲的手下,倔强地望着他失了平日冷静的冷灰色眼睛,“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让您看到笔记的原本。将蛇语用作暗语的记载,您觉得它会出自什么人之手?从博金先生那里,您也可以进一步求证,我相信他会很愉快地告诉你他知道的一切。我没有骗您的必要。”
父亲沉默地盯着我,片刻,慢慢地放开了手。
“或者伏地魔曾经睿智而强大,但那已经是过去。”我的脚重新踏上了地面,有一股熟悉的安全感,“但他的理智已经随着切割的灵魂一起消失了。作为他右手的您,不可能没有发现这一点,您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可以理解,因为您已经付出了太多,如果放弃,意味着之前的一切都要化为泡影。可是您必须明白,您走的这条路,终点只是一片黑暗。放弃的一时之痛苦总好过全然的绝望。曾经我认识一个麻瓜,布雷恩科考队的猎手,他曾一个人在森林里迷路时,左手被倒下的枞树压住。为了逃生,他砍掉了自己的左臂。他残废了,但是,他活了下来,并且在接下来的十几年中依然倚仗一条独臂过着猎者的生活。您一定不愿意听我讲麻瓜的事情,不过,他们在取舍抉择时的坚毅和果断,确实让巫师甘拜下风。”
父亲意外地没有对我的话表示不屑,而是在长时间的思考后,问了一句:“你如此处心积虑地让我从那位大人身边离开,到底有何目的?”
我悲哀地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想看到那个结果……您和您的家族走向辉煌还是灭亡,只在你的一念之间。那条路……没有希望……我不想看……您不需要知道是为什么,只要知道,我绝对不会害您,就够了。”
父亲不置可否地冷笑一声:“一个曾经在我家中入室盗窃,带走我最珍视物品的小偷,对我说绝对不会害我。你认为我该相信多少?”
父亲那句“最珍视的物品”让我很不舒服,我赌气之下言辞尖锐起来:“反正,那个魂器已经被毁掉了。如果他回来,您必然会因此受到惩罚。您若是就此离开,回避这个麻烦,对反抗伏地魔的人是一种福分,就算您保持中立,也是让他失去了巨大的助力;如果您执意留下……”我顿了顿,望着他严肃的目光,“那就先杀了我。”
父亲的眉角再次挑了起来,我不等他继续问就解释道:“虽然失了本子算作失职,但毕竟手刃了罪魁祸首作为补救,也算大功一件,如果伏地魔心情好,说不定只需要几次钻心剜骨,就可以重获跪在他脚边亲吻他袍角的权利。但我却不知道,作为贵族之典范的您,在匍匐于伏地魔面前时,是什么心情。”
父亲的脸色很难看,因为我说得不堪并且多少戳到了他的痛处,但这确实是食死徒当下的生存状态。他冷冷地甩了下披风,铂金色的长发从漆黑的长袍上流泻下来:“布雷恩小姐,你放肆了。似乎你认为我不会杀你?不要太过自信。”他拔出了魔杖指向我的心口,目光阴沉冷酷。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魔力还未恢复,呈现着任人宰割的状态,轻轻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不,我从未怀疑过。您有这个权利。”
——因为我的生命是您所赐予,您所守护,虽然已是过去。
我想清楚了,如果我真的无法阻止您追随伏地魔,那么,就算把那家伙的所有魂片和本体全部消灭,留给您的也只会是迷茫与痛苦,那还不如您现在就杀了我吧,因为,那好过,让我眼睁睁地看着您再度消失……
一股酸涩又涌上我的眼眶,我慌忙忍住,努力地微笑着:“我就在这里,无论你如何决定,我绝不会逃避。”
父亲的魔杖长久地指着我,我的心通通地跳着。我在赌,赌我的话父亲到底听进多少,也赌父亲对现在的我到底有没有一丝丝感情——即使只是转瞬即逝。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似乎是很平静地把魔杖收了回去,我猛地放松下来,向后踉跄一步,几乎软倒在地。父亲冷哼一声:“差点被你蒙混过去。我没有义务遵循一个泥巴种制定的游戏规则,这不符合马尔福的美学。”
我在心里轻轻笑了笑,但并没有表现在脸上——那毕竟太过轻浮:“您当然有选择其他的自由……先生……”
“那么,现在告诉我你的目的吧。”父亲打断了我,提出的问题却让我一阵迷惘,我茫然的目光让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不惜如此大费周章地向我提供这些信息和建议,不要告诉我你是出于对我,或者对巫师世界未来的关心。我看得出来,披着狮皮的蛇,你并没有那么高尚。所以,明白地告诉我,你想从这件事中得到什么?”
唉……我在心底无声地叹息。父亲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我。不过,算了,换上我在父亲的位置,我也找不出充分的理由去相信。
我踌躇着,直到父亲又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望着他难得一见的焦躁,突然,一句话完全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可以让我抱您一下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龙,你把L爹从狂热粉丝至少拉到理性粉丝的级别,太不易了,辛苦辛苦,抱抱。(小龙:我不要你抱,我要我爸爸抱~~~)
L爹显得有些不够冷静,原因是,第一,扯上了LV,第二,扯上了自己的宝贝儿子。
关于库林的问题,你不能指望一个把在他眼中血统低贱的男人都当作可随意抹杀的动物的冷漠男人对动物有什么爱心,或者说,对非自家的动物。……好吧,看他对家养小精灵的态度,恐怕除了白孔雀之外,也没其他宠物了吧……
小龙送信到底用的是什么……是白孔雀么?
69金镶玉洛哈特
我……我到底在说什么?
话一出口,我恨不得丢给自己一个昏昏倒地。梅林……请割了我这自作主张的舌头吧!
父亲也完全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在片刻的怔愣和错愕之后,懒懒的假笑浮上了他的唇角,我的脸烫得仿佛要烧起来,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那个……如果您不想……那就算了……”
“呵,还真是个小?小?的要求!”父亲的语调中带着讽刺的意味,“我该不该说,这是一笔相当划算的交易?”
这句话也让我感到有些意外,我带着一丝希望抬着望着父亲:“我可以理解为您同意了吗?”
父亲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似乎要说什么,我没有给他反悔的时间,一头扑了过去。
与父亲相比,现在的我还是太过瘦小,双臂堪堪环过父亲的腰,头顶还够不到他的胸口。但这不影响我把头整个埋进他的怀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袍子上若有若无的沉香气息。
梅林在上,您老明白我有多感谢这一刻。即使我做他儿子的时候,我也没有过这种机会。
父亲的身体在我抱住他的一刻僵直了,良久,慢慢地放松下来。我感觉得到,他的手下意识地抬起,似乎要抚上我的头,但在刚刚撩动我的头发的瞬间,又猛地一颤放开,我听到他隐着怒气的声音:“抱够了吗,布雷恩小姐?”
我很想回答“没有”,但理智告诉我,如果我真的这样回答了,父亲绝对会立刻改变主意劈头丢给我一记阿瓦达。于是我恋恋不舍地松了手,向后退开几步,依然仰着脸凝视着他。
父亲的神情在最初纯然的愤怒中渗进了些许迷茫,他紧盯着我的眼睛:“你……”
“没事……我很好……”我微笑着擦去了不知何时已流了满脸的眼泪,“我真的很好……谢谢您……”
父亲转开了脸,手中的魔杖再次指向我,挥出一道青光,我被那道咒语冲得浑身一震,但随即意识到在身上沉寂许久的魔力又渐渐地开始流动。
“不要以为我已经相信了你的全部说辞,布雷恩小姐。”父亲淡漠的声音又在我的身后响起,“在你毫无保留地坦承一切之前,我对你依然会持保留态度。”
“我明白。”我噙着未干的眼泪对他喃喃地说,“总有一天我会告诉您一切,毫无保留地,但……不是现在。现在……还不行……”
父亲轻轻地哼了一声打断我:“够了。你还打算在我的办公室呆到什么时候?”
“是,我马上离开。”我条件反射地站直身体恭谨地回答。父亲皱眉扫我一眼指了指壁炉,我乖乖地走了过去,在抓起飞路粉之前,又忍不住回过了头,父亲已经回到桌边,盯着从我那里带回的相框不知在想什么。我远远地看着,想再看一眼那温馨的一幕。照片上的人因为距离过远显得小小的好像小虫,父亲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准再打这张照片的主意。我最珍视的东西,决不允许任何人再碰它第二次。”
“对不起……”父亲的话中不自觉地透露出的温柔意味使我呆立良久。
……父亲,对不起,是我任性了。刚刚我甚至错会您的意思……我只考虑到自己的心情,从来没有想过,同样的物品,在您的眼里,是什么意义。
“对不起。”我由衷地说。
阳光已经逐渐地驱散了清晨的薄雾,从壁炉边的落地窗中可以看到魔法部的官员陆续在部养小精灵那里刷过魔杖走进大门,我意识到自己如果再不回学校很可能会错过第一节的黑魔法防御课,于是回头对着父亲深深地鞠了一躬:“那么,再见,先生。”
父亲没有理我,很显然对“再见”的提议不以为然。
我自嘲地耸了耸肩,突然,感到我身边的窗子响起了一声重击,吓得我连忙回过头。这一回头却让我很是惊喜:那是我的小龙。哦,它现在已经不能叫做小龙了,一颗头就充满了整扇玻璃的视野。看它完全不理会背上新手骑士的呼喝,大有不敲破玻璃不罢休的架势,我只得推开窗子抚摸着它的头:“乖,别闹!”
父亲皱着眉向我的方向扫了一眼,露出吃惊的神情,习惯性地抽出蛇杖,我连忙拦在窗子前:“不……先生,别伤害它,我马上让它走开。”
“布雷恩小姐,你是否认为自己真的无所不能?”父亲的声音看似平静,其实有点咬牙切齿。
“不……我没有……”这种口吻让我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然而我忘记了自己的位置,父亲的脸色微微一变,我还没反应过来有什么问题,就很不华丽地从窗台上跌了下去。
当然,爱丽娜不会让我真的摔到,飞过来接住了我,龙背上的姑娘伸手将我拉到她面前,抱着我在它的背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我回头再去看父亲的窗口时,窗子已经关上,只能隐约看到父亲静静伫立的身影。
“别回头,小妹妹,当心摔下去哦!”身后的姑娘小心地扶着我,“它背上的黑玉色隆起坐起来还是有点不大舒服。”
“谢谢。”她说的是实话,我也感觉得到爱丽娜的体表颇为粗糙。不过……我是否该庆幸的是它不是匈牙利树蜂?
“小妹妹,你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听声音就知道这姑娘的性格非常活泼,“这个时间……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飞路系统出了点问题……”我狼狈地编了个理由,还好她没有深问,只是热烈地感慨了一句:“哎呀,那可真不幸。那个马尔福没有欺负你吧?金斯莱说,他是魔法部最不好惹的人之一,很~凶~的!”
……父亲最多是傲慢一些,哪里跟“凶”扯得上关系……
我皱眉回头看了一眼这个话语间还充满了稚气的姑娘,果然,她刚刚二十出头,身上穿着的还是见习傲罗的袍子,以傲罗来说有点过分美丽,白晳娇媚,黑眼灵动顾盼生辉,一头粉红色的长发,很是惹人注目。
……等等,粉红色的头发?
“我是见习傲罗尼法朵拉?唐克斯。”她快活地闪着眼睛看着我,“你叫什么?”
“德拉科。”我简短地回答。我不指望唐克斯会懂得什么是保守秘密,若无意间说出不当的话,很容易给父亲惹来麻烦。如果我只说名字,非目击者就会理解为马尔福小少爷。毕竟,他出现在这里还勉强说得出理由,我却是完全没道理的。
我无言地看着这位活泼过度的前表姐大人因为爱丽娜的翱翔兴奋得头发变成了紫罗兰色:“你是被选中的龙骑士?”
……为什么魔法部会选择训练见习傲罗为龙骑士?尤其是这么一位……据说很不可靠的格来芬多?我再次严肃地怀疑起这些家伙的智商。
“不……”她吐了吐舌头,鼻子摇摆一下,鼻尖伸长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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