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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论剑之剑影迷踪-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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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宗笑声抖止,迅疾一转身,鬼头刀当即往那柄长剑斜劈而落。那柄长剑甫一遇上劲风来袭,当即斜h转,快速削出三剑。敖宗看得他出剑竟是如此之快,心中一惊,暗道:“剑法如此之快的人,武林中算得上是一把好手了。”当下鬼头刀由劈转斩,叮当当一阵大响,那人这三剑被敖宗尽数化解,敖宗疑道:“怎么又是你?”那人道:“怎么不是我?”正是玄青子。
敖宗道:“想不到你倒也有三两招三脚猫的功夫,不过还不是老子的对手,不想活命了么,快点滚吧。”
玄青子道:“何以见得?”
敖宗道:“好不识趣的家伙,刚才那三招,却是谁输了来着?”
玄青子道:“刚才几招,没有输赢,咱们再打过,且看谁输谁赢?”
敖宗怒道:“牛鼻子不要命了么,老子今日没空,不想打发你上路。”
玄青子却道:“贫道今日有空怕了的就乖乖躺下了!”长剑一转,已由不得敖宗再抽身离开,一招“金鹏展翅”向敖宗攻来。
“金鹏展翅”乃是衡山派“玉玲剑法”中的第九招第十二式,“玉玲剑法”在衡山派当中,半数会使,但这时在玄青子手中使了出来,外人固是赞叹它的精妙,衡山派众弟子也是暗暗惊异:“一套不如何厉害的剑法在师伯手中也变得如此出神入化,师伯功力,足见深厚无比。”
敖宗正想脱却了玄青子的纠缠,去助石破天一臂之力,看见玄青子长剑攻来,知道厉害,鬼头刀劈削挡斩,去迎玄青子长剑。
一时间,但见玄青子长剑灵转有如灵蛇吐信,敖宗鬼头刀沉猛仿若江河滔滔,两人身形倏起倏落,忽而近身对掌忽而长剑大刀相击,也是打得不可开交。敖宗越打越是心惊:“这牛鼻子功力怎地如此之强?”而玄青子心中也是凛道:“这人的功夫比贫道想象中的尤高,倒不可大意了,丢了颜面事小,顾不了大局,我衡山派如何能自立于江湖?”两人心中各自想着,招数却丝毫没有稍缓,又拆又挡,瞬时之间已过了*十余招。
台上众人正斗得激烈,场上忽然响起一个冷峭如冰的声音:“三妹,都是自己人,快快住手罢。”这声音只有平没有仄,听起来甚是诡怪异常,却是发自玄阴子之口。
但见台上蓝玉蝶与白宗子打得仍很是激烈,白宗子一双手臂已经全变得乌黑,脸色极是难看,显然青冥草的毒性已经深入体内,逐渐发作。
蓝玉蝶道:“白胡子难缠得很,等他药性大发,三妹我就可以住手了。”
白宗子骂道:“你奶奶的,再不拿出解药,老子宰了你!”
蓝玉蝶嘻嘻笑道:“人死了还能宰人么?”
白宗子一愣:“什么死不死的?”
蓝玉蝶道:“你中了我的青冥草,不是很快就死了么?”白宗子顿觉一阵透入骨髓的剧痛传入脑中,“哎呦,哎呦”连叫:“青冥草到底是什么破玩意儿,竟然使这种毒物来害老子,哼哼,是男子汉大丈夫的,就不要使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和老子真刀真枪地打一场,看看到底是谁打死谁!”他剧痛难当。知道若不是立即解毒,恐怕便会像蓝玉蝶所说的那样,命丧当场,因此说了这句想激得蓝玉蝶交出解药。但蓝玉蝶却不买他的情,嘻嘻笑道:“我是小女子,不是什么大丈夫,再说了,以你白宗子的行径,又怎么算得上什么大丈夫了?”
白宗子疼痛难当,至于她说自己是不是大丈夫却也理会不得了,说道:“也对也对,你是大美人,世上最美的大美人,大美人,快给我解药吧,闹出了人命,你的美貌会变丑八分的。”
蓝玉蝶听得一怔,随即心花怒放:“你真的觉得我是世上最美的女子么?这话倒还不差。”说着伸手入怀,似在掏摸什么物事。白宗子见得大喜,说道:“对对对,蓝姑娘是天底下最美的美人儿,古今无人能比。”
蓝玉蝶笑得更是灿烂,掏出一个红色瓷瓶,拔出塞子,倒了两粒棕色药丸,白宗子喜道:“多谢蓝姑娘赐给我解药,菩萨保佑,你一定会永葆容颜,更增丽质。”
蓝玉蝶将手中两粒棕色药丸一拂,药丸便向白宗子面前激射而来,白宗子知道那是蓝玉蝶施毒时的一种奇妙手法,能以极快的速度将毒药施放到对方身上,而对方却毫无知觉,但此时蓝玉蝶激射过去的不是毒药,而是能解青冥草的解药,再说,白宗子体内的毒发作得使他不能再动弹了,就算蓝玉蝶再往他身上施毒,他也只有挨受的份了。
白宗子无可抗拒,索性张大了嘴巴,药丸顺着他的口中直没而入,果然是无声无息,药丸进去了,白宗子却仍在张大嘴巴,似乎并未发觉。
蓝玉蝶嫣然一笑:“怎么?白胡子,本姑娘的药好好吃,还想再吃一次么?”
白宗子愕然道:“什么?再吃一次?吃都没吃过,怎么说再吃一次?”却突然发现自己先前不能动弹的双手双脚又开始恢复了知觉,往复舞了一阵,才相信自己的毒已经解了,笑道:“毒仙子果然是毒仙子,这毒发作得快,解药也解得快,佩服佩服。”
第三十五章 :棋局未开,两狼相斗
白宗子喝道:“兀那婆娘,谁是白须鬼来着?你娘没教过你识字么?我堂堂银须煞,你竟敢说我是白须鬼?”
司马花嘿嘿笑道:“那还不一个样。”
白宗子嚷道:“怎么是一样了,一个是银须煞,一个是白须鬼,前面这个极好听,除了老大的外号之外,世上再也没有这么好听的名头了。而后面这个什么鬼什么鬼的,听也难听死了。”
司马花嘻嘻而笑:“想不到你这蛮子还这般讲究,本大姐将你的名号改做白须鬼,岂不是好?将来你在江湖中行走,人们一听了你的新名号便怕得像要见鬼一般害怕,这不是很好么?”
白宗子怒道:“银须煞便是银须煞,谁稀罕什么白须鬼这种臭名号了,两字之差,哼哼,可差得天高地远了。”
司马花道:“那不都一么,白须鬼?”
白宗子哼道:“银须煞!”
司马花笑道:“白须鬼。”
白宗子怒了,放声道:“银须煞!”
碧金煞黑松子喝道:“好了好了,吵吵闹闹的还要脸不要?老二,快快住手!”白宗子向来任意独行,但对于这位老大还是毕恭毕敬的听从,黑松子话一出口,白宗子已经抓到一半的双爪抖地停住,退到一旁。但随即才发现自己双手已中了蓝玉蝶所谓的什么青冥草的,这时两条手臂自肩部而下已经是通体乌黑,比平时肿起了一半,麻痛阵阵传来,怒喝一声,叫道:“老大,不行!我中了她的叫做青冥草什么的之毒,我得让这婆娘乖乖地交出解药才行。”话没说完,双手又已成爪,又使出毒龙手的招数,向蓝玉蝶腰侧三处穴道抓去。
谁知他双爪还没出手,“波”的一声,眼前一条彩带迅速飞来,打中了他胸口正中。白宗子一声痛哼,隐约可以听见从身上传来的两三根肋骨折断的闷响,气血翻涌,狂喷而出,却是蓝玉蝶在他收招之时右手那条彩带飞激而出,蹿向白宗子后背,事有凑巧,偏生白宗子这时突然想起了自己中了她的毒,还没拿到解药,一怒之下,转身出手便要向蓝玉蝶攻去,而这一下出击正好迎上了蓝玉蝶飞扑而来的彩带,被打了个正着!倘若他收招后只是退到一旁,蓝玉蝶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到他的。白宗子惊叫道:“你……你……”但胸口伤处痛得实在厉害,只好急忙中伸指连点,封住伤口处的穴道,怒道:“你竟敢暗中偷袭老子?”
蓝玉蝶理直气壮地道:“我背后偷袭你做什么,你不知死活,硬是要凑上来挨本姑娘这一招,只可惜本姑娘当时没有用尽全力,否则你这个白胡子只有横着说话的份,或者是再也说不出话了,哈哈,哈哈哈。”
白宗子怒道:“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我是病猫了,好!好,既然你先下了手,我白宗子说不得也要先来教训教训你。”
蓝玉蝶嘻嘻笑道:“你倒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今天是谁教训谁来着?”
白宗子又羞又怒,今天他像倒足了大霉似的,先是手中的飞叶剪莫名其妙地被赵韩青戟天剑上甩来的十香腐石粉撒中,登时支离破碎,落得没有兵刃可使的尴尬境地,这行走江湖靠的就是各自的兵刃来防身护体,手中的兵刃不仅关乎着自己的生死安危,断然不能轻易脱手或是被敌人弄断,到那时就大是凶险了;而且手中的兵刃还关乎着自己的荣辱颜面,试想一下,一个连自己的兵刃都拿捏不住的人,要他怎么用这兵器来抵御强敌?兵刃一丢,那是颜面扫地,日后再无甚面目行走江湖,是以江湖中有“剑在人在,剑破人亡”此一说,意思是说,只有将手中的兵器使得好,护得周全,才有可能打败敌人。而如果你手中的兵刃被敌人击断了,纵使敌人不来取你性命,你也是包羞忍辱,生不如死。白宗子脸皮极厚,自也不会有“剑在人在,剑破人亡”这种观念了,但一把跟随他多年的拿手兵刃就这么平白无故莫名其妙地让蓝玉蝶的十香腐石粉给毁了,心下恼怒之极,对蓝玉蝶怀恨在心,而对将药粉直接向他飞叶剪上撒来的赵韩青也是愤怒不已。紧接着又是浑浑噩噩地便中了蓝玉蝶的所谓的青冥草的剧毒,至于这种剧毒是否会要了他的命还未可知,白宗子已经是彻头彻尾的恨透了蓝玉蝶了,而现在又鬼使神差地被她重重打中胸口,而蓝玉蝶还在一旁风言风语,这是一向只有他欺负别人而从没有被别人欺负的白宗子所不能忍受的。
白宗子羞愤交加,“哇”的一声大叫:“臭娘们,你说什么,有种的就再说一遍试试?”双手屈曲,顷刻间便向蓝玉蝶抓出四五爪。蓝玉蝶彩带飘动,以内力激得双带东拂西绕,竟然阻挡住了白宗子这几招强劲的攻势,淡淡一笑,说道:“我就再说上十遍八遍,你又要待怎样?”
白宗子哼道:“你还敢嘴硬,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等老子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看你还不乖乖地向老子求饶。”
蓝玉蝶假装浑身发抖,说道:“我……我好害怕啊,你……你真的要抽了我的筋扒了我的皮么?”
白宗子哈哈大笑:“怎么样,怕了吧?哼哼,怕了也不能轻饶了你,等老子打够了,你若是想活命,哈哈,那就向我磕十八个响头,大叫我八声……八声……啊唷!”他正说得兴起,不料蓝玉蝶趁他说话分神之际,一对彩带已经由打向他的中路转而向下卷去,白宗子只觉双脚一紧,那两条彩带却会打结,卷住了他双脚之后,紧紧缚住,白宗子说得心头大畅,正说到“大叫我八声……”却察觉到脚下已给她绑住,暗叫不妙,蓝玉蝶又是双手狠狠一扯,白宗子叫苦不迭中,“砰”的一声,已被蓝玉蝶彩带拉住双脚,向后仰倒,重重的摔了个四脚朝天,口中“啊唷,啊唷”地痛叫。
蓝玉蝶松开缚住他双脚的彩带,哈哈笑道:“大叫你八声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让我大叫你八声乌龟儿子王八蛋,四脚朝天的笨王八,哈哈哈哈哈。”
白宗子被重重地摔在地上,臀骨碎了几节,后脑被撞得破裂,火冒三丈,怒骂道:“好你个臭婆娘,竟敢使诈陷害老子,老子本想打你一顿后让你叫老子八声爷爷才饶你不死,现在么,哼!就算你叫得再好听,老子也不能饶你了。”
蓝玉蝶笑道:“好你个白宗子,竟然能想到这么个绝好的方法来作弄人,我倒没有想到,多谢你提醒了,本姑娘今天就是用这个法子来惩罚你了。”说着彩带向前一阵狂舞,“拍拍”两声,打了白宗子两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白宗子刚才被她拉得仰天摔倒,这时仍在叫苦连天,两个耳括子过去,更是使他的怒气火上浇油,大骂一声,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一爪在前,一爪在后,猛地向蓝玉蝶扑去,蓝玉蝶侧着身子拂着彩带一阵旋转,就像戏班子里的舞女翩翩起舞一般,彩带随风飘动,而在彩带的周围,激起阵阵气浪,阻得白宗子不能近前。
白宗子“毒龙手”的功夫越抓越狠,越抓越快,可是在蓝玉蝶彩带的吹拂下,却是再也近不得前半步,气得他一张脸扭曲得甚是可怖,可是偏生中了毒之后,又被蓝玉蝶重创了一着,伤痛之下,内力使不顺畅,他的功夫原本比蓝玉蝶尤高,但这时想要碰着她半边衣角也是困难,只是一边打得越快一边越是着急,却也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直气得他满脸涨红,而眼下的情势却由不得他,蓝玉蝶彩带圈绕飞转之际,鼓出的阵阵劲风向他席卷而来,这时的白宗子心里虽然憋了一肚子气,但刽子手的鬼头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他唯一可以做的只有闪开了。但是闪过一闪之后,蓝玉蝶的彩带却是如影随形而至,紧紧尾随其后。
蓦地里听得一声大喝:“三姐,大姐叫你停下罢。”众人看时,见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虬髯大汉,手执一柄鬼头刀,,足尖一点,腾地向擂台的方向飞去。
白宗子和蓝玉蝶同时一停,蓝玉蝶道:“老四,我和白胡子打得正紧,你莫要干涉。”白宗子哼道:“奶奶的!”又与蓝玉蝶打得如胶似漆。
这大汉正是位列“钱塘五枭”之四的“覆海蛟龙”敖宗。
敖宗越过众人头顶,正要落在擂台上,突然间一柄长剑自下而上向他撩来。敖宗身在半空,无处着力,但内力运转,将鬼头刀向长剑侧旁一架。
那柄长剑为一名道士所执,见敖宗运足了内力,急忙将原来只用了八成的功力增加到十成,两人兵器相交,“当”的一声,敖宗被震得飞跃到三丈开外,但也因此摆脱了无处着力的窘境。而那名道士也“噔噔噔”连退三步,右手长剑斜指向地,左手食中二指交并。群豪看时,这才认得出他是衡山派的玄青子,衡山掌门玄机子的师兄。
第三十四章 :欲救水火却无奈
赵韩青没走几步,“呼”的一声,一柄沉重的兵刃自他后背横袭而来,若论力道,不下千百十斤。那兵刃快要触及他后背时,抖地一转,横在了他面前,赵韩青便不能再往前走。只好停下步来,却见是笑头陀的熟铜禅杖挡住了他的去路。
赵韩青又气又怒:“你要待怎样?”笑头陀一再阻拦于他,原本还叫他一声大师的,现在没有必要这么恭敬了。
笑头陀道:“施主若是不依,老衲只好用强了。”
赵韩青哼道:“既是如此,那么就请大师出招吧。”
笑头陀将禅杖一收,说道:“老衲身入空门,万念俱空,施主不要强老衲所难,动刀动枪,致使伤亡,实非我佛所愿,施主不如趁早回头是岸,免却一场硝烟,岂不是好?”
赵韩青道:“如若照你所说,那么石破天那个大魔头为何不早些回头是岸,这岂不是省却了一场更大的硝烟吗。”
笑头陀双手合什:“阿弥陀佛,老衲佛法有限,只能一一劝说。”
赵韩青哼道:“就算我不计前仇,石破天那奸贼几时曾存过好心了?不加以阻止,他反而变本加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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