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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论剑之剑影迷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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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读作平声,听起来更加阴阳怪气。蓝玉蝶彩带一收,说道:“好罢,今日就便宜了你,下次再胡说八道,可不能干休。”白宗子把大剪插回背后,说道:“打就打,谁怕谁了。”
白宗子与蓝玉蝶分别坐下,白宗子双手在脸上刮刮,似乎在说:“好不害臊。”蓝玉蝶向他吐吐舌头,扮扮鬼脸。罗逍大觉有趣,心道:“这两人的脾性可真像小孩。”这时两碗饭已经吃完,又去盛了一碗来。就在此时,店里走进一个人来,这人双目炯炯,身着一袭白袍,飘飘若仙,手中执一把孔雀毛做的羽扇,轻轻扇动,更显飘逸闲雅。这人风度翩翩,一走进客店,所有的人都转头向他瞧去。他奣微微而笑,到罗逍右首的一张空桌坐下,小二端上茶来,这人拖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姿势神态,无一不显现出名家风范。蓝玉蝶低声道:“这人是谁!”白宗子嘿嘿笑道:“想不到你还挺*,看见人家帅气便想打主意。”蓝玉蝶抬脚在桌底踩了过去,白宗子脚背被踹了一脚,大叫大嚷,把杯碗碰得当啷乱响。蓝玉蝶经他这么一说,不禁又向那人多瞧了一眼,果然是凤眼俊脸,人中龙凤,心道:“这人果真英俊,可是比起他来少了几份威严。”她这样想着,不禁心驰神摇,目光收转,突然看见临桌的罗逍,叫道:“啊哟,这不是中了魔君一掌的那小子吗,他居然没死,这可奇了。”白宗子,玄阴子回过头来,也已认出了罗逍。罗逍给他们看着颇觉奇怪,他们似乎是认识自己,可他却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蓝玉蝶惊讶一阵,突然脸现笑容,端起一碗酒向他走过来,笑眯眯地道:“小兄弟,好久不见,这碗酒敬你。”罗逍愕然道:“你是……”蓝玉蝶心道:“他不认得我们,那更好了。”说道:“小兄弟,我看你一个人喝着闷酒,似乎遇到什么难事,过来陪你喝喝酒,咱们交个朋友。”罗逍刚才见她出手打白宗子,招式中透着几股狠劲,但她笑脸嘻嘻,不好拒却,说道:“多谢姑娘盛情。”蓝玉蝶笑着看他,眼中闪着一丝诡异的神色。
罗逍看酒水清澈澄明,似乎没有什么古怪,举起来便喝。突听嗤的一响,一物劲急飞来,撞中了罗逍手中的酒碗,酒碗向前飞出啪啦一声在一盘熟牛肉中摔碎,余势不衰,那盘熟牛肉带着酒水一起掉在地上。罗逍看时,见撞飞自己酒碗的是一个瓷杯盖,若是以杯盖撞碎酒碗,那不稀奇,只要膂力稍大者均可办到,奇就奇在杯盖击飞酒碗之力已大过了酒碗所能承受的最大冲力,那酒碗居然不碎,却只平平飞出,其中运劲之巧妙,实是非同小可了。
小儿见地下满是碎碗残肉,过来收拾,店里的一条黑狗这时却扑了过来,叼起几块牛肉吞咽起来,但没吃得几口,竟然一头栽倒,断了气了。
这一下大出意料,客店中登时一片哗然,罗逍更是凛道:“牛肉中居然有毒?”但想想又觉不是,那盘牛肉刚才他也吃了几块,没有什么异状,何以黑狗吃了便一命呜呼?嗯,是了,定是酒中有毒!想到这里,怒目瞪视蓝玉蝶。蓝玉蝶并不以为意,可让她奇怪的是竟然有人瞧破了她这碗酒里的机关!她想了一想,转头向坐在罗逍右首的那人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东杰诸葛先生到了,失敬失敬。”此言一出,客店中又是一片哗然,诸葛明位列武林四大高手之一,那是江湖中人人皆知的,然而他长什么模样,使哪一种兵刃,却是少有人知,这时听蓝玉蝶一说,客店中二十几个人四十多个眼睛一同望着这个风度翩翩的男子。这人自然便是东杰诸葛明了,他一进客店,便察觉到蓝玉蝶,白宗子,玄阴子三人均透着一股邪气,暗暗留意,至于蓝玉蝶在倒酒时右手食指伸入酒碗浸在酒中,一股碧绿之气流入酒内,一看便知是剧毒之物,哪里逃得过诸葛明的眼睛,是以当罗逍正要喝下时以杯盖将酒碗击飞,他知道蓝玉蝶所下的毒剧烈无比,不须喝下,碰上一点也已是无药可救,因此用上了巧劲,只将酒碗击飞,而不让半点酒水溅出。
第八十八章 :归云庄内
一时间十几二十名家丁奋力救火,但大火烧毁了伙房,火舌高卷,向一旁的厢房烧去,众人更是大声吆喝,清水浊水一大桶一大桶地向火中泼去。
忙乱之中,一人喝道:“吵吵嚷嚷的做什么!”正是这归云庄庄主江涛,他正在陪一小妾温睡,突然被众人叫声吵醒。一名家丁走上前去禀报庄中不知怎的失了火,江涛已到了近前,看见火势冲天,脸色顿时酱紫,咆哮道:“快,快!阿三阿四你们用点力泼,阿五阿六,你们水泼向哪里的?还怕房子烧得不够么!阿七阿八手脚快点,快!快!我的归云庄,我的归云庄!”但火头越烧越大,一时哪里灭得了,噼啪声响,又一间屋子轰然倒塌。江涛狂跳如雷,提起一名家丁问道:“谁干的!谁干的!”那人只一个劲的摇头,说道:“启禀老爷,我们到来时大火已烧着整座屋子,实在不知道……不知道是谁放的。”心里害怕之极,知道这个庄主视这片庄子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他一怒之下,随时都会要了他的性命。江涛哼的一声,一脚将他踢得翻了几个筋斗,四顾不见江陵风人影,问道:“少爷呢?”那人狼狈爬起,说道:“少爷在……在翠云阁。”江涛听了大怒:“庄子着了火,这败家子却在调戏花姑娘,这个家早晚会败在他的手里!”怒气冲冲的朝西南院落而去。罗逍一听,又是欢喜,又是忧愁,喜的是放火之计得售,很快就可以见到莺莺了,愁的是莺莺是否真的已不再爱自己,正在同江陵风叙那床上之欢?但无论如何,须得前去瞧个究竟,悄悄跟在江涛身后,也朝西南方走去。
江涛走到翠云阁前,远远便听到江陵风的声音:“姑娘若是不答应,我对你那罗大哥可就不客气了。”显是他还不知道罗逍已从牢房中逃了出来。又听一个女子说道:“我已经答应过不再见他了,你还要我怎样?”话语中很是焦急,正是莺莺。罗逍心中大喜,心道:“莺莺果然是受了江陵风*迫才对我说那番话的。”江陵风道:“我是要你做了我的夫人那才放人的,可是你这么多天来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这根本有名无实,我怎么可以放了他?”江涛一脚揣门而入,骂道:“风儿,你实在太不成话了,家里都着了火,你却在这里陪一个姑娘,真没出息。”江陵风见父亲到来,连连道:“是,哪里着火了,孩儿立刻赶去救。”江涛道:“不必了,以后记着点!”一瞥眼看到莺莺绝丽的面容,心念一动,说道:“这姑娘哪儿来的?”江陵风忙道:“是孩儿在一家客店认识的。”江涛瞪了他一眼,道:“我是问这位姑娘是哪里的,又没问你在哪认识。”江陵风脸上一红,他用迷药将莺莺迷倒,劫回庄来,若是让爹爹知道了,不免挨一顿训斥,是以他一问起,便找一番说辞掩饰。可他还真不知莺莺是哪里人氏,转头向着她,意示询问。莺莺转过头去,只作不理。江涛问道:“风儿,你今年几岁了?”江陵风不知他何以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说道:“今年正好是二十四岁。”江涛沉吟道:“嗯,二十四,早该成家立业了。爹爹帮你安排一门亲事,我也想早日抱孙子哇。”江陵风一听,突然咚咚咚地磕下头来,说道:“爹爹,本来我一看见漂亮女子,便想上去招惹,你给我安排亲事,我也是非常高兴,但自从我见到莺莺姑娘之后,才知她才是我心中所属,除了莺莺姑娘,孩儿再也看不上别的女子了,所以请爹爹收回成命。”江涛微微生怒,说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江陵风道:“除了这件事之外,孩儿什么都听爹爹的。”江涛嘿嘿一笑,突然一把抓住江陵风手腕,向床上掷落。他手劲恰到好处,江陵风平平稳稳的落在床上,丝毫不感觉到疼痛。罗逍暗道:“这江庄主行事怪异,他到底要干什么?”而江陵风更是惊讶,他被江涛无缘无故地掷到床上,想要坐起,却半点也动弹不得,原来江涛在抓住他时已点住了他身上穴道,惊道:“爹爹,你……你做什么?”江涛哈哈笑道:“风儿,你既喜欢这姑娘,做爹的成全你一番心愿,只是你同这位姑娘好了之后,别再去沾花惹草,打理庄务,以后安安稳稳地做我归云庄的大庄主,你能答应么?”江陵风忙道:“不成,不成的。”江涛哼道:“那你是不答应咯?”江陵风道:“不是,我确是很想和莺莺姑娘好,可是她誓死不从,那是……那是勉强不来的。”他这一句话却不是作假,他虽然有过对莺莺非分的想法,但心里还是当她作仙女一般敬爱,只要她不答应,那也不敢胡来,是以这十几日来除了对莺莺言语相*之外,大违一贯兽性大发的常情,倒也以礼相待。江涛冷笑道:“这个容易,你两个洞房之后,过些时日,她性子再倔,不从也得从了,你婶婶当年进门时说要死要活,后来怎样?嘿嘿,生米煮成了熟饭,不成也得成了。”又一把抓住莺莺手腕,向床上掷了过去,莺莺大叫:“不要!”但身子已在半空。莺莺眼看着自己飞向江陵风,想到很快就要被这个禽兽一般的人侮辱,偏生又动弹不得,心碎欲裂,闭上了眼睛。突然,感觉被一个人抱住,她睁开眼来,见这人相貌英俊,一双眼满是柔情,望着自己,莺莺再也抑制不住,叫道:“罗大哥!”泪水滚滚而下,一头埋进他怀里。罗逍摸摸她秀发,安慰她几句,伸手解开她穴道,仍是柔情款款地望着她。江涛喝道:“兀那臭小子,你抱着我儿媳妇干嘛?”罗逍大怒,将莺莺轻轻放下,说道:“归云庄当真强凶霸道,关押拷打我也还便了,竟敢*迫莺莺,我跟你们没玩!”江涛穷毕生精力建起归云庄,最令他骄傲的便是这片庄子,只要哪里不顺眼,便立即叫庄丁去打理装饰一番,更何况是关乎归云庄的名声?江涛说道:“归云庄哪里强凶霸道了?这位莺莺姑娘在我庄里做客半个多月,仍然是守身如玉,若然归云庄强凶霸道起来,你小子还有命在么?”说着铁尺伸出,便向罗逍打落。罗逍侧身避开,呼的一掌,朝他面门拍去。江涛听到风声,知道这一掌之来劲力不弱,暗凛:“这小子有一套厉害掌法,上次交手时怎么不使?”铁尺忽上忽下,变得变幻莫测,但每每罗逍一掌拍到,江涛总是手忙脚乱地接他掌力。五招一过,江涛已自觉不是罗逍的对手,说道:“你把莺莺姑娘留下,我不来为难于你。”罗逍道:“休想,江陵风是怎么欺辱莺莺的,我今日定要出这口恶气。”江涛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铁尺一转,瞬时间风声飒然,本来是极其迅疾,但罗逍这几日来苦练内功,功力增进不少,步法身形也随之变快,移形换步,挡过他铁尺,一掌便向他右肩按来。江涛情知不妙,暗想自己孩儿去惹人家姑娘,道理上是亏了,武功上又似不及罗逍。他退后一步,伸指解开江陵风穴道,心想罗逍痛恨他夺走爱人,多半要找他算账,是以先抢过来解开了江陵风想,以免他受伤之后,江陵风受人宰割。罗逍一掌从他背后拍来,江涛哇的一声,铁尺舞成一团黑影,罗逍斜身避开,咯喇一响,铁尺劈在一张凳子上,一根凳腿被齐腰劈了下来,但罗逍缠打腾挪,铁尺打不到他身上。
这时却听莺莺一声尖叫,江陵风跃下床来,已拉着她向翠云阁外跑。罗逍叫道:“莺莺。”发足便往外跑。江涛铁尺从他身后袭来,喝道:“别跑。”罗逍也不回头,一掌向身后打去。江涛撤回铁尺,待他掌力消失,一尺又已攻到。罗逍大急,莺莺已被江陵风带了出去,不知去了哪里,想要去追,可是这个老庄主死缠着不放,这样一位高手倒也难以脱却其纠缠,觉他铁尺又已点向自己背心。罗逍这一次却不急于拆解,待江涛铁尺将要触到背后时,突然右手伸出,运起全身内力,抓住了铁尺用力一震。江涛突觉有一股强劲无比的内力自铁尺上传来,一怔之下,急忙撤尺,但还是被内力激荡,跌开两丈。罗逍也不知乘胜追击,快步走出翠云阁,只听马蹄声响,一骑马向东驰去,带着莺莺微弱的叫声:“罗大哥救我。”那马奔跑神速,已在数十丈之外。罗逍大急,听得左首有马嘶鸣,叫声哀切,想是刚才走出的是它的同伴或是亲人,罗逍走了过去,果然有个马廐,进去牵了一匹出来,骑上马背,向东而去。只听的身后又有马蹄声响,江涛也自上了马背,向罗逍追赶而来。
第八十七章 :神力破锁
罗逍只觉天旋地转,脑中总是回响刚才莺莺所说的那句话:“此后我不再爱你,你便忘了我这个人罢……此后我不再爱你,你便忘了我这个人罢。”只觉头晕目眩,大叫一声,想冲出门去,但一挣扎,铁链拉住,浑身成百上千处伤口疼痛欲裂。
也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来,脑中仍不住地想:“莺莺,你不可以的,不可能,不可能!”向外直走,可没走几步,铁链缚住,便走不前去,几下冲跑,却哪里挣得脱铁链的束缚,他一阵大嚷:“莺莺,你回来!江陵风!江陵风!”双手使力挥舞,直扯得铁链铮铮作响,但铁链深嵌壁上,丝毫不为所动。
大门打开,一个家丁送饭进来,见罗逍有如发疯相似,只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你醒了,我以为活不来了呢,唉,为了一个女人弄得死不死,活不活的,值得吗?”说着摇了摇头,不住叹息,从提来的木盒中端出一碗饭菜,放了进来,原来里面也有五碗饭菜,只是全没动过,发起了霉,阵阵恶臭,原来罗逍竟已昏迷了三日。罗逍大叫道:“去叫江陵风过来,去叫莺莺过来,我要当面问个清楚,我不信,我不信!”一脚把饭菜连带饭碗踢翻,米饭溅得满地都是。那人摇了摇头,说道:“没用的,莺莺姑娘已经和少爷百年好合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罗逍大怒,叫道:“你说什么!你给我回来!回来!”但那人说罢快步出去,关上了门。罗逍脑中嗡嗡直响,只觉天地之间,更悲伤不过的是那一句“莺莺姑娘已经和少爷百年好合了”更痛击人心,他颓然站着,无味陈杂,神情委顿,似乎突然变老了十岁,忽然哈哈笑道:“我不过是一个落魄江湖的草莽,她美若天仙,自然看我不过,人家公子风度翩翩,英俊潇洒,那自然是般配,罗逍啊罗逍,一直以来都是你自作多情,自讨没趣罢了。”笑声陡止,又道:“她说她想念我,历尽艰苦地来找我,难道突然又对我没有了情意?不不,她定是见我挨打,心里难受不过,因此委屈从权,答应了江陵风?对确是如此,要不然她怎么侧过了头去,不敢看我?”想到这里突然精神一振。忽然却又想道:“然而她心里又是有我,又怎能答应了江陵风?又怎可与他百年……百年好合?可见她对你一点情意也没有,你苦苦相思,也是枉然。”想到这里,悲从中来。忽然又道:“罗逍啊罗逍,莺莺为了救你而身陷虎狼之手,你却对她心怀恨意,岂不是不仁不义,她舍身救你,你应该感激她才是啊。”脑中转过无数念头,忽而觉她对自己有情,忽而又觉得她对自己实无半分情意,这般想来想去,脑子直欲爆裂一般,拼命挣扎,手腕脚根处被铁索勒得血肉模糊也不知觉。
如此这般,又过两日,最后想到:“我要出去问清楚,她是否真的爱我,若是不爱,我在她面前自刎便了。”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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