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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论剑之剑影迷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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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怪你的意思,况且……”望了望郑志诚,说道:“有七师弟为你求情,就是想怪罪于你,我也不敢了,呵呵。”“真的?”王雪晴喜出望外,还有什么比犯了错之后能得到意中人宽恕更可曾能让人如遇大赦的呢?
赵韩青微笑着点了点头,问道:“何震天退了没有?可曾又来滋扰?”郑志诚说道:“经此一役之后,何震天受了重伤,仓皇下山,这次可说是又胜了一场。可是……”赵韩青道:“可是什么?”郑志诚说道:“可是大家对小师妹议论纷纷,说要不是她阻挠了计划,那就……那个……”赵韩青胸口痛了起来,咳嗽了一阵,说道:“咱们去大殿看看。”王雪晴急道:“大师兄,你伤口还没痊愈,不要胡乱走动。”郑志诚也道:“是啊,大师兄,养伤要紧。”赵韩青说道:“这点小伤不碍事,大敌当前,大家须得万众一心,要是各自有什么意见,还是尽快解决的为是。”
在郑志诚和王雪晴扶持下,赵韩青来到殿上,大殿上又已吵嚷成一片,见大师兄拖着伤体过来,各人纷纷静了下来,窃窃私语。
赵韩青在殿前站定,仍由王雪晴,郑志诚扶着,有人提议叫大师兄在虎皮大座上坐下,赵韩青忙道:“万万不可,这是掌门人的宝座,我怎敢僭越?”众人见他伤得不轻,却不肯坐下,有的甚是关切,有的暗暗点头,对这位大师兄的敬佩又加深了几分。
顿了一顿,赵韩青说道:“掌门师父不在,派中事务由我暂且代理,想我赵韩青何德何能,一介莽夫,却来接管派中要务,致使外魔来侵,上下扰嚷,对付何震天区区一个邪魔歪道,使我派弟子死伤不下十余数,此后在九泉之下,我实在愧对本派列祖列宗……”殿上众人纷纷说道:“要是大师兄不回来主持大局,我派死的可不止十几个,大师兄的又何必过谦?”“大师兄回来之后,令何震天奸计无法得逞,我派再无一人因此死去,这可都是大师兄的功劳啊。”“就是就是,我派之中,除了大师兄之外,更无第二个人更够抵挡得住何震天,我看还是由大师兄出任掌门,住持大局,让何震天知道,叫他不敢轻易来犯。”赵韩青见大家称颂认可自己,心想自己也无多大功劳,愧对大家期望,正想制止,突然人丛中一个道貌岸然的弟子说道:“哼!要不是那个小师妹突然出现的,扰乱了大家计划,何震天早已经是俎上之肉了,大师兄我派教规严厉,是也不是?”赵韩青向这人看去,见是大师伯门下的陈石禄,这陈石禄武功也颇为了得,平时总与他们师父门下弟子对着干,争风吃醋的事情时有出现,这次强自出头,说得也在情在理,显然并不是为了除不了何震天而感到可惜,而是要他这个大师兄当众处罚王雪晴。
赵韩青说道:“法令如山,教规如墙,违反规矩,是须严厉惩办。”陈石禄冷笑道:“可是我好像看到小师妹还是若无其事的站在大师兄身旁,大师兄若要严正教规,那就请按规矩办事罢。”
赵韩青好生为难,王雪晴冲入阵中,乃是无心之失,可是如果不依规施罚,却又显得他这个大师兄护短,难以严正教规,更是无法服众,说道:“小师妹误入阵中,乃是无心之失,现在大敌当前,多事之秋,大家须得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些小错误,不必深究。”陈石禄当仁不让地道:“大师兄若是想要众志一心,就须得大义灭亲,严明法纪以服众,这般一意护短,我派虽是正宗之师,却也不免让有些人以为犯了教规可以不受惩罚,到那时规矩已成一堆废纸,我泰山派岂不是要乱成一团?”大殿上所有人都看向他,有半数以上的人纷纷向他怒视,均想:“出谋划策的是大师兄,大师兄已说不怪小师妹了,你却为何对此耿耿于怀?”赵韩青沉吟道:“这个……”忽然一个女子清脆响亮的声音说道:“大师兄,我甘愿受罚。”众人尽皆惊呼:“小师妹!”赵韩青摇头道:“不成,你不该受罚。”王雪晴突然跪了下来,说道:“大师兄,我确实犯了错误,请大师兄以本派大局着想,要使我派上下团结对外,非严明法纪不可。”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勇气,原来她从赵韩青房里出来,始终想着大师兄所说的那一句话:“大敌当前,大家须得万众一心,要是各自有什么意见,还是尽快解决的为是。”
第九十六章 :关心则乱
正当何震天陷身绳索阵,前无通道,后无退路之际,忽听一个少女的声音叫道:“大师兄,大师兄,你在哪儿!”叫声惶急,却是泰山八斗之末王雪晴。这时赵韩青已经从绳索阵一边出来,见不到这边的情形也听不见王雪晴叫喊。何震天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一动:“我今日能否逃得出性命,全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心想要怎么才能诱使这小姑娘进来,略一思索,计上心来,手脚挥舞,提高生声音叫道:“姓赵的小子,看你还往哪里走!”王雪晴见绳索阵中一阵晃动,又听何震天高声呼喝,只道大师兄果真已为他擒住,眼前一黑,叫道:“大师兄!”想也没想,径朝绳索阵中钻去!
峡谷上三十多名泰山弟子见小师妹突然钻进了阵中,尽皆纷纷呼喝:“不要进去,里面危险!”“大魔头就在里面快快出来!”“小师妹出来,我们乱石砸下,这个大魔头立时便粉身碎骨了。”喊声震天,都要喝止王雪晴进入阵中。可是峡谷极高,他们在峡谷之上固然听不见小师妹叫些什么,又何以会钻入绳索阵中,他们恍若雷鸣般的喊声传到谷底也已是声息全无,王雪晴又哪里听得到?
王雪晴心下焦急,始终听不见大师兄叫声,还道他已遭了何震天毒手,她一上山来便听说大师兄要引何震天进入险谷之中,生怕有什么闪失,便赶了过来,不想还是慢了一步,大师兄已为何震天打死,叫道:“大师兄,大师兄,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拼命地往绳索深处钻,还没钻到一半,已经是寸步难行,正急切间,一只大手从旁抓来,紧紧扣住她手腕。
峡谷上的众位泰山弟子见王雪晴钻了进去,久久还不出来,心中焦急,有的说小师妹也在里面,千万不可推石下谷,有的则主张依然大石砸下,何震天一日不除,终究是心头大患,至于连王雪晴也一起砸死,那是她误事所致,日后追加她对泰山派有功,全派上下对她吊唁瞻仰,也就是了。但持这种想法的人尚在少数,几十个人争论良久,难下决心。
赵韩青看不见这边的情形,怕错过了良机,连打手势,只见峡谷上众人吵嚷一片并不推石下来,暗觉奇怪,突听一声尖叫,何震天哈哈大笑:“姓赵的小子,你那漂亮可爱的小师妹已经被我擒住,你要将我砸死,那也由得你,有这么个姑娘陪我而死,那也不枉了,哈哈。”赵韩青一惊,刚才他确已听见了王雪晴叫声,他这一下倒不是虚言恫吓,只是猜不透小师妹还没归山,为何会在这里出现,何以又会给他擒住。赵韩青不及细想,知道何震天说得出做得到,小师妹落在他手中,绝难逃出毒手,一个鲤鱼打挺,又翻身转入绳索阵中。
何震天杀人不眨眼,可是面临生死关头,不免有些后怕,害怕泰山弟子意欲置他死地而后快,舍小情而举大义,那是他纵然擒了十个王雪晴为质,也是于事无补了。静默了半晌之后,突听绳索簌簌响动,赵韩青向这边钻来,心下一喜,说道:“来得正好。”正想之间,赵韩青一只大手已经抓住了他的右手,将他手掌扳开,其时绳索横错密布,绊手绊脚,武功再高也是施展不出,只有比拼膂力以及近身肉搏之技。何震天膂力惊人,又当壮年,原本不会输与赵韩青,可是赵韩青也是天生神力,又且突然来袭,一扳之下,何震天径自招架不住,右手脱开王雪晴手腕,喝道:“好小子!”知道一让王雪晴逃脱,自己失去了人质,赵韩青和她脱困之后,自己不免还是要葬身乱石堆中,伸出手去又向王雪晴抓落。
突然一只大手横在面前拦住了去路,却是赵韩青钻到了他与王雪晴中间。何震天倒也不急于抓住王雪晴,心想抓住赵韩青*他带自己出绳索阵那更加是好,一下便抓住了赵韩青左手。
王雪晴惊叫:“大师兄,你……你没有死?”惊惶之中,带有几分欢喜。赵韩青心中一动,想是这位小师妹顾念自己安危,以致于落入了何震天的手里,本来想责备她不该跟来的,话到口边,却又缩回,说道:“快快出去,从左上角方位钻出,须得低头抬脚,慢慢钻出。”王雪晴见这个大师兄没有死,欢喜过望,说道:“那你呢?”这时何震天又伸出左手,又抓住赵韩青右手,两人在绳索中扭打在了一起。赵韩青连声催促道:“快,不用管我,我自有办法。”王雪晴不再说话,知道自己非但帮不上忙,反而成了大师兄的累赘,别的不说,这绳索阵她就出不去。当下依言在左上角的地方果然找到了一条缝隙,轻轻拨开,低首提足,轻轻巧巧地钻了过去。可是过去之后,前面又是密密麻麻的布满绳索,不知该从哪里出去才好,赵韩青又道:“右下角,伏身过去。”王雪晴依言照做,果然一钻之下,别有洞天,又通过了一丈来长的距离。
可就在这时,何震天拳打脚踢,赵韩青手脚并用,两个大汉在绳索阵中缠绞扭打在一起,赵韩青挨了三拳两脚,鼻青脸肿,而何震天头脸胸膛上也中了赵韩青几拳,受伤也是不轻。王雪晴叫道:“大师兄!”这样打下去,两人势必会同归于尽,心想,你为此而死,我也不想活了。朝里面钻了进去。
赵韩青发觉她又向里走来,惊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回去!”王雪晴几乎要掉出泪来,说道:“大师兄,我……我要和你死在一起。”赵韩青心下很是感动,提起一拳重重锤在何震天胸口,趁着何震天剧痛难当的空儿,一个转身,三手两脚的钻过一道绳网。何震天痛得大叫,陡见赵韩青转身逃走,知道他要是一逃出,峡谷上众人大石纷纷砸下,自己立时便成了肉酱,在此当口生死当真是悬于一线,顾不得胸口疼痛,起身一把向赵韩青抓去,这一下抓住了他后腰。赵韩青挣扎几下,身子给何震天抓住,仍是纹丝不动,他无可奈何,站住不动,突然情急计生,俯身就势一跌,扑下地去,何震天一手哪能将他硕大的身子扳起,但要他放脱赵韩青,却是万万不肯,也万万不能,也就顺势俯身跌下。
赵韩青这一跌没能挣脱何震天,这也在他预料之中,丝毫不足为奇,他一倒下,立即手脚并用,在绳索之中拨拢钻动,刹时间挪出三尺有余,何震天右手虽然紧紧抓住他后腰不放,却也不能阻止他向外钻动。忽然之间,只觉一左一右两条绳索缠住了自己右手,赵韩青还是不住的向外挪动,倘若他还是紧抓赵韩青不放,这只右手势不免硬生生给这两条绳索收了拢来将右手绞断,顿时冷汗直冒,暗叫:“邪门,当真邪门!”只好松开了右手。可是手刚一松开,赵韩青已经是如泥鳅入水塘,只一眨眼间,已经蹿出了三四丈的距离。何震天暗叫不好,急忙又是伸手抓去,这一次慢了一步,只抓住了赵韩青一只布鞋,那布鞋给他一抓一拉,从赵韩青脚上滑了下来。何震天这一惊非同小可,如果慢得半步,他这条老命也就没了,急忙甩脱鞋子,也不管身上绳索缠身,向前一跃,右手伸出,紧紧抓住了赵韩青右脚足踝,赵韩青使劲甩脚,想要将他甩脱,可是何震天这时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那肯轻易放手?说什么也甩他不脱。赵韩青无奈,只好连拖带拽,从绳索之中慢慢钻出。何震天紧紧抓住他的脚不放,一面暗暗留神他是怎么从绳索中钻出的,也依样施为,虽然一会儿给绳索刮到了手脚,一会儿又缠住了脖子,何震天却也只有一面暗暗叫苦,一面伸左手去将缠身绳索扯开,倒也跟着赵韩青慢慢钻出外面。
这时王雪晴已经回了进来,看见赵韩青无恙,喜出望外,至于何震天是否紧跟于后却也全不在意了。当下王雪晴在前,赵韩青于中,何震天拉住赵韩青的脚,三人一步一停小心翼翼地在绳索阵中钻出,王雪晴走在前面,不知怎么走法才好,赵韩青一一指点,果然在这密密麻麻横七竖八看似无路可走的绳索阵中钻了出来。
王雪晴第一个钻出,转身去拉赵韩青,一拉之下,才发现他身后还拖了个何震天。赵韩青用力抖了几抖,没能将何震天震脱,原来阵中绳索密布,何震天左手不停地拨开缠住自己的绳索,到得将要到出口之时,已经是精疲力尽,无力再拨,脚上被绳子钩住,王雪晴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赵韩青连着何震天拉了出来,赵韩青跟何震天贴身扭打得久了,力已虚脱,昏迷过去。王雪晴不知否要将何震天也拖了出来,但见他头上脸上都是鲜血,心下不忍,费了好大力气,将何震天横拖倒拽地拉了出来。何震天经此一役,心胆俱寒,浑身受伤不轻,哪里还敢逗留,一摇一晃地走下山去。王雪晴背起赵韩青朝庙中回去,只是她身体娇小,而赵韩青魁梧高大,王雪晴将他背在背上,赵韩青的两只脚还是垂在地上,王雪晴就这么半背半拖地将他背着,叹了口气,幽幽地道:“要是我能一辈子这么背着你就好了,可是你要不是受了伤,又怎么会让我背着?嗯,你受了伤疼不疼啊?”其时赵韩青已经昏迷,哪里还听见她说话?况且她这几句话音低微已极,连她自己也几乎听不见,赵韩青就是不昏迷,又哪里听得清楚?
峡谷上众泰山弟子见何震天负伤而逃,大师兄也受了伤,知道这次计谋也已落败,悻悻而回。
第九十五章 :请君入瓮
众泰山弟子击退何震天,俱都是不胜之喜,赵韩青却暗暗皱眉,钱三元道:“大师兄,何震天已退,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啊。”赵韩青道:“不,这次何震天虽然退去,可是不久便会卷土重来,而且比这一次还要更猛烈。”钱三元道:“何震天这次受了伤,总该想到知难而退,大师兄多虑了,他还敢再来,我们再用暗器阵打他。”赵韩青摇头道:“没用的,他既已吃过了一次苦头,回去后必定会想出破解之法,再故计重施,下次吃苦的可是咱们兄弟了。”那些被何震天反掷暗器击伤的弟子受的虽只是皮肉之伤,却已是疼痛难忍,有的这时还未清醒过来,钱三元皱了皱眉,心想大师兄的话确是不错,刚才大家攻了何震天一个措手不及,他以大袍抵挡,虽然受了伤,却也打伤了*名帮中弟子,如果他手中有一块遮挡暗器的盾牌,那么恐怕这时泰山派弟子的情势就岌岌可危了,说道:“那依大师兄之见,该当如何?”赵韩青沉吟道:“何震天的武功,当世之中已无其敌手,如果我们师兄弟八人俱在此间,以灵风七星阵或许还可抵挡得住,只是孙师弟,李师弟他们都还没回来,急切间也传不了给其他师弟,只好利用山上有利地形,更他周旋一番。”钱三元道:“如何利用,还请大师兄详细说来。”赵韩青道:“从这里向右,有一条狭长险峻的山谷,众位师弟只要在峡谷上备好大石,待将何震天引到了峡谷之中,大家便一起投石下来,何震天武功再高,在这狭窄的峡谷中却也难以逃脱。”钱三元拍手道:“此计甚好。”转而又道:“只是何震天武功太高,要引他入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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