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凌风夜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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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生不安地看向脸色愈发沉闷的仁王，眼镜朝凌夜反光了又反光，随即迅速闪人，凌夜微微叹了一口气，“我还有点事，还有什么事情吗？”“啊。没什么事了。不过，这次其他学校正选的资料全部是柳搜集的……”“……我明白了，明天我就去侦查侦查。”“啊。那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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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立海大附属中学？初三（C）班
　　“喂。精市，这些人都用这么炙热的眼光看着我做什么？”凌夜、凌舞一进校园就看到无数人齐唰唰地看向两人。虽说平时也不乏一些或惊艳或崇拜的目光，但这次……好像多了些憧憬？又或者说是那种狂热得让人想撞死的目光？
　　“诶？凌夜和小舞不知道吗？”幸村微微一愣，“我想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恩？”水无月两兄妹同时一愣，随后，较为清醒的妹妹拉拉哥哥的衣角，轻声道：“哥，一说会不会是那个广告出来了？”“……如果是，那就真的该死了。”
　　很显然，两人从不看电视，放学以后，到公司兜兜，和恭子逛逛，或者去空座町看看一护，在家里练练身手。而且两人又是直接从家里用灵术空间移动（灵术详见17章）到学校的，自然也不可能看到所谓的海报或者广告。
　　“让开，让开！”不过多时，便听到门口某人急促的声音，“喂，凌夜、小舞！那个海报上的人是你们吗？”“……”果然。两兄妹互看一眼，无可奈何地笑笑，“哥，我的做法果然是正确的。”凌舞轻声道。
　　昨天她听说恭子进入了明星学校，因为没什么工作，所以被同学看不起。凌舞一个生气，干脆跳级到了恭子班级。今天也只是来和熟悉的几人告别。凌夜苦笑，要不是自己还背负着帮助立海大附属中学获得全国大赛三连胜的重大任务，而且和几人也混得很熟了，自己估计也要这么干。
　　“是、是啊。”凌夜一边和丸井打着哈哈，一边以眼神示意凌舞差不多可以走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告别”。凌舞也很有默契地点点头，迅速撤离。“耶？不会吧，那两个人真的是你们啊！”切原也在不知不觉中冲了进来，“喂，对学长要有礼貌。”佯装生气地敲敲那个自己早就想敲的海带头，凌夜道。
　　“小舞呢？”突然发现凌舞不见了的幸村道，“啊。她转学了。今天来打个招呼而已。”“不会吧？小舞很好呢，我还想把她介绍给杰克那单身汉呢。”丸井一听，颇有些激动。几人心里也是瑟瑟的，但碍于自家恋人在场，也不好把心情过于吐露。“杰克？算了吧，小舞已经有恋人了。”是尸魂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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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后？水无月宅
　　“哥，我想去一次尸魂界。”双手抱胸半躺在床上，凌舞问，“……怎么会突然这么想？”凌夜停下了手中正在转动的笔，平静地反问道，“只是想着而已。”“……我明白了。我和姐姐隔空传话，拜托她。我也想去一次虚圈了。”凌夜放下手中的笔，回答。
　　“哥，你……”怎么突然想去虚圈？“我去过那里。我曾经答应过在那里的朋友会回去看他们。我不想食言。”凌夜轻启嘴唇，“是吗？”凌舞点点头，虽然之前不知道，但自己的哥哥什么都做得出来自己还是知道的，“如果姐姐允许，我们两个一个去尸魂界，一个去虚圈。向学校请一个星期假？”“恩。”凌夜象征性地点点头，作出灵道预备姿势。
　　“灵道之五十一，幻音。”（莹の示：幻音，也就是天挺空罗的加强版。搜索灵力并传话不会受到空间限制，也就说王域、虚圈、尸魂界、现世都可以传话。当然，也可以回话。）凌夜比了个手势，“喂，姐，是我。我们想离开一次现世。可以吗？”“……为什么？他们可能都忘记你们了。”
　　“姐，或许他们已经遗忘了我们，但我们，却依旧希翼着重逢。也期待着……再次创造属于我们的记忆。”凌舞愣了愣，沉沉地说。“是……吗……”凌舞自嘲地勾起音调。“我明白了。你们要去就去吧。只要不被王域那些老家伙知道就好。”“恩。谢谢姐姐。”两人说得异口同声，“这声听上去感觉不错。”随即别一挥灭了幻音。
　　“哥。我们就此分别吧。”凌舞朝凌夜轻轻点头，“恩，小舞。好好照顾自己。别让那些黄鼠狼占了便宜。”妹控无法放心，“放心，我并不是很想去见他们。只是去流魂街逛逛而已。”凌舞笑道，“那你……”凌夜惊讶道，“以后总有机会碰到的。”凌舞笑道。
　　PS。这就绝对是聊聊天的PS了……话说昨天和我弟一起看动画片，中国的动画不是我想说，还真是没品……两个人明明是敌人，居然互称对方名字，叫得High的……而且还不是像是叫水无月凌舞叫凌舞，而是叫小舞或者舞舞……某被雷到的程度不亚于听到不破尚叫凌夜叫夜夜（某的设定是未来不破尚把凌夜当做情敌，以后会提到的）、不过冬狮郎叫银子叫银银……o（╯□╰）o而且声优好假……智商又都不怎么高……最最重要的是，他们大多数都是一小学生拯救世界，抵抗那些“阴险”的大人们……不过，中国一些BL漫画倒是还不错……

　　妮露？重逢逆反者

　　PS。某只很不好意思，由于以前看文的时候大多数都是说十刃等人都是动物形态的，但很显然，我忘记了亚丘卡斯以上的都是人形的额……所以设定的大多是归刃后的形态。所以把以前的改掉了……所幸只有两节……什么？！你们举着菜刀干什么？！放手放手，这不是正在恢复小4，小6的戏份吗……（TMD这个人自言自语的毛病又开始了……）话说今天没事干去看每集后面的东东，比如预告、斩魄刀介绍什么的，215后的破面大百科，银子受的形象溢于言表，虽然是被很诡异的涅压……
　　回归到那片略有些陌生的大地，空气中弥漫着陌生的血腥味，四周的灵子叫嚣着，这种并不会使人有好印象的感觉，却让凌夜莫名其妙地想要流泪。自己在原先尸魂界的时候似乎已经和什么人一起谋略了如何打开黑腔，驾轻就熟得很。
　　偷偷地溜到大虚之森附近，中间显而易见的是自己曾经幻化出的虚夜宫，隐藏了气息，隐去了身形，凌夜便光明正大地潜了进去。‘哟，那不是夏洛特吗？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啊……今天没有跟着拜勒岗那老头吗……’
　　走在路上，看见各种各样的人，凌夜暗暗想着什么，‘缇鲁蒂今天还是打扮得那么花俏，我在虚圈的时候她可是很黏我的呢……’‘咦？这边是什么地方？原来好像是空着的，从来都没有人会来啊……’怀着一股是生物都会有的好奇心，凌夜不顾可能杀死猫的恐怖，悄悄潜入。
　　“我们也该走了。”说完今后任务的蓝染起身想要告辞，突然眼神一利，市丸微微转头，“啊拉，似乎有入侵者呢。”“什么？”坐在位置上，还未经过崩玉改造的葛力姆乔兴奋起来，一个虚闪发过去，凌夜轻松躲过。“啊拉啊拉，葛力姆乔，许久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急躁啊。”
　　渐渐淡出身形，如自己所想的，是一片“凌夜大人”的惊呼，但是，不明的是为什么那三个陌生的死神也很惊讶的样子，其中两个的眼神中，似乎……有和乌尔奇奥拉、葛力姆乔相同的东西？“不好意思，请问我认识你们吗？”
　　“你不认识我们了吗？”蓝染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你是四枫院凌夜？”“恩……”凌夜疑惑起来，虽然自己记得在虚圈使用的这个名字，但在尸魂界，难道自己不是用水无月这个姓的吗，“可以这么说吧。”“那你为什么会不记得我们了呢？”银的眼眯着，让人想不到他在想着什么。
　　“啊。我失去了关于尸魂界的一切记忆。”凌夜实话实说。“如果我们是在尸魂界认识的，那么很抱歉，这一切记忆中包括你们。”“什、什么？”市丸一脸不相信地后退一步。“四枫院大人，你……”“嘛嘛，”突然从真央的小菜鸟变成在队长级别以上的人的尊称，一下子还真反应不过来，“东仙队长，忘记我了吗？”
　　“你怎么会……”知道东仙？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凌夜死前根本没有见过东仙，“啊。”凌夜敷衍地应了一声，掩盖住原本强大的灵压，渐渐释放出原本属于那个人的灵压，“五十岚清涟？”“好记性，东仙队长。”“……想不记住你很难。”
　　“咦？凌夜你就是那个千年一见的天才？”市丸笑得像只狐狸，“怪不得，原来你早就学过。我说怎么可能有人那么天才呢！～”语气末尾微微上挑，说明某狐狸目前心情上佳。“不对哦，银。”蓝染看向市丸，“凌夜原本上学的时候可是用了两天就毕业了呢。”“耶？”市丸嘴唇垮掉，“怎么可能？”
　　“我也有听说，”东仙迟疑着开口，“四枫院凌夜，四岁被送入真央，第一天考试只参加了测试灵力一关，便被山本总队长要求第二天参加跳级考试。第二天跳级考试与朽木银铃比赛瞬步，把朽木银铃逼到绝境。夜晚，真央遇到大虚袭击，以一人之力打败了一只袭击他的亚丘卡斯，得到山本总队长允许直接进入二番队。并且，一进入二番队便打败了二番队三席。”
　　“啊拉，你比我知道得还清楚诶。”看向市丸不可思议的目光，凌夜无所谓地摸摸头，“喂喂，你们……”终于有人（虚？）坐不住了，“唉，葛力姆乔同学，这么多年来，脾气没怎么变嘛。”“你说什……”“你们怎么会认识？”蓝染BOSS发话，纵使脾气暴躁如葛力姆乔，也没有再次说些什么。
　　“啊，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不是在成为三席以后就失踪了吗？就是来了虚圈。”凌夜随手挥挥，“倒是你们，在这里，莫不成是密谋叛逆？”话一出口，四周弥漫着尴尬的气氛，“安心啦，安心啦。目前我和尸魂界一点关系都没有，更不会去尸魂界，告不到你们的。”“那你现在在哪里？”蓝染问。
　　“现世啊。”凌夜微微一笑，“惣右介……对吧？”“啊。”蓝染一愣，随即笑道。“那我呢？”市丸凑上来，眼神里虽然满载着狡猾，但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银。”凌夜无可奈何道，“喂喂！那你为什么会忘记他们？”一旁的葛力姆乔又忍不住开口。被某BOSS瞪了又瞪，却一再无视，至于到底是葛力姆乔神经粗大还是他刻意忽视，我们就无从得知了。
　　“当然是因为死了呗。”凌夜不可置否地吐吐舌头，“至于死了以后嘛，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咯。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尸魂界什么地位，在现世待着很无趣，想起自己还要来虚圈，就来虚圈了。”“是吗？”蓝染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皱了皱眉，随后立即伸展开来，朝身边几个人（东仙除外）使了使眼神既然他不想说，也就不要问了。想必也没能做什么。（莹の闲话：蓝大，你觉得我们家相当CJ的小夜夜做了什么吗……）
　　…
　　从此，一个叫做四枫院凌夜（莹の闲话：这绝对是凌夜不想做修改了……）的生物便入住虚圈，并极其乐哉地发现自己原本住的房间干干净净地摆在那里，空气里弥漫着的味道温馨得好像这里从来没有人离开。（莹の闲话：当然没人离开，你走了，别人也可以睡里面吧……人家可是抢着住在这个地方呢……如果你现在倒在床上，说不定还可以闻到虚的味道……）
　　无所事事地在房间里坐着，惣右介他们上次“叙旧”结束就回尸魂界了，自己这几天做着和以前同样的事情，和乌尔奇奥拉聊聊天，和葛力姆乔练习练习对砍，和萨尔阿波罗研究研究发明。唯一可惜的是，妮娜被诺伊那家伙阴出去了，至今没有下落，所以，在做这些所有事情之前，凌夜也以“练习赛”为名狠狠揍了一顿诺伊。
　　不过最近有些无聊了呢……凌夜卷了卷自己松松垮垮的刘海，现在回去又太早了……所以呢，凌夜微微一跳，去看看四周有没有什么可爱（？）的虚，和他们玩玩吧。“缚道之七十七，天挺空罗。”舍弃又长又不够酷的灵言，凌夜道，“乌尔奇奥拉，听见了吗？我出去一下，叫他们不要来找我。谢谢。”说实话假如惣右介他们不在，作为未来四刃的乌尔奇奥拉还真是虚圈除了自己以外最大的。
　　安安心心地溜达出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大虚之森。自从来到这里后，自己也来过一次。来的第一次便让所有大虚记住了他……当然啦，任何大虚在看到自家森林被一个死神一把火烧光了后来又毫无愧疚之意地全部恢复过来后，很难不记住这个能力超强悍的家伙咯。
　　“大哥哥，你好帅哦。”无力地“享受”各位无法说话的基力安尊敬的目光，突然一个小小的身影拉拉凌夜的衣角，“咦？”看向那一抹鲜明的绿色，“妮露？”“诶？大哥哥怎么会知道妮露的名字呢？”妮露流着口水，似乎是很好奇地问道。
　　“我是凌夜啊。”看来妮露被诺伊那家伙黑出去后灵力全失，不仅变小了，记忆也消失了，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们两个是一样的呢……“大哥哥以前认识你哦，叫我凌夜就好，小妮露。”其实变小了也很好啊，不像以前一样有些生人勿近的感觉，倒是变得很可爱了呢。
　　“凌夜住在哪里啊？”看着妮露色眯眯的样子，凌夜不禁失笑，指了指虚夜宫，“我呢，就住在那里。等小妮露长大了，也可以进去哦。”“为什么一定要长大了才可以进去呢？”“因为里面很危险，只有变得和我一样厉害才可以进去哦。”凌夜佯装自恋，鼻子翘得老高。
　　“是吗？”妮露有些向往地看向虚夜宫，凌夜心中不免有些酸涩，如果你知道了其实你以前也是住在里面的，只不过被你所信任的人背叛后把你赶出去了，你还会不会那么憧憬着那个之于你只有些许光亮的地方呢……虽然，强大的自己没有资格这么说。
　　“那妮露也要好好地活下来哦，我会一直来看你的。”凌夜抱了抱妮露，在某小色鬼还在呆滞的时候瞬步离去。心情有些昏暗，突然想到惣右介似乎在远处建造了一个仿真的太阳，阳光有些刺眼，所以一般没有虚会去。毕竟他们是习惯了黑暗的生物。倒是自己，现在需要去那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理清自己的心情。

　　歌词？汪达怀斯

　　来到那块充满了假阳光气息的土地，凌夜靠着一块倾斜的土地坐下，无所事事地开始创作未来的未来要出现的“N？D”的第一张专辑中他负责写的凌舞的另外一首歌和两人合唱的歌。郁闷的是，因为凌夜为凌舞写的那首歌是悲伤气氛的，罗利就干脆决定凌舞的另一首歌也选择悲伤气氛。倒是凌夜的歌都是清爽的喜悦气氛的歌。
　　那么，就再想些让人难过的事情吧。最好是女生的……还没有仔细搜索，脑海中便浮现出凌虞一闪即逝的悲哀神情。手便在歌纸上唰唰起舞起来——
　　不停游泳的金鱼；恋爱的想法在心中越来越厉害。
　　明白了染成通红的不能实现的想法；
　　就算如此；我还是祈求想在你的身边。
　　在下着夏天的气息的雨中；
　　纷纷落下的金鱼烟火
　　在强烈的光线中；我的眼睛有点花。
　　在我的眼中一瞬间映出的是你温柔的脸庞。
　　不停游泳的金鱼；在心中暴露着丑陋。
　　只有由这个夏天决定命运了。
　　只要再有些时间；
　　我祈求你能给予我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