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水中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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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火球之中又飞来十数枚手里剑，封阻了他的去路。团藏眼神一黯，哼，现在的宇智波，也就只能玩玩火遁，射几枚手里剑而已。与宇智波作战多年，队友中也有一个，他早已熟知宇智波的战斗风格了。衣袖随意一挥，便轻松化解了眼前的威胁。
　　“你的做法太温吞了，这样无法解决住何问题。”团藏如此评论道。
　　“能不能解决问题。。。。。。不做做看怎么会知道！”止水坚持说道。为了避免走到那一步，他不会放弃任何希望！彷佛在许下誓言，他坚决道：“木叶与宇智波。。。。。。两边我都要守护！别妨碍我！”
　　他们同时跃起，两道残影在空中连续闪现，剎那间已交手多次。待身影落到地上，二人皆喘气冒汗。从开始交手至此刻，虽然时间不长，但在体力与精神上的消耗都十分巨大。团藏额上冒出汗珠，喘着气，他不得不承认自已老了，体力不比当年。
　　“真有韧性，不愧是宇智波一族首屈一指的忍者。那只好逼你露出破绽了！”团藏的话语中不无赞许，只是最后一句流露出狠毒的冷洌。他举起左手，向身后一众“根”的成员示意。随即五名“根”的忍者高高跃起，向止水射出十多枚手里剑等暗器。
　　止水心头一紧，他竟然没想到保留体力来应付“根”的成员！他慌忙拿出手里剑挡掉射至身前的暗器，没有察觉团藏在不知不觉间潜行到其身后。
　　挡掉暗器的时间不过三秒，但这三秒足以致命。待止水挡去暗器，惊觉团藏就在身后之时，团藏已左手探出，疾如闪电。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这《水之沚》是接《浮萍静默》的，有很重要的资讯根本未交待　我得快点把《浮》也写出来
　　只能说，这不是原来的火影世界，因为一开始就是建基於游戏的火影世界，包括夺眼的情景（止水与团藏的对话大部分是照搬的）

　　☆、十四

　　就在止水转身的一剎，团藏忽如闪电般出手伸向他的右眼。
　　止水脸上惊慌，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团藏夺去了右眼。
　　他面色痛苦地捂住右眼的位置，踉跄后退，然后跪倒在地上。
　　团藏满意地说道：“先是右眼。。。。。。”
　　“不。。。。。。我说过。。。。。。”跪在地上的止水以低沉的声线打断团藏的话：“木叶与宇智波，两边我都要守护。。。。。。所以。。。。。。我绝不会让你的野心得逞！”话毕，他放下捂住右眼的手，赫然露出一只写轮眼！
　　“你的右眼。。。。。。！”不可能！他不是已经夺了止水的右眼了吗？惊骇的团藏举起左手，低头一看——手中空荡荡，哪有甚么写轮眼？
　　是幻术！
　　团藏神色凝重，控制着体内的查克拉流动，小心地试探自己现在是否仍在幻术当中。
　　“你很不错。宇智波。。。。。。止水。”
　　……
　　在止水转身的剎那，团藏忽如闪电般出手伸向他的右眼。
　　止水脸上的惊慌一闪而过，右眼的三勾玉随即旋转，对上团藏。团藏的神情有一秒呆滞，动作慢了下来，使止水险之又险地避开了他的手指。没想到团藏这时成功解开了身上的幻术，眼中精光一闪，左手蓦地改变方向，抓向他的左眼。
　　“哼，你的左眼也不差。。。。。。”
　　“够了！团藏！”
　　伴随这一声喝止而来的是一道白光切落二人中间，丝丝电流白色中泛着蓝光，如不安的小蛇扭动着身体，透着危险的气息。见此，团藏不情愿地收回快要触及写轮眼的左手，向后退避以躲过这一击。
　　待双方站定，眼前出现的是一名木叶暗部，脸上戴着动物面具，虽看不见表情，但稍乱的银白色头发和马甲上的破损都说明了一路上的匆忙与艰难。双方对峙，像刚开始时一样，止水与木叶暗部面对团藏及“根”的人，团藏等人则背对树林。
　　“暗部？猿飞是想要插手‘根’的事务吗？”团藏站直身体，愠怒问道。
　　木叶暗部挡在止水身前，保持着攻击姿势，冷冷说道：“是你的野心太大了，团藏。你最不该的，是向保护木叶的同伴出手。”
　　“哼，同伴？”团藏不怒反笑：“你口中的‘同伴’，他的血亲和朋友正准备发动政变，摧毁木叶的繁荣与和平。”
　　“时间就在今晚。我没说错吧？”
　　止水握紧手中的苦芜。
　　团藏瞥一眼天边消失地的夕阳，不紧不慢说道：“只待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宇智波便会举全族之力发动政变。……到时候，谋反之名将成为现实。。。。。。”
　　“而你，宇智波止水，身为家族的一员，亦难逃谋反的罪名。”
　　“不！我会阻止这一切！”只要用我的写轮眼。。。。。。止水反驳道。
　　“太迟了。”团藏略带遗憾地说道：“看，太阳已下山。宇智波与木叶的对立已成事实。”
　　“干脆在你被处决前，交出你的写轮眼吧。……我会好好运用它们的。”他举起左手，示意“根”的人准备行动。
　　木叶暗部突然开口说话：“团藏。。。。。。你太自大了。。。。。。”
　　“嗯？”团藏稍稍睁开左眼，看着他等待下文。
　　“妄想把力量集中于已身一体，按自己意愿伤害、牺牲木叶的同伴们。。。。。。这样的做法。。。。。。即使原意是守护木叶，也不能被接受！”
　　他以短刀指向团藏，说“你根本不明白。。。。。。何谓木叶、何谓火之意志。”
　　“你所守护的，只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的意志！”
　　“口气不小嘛。。。。。。年轻人。”团藏不以为然，“我这个老家伙还轮不到你这小子来说教。”说完，他一示意，“根”的人便冲了上来。
　　其中一个“根”的成员突然感受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从背后传来。他转过头一看——“唰”“唰”十多枚手里剑由树林中飞出，射向他们，他连忙转身挡去最接近的手里剑。
　　兵器碰撞声令其他“根”的成员也停下了对止水二人的攻击，纷纷转身察看究竟。
　　只见树林的枝桠上站满了整好以暇的木叶暗部，人数似乎比“根”的成员更多，他们短暂权衡之后，全体默契地攻击树林中的木叶暗部。
　　“根”不需胜利，只需达到目的！
　　与此同时，木叶暗部与止水忽然冲向团藏，二人连手对决团藏！
　　“团藏，你说得对，将别天神用来阻止政变，实在太浪费了。”止水在战斗中对团藏说，“它能被运用得更有价值。”
　　团藏惊诧，甚么意思！？
　　“幻术．别天神——！”
　　……
　　看着木叶暗部接住倒下的团藏，止水信心满满：“好。。。。。。，接下来只要阻止宇智波一族的政变就好。”
　　“可是。。。。。。你的眼睛。。。。。。”白毛暗部欲言又止。
　　“没关系，我还有左眼。”止水放下捂住右眼的手。写轮眼已经消失，只剩下漆黑的瞳孔，倒映出天边最后一抹余晖。
　　“走吧。”他对暗部莞尔，率先动身。
　　“只要用这只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五

　　见止水率先动身，一众暗部亦随之跟上。
　　当他们赶往宇智波一族的领地途中，白毛暗部低声说：“其实团藏的担心不无道理。。。。。。即使对政变首领使用了那个术，解除了这次危机，相同的事情还是有可能发生吧？”
　　另一个暗部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其他宇智波族人的不满，你考虑如何处理？……单单一个幻术，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
　　“……我知道。”止水勉力咽下悲戚，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似乎想藉此赶走笼罩心底的绝望。
　　“但我不会轻易放弃。”他抬眼看向前方，那里有着他最爱的人。用我的写轮眼。。。。。。说不定就能解决问题，“这种事，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真是个天真的家伙。”跟在身后的暗部小声嘟哝。
　　“我只是不想放弃任何一丝希望。”止水语中透着凄然。
　　“……哪怕这个希望，多么渺茫。”
　　大家听见他的话，都沉默了，林中只剩下踏在树干上时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彷如敲击在心上的丧钟。他们认同了宇智波止水，他的确是一个值得敬佩的笨蛋。
　　少顷，刚才提问的暗部耐不住沉默，开口向止水问道：“如果你未能阻止政变，我们会与‘根’连手处理这些叛徒。这一点，你清楚吧？”
　　“我……”
　　若真面对亲友的死亡。。。。。。止水想到那情那景，一时语窒。
　　此时，晚霞已经全部消失，天空拉上了黑色帷幕，似是要把整个木叶都笼罩在黑暗之中。莹莹圆月自东方徐徐升起，自夜空投下束束苍白月华，从叶间落在地上，星星点点，拼凑出一条通往前方的道路。
　　“……明白的。”良久，止水轻声语。“三代目与我定下方案时曾说过，假设计划失败了。。。。。。会由木叶暗部来解决一切。但是，我和鼬都希望宇智波的事能由宇智波解决。”
　　所以他的计划一定要成功。
　　暗部队长朝那名多嘴的暗部成员丢了一记凛冽的眼刀，然后安抚止水道：“你明白就最好了。不过在事态失控前，我们并不会动手，宇智波先生，你可以放心。”
　　“嗯。”止水应了一声，扯出一个苦笑，道：“谢谢。”
　　“不用客气。这是火影大人给予的信任，要道谢找他去。”
　　暗部队长目视前方，看似漫不经心的回答却让止水心里一暖。因为这番话不单传达了三代目的态度，更婉转地表示了暗部队长个人对此次行动的祝愿——祝愿你计划成功并活着。若失败就意味着死亡，又怎样找三代目道谢呢？
　　“哈哈，放心吧，有宇智波鼬和天纵英材的我在这里，计划一定能顺利执行的。”止水似乎找回往日的乐观，显得充满信心。他突然把话题一转，神秘地说道：“话说回来，其实族中长辈与千手有一份秘密协议喔。”
　　“秘密协议？”身后的暗部们心中诧异。
　　“哈？你们不知道吗？”察觉到暗部们的讶异，止水解释道：“在木叶建立之始，宇智波与千手两族商讨和解条款。家族里有长辈要求在协议上加入保障孩子们的条款。约定双方的忍者皆不能对孩子们动手，相反，更要保护他们。所以呢，即使你们要把宇智波一族灭族，也不能伤害孩子喔。”
　　“啊？可是火影大人没有。。。。。。”还是那名多嘴的暗部，这次他收到队长的一记眼刀，便立刻噤声了。
　　“我们明白，孩子是无辜的。”暗部队长代他继续说道，“但是，请见谅我们不能代火影大人答应你任何事情。”
　　止水听后心一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时，白毛暗部跃到止水身边，不带感情地说：“这次火影大人会亲自出动。”
　　止水听后心里暖暖的，感觉白毛整个人都萌哒哒。
　　“条款是在两族的族长元老见证下签署的，故而时至今日，它仍然具有效力，我想三代目大人应该清楚。”止水稍为解释，抬眼一望乌云盖月的天空，皱起眉，心里隐约浮现一股不安感，“。。。。。。当然，谁都不希望走到那一步。所以，我们一直努力阻止政变的发生。”
　　越接近家族领地，止水心中的不安感就越发浓重。鼬。。。。。。他不会已经行动了吧？
　　“全员停下！”暗部队长突然扬手下令，脸色凝重。
　　一行人停在宇智波家族的领地外围的树林，全神戒备。
　　止水也停了下来，他紧紧地盯住族中领地，颤抖着开口道：“。。。。。。条款被铭刻在木叶的历史之中。。。。。。”
　　领地内一片死寂。
　　“为甚么？”
　　夜风轻拂而过，现在他们都嗅到了。
　　“为甚么要先自动手？”
　　乌云散去，皎洁的月亮终于露出全貌，惨白地向他们展示宇智波家族的领地——
　　暗红四溅在墙上地上，如地狱的蔓珠沙华，在月光的照映下彷佛在随风摇曳，一晃一摆，刺得止水眼睛生痛。
　　……鼬。。。。。。他。。。。。。
　　……是遭遇了甚么事吗？
　　……一定是发生了甚么事，否则鼬不会擅自行动。
　　他要找到鼬！立刻！
　　只剩下这个念头的止水立刻往族中赶去。
　　沿途上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倒着，全都是一刀致命，血液像蜿蜒伏行的蛇，向他吐着信子。路上绽开的血花冲刷着视网膜，似乎即将要充斥了整个世界。
　　他不敢细看，他更忧虑鼬的安危。
　　单凭鼬一人，怎可能屠尽宇智波一族的人？
　　鼬一定在家附近。
　　因为佐助会回家。
　　他比任何人都要更了解鼬，了解他俩兄弟之间的羁绊。
　　他相信鼬不会无缘无故地灭族。
　　最大的可能。。。。。。是鼬想把这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扛。
　　按照这一思路，就能很好地理解鼬不按计划来的原因了。
　　这跟当初他打算用自己的眼睛来解决整件事的想法是一样的。
　　抱起昏迷的佐助，看着不远处流泪的鼬，止水的眼角淌下了这一生最痛的泪。　　　　　　　　　　　　　　　　　　　　　　　　
作者有话要说：　　你們能想像深近視洠Я搜坨R趴在電腦前碼字的痛苦嗎……
　　我很努力地想想出宇智波不被滅族的方法，但是，在我把影片重溫了十多遍後，我終於明白了，甚麼是勢在必行。不是宇智波被滅族勢在必行，而是他們發動政變一事是勢在必行。宇智波一族積怨之深，不是三言兩語能解決的。我若保住了宇智波，那這一篇就不是同人，而是奇幻了，當然，和我的設定也有關係。我未來會試試寫寫看，把主角安排到早一點的時間，說不定未來就有可能改變。^　^

　　☆、十六

　　止水悲伤地闭上眼。如潮涨时的海水漫过防堤，血泪从眼眶溢出。数秒后，睁开，三勾玉已陡变成风车一样的图案，黑色纹路静静浮现在眼中。
　　鼬双眉蹙着，脸上充满他从未见过的悲伤，苦涩地向他道喜：“恭喜开眼，止水。”
　　“这样的情况。。。。。。我宁愿永远不开眼。”叹息后，止水看着鼬，缓慢放下佐助，然后站起来，右手坚定地结下了对立之印，“别皱着脸，冷静才是你的样子啊。……来吧，赌上所有的最后一次，趁着他们还没来到。”
　　看见止水的举动，鼬一怔，随即明了，也单手结下对立之印。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对练。
　　黑夜之中，明月之下，两双万花筒写轮眼对望着，看上去没有动作，但其实已在比拼着幻术。
　　此刻，也只有在幻术里的世界，他们才能安全地对话。
　　——这次可别放水啊，鼬。如果我赢了，你就留下吧。
　　止水抽出苦芜，语气肯定地对他说。鼬没有响应止水提出的要求，他抽出背后的短刀，回避似的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记得吗，止水，你曾告诉我怎样才是真正的忍者。
　　——怎么说起这个了？
　　——自我牺牲，在暗中维护和平的无名忍者，才是真正的忍者。这是你教我的，止水。
　　二人的忍具碰撞，激起火花。
　　——没错，我的确这样说过。只是，你并不需要独自背负这一切。
　　——你说，我不需要独自背负这一切，那么，打算向族人使用写轮眼的你，又何尝不是打算独自背负这一切？
　　——你和我不同。。。。。。至少，“向族人使用写轮眼”这个罪名听起来比“灭族”好多了。
　　鼬格开止水的苦芜，听得这话，心里好气又好笑。
　　——都长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再说，我和你有甚么不同？
　　——你还有佐助，还有家人。佐助他。。。。。。
　　听到止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