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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煮席从粮记全-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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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很喜欢他,这样一个年轻便在事业上有所小成的男人,没有架子,不抬身段,无疑是最受欢迎的一点。
她觉着有些无聊,同学们唱歌的唱歌,玩牌的玩牌,这些她都不擅长。加上包厢空气不流通,有点气闷。刚想起身出去透个气,徐子林就迎上来了,脸上带着笑,熟稔地招呼她,“汪珞诗,好久不见了。”
汪珞诗。
好久不见了。
全名全姓地叫着,代表着疏远。
客套地问话,代表着客气。
她曾经想过无数次,和徐子林再次见面是什么样子。也曾无数次地想过,再见面时,他第一句话会和她说什么。她会怎么回答?不能张口结舌,也不能声音颤抖。她手心微微出汗,掌心有点刺痛。对了,下车时她急着甩车门,把手刮了一下。沈夔还气得一边骂她赶投胎,一边心疼地给她喷了白药喷雾。
这么大的人了,还只顾着耍脾气痛快。他愤愤地说着,气急败坏。
怔然神回,她突然笑了起来,答道,
“是啊,好久不见了。”
同学聚会无非就是热热闹闹,吃吃喝喝。待叙完旧,就正式进入了晚餐阶段。
珞诗左等右等都没见到大学时有些交情的同学,一打听才知道她们有的在别的城市,有的留在老家,时间赶不及所以都没有来。在这里的都是学生时代就已经很懂得交际的活络人物,自然和她是格格不入了。
她看看时间,心里只盼着早点散场她好回家,明天早上喝的粥得早点下锅定时煮的。
手机即没未接电话,也没有短信。这男人,果然是生气了。明明是很想跟她来,又拉不下脸。
她自己也不是个东西,明明是想他跟来的,又不想主动开口邀请他。光想着要他主动了,自己老占口头上的便宜,真是坏心眼。
她这边正想着自家男人呢,这边却有人叫她,一声一声的,还不能当没听到。这是徐子林呐,别人叫着应了没什么。不应么,以他们以前的关系和纠结情史,八成自己会落下小心眼的名号。
这徐子林倒是礼数齐全,端着杯酒就敬上,“听阿凯说你也在广益,真是缘份,以后打交道的机会多了。老同学的,记得要关照我们啊。”这个几年前脸上还挂着自信自豪,还带着年轻人特有的一股子不可一世的傲气的男人,现下变得精狡、市侩、从善如流。当年那个饱含豪情和她说着我心中正有猛虎轻嗅着蔷薇的少年郎,而今已完全是不同模样了。
其实这种蜕变,在这个城市每天每时都在上演。只是到了她眼前,又是认识的人,便不免多想。可,也仅只是一闪而过的叹息,再无其它了。~
她并没有很不自然,只是轻轻地应了几声,浅啜了口酒便坐下来了。见着他又端着一饮而尽的杯子满满倒上酒,转身又去应酬了。
同学聚会,已然是变了味。
待酒足饭饱时,一干饮食男女还没有散场的意思,几个喝高的还嚷着要续摊。珞诗缩缩脖子,想找个借口溜走。结果被某个没眼力的男同学揪着,像只被捏着龟壳的小金钱龟一样,“今晚是不醉不归哦!”
这个醉鬼!珞诗愤愤地在心里吐着槽,一边还要陪着笑,努力地把自己的后领子从别人手上拯救出来。有人看出了她的不情愿,便好心打了个圆场,珞诗才得以脱身。徐子林呢,和邹凯去结账,结好账回来正赶上她和大家打招呼说先走。徐子林见她那付客气样和微红的脸颊,不禁想起了过去交往的片断。记得他第一次吻她时候,她的脸颊比现在更加红,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虽然交往的时间不算短,但她保守又固执,除了吻之外没让他多占一点便宜。他当时还在想着她是不是心理上有什么问题,可现在看来这样的老实女人,确实是宜室宜家。自己那谈婚论嫁的女朋友,漂亮能干,就是被娇惯坏了,得捧得比他脑袋还高。要她反过来伺候他,体谅他,那是做梦。
想到这里,他喉结一动。酒精烧得大脑有些失控,“哎哎,好不容易聚一趟了,不准随便溜号儿。”
珞诗摇头,刚要开口便听得手机一阵响,一看是他的,赶紧接起,“嗯。差不多了……你要过来?我直接打车就行了……呃。”
“没关系,太晚了让大徐送你回去,你们还可以好好叙个旧。我们在,你们连话也不敢说了,哈哈。”某个男人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显然是被酒虫入脑了,脑干都被啃得残缺了。
珞诗就听见电话那头的呼吸一下子沉得起来,明显都能感觉到火星了,不待她出口安抚,那头的人便重重哼了一声,挂了。
完蛋了,小心眼夔夔又生气了。
珞诗捏着手机,心肝乱颤。
这醋是吃定了,今晚回家不知道会怎么用冷眼看她,怎么用话挖苦她,最后再用什么姿势折磨她……呃……又想歪了…… J
“再玩会儿吧,要是太晚了我送你。”徐子林这样子诚恳得很,看在别人眼里都会在心里说,这人对前女友也这么温柔体贴。可珞诗心里却很明白,徐子林只是出于基本礼貌的询问,真心实意的份量并没多少。
珞诗摆摆手,笑着,“不是我扫兴,实在是因为明天公司事多。”
徐子林看她一眼,车钥匙挂在手指上,“那我先送你回家好了,你家在哪儿?”
“揽桂御庭。”不由自主地,这个名字从她嘴里吐出来,自然又流畅。像是刻在心板上,每时每刻都不会忘记。
徐子林一愣,揽桂御庭是什么地方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最近房价涨得厉害,尤其是市中心的豪宅涨价涨得离谱。排第一位的高层豪宅便是揽桂御庭,一平方追涨至五六万,也没多少人愿意拿出来卖。
毕竟住在那里,便是种身份的象征了。
这厢他的疑惑还在心头盘旋,那边便有人受了刺激嚷起来,“哇,揽桂御庭,那天杀贵的房子哟。一套房子抵得过我几辈子的劳动了,资本家,打倒,打倒。”
得,又是喝醉到小脑被酒虫啃掉的人。
珞诗有点尴尬,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脱口而出了,但现在去辩解也晚了,也没意义。她耸耸肩,冲着脸上明白写着‘我不信’的众人说道,“离这儿不远的,打车很快到的。你们玩你们的,玩得高兴点儿。”说着转身就走,虽然有些没礼貌,不过再这么尴尬地呆下去,她会忍不住吐槽的。
她的顾虑是对的,没走两步后面便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嘀咕,蔑意十足,“就她住揽桂御庭,骗谁呢。”
她走得快了些,脚下有些磕绊,走走停停地,终于是在车站停了下来。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她搓搓手,温了温脸。苦笑一下,她这算不算是落荒而逃?
其实她要聪明点,就该留在那里,等着沈夔来接她。
就像紫霞仙子,终于会等着至尊宝踏着五彩祥云来接她一样。即使最后的结局凄美,但作为一个女人,她享受到了爱人用最尊荣的方式的迎接。
紫霞最后是满足的。
再看看自己,居然不要他开车子来接——随便他开家里哪辆车子都够拉风长脸的,竟然要自己坐出租车回家。
真是……好作哦!
废柴此时有些痛恨起自己的低调来,可转念想想,现在但凡有些身家的人都要低调。广告词上不也说了吗,低调的奢华!废柴这么想想,心情便好了许多,掏出电话来给自家的大牌悟空发了个短信,请他速度驾一团七彩云朵来接她。
废柴之解气
废柴的电话刚挂不久,自家男人的车就挟着阵阴冷的邪风‘嘎吱’一声在她面前停下来。
她眼睛一亮,屁股上装了弹簧似的跳了起来,指着车子激动得语无伦次,“这……这车,这车。”
“车怎么了?”他臭着脸,却还是下来为她开车门,“快上去。”
“你,你什么时候又换车了?”她有点语无伦次,“太浪费了……不过这车超漂亮的。”
他冷脸,“不是我的车,是致富的。”
“咦?”
“他临时借我车去接人,所以我就开这辆了。”跑车就是这样,装酷泡妞可以,接丈母娘装行李是大大地不行。
珞诗坐进去,到处摸,欣赏之情溢于言表。
“这么快就结束了,我还以为你要玩到半夜。”他顺手捋捋她的头发,皱眉,“脸这么冰,等了多久?我还没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找个地方避一下,会感冒的。”
她顺势把脸在他手心蹭了几下,“还好啦。”她半眯着眼,车内的暖气让她有点昏昏欲睡。见她这样子,他也不多问,趁着红绿灯,侧身替她整了整衣领。手指指尖拂过她的锁骨,她半眯眼冲他笑,一句“你想干嘛?”还含在嘴里没说出来,他的唇已经贴上来了。
车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她真的是就想这么睡过去。可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又动作不断,半个身子压过来,差点把她嵌到座位里面去了。趁着换气的空隙,她扳着他的头,额轻轻地顶着,“别闹了,大马路的。”口气又软又甜,女儿家的娇态毕露。
他尚未饕足,颇有些不甘不愿地回身,目光扫过车外,嘴边的笑容霎时定住。少顷,又恶狠狠地反身压过来,把还在整理衣服的她再次压在座位上。这个回马枪似的吻让她更是措手不及,傻乎乎地呆住。直到后面的车鸣声一片,他才收住,面带得色地启动车子,用最快的速度开走。
她一边擦着嘴一边愤愤,“为什么每次舌头都要伸进来?”
他面不改色,“相互补充蛋白质。”
与此同时,望着那辆嚣张跑车轰鸣而去,这边右拐道上的一车子人才回过神来。
“那是汪珞诗吗?这胆子也太大了吧。”坐在副驾驶座的女同学喃喃自语,转头问后方的同学,“哎哎,你们都看见没有?那是汪珞诗吧。是吧。”
后面的几个人同时点头肯定。
“难怪她说她住揽桂御庭,原来找了个这么有钱的男朋友。”女同学的口气又羡又妒,“那车子看起来老贵的。”
“宾利GTC,”男同胞比较懂行,“少说也得几百万。”
这句话引来同车的人啧啧声一片,有人摇头叹息,“真看不出来,以前那木呆呆的赤道神经汪同学,现在身价居然这么高。”
“切,还不是靠男人。”女同学哼了一声,见驾驶座的人面无表情,突然想起来这男人以前好象和那姓汪得谈过恋爱的,便对后面还在讨论着豪华跑车的人使了个眼色。众人都知道这段过往,便都冷了下来。
顿时的冷场让驾驶座上的人更为不快,徐子林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自己的前女友找了个条件这么好的男人,这让他很不舒服。他不是个大方的人,所以从来见不得别人过得比他好。假如她找了个中等条件的男朋友,或许他不会这么看不惯。甚至还会祝福她。可以她那没见长进多少的外貌条件,他倒想不通,她是怎么巴上条件那么好的男人的呢?会不会,他只是玩玩而已。男人有钱了便什么也想尝试一下,换换口味。
但,他分明地记得,刚才那个男人的目光掠过自己时闪过的那抹犀利和冷然。像是在宣告所有权的凶暴的猛兽一样,不禁让人生生地打了个寒噤。
这厢徐子林在郁闷着,那厢的小情侣却在房间里打得火热。
当她再一次从被面滚落到地上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好了,好了,打住,打住。”只差没喊一声,大爷饶命啊…… …
他睨着她,“上来。”她手脚发颤地爬了上去,用被子裹紧自己,小小声地抱怨,“真是不知节制。”从回来就缠着她,粘乎乎的,像块麦芽糖一样,沾在嘴里身上,扒都扒不下来。可偏偏又甜腻得让人喜欢,哪怕蛀牙也要含着过夜。
从甜美的睡眠中悠悠转醒,见阳光明媚中他正气定神闲地穿着衣服。那性感的锁骨、结实的胸膛还有曲线动人的……她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心脏怦怦直跳,有点被烧化的感觉。
“起来了,懒虫,”他的手掏进被窝里,撩拔几下,“还是你想今天就赖在床上不动了?”
她脸烧红地窜到衣帽间,披头散发,“我起来,起来了。”屋子里开着暖气,温度合宜,倒也不怕冻到。
他慢悠悠地跟过去,拉开衣帽间,见她正在扣着家居服的扣子,不由眼睛一亮。这件家居服是他的,下摆很长,刚好到她大腿处。有人说过,女人最性感的时候莫过于穿着男人的长衬衣,露出白生生的两条腿,婀娜行走的样子。他扬起笑容,觉着这评价委实是贴切。
她含着漱口水咕噜噜地翻着白眼漱好口,见他挤出刮胡泡沫来开始刮胡子。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可看见洁白柔软的泡沫抹在他已经长出青胡碴的下巴上不由有些好奇,“刮这个疼不疼?”刀子贴着脸刮来刮去的。
他抿嘴浅笑,趁她不备掐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抱起,坐在洗面台上,双手撑着台面和她面对面,鼓励她,“试一下。”她小心翼翼地用刮胡刀慢慢地动作着,她有点奇怪为什么他不用电动的,省时又快捷。但见他闭着眼的样子似乎很享受,她心里又很高兴,连带着手也微微地发抖起来。等帮他刮好胡子,她已冒出一身汗来了,可心里却是极满足的。捧着他的脸,像是捧着自己一手揉捏出来的陶艺品上上下下地端量一遍,最后总结,“很好,很帅,很光滑。”
一大清早起来,两个人的心情都因为这个甜蜜的小插曲而激荡不已。不自觉地就吻到一块去了,且不管男人还没扣好衣扣,也不管女人的家居服半遮半掩,这一切都在荷尔蒙的覆盖下被忽略了。直到水声从她身下传来,他才肯松开咬吮的唇,有些诧异地抬起湿漉漉的手,“呃?”
“屁股滑到洗面盆了。”她脸红脖子粗,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使力把自己拉上来。
徐子林这些天有点心神不宁,同学会的后遗症慢慢开始发作。在哄完无理取闹的女友后,他疲惫地把自己放倒在沙发上。
女人越是漂亮,脾气就越不好,都是男人惯出来的。
他和现任女友已谈婚论嫁,家里的父母虽然对这个儿媳妇不是很喜欢,但基于对方家世尚可也勉强接受,他知道父母还是喜欢老朋友家的女儿。
可他实在受不了那女人的高傲作态,一副俯视众生相。至少和柔顺的汪珞诗比起来,那时他更喜欢听话乖巧的女孩。现在他年纪渐长,觉着性格率直爱撒娇的女人惹人疼爱。可他不明白,眼看着就要结婚了,怎么原来的娇巧依人变成了蛮不讲理。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搬上台面大吵,不然就是在他面前指责他的父母。
徐子林越想越是有些打退堂鼓,早知道结婚就是给自己上套,还不如找个柔顺听话以他为天的。这么一回忆,故人便浮上心头。他情难自禁地管邹凯要来了她的手机号,想了半天,敲了个‘你好吗?’的短信发出去。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她似乎没有他的手机号,于是又多发了条短信‘我是徐子林’。等到了晚上,他却还没有等到回信。一咬牙,他又发了条短信‘你过得好吗?’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过火,就像是打着擦边球的偷情一般。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让他隐约觉着有丝兴奋和期待。
果然,不到一分钟,他的手机便响起,果然是她的来电。
徐子林高兴地接起,“小诗。”他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自己的心情,而以前,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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