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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伯家的苔丝同人)[德伯家的苔丝]万贵妃逆袭受气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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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般想着,抬眼看着对方,阿历克警觉,立即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撅起嘴巴摇着娘娘撒娇道:“亲爱的,是你的呼吸一直打在上面,才让我情不自禁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总算摸索出来了,只要在妻子面前摆出一副蠢样,她大部分时间都会消气,而剩下的小部分,就靠他男人对女人原始的碾压了,尽管过后他还是得低头认错,但那会儿她已经没力气生气了。
丽莎这时候总会用一种鄙视的眼光上下打量他,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背后跟她姐姐笑话他卖傻装可爱,但是那又怎样,她姐姐吃这一套就行了!
果然,娘娘对上阿历克那双装满委屈无辜的蓝眼睛,总是忍不住走神想起儿子奥斯顿跟他爹一模一样的蓝眼睛,再大的气性也没法发出来了。
原来真相在这里,阿历克纯粹是沾了儿子的光!
娘娘无语地闭了闭眼,沉默片刻,才伸手指着对面的座位,说道:“你坐到那边,背对着我。”
“我不要,亲爱的,”他继续摇晃撒娇,“我保证会管住我自己,就算再难忍都一样。”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好像自己做了很大的牺牲与让步一样。
娘娘真的被阿历克的无耻给打败了,她默默无言地坐在马车里。
“亲爱的,不睡了吗?”阿历克问。
回答他的是妻子的一个轻飘飘的扫视。
“好吧。”阿历克的语气里带着丝丝遗憾。
豪华的双马车沿着山谷的大道,到了金桥村,向左转一直行驶,驶过了伊丽莎白桥,渐渐就能看到了庄园的断垣残壁,以及旁边唯一坚强地还残留着的一个已不知被何人改建成农屋的房子。
阿历克下车,弯着手臂好让妻子扶着下来,“欢迎你来到你祖先的府邸。”
娘娘似乎是没听到阿历克语气中的得意,下了车以后,车夫约翰守在门外,并不进来,等着主人们的参观结束。
尽管外面阳光灿烂,但屋内黑乎乎的,一进屋就能闻到又湿又霉的味道。阿历克主动将镶嵌在墙壁上的烧得快没有的蜡烛点燃,一时间,才能勉强看清屋内的环境。
这件屋子并不大,可能是旁边已经坍塌的房子的侧楼。屋内几乎什么都没有,让娘娘一眼就看到了屋子的尽头楼梯处的墙体上挂着的画。阿历克见娘娘扫了那两幅画一眼,立即来了介绍的兴趣。
“亲爱的,据说这画的主人曾经是两百年前德贝维尔家的两位太太,因为画像是镶嵌在墙里面的,所以无法移走。”说着他走过去点燃了楼梯口附近的蜡烛。
跃动的灯光下,娘娘这才能看清这两位德贝维尔太太的长相。
这两幅画大小一样,其中一个画中女人长着一张又长又尖的脸,眼睛眯着,又细又长,皮笑肉不笑的;另一个女人鹰钩鼻,眼睛瞪大着,有一副龅牙齿,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样子。
尽管跟这些外邦人生活有一段时间了,但娘娘除了天天看的几张脸外,对其他人的脸还是无法清楚辨认出来的。可是眼前的这两个女人只要看过一眼,就永远不会被人忘记。
她一向对漂亮的人与事物特别宽容,丑一点的就不在她的忍受范围内了。此刻,她真诚地表现出了自己的嫌弃,“真丑。”说完便转头不想再看到这两幅画像了。
阿历克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我的小苔丝,这可是你的祖先!看来你的美貌与德贝维尔家无关,你回去以后可要好好感谢你的母亲德北菲尔德夫人啊!”
娘娘拿着手帕捂了捂鼻子,对于阿历克的调侃并未发表意见。
正在此时,屋外又响起了马车停下来的声音。阿历克与娘娘皆将目光投在门口。
果然很快,两位穿着西服带着高帽的男子进来了。
他们一见到阿历克与娘娘,便拿下帽子放在胸前。
年长一些的男子礼貌地道歉:“很抱歉,德贝维尔先生,太太,我们迟到了。”
面对对方是绅士的时候,阿历克一般在这个时候都会表现得很宽容,以凸显自己的道德也足以堪当以为绅士,“噢,先生,没关系,请不要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
说着便对娘娘介绍,“这两位是伦敦蒙特贝利亚建筑事务所的建筑师……”他不知道对方的名字,瞟了瞟他们。
年长的男子立即反应过来,“噢,先生,夫人,我叫裘德·伊万斯,这位是我的助手,史蒂芬·威尔逊,我们是受你们所托过来设计房屋的。”
年轻的名叫史蒂芬的男子微颔首。
阿历克转头询问娘娘:“亲爱的,你想要一座怎样的庄园?”
这话问娘娘简直是白费,她哪里知道建筑方面的东西?于是她挑挑眉,将问题抛回去给他们,说:“就让经验丰富的两位建筑师先生决定吧。”
阿历克觉得娘娘挑眉的样子也十分诱人,于是不顾外人在场,朝娘娘的脸上响亮地“叭”了一下,揽着她说:“我的宝贝,这是你的庄园!你倒好,什么也不管了,就任由我为你瞎操心!”说完他朝裘德·伊万斯点了点头:“请伊万斯先生一定要将这里设计得漂漂亮亮,钱可不是什么问题。”
刚才这两位绅士被阿历克忽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裘德·伊万斯毕竟是阅历丰富的人,他微愣了一下,便重新露出微笑,“好的,先生。”
至于史蒂芬·约翰逊则看着娘娘被阿历克亲了一下的姣好侧脸发呆了一会儿,直到阿历克不悦地瞪着他,身边的上司尴尬地清了清喉咙,他才清醒过来,脸红耳赤地移开目光,低下了头,一副羞涩的样子让娘娘忍不住好奇地看了几眼。
这会儿阿历克的脸更黑了。
返程的路上,有别于来时的亲密,阿历克一直没说话,以此表示自己现在很生气。可他极力想引起注意的小妻子却优哉游哉地扇着手中的扇子,似乎没注意到他的情绪,自顾自地待着。
阿历克忍了又忍,还没引来妻子的关注,终于憋不住了,开口就质问道:“苔丝·德贝维尔!你刚才为什么要特意去看那穷小子?他比我英俊吗?”
娘娘扇着扇子,不搭理这个醋意正浓的丈夫。
“你心虚了吗?被我说中了?”有人不依不挠地耍泼。
娘娘暗叹了一口气,对还在襁褓当中的奥斯顿感到丝丝担忧,如果他也像他爹一样……想到这,她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打起精神哄好这个真当自己是小孩耍泼的丈夫。
她张嘴,刚想说话,马车忽然一个颠簸,猛地停了下来。
阿历克暴躁地将头伸出外面,见到了自己的仆人正骑马拦着马车。
还没等阿历克咒骂,那仆人便急急汇报道:
“先生,您的老丈人德北菲尔德先生出事了!”
阿历克愣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回头看车内的妻子,与抬起眼的她两两对视。
☆、第26章 心长满了油
德北菲尔德·杰克死了,就死在他一生最钟爱的酒堆里面。当取酒的仆人发现他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这个可怜的酒鬼连身体都僵硬了。
孩子们围着酒窖入口,听着下面传来的母亲德北菲尔德太太断断续续的哭声,谁也不说话。
“丽莎,我们是不是以后再也并不能和父亲说话了?”盼盼忽然问。
以前德北菲尔德太太总是将老杰克的心快长满油这事挂在嘴边唠叨,大家听得多了,早就对父亲的病情习以为常,但老杰克仍旧是酒照样喝,照样每天晚上醉醺醺地坐在酒馆里让大家去寻,日子照样过着,谁又会想过又有一天老杰克真的一睡不起了呢?
丽莎此时的心很难过,有种说不出的苦与涩,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身旁的人离开。听到盼盼的话,她很久才回过神来,然后慢慢“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老杰克活着的时候,也许并没有多大的价值,孩子们想起他们的父亲,也只有那个经常酗酒,在清醒的时候拉着那匹名为“王子”的老马摇摇晃晃去集市贩卖蜂蜜的男人。他很懒,也很虚荣,但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挑起了家庭的全部重担,养活了他们全家,而这个男人,却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丽莎这般想着,眼睛酸酸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我现在就想他了……”她忍了又忍,最后终于大声地哭了出来,“爸爸……爸爸……”这样的哭声特别容易感染人,马上,盼盼与素素都相继哭了起来,就连男子汉阿伯拉罕也转过头,倔强地抹去无法控制的眼泪。
在这些小孩子当中,也许连丽莎这个因掉下楼梯而穿过来的外来者,也不一定真正明白死亡这个沉重的词意味着什么,他们只感觉到心里很闷很难过,意识到以后这个家真的失去了父亲,这件事比以前母亲唠叨的要严重多了。
德贝维尔老太太摸着公鸡的手一顿,抬头眯了眯几乎完全失明的眼睛,问:“是孩子在哭吗?”
葛罗比也听到了小家伙撕心裂肺的哭声,连忙答道:“是的,奥斯顿少爷哭了。”
德贝维尔老太太低头,重新抚摸着手里的公鸡,在葛罗比以为老太太只是随便问问的时候,老太太又疑惑地发问:“他是不是饿了?为什么就一直哭个不停?”
葛罗比想了想,沉重地回答道:“是夫人的父亲过世了,丽莎小姐与阿伯拉罕少爷都伤心不已,奥斯顿少爷醒来找不到熟悉的人,也许是害怕极了,女仆们怎么哄都没法哄住他。”
“他的父亲母亲呢?”
“先生早上的时候就跟夫人出去了,”葛罗比说,“不过我已让人去通知了,他们大概晚一点就回来了。”
“真是可笑极了!”老太太气得手在发抖,“竟然将这么小的孩子放在家里,他们自己却跑出去玩!实在太可笑了!”
葛罗比不敢出声。
老太太气了一会儿,听到小家伙还在哭,声音甚至已经开始有些破音了,让老太太心里不禁泛起阵阵涟漪。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忍住,朝葛罗比命令说:“将少爷抱下来让我瞧瞧。”
葛罗比得令,立即转身出门去将哭得快抽过去的小家伙抱下楼。
小家伙很任性,脾气也大,见不到妈妈与跟妈妈有相同味道的人,连女仆将温好的牛奶放到小嘴边都拒绝喝了,只是一味地哭,小鼻子一抽一抽,漂亮的蓝眼睛蓄满了晶莹的水滴,让看到的女仆们心疼极了。
葛罗比推开门,女仆们赶紧站起来朝他颔首,葛罗比的心思全放在可怜的小家伙身上了,直接从女仆的臂弯里接过小小的他,带着他去他的奶奶那里。
葛罗比进门的时候,老太太正好洗完手,听到了声响,她的脸朝门口的方向转去,上面有掩盖不住的担心以及第一次接触孙子的忐忑。
葛罗比小心翼翼地将小家伙放到老太太的怀里。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见到陌生的奶奶,小家伙在被奶奶抱过去的瞬间止住了哭声,湿漉漉的眼睛好奇地望着上方的老人。但这个好奇只是暂时的,很快小家伙似乎又想起了消失的妈妈,又张开嘴大哭了起来。
“去将那边五斗柜里面的东西拿过来。”老太太朝身边的女仆吩咐道。
“是的。”
女仆打开柜门,见到了里面放置着的唯一一个木盒子,上面已经积了不少的尘埃,看来很久没翻动过了。
女仆将木盒子取下来,重新回到老太太身边。
“打开盒子,我记得里面好像放着一个音乐盒……”老太太说着,暗淡的眼里似乎染上了一丝怀念。
女仆果然找到了音乐盒,“要转一下吗?我的夫人。”
老太太的声音有些低迷:“转吧转吧……”
随着女仆转了几圈钥匙,音乐盒开始“叮叮咚咚”地响起来了,是贝多芬的《月光曲》。优美的旋律在屋内缓缓响起,伴着的是音乐盒上的跳芭蕾舞的木偶随着音乐而悠悠转圈。
小家伙哭着哭着,目光便慢慢被会发声会动的木偶给吸引住了,渐渐止住了哭声,眼睛随着木偶的转动而动。跟随而来的女仆见状,赶紧将手里的奶瓶递给了老太太。老太太的手触碰到了暖暖的奶瓶,微微愣了一下,才摸索着接过了奶瓶,在女仆的帮助下顺利让小家伙含着了奶嘴,他的小手覆在老太太的握奶瓶的手上,无意识地吮…吸起来。
老太太抱着软软的小家伙,心里感到了一股久违的满足感。在优美的旋律中,她的思维渐渐放远,脑海里浮起来过去的那些记忆。
小小的阿历克抱着一颗皮球跑进来,稚嫩的小脸漾起得意的笑容,“妈妈,这是爸爸给我的生日礼物。”德贝维尔太太弯下腰,笑着摸摸他凌乱的短发,“好孩子。”阿历克低下脸,有些羞涩,她的丈夫就站在门口,笑着看着他们。
老太太的嘴角微微弯起,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只是后来却……
老太太的笑一下子收住了,神色有些悲哀。
“啊,啊。”小家伙吸了几口都没喝到奶,不由得哼了两下。
身旁的女仆连忙扶了扶老太太的手,让奶瓶举高一些,小家伙重新喝上奶,小脚一晃一晃,眼睛重新回到了会发声的音乐盒上。
老太太的心神重新放回到了小家伙身上。
阿历克与娘娘找到孩子的时候,他正在老太太的怀里睡得正酣。
老太太知道他们回来,配合着让娘娘抱走孩子,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阿历克不知为何,看到此情此景,也沉默了,待妻子抱回孩子,便默默地陪着她离开了。
“我已经叫人去联系棺材店与教堂了。”上楼时,阿历克才忽然开口说出这么一句话。
娘娘“嗯”了一声,便不再有其他的反应了。
其实,面对苔丝父亲的死亡,她不知作何反应。老实说,她跟他并不熟,真正相处的也只有刚来的那三天,他对她而言与陌生人无异,她一直都是一个冷情的人,真的不能要求她为一个陌生人的离去伤心。丽莎显然也是理解这一点的,所以才以照顾奥斯顿为借口让她回去。
见到妻子与常人有别的冷静,阿历克也只是以为她被父亲的死亡的消息吓呆了,到现在都不愿承认这个事实,这才面无表情。于是,他斟酌再三,才开口:“亲爱的,我对德北菲尔德先生的离去感到痛心,你……也别太难过了。”
听到阿历克拙劣的安慰,娘娘不由得抬起头,想了一下痛失亲人的淑女该说些什么,片刻,才出声道:“……剩下的事情就拜托你了,阿历克……”
阿历克第一次被妻子这样郑重地拜托,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很快因妻子话语中全心的依赖高兴起来了。
“放心吧,亲爱的,我一定会将德北菲尔德先生的事情办得体体面面!”
娘娘垂下眼睑,掩住了眼底的冷清。
☆、第27章 忏悔的眼泪
克莱尔骑着马,身后的马背上挂着两个行李箱,慢慢出现在山谷的地平线上。夕阳将一人一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晚风吹过,将杜鹃树吹得摇曳个不停,沉甸甸的杜鹃花偶尔掉落一两朵,发出“啪嗒”的声音。
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条白色的小路,接着,他终于见到了他父母住的那个四面环山的小镇。在已经渐渐苍茫的暮色中,他远远就看到了镇山那高高的用红色的石头建造的都蜂王朝时期的教堂塔楼,以及附近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簇拥中的自家的宅子。这就是他父亲,詹姆士·克莱尔牧师的住宅。此刻,白色的楼房顶上的烟囱正缓缓地冒出炊烟,空气中带着这种缓慢而美好的味道。
在离家不远的时候,克莱尔下了马,伸手牵着马回到了自家的门口。
克莱尔夫人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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