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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等价交换-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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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很抱歉，打扰到了你的研究了，但我想你可以理解，我不得不小心翼翼，毕竟……这是个非常时期，而你的离开，又显得如此突然。”邓布利多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他明白自己可以怀疑任何人，但唯独不可以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因为他充分了解这个男人对于莉莉的爱，并且也充分得利用了这一切，但是……他怀疑自己的眼睛曾经有过错觉，因为他同时也看见了，看见了眼前这个男人，眼中饱含着浓烈堪比性命的爱恋，对着另一个神秘的铂金少年。但是——会吗？这个男人会忘记莉莉而去爱一个甚至还没有长成的孩子吗？邓布利多疑惑地看着斯内普，内心第一次产生了不确定。
“我假设你的这个说法是在怀疑我！”斯内普微眯了双眼，他并不意外于邓布利多对自己的怀疑，事实上，他当初会选择跟随邓布利多多少是因为莉莉的缘故，而今，记忆的真相已经揭开，他虽然依旧有责任保护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孩子——那个该死的波特，但是，这已经不再是首要的了，因为首要的位置已经被潘所取代。所以，邓布利多信任他多少，他其实并不在乎，眼下没有撕破邓布利多的假面具，是因为还不是时候，是的，还不是时候。
“哦，不，西弗勒斯，你知道我有多么信任你！”邓布利多矢口否认，但却并不如以往一般表现得斩钉截铁，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说法，是在说服斯内普，亦或是说服他自己。
“我想，在我们开始接下去的谈话之前，我必须重新取得你的信任！无论你说你有多么信任我！”斯内普阴沉着脸，嘴角微微闪现着嘲讽的笑容，他无法掩饰自己内心对于邓布利多的不屑，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曾经，付出的那个令自己痛苦不已的承诺，居然只能得到邓布利多如此些微的信任，回想以往邓布利多时不时的以莉莉作为武器刺激自己，他想他有理由愤怒并且报复，莉莉，无论是不是他曾爱过的人，邓布利多都不该将她作为武器来使用。而斯莱特林的人，向来有仇必报。那么，既然邓布利多如此执着于莉莉，那么也许，他该为自己还有莉莉，还有更多的人，讨回一些邓布利多曾经拿去的利息了。
斯内普站起身，挥舞着魔杖，无声的咒语轻轻流转出美好的魔法波动，然后，银白色的闪光一点一点从魔杖的顶端流泻而出，渐渐幻化出实体的形状，这是一只牝鹿，属于斯内普守护神咒的最终形态，和莉莉？伊万斯的守护神咒一模一样。
牝鹿在斯内普的周身欢快亲昵地玩耍了一阵，然后随着斯内普的魔杖挥起，便是冲着窗口飞奔而出，最终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是牝鹿，没有变不是吗？
斯内普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却又觉着心里有些憋闷。一方面，他因为自己守护神咒的模样没有改变从而获得邓布利多的信任而感到庆幸，而另一方面却又不得不陷入深思：为什么没有改变？为什么依旧是和莉莉一样的牝鹿？难道记忆中那依旧空白的四年里，还发生过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斯内普还在沉思，看在邓布利多的眼里却是沉痛的出神，邓布利多在心里微微叹息，为自己再一次用卑劣的手段伤害这个年轻人感到愧疚，只是这种愧疚很快就被自己的信仰所冲淡，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若只是牺牲个把人就能获得最终的胜利，为更多人谋得生路，那么他觉得，即使要他变成一个手举屠刀的刽子手也没什么。
只是——武断的认为牺牲少数人的利益来成全多数人的利益真的就是值得的吗？如果牺牲少数人的利益终究没能成全多数人的利益，是否意味着，在那个多数人中，又有少数人是要被牺牲的？而人——能保证自己永远都是多数人吗？他邓布利多，何尝不是格兰芬多中的少数人？只是这个道理，恐怕身为当事人的邓布利多，即使再睿智也无法想到吧。
“西弗勒斯……对不起，我想我不得不向你说抱歉！”邓布利多看着那消失在夜空中的守护神兽，不禁深感抱歉，守护神兽是不会骗人的，所以圣夜晚宴上的惊鸿一瞥，也许真的是他的错觉。
“得了邓布利多！”斯内普讥讽地打断了邓布利多接下去的喋喋不休，他实在没有兴趣和这个甜腻的疯子继续这些没有营养的谈话，而且更重要的是……该死的，那个该死的食死徒标记，又开始疼痛了，“邓布利多，我知道你想问我有关于精灵以及潘？杰萨斯的事情，很抱歉，在我出森林之前，精灵女王让我立下了保密咒，我无法将精灵之城的入口告诉你，相信你也无法从我的脑海里挖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当然，当然，我从不否认精灵语作为魔咒发动语的威力，我从不试图对你施展摄魂取念，你知道，我信任你！”邓布利多再次强调了自己对斯内普的信任，只是这次，比上次，显得更加真诚了一些。
“至于潘？杰萨斯，具体的我依旧无法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他很强大，无论是他的力量还是他的背景！”这个他没说谎，潘的力量究竟多少连他也不太知道，至于背景——梅林的孩子，这样的背景应该是足够强大的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他的目标和你的一样，也是那个人，那个你也想消灭的人。”顿了顿，斯内普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发的长者，警告道，“所以，如果你相信我，我会建议你选择合作，而非在那个人之外，再为自己树立一个对手。”
“哦，是的，我当然相信你！”邓布利多回忆着早晨在那个赛场上所发生的事情，终于心中有了肯定的答案，那个孩子，应该正是通过那样直白的方式，在告诉自己他的强大，以及，他对哈利的保护吧……回忆从前，那个铂金少年似乎真的一直都在保护着哈利……
“最好如此！”阴沉的魔药教授再次深深看了一眼白发的长者以及他手中那柄再熟悉不过的长老魔杖，便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校长室，他没有将自己手臂上那个黑魔印记的召唤告诉邓布利多，而他的守护神咒却已经将这个消息带去给了应该要知道的人，邓布利多大概不会想到，他，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让他的守护神兽传去消息吧。
第 8 章 诸多疑问 。。。
斯莱特林首席的寝室中，偌大的房间皆被银绿色所包围。这曾是斯莱特林的一处密室，空间魔法虽比不上那间曾在20年前由黑暗公爵打开的决斗房间来得恢宏和震撼人心，但是，细小处魔法阵的精妙，依旧令人赞叹不已。萨拉查？斯莱特林他不仅是一个贵族，而且还是一个出色的空间魔法专家，只是这个秘密，却只在斯莱特林中流传，即使睿智如邓布利多，也从不曾知晓，毕竟，他只是拥有霍格沃茨的使用权，却从不曾拥有过它。
潘就坐在房间壁炉前的一张巨大的转角沙发上，位处两章king size的大床之间，墨绿色的沙发衬着金黄色的壁炉火焰，在一明一灭之间，勾织出了某种玄妙的神秘色彩。
而此时，经历了一天近乎是疯狂的火焰杯赛事，即使仅仅是作为观看者的德拉克，也免不得寻求宽大的浴室来解除自己的疲惫，而这，反倒给了潘静静思考整理自己思绪的时间。
是的，静静思考，虽说从过去回来已经有足足的半个月时间，但他却只能任凭各种疑问层出不穷地在自己脑海中萦绕不去，却没有时间去整理，仿佛冥冥中就有人在阻止他去思考那些恼人的问题。只是……为什么？
首先，并非拥有杰萨斯家族血脉，从不曾从杰萨斯家族手中获得过时空力量的西弗为什么可以跨越如此久远的时空，回到二十年前的过去？那个给予西弗回到过去的，据说是精灵女王给予的力量是否和那条时空项链一样，与杰萨斯家族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而他的父亲——亚当？梅林？杰萨斯如此匆匆留下让他留意时空项链的口信又是在提醒着他什么？
其次，作为世界法则之一，两个时空的同一人是不能在同一时空中同一出现的，即使是身为杰萨斯家族的人对于这条法则都是必须遵守的，而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只能以灵魂体回溯到过去的时光，寄宿于自己过去的躯体中的原因，可西弗为什么可以视那条法则为无物？他不止一次看到大小两个西弗面对着面共同出现在旁人的眼前，是因为西弗在当时不叫西弗吗？可如今的邓布利多为什么不曾注意到如今的西弗与过去的那个哈弗？布拉德？普林斯长得是如此的相像？是因为梅林的离开也带走了那个时代关于西弗的记忆吗？那是否意味着，他也可以在同一时空中，利用两种身份，令自己同时存在？
第三个问题，杰萨斯家族力量传承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杰萨斯家族的人会收获这个近乎是违背法则的时空力量？怎么做才可以放弃这个力量？那个所谓的力量交接仪式交接的是什么？ 梅林的青铜蓝色力量之光到底带给了他什么？
再来则是现实的问题，首先，伏地魔所赐予的标记为什么可以穿越时空的阻隔作用在西弗的身上？
其次，没有灵魂的长老魔杖为什么还能在当初既伤了他的灵魂又封印了他的力量？而自己这次封印的解除，究竟是因为梅林的力量交接仪式，亦或是长老魔杖的灵魂？为什么死亡圣器对于杰萨斯家族的人有着如此大的作用？这是否意味着三件死亡圣器与杰萨斯家族的力量息息相关？没有灵魂的长老魔杖尚能封印了他的力量，那么，集齐三件死亡圣器，是否就意味着可以彻底封印了杰萨斯家族的力量了？
潘的脑海里不断闪烁着这些令人纠结的疑问，他想从中找出问题的线头，总觉着这些问题，所有的问题，只要解决了一个，其他就能迎刃而解，但偏偏他思来想去，却总也理不出头绪，而就在他烦恼不已的时候，德拉克却正好氤氲着雾气，从浴室中走了出来。他看起来并不十分的美妙，过分充血的脸蛋令他本该是苍白的肤色显得有些与众不同。但是潘看着德拉克，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反倒是令他想起了另外一个人——或者——也许该称呼它为家养小精灵。
“德拉克！”潘看着德拉克，微微蹙眉，径自思索着，没有注意德拉克那几乎是一闪而过的尴尬与不自然。
“啊？呃，什么？”德拉克尴尬地看着潘，却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大了，不够好在，潘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多比——我是说多比还在你家吗？”潘略略疑惑地看着德拉克，话说历史已经因为他的出现发生了改变，那么——卢修斯应该不会再因为日记本的事情而被哈利骗走一个家养小精灵。
“哦，是的，他是我父亲的小精灵，你找他有事？”德拉克因为潘的问题微微一愣，不明白潘为什么会问起多比，但紧接着，他却想起了他父亲曾对他说过的话，他父亲曾告诉过他，多比——其实并不属于马尔福家族。
“能找他来一下吗？我想，有些事情，也许多比可以给我提供一些帮助。”潘并没有告诉德拉克有关多比与他的关系的事情，因为他需要确认，确认多比没有背叛。毕竟按照旧有的历史，多比至少在思想上，已有了背叛马尔福家族的念头，而虽说它并不是马尔福家族的家养小精灵，但他记得，他曾给多比的命令，是忠于马尔福一如忠于杰萨斯，所以——
“当然！”德拉克微微一愣，却并没有开口询问潘找多比的原因，身为一个贵族，他对于自己所选择的追随者，不会有过多的置评，何况，他不认为潘会瞒着他什么。因为潘，他接受了自己的追随，不是吗？那个吻手礼，可不是他强自施行的。
于是，一个响指，只听得噼啪一声，一个丑陋的家养小精灵就这么大剌剌地出现在了斯莱特林首席寝室里。这就是家养小精灵的本事，完全无视霍格沃茨对于魔法的禁制。
“多——多比，见过德拉克小主人！”多比面对着德拉克，战战兢兢地问着好，“德拉克小主人找多比——比，有什么吩咐！”
“多比，我父亲还好吗？”德拉克微眯着眼，看着多比，随意地问着，只是那威严，却是无形的，“我听说格兰芬多的赫敏？格兰杰小姐正在搞什么家养小精灵解放阵线，你——听说过吗？”
“格——格兰杰小姐的家养小精灵解放——解放阵线，多比——多比听说过！”
“但你——似乎没有告诉过我的父亲！”德拉克微眯着眼睛看着多比，“你在欺瞒你的主人吗？”
“不——多比——”依照家养小精灵的契约，它可以隐瞒但绝对不可以欺骗，于是，多比再次不受控制地拿它的大脑袋，亲吻起壁橱，而这样的画面，却不禁令潘想起了西弗化身为黑豹时，与多比的交流。
“好了多比，别再拿你的头，去亲吻壁橱了，你赔不起这里的壁橱，那是斯莱特林的古董。”潘微笑着柔声提醒，而待到多比转身看向他的时候，他却是轻轻一笑，问道，“多比，你还记得我吗？或者——也许我该自我介绍？！”
“不，多比认得，多比——多比认得潘主人，多比认得！”多比看起来有些激动，但它却并没有一如既往的过几行动，它只是站在原地，不断地纠结着它那根早已肮脏并且破旧的挂在脖子上的餐巾，“多比记得！”
“多比，我想这也许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了！”潘微微笑着，第一次发现家养小精灵其实也是可以狡猾的，“但那次——医疗翼那次，你找哈利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认出我，或者说——无视了我。”
“多比——多比——”多比纠结着，不知道如何开口，“多比认出潘主人的，但是多比——多比并不敢确认，而且——而且潘主人似乎——似乎不记得多比了。”
“是的，当时——我不记得了！”潘微微一笑，并没有点破多比的用心，不错，他的确是多比的主人，但他也的确在某个时候将多比托付给了马尔福，但由于这种托付只是口头上的，而没有契约，所以便也给了多比这只异类的渴望自由的家养小精灵有了空子可钻。因为没有实质的契约，所以它可以曲折地背叛马尔福，而如果他没能记起那些记忆，那么，便也不会想到对多比行使主人的权利，而若那样，也许多比，真的也就自由了。
“现在——潘主人记得了吗？”多比小心地试探，它渴望自由太久，并不想因为潘的回归而令自己的自由之路遥遥无期。但它敢于背叛马尔福，却并不敢背叛杰萨斯，那个家族——它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那个家族的强大——以及可怕。
“多比，你该知道，波特并不能给你自由，当然格兰杰也不能！”潘看着多比委婉地回答了它的问题。
“多比——多比知道！”多比有些气弱，是的，它知道，它身负着那个家族的那么多的秘密，它不可能获得自由。
“但是多比，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自由！”潘略略微笑，接收到了德拉克诧异的目光，却并没有收回自己说出的话，“我可以解除你和家族的契约，令你获得自由，并且无需面对背叛服务家族的罪名。”潘继续放下诱饵，他想，也许本质上，他和梅林是一样的，他们都懂得善用人心，并且毫不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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