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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等价交换-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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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边忙碌的少年身影，斯内普暗暗下着决心，如果说哈利是莉莉的孩子，是他发誓要用生命去保护的话，那么，潘？杰萨斯，作为T的孩子，他会用生命和灵魂去守护，为了那份仅存于心的，熟悉感，为了守护那可能隐身于精灵世界的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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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教授？”潘拿着药剂的瓶子，看着似乎有些出神的地窖蛇王，小心地呼唤着。
今天是周五，原本他并不用在此接受补课或者劳动服务，但偏偏德拉克的父亲送了十二把光轮2001的飞天扫帚来此，于是他便被德拉克拉着来取扫把了，但不想……扫把没帮着取回去，自己却被留了下来，为了上周三没有完成的劳动服务，或者是补课。天知道上周三之所以会缺席，根本是蛇王自己的问题，不过……他并不介意在此静静地炼制魔药，虽然他并不喜欢接触那些恶心的魔药材料。
“啪啪！”一个巨大的T字色彩鲜明地被划在了羊皮纸上，令人哀叹的成绩，这大约是赫奇帕奇或者是格兰芬多的暑假作业，真是令人哀伤。
“喝了它！”斯内普接过潘递过来的药剂水晶瓶，用魔杖微微测定了一下，便是将水晶瓶再次交还到了潘的手中。
“嗯？”潘微微疑惑年长斯莱特林的举动，貌似他这次没有对这瓶魔药进行任何魔药药材的试验，应该不会失败啊？
“我假设你并不想自己的精神损伤继续恶化！”斯内普冷冷地看了一眼潘，却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口吐毒液，事实上，他很难对那双沉静的眼睛吐出恶毒的长句，而波特只能怪他太像他父亲，亦或者是因为他是格兰芬多？！
“啊，原来真的还是及兰草！”花哨而响亮的声音打断了办公室里那略略诡异的气氛，即使不用抬眼，潘和年长的斯莱特林都能听声辨人，而事实上，敢于如此擅闯地窖蛇王领地的，除了某个白胡子老爷爷以外，似乎也只剩下某只没有危机意识的孔雀了，所以来人，是吉德罗？洛哈特无疑，“斯内普学长的爱好果真还是如同当年一般，幸好我备齐了不少魔药材料的名字，又幸好我的旅行总令我能找到奇特的草药，否则还真难想到，会是及兰草！”
“洛哈特教授，请恕我提醒，您是一位贵族，而您这样的行为，我甚至可以定义为暴徒的擅闯，另外，请称呼我为斯内普教授！”年长斯莱特林冷冷地嘲讽着。
“哦，是的，贵族，我当然是一位贵族，虽然这个身份令我困扰不已，但是，人们总爱在我诸多身份之后，加上‘男爵’两字，其实我并不太喜欢，您知道，我是个喜欢自己奋斗的人，而男爵，那是世袭的封号，虽然眼下这个时代，古老的贵族，世袭的封号，是多么的难得，到那我，讨厌它，真的！所以……请别称呼我男爵，称呼我洛哈特教授正好！”花孔雀全然不曾在意年长斯莱特林对他擅闯行为的指控，事实上，他本就打算擅闯，因为他不认为按照正规途径，自己的这位黑脸、阴沉、油腻的学长，会放任自己进入他的领地。
“杰萨斯先生，你可以回去了，记得下周一晚上八点，你还得继续来此完成你的补课。我假设你不会再次忘记。”年长的蛇王也不理孔雀径自开屏，转身对着少年吩咐了几句，便下了逐客令。
“哦，等等，等等，杰萨斯同学已经完成了劳动服务了吗？那正好，时间还早，我正好有些信件要请杰萨斯同学帮忙，您知道，我这期的《会魔法的我》太畅销了，所以信件堆积得都无暇回应了，可我又不忍心令我的读者失望……”说着还将一只手搭在了潘的肩膀上，一副十分亲密友好的样子。
“洛哈特教授！”年长的斯莱特林因为洛哈特的举动而变得越发阴沉，“我以为您煞费苦心的拿着一本《神奇草药探索》来逐个试验我办公室的口令，所为的，是找我！”
“哦，是的，是的！请原谅我说错话了。”洛哈特放开了搭在潘肩膀上的手，微微下敛的眼睑划过一丝了然，“我知道您并没有那么多读者给您写信，但请相信我，您的魔药理论非常出色，虽然还差了我一点，但是放心，您的学术依旧令许多人为您‘神魂颠倒’，不需要迷情剂就能如此，只要您稍稍清洗一下您的头发，并且不如此……严肃，您依旧会有追捧者，请相信……”眼见着地窖王者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洛哈特轻笑着，用手拨开额间的刘海，他懂得见好就收，“当然，我今天来此并不是来和您讨论这个问题的，虽然我认为这个问题也十分的重要。不过今天……我想该和你商量一下学生的素质问题。”
“哦？是嘛？”蛇王冷冷一笑，“我以为你的脑子全用来装点您美丽的羽毛了！”
“哦，您的话真令我伤心，你瞧，我本来以为只有嫉妒的人才会用‘羽毛’两次来形容我对仪表的在乎的，毕竟真正睿智的人都知道，良好的仪态是一种礼貌，而我，虽不愿意，但到底还是一名贵族。”
“那么……洛哈特男爵阁下您此来……”
“哦，是的，是的，我此来……我此来是想请斯内普学长协助我进行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学的，您知道，这门课非常重要。”
“我以为我只是一名魔药教授，而您才是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
“哦，是的，但我们都知道，您的黑魔法很厉害……啊，是黑魔法防御……”洛哈特挑眉，“我向邓布利多教授申请了决斗俱乐部，但您知道，我不能找学生来作为我的对手，而放眼整个霍格沃茨，除了伟大的邓布利多教授以外，我想也只有您勉强可以成为我的对手，我想给学生一个直观的决斗印象，所以我想请您……”
“可以！”不想再听花孔雀的兜圈子，斯内普断然截断了洛哈特滔滔不绝的演讲，“现在请你离开，这是我的私人时间！”
而如此干脆的答案，显然也令洛哈特受惊不小，他以为，他会得到拒绝的答案。不过……也许也不错。
“哦，太感谢学长您了，那么……定下时间后，我会再次邀请您！”略略调整了一下自己那适才一僵的动作，洛哈特侧头微微行了个谢礼，然后便是拖着潘离开了地窖，并且十分满意地，看到了蛇王那更加阴沉的气色，虽然他一贯就很阴沉。
Chapter 11 计划开始
潘跟随在吉德罗的身后，自地窖一路蹬着阶梯，在人为故意的迷了几次路以后，终于到达了黑魔法防御课教授那位于三楼的办公室内。
办公室内果然如所料的一般挂满了吉德罗的照片，皆是璀璨着海蓝色的眼眸，迷离氤氲之间散发着最经典的孔雀式草包气息，并且，整整一个办公桌上，除了信件还是信件，至于那些学生的作业……则被移至在某个阴暗的角落，由一只自动的羽毛笔划划写写，批改着分数。
“啊，我让自动羽毛笔给所有出现过我名字的作业打上A或者更高的分数，而没有我名字的作业则全部为T，当然，作为斯莱特林曾经的学生，我为斯莱特林的学生都打上了E，虽然他们中有许多人，不愿意提及我的名字，不过我可以理解为是贵族式的矜持。”吉德罗看着潘的视线停留在那堆作业上，不禁撇出一个冷冷的嘲笑，“这样的做法，比较合乎我的身份不是吗？毕竟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课，从来都是混乱的集中营，没人会在乎我怎么对待这些作业的。”
“找我有事吗？”潘略略挑眉，不予置评，从一定程度上说，邓布利多是成功的，无论是德拉克，还是眼前的吉德罗，他们都在为他演戏。让一个斯莱特林的人演戏，这并不容易。
“啊~当然，我请你来，自然是要继续你的劳动服务！”
话虽是如此说着，吉德罗却从自己随身的手提箱的夹层里取出一根金色的梧桐树枝，看起来就像是白胡子老爷爷的宠物——凤凰福克斯脚下的那个。
潘自是了解吉德罗的意思，只看了一眼吉德罗，就用那根被隐匿起来的魔杖漂浮起了梧桐木，然后切断了自己身上的踪丝。用金色梧桐木切断踪丝可以防止踪丝的另一端感觉到异状，也许白胡子老爷爷只会好奇自己的踪丝居然会因为魔力消竭而断裂，而且……只要不给白胡子老爷爷机会，他也就不能再接上踪丝了。
“没想到你居然有两根魔杖……不过这样……倒也避免了被人用闪回咒。”吉德罗看着潘手上那根古朴的毫无特点的魔杖，微微挑眉，“我想你不会介意给我的房间内下上几个隔音咒和防窃听咒吧，毕竟你有两根魔杖，而我不太能保证孔雀阶段的我会不会弄丢了自己的魔杖，进而被人用闪回咒。”
潘挑眉，很快明白了吉德罗的意思，看来吉德罗那满墙满墙的照片也并非只是为了扮演自己的孔雀身份，要知道，最好的防止被画像监视的方法，不是将画框摘去，而是将整面墙都换上自己的画像，如此一来，邓布利多想要派一个画像来监视，恐怕也没有墙壁来放画框进而让监视者随意进入，至于地窖里为什么会没有画像……也许是邓布利多刻意营造的“信任”吧。
依旧是隐藏的魔杖，轻轻挥起，无声的咒语一出，一阵微弱的魔力波动之后，精灵语织就的防窃听体系，便已然建立完成。
“很好！至少再次让我确定你的确与精灵有些关系！”吉德罗手指轻点了一下木质的椅子。
潘会意，魔杖轻点，无声的变形咒后，原本不太舒适的椅子，便成了一套软硬适度的墨绿色沙发。
“你说……你要杀死那位大人！还记得吗？我想知道你的计划！”吉德罗点点头，转而直入正题。
“……”潘沉默着抬起头，望进那双冰蓝色的冷冽的眼睛，久久，才说道，“你还没有下定决心，没有鱼死网破的决心，我是不会告诉你我的计划的！”
“你不告诉我计划，我如何保证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吉德罗皱眉沉声看着潘，昏暗的室内光线，甚至在他的脸上投出阴沉的暗影。
“因为你没得选择！”潘的声音依旧冷漠而淡然，“忘却自我与获得自我，在你选择一直坚持自我的时候，就已经没有选择，十三年前如果你忘却了自我，今天我也不会向你提出帮助的请求，你没得选择，只能信任我！”
“信任？”吉德罗恶意地看着潘，“你凭什么令我信任？你几乎连斯内普都无法战胜，他甚至不用动手，便能令你瑟瑟发抖。何况那位大人的手下，不止是斯内普，他还有贝拉？莱斯特兰奇，还有卢修斯？马尔福！他们谁都不会比谁逊色！你如何对付？你的力量甚至不如救世主哈利？波特！”
“他们从来就不是我要对付的人！”潘依旧是淡淡的，坐在深绿色的沙发里，几乎令渐渐拔长的身躯陷入其中，只是那双深绿色的眼，依旧沉静，不起一丝的涟漪，“要对付的只有伏地魔，也只是伏地魔而已。何况斯内普教授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食死徒！”
“是吗？你凭什么说斯内普不是食死徒？你我都应该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黑魔力量，虽然微弱，但绝不容忽视和错辨！”吉德罗盯着潘那双沉静的眼睛，问着。
“因为莉莉，也因为邓布利多！”潘淡淡地看着吉德罗，当他的嘴唇将莉莉的名字吐露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哀伤，轻轻划过眼眸。
“是的，莉莉……”吉德罗靠向沙发背，眼中却是略带兴味，“斯内普爱莉莉……伏地魔杀死了莉莉……那你呢？我是否可以猜测，你适才的那抹哀伤，源于你爱上了自己的教授？”
“……”潘淡淡沉默着，而后却在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笑容，抬起头，深绿的眼睛依旧沉静并且纯净，“不，你错了！”
是的，错了，怎么能爱呢？在看到那个男人在莉莉死后，用整个生命爱着莉莉的时候，一切加诸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情感，都将成为对他那份最真挚情感的玷辱。
爱是自私的，爱上他，就会期望他用爱来回报，但那个男人已将爱全部的爱给了莉莉，即使过去不确定，在莉莉死后，也足以令自己看清。所以不能爱……这是保有那个已经满心伤痕的男人心底唯一甜蜜的唯一办法。所以他告诉自己不能爱。事实上他做到了不是吗？他没有贪婪地希望那个男人用爱来回报，所以……他没有爱上那个男人。
有时候他会想也许，他该让那个男人依照历史的安排，结束于6年后的某一天，因为早一天结束生命，对那个男人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早一天结束，也许会让他更早一刻见到莉莉，见到他心底唯一的纯净，唯一的阳光……只是……一想起那个男人会这么哀伤的死去，一闭眼就回荡起那声令人心疼的“看着我”，他觉得自己根本无法负荷自己的心疼，根本无法带着这样的哀伤继续见证历史，继续悠长却孤独的生命，所以……就让他自私一回吧，既然不能爱……那至少也别让自己的心如此心疼痛。
不，也许，他该诚实一点，诚实地告诉自己，他还是爱了，在记不清的岁月里，在那个男人甚至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也许……神赐予的悠长生命，本就是为了等待他的到来……只是……最初的开始……到底是什么？他与神达成了什么交易？为什么他看得清过去，现在，未来所有的历史，但却在那个男人死后，戛然中止？神到底赐予了他什么？仅仅只是悠长的生命吗？他与神达成了什么交易，为什么他怎么都记不得了呢？
“是吗？”吉德罗？洛哈特看着潘那双慢慢变得疑惑的眼睛，略略在唇角划出一抹莫名的笑容，“什么都不需要我做吗？如果我不明确的给你答复，你就不告诉我计划吗？你就不怕我将你的秘密，全部无遮拦地透露给邓布利多吗？”
“不，你不会！”潘起身，缓缓走至那扇唯一才窗户前，“你同样不信任邓布利多，将我交给他，也等于将你自己交给他，所以你不会这么做，何况……”
“什么？”
“何况已经有人背叛了我，将我的信息透露给邓布利多了！”潘幽幽一叹，看着禁林的方向却流露出淡淡的哀伤。
如果德拉克的假晕，纳威？隆巴顿的记录水晶片都可以被归结为是马人费伦泽一时疏忽被蒙骗的话，那么，费伦泽对海格所说的那句，“走吧，离开这里，依照禁林主人与你们签订的契约！”却已然悄悄地将信息透露了出去，虽然海格可能并不会在意这句话的内里深意，但以邓布利多的智慧又怎么会听不出费伦泽话里的含义呢？“禁林主人正陷入沉睡”在前，其后的禁林之行也应该是邓布利多和费伦泽的约定，但偏偏到了最后却又说是“依照禁林主人与你们签订的契约！”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搬出禁林主人呢？不是在明明白白地揭露他的身份吗？即使……即使邓布利多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就是禁林的主人，但是背叛就是背叛，只是这次……究竟是费伦泽的背叛，亦或者是马人的背叛？
“需要我做什么吗？”吉德罗轻轻一叹，问道，“作为精灵的同伴，即使最后我都未能下定决心，但是我想，有些事情，帮个小忙我还是能做到的。”
“是吗？”潘轻轻一笑，自窗前离开，用魔杖悄悄桌子招来一杯牛奶，然后才语气轻松地说道，“正好有两件事情想要请您帮忙？教授！”
“教授？”吉德罗微微挑眉，略略有些明白，“你是想我继续找救世主哈利？波特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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