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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滚吧 媳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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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何邪立刻支起身来,揉了一下眼睛,睡眼惺忪的样子,“我给你倒水。”
那好,先喝水。
何邪端来水杯,用调羹一勺一勺的给息夜喂水,蜂蜜水很甜,滋润的息夜略微有了点力气。
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病号妇女,惆怅的在病房里转了一圈,然后喃喃:“奇怪了,我的那罐蜂蜜呢?”
息夜嘴角一抽,然后看到何邪很顺手的从人家桌子上拿来热水壶,往杯里加了水,然后从床底下掏出蜂蜜罐子往杯子里倒,金黄浓稠的蜂蜜顺着不锈钢杯子滑落,飘在清水上淡淡一层。
息夜指指自己的嘴,意思是看我口型……你这个强盗!哥屋恩!
何邪把蜂蜜罐子踢进床底下,然后警惕的四顾一番,凑到息夜耳边笑道:“快点毁尸灭迹。”
那好,先毁尸灭迹。
息夜拼命喝拼命喝,那厢何邪不愧是黑道头子的小孩,面不改色的把清水灌进蜂蜜罐里,然后趁着旁边的人不注意丢到了对方的桌子上。
“啊找到了。”病号妇女晃到桌子边上,拿调羹勺了一勺送进嘴里,继续喃喃,“怎么这么淡啊……”
“何邪!何邪你这个混蛋!”这时候,一群白大褂从门外冲了进来,为首者狞笑着扑向何邪,“你是忍者么?你是怎么拔掉自己身上的管子,然后突破我的十面埋伏,收买我的眼线跑到这里来的!”
何邪一副当他不存在的样子,继续给息夜喂蜂蜜水,倒是息夜被医生吼的呛了一下,溢了一些水到唇外,然后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何邪。
何邪立刻兴高采烈的凑上去,像松鼠看到栗子从树上掉下来了一样,乌黑的眼睛都睁圆了,尾巴一卷,欢乐的一扑,何邪就亲在息夜唇上,然后和抱栗子一样抱住猛蹭:“老婆!”
我了个去啊,这货不是我老公,这货不是我老公……息夜眼神都黑化了一下,遥想不知道几天前,那个在火焰和爆炸中拥着她从天而降的男人,她看着他,敬他为天神,爱他胜过自己……我了个去啊,那货不是我,那货不是我,一定是被天外生物附身了,恩恩……
“你们节制一点……当我们死了么?”白大褂青筋直爆。
息夜歉意的看着他,何邪哼了一声,双手抚上她的脸颊,让她看向自己,然后侧过脸去,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看着白大褂:“我一般不跟权势比我低的人说话。”
对方闻言,虎躯一震,形容一囧。
“还有,我申请调到这个房间,怎么还没批准下来。”何邪冷淡的看着对方说,“效率低成这样,你已经可以去广场上剖腹谢罪了。”
对方再震,囧然道:“谁要剖腹啊?还有这里是女病房,你怎么能调过来?”
何邪怜悯的看着对方:“你为什么这么不知变通。”
对方抓狂:“怎么变怎么变你告诉我!”
“把你手机借给我,我的被偷了。”何邪伸手,陷入深深囧境的白大褂一不小心就把手机递了过去。
何邪拨了个号码,然后喂了一声,就把手机递给了白大褂。
奸臣在那头吐葡萄,自家太子火烧屁股跳楼的录像带已经到手了,他一边忍着一笑一边对手机那头说:“喂,是我。”
三言两语间,白大褂顿时站直了腰板,对面就是本医院神秘的院长大人啊,有这位大爷撑腰的话……咳咳,分出个特别病房给这两个家伙住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了,变通,立刻变通。
“那我怎么办呢?”隔壁病床的大妈喝着蜂蜜,突然惊醒状来了一句。
“啊,大姐。”吃人嘴短,偷吃了人家的蜂蜜,何邪也就变的好说话起来,看着对方和颜悦色的说,“忘记跟你说了啊,我们夫妻进医院是因为被坏人追杀,那群坏人里有杀手有爆破犯还有小偷……”
大妈痴痴的坐在床上,继续喝蜂蜜,连脸色都没改变过。冷场三分钟后,突然眼中闪过一道灵光:“小偷?”
灵光散去,她又恢复了一副凡人的样子,抱起桌上的蜂蜜罐子,提起旁边的热水壶,然后下床穿鞋子,就这么走了出去,飘然的留下一句:“我要换房。”
于是息夜和何邪又同房了。
“同房同房……”外人一走,何邪就开心的扑到息夜床上,眼神湿润的看着她。
息夜淡定的指了指旁边的病床,意思很明白,虽然同房但是不必同床啊。
“不要啊老婆~”何邪抱住她猛蹭,“我爬了那么久的下水道,就是为了这天啊!多不容易啊,全世界就剩下我们两个……”
息夜指了指床底下,乱马咬着探病用的水果,往里面缩了缩……
窗子被猛地打开,何邪提着乱马的脖子,笑容满面的指着树梢上的那只鸟,对乱马说:“孩子乖,去遛鸟吧。”
乱马惊恐的摇头,它又不是猫,怎么遛鸟啊。
“去吧!”何邪欢乐的一撒手,乱马泪奔着被丢出了房间。
关上窗户,拉上窗帘,何邪扑回床上,很得瑟的笑了两声:“哼哼哼,小娘子,现在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来吧,用你的身体一解我的相思之苦。”
“……我可是病患。”息夜没法子只好开口。
“我也是啊。”何邪很纯真的看着她,一副你没吃亏的样子。
“混账!你丫不怕做着做着爆体而亡?”息夜怒道,“鬼知道伤口缝合没缝合,我可不想等下看到你一激动变成西门飚血,全身喷血注。”
“……哪有那么恐怖啊,以前更重的伤也受过,也没出现你说的这种情况啊。”何邪一头黑线,然后压在息夜身上,他不生气的时候,瞳里的怒脉根本看不见,他微笑的时候,纯真的就像淡金色的阳光拂过麦田,“我会很轻的,放心吧,我技术很好……绝对不会出现流血事件的。”
……用这张脸说着这种话,息夜突然觉得他的存在很违和……
“回家再做回家再做!”息夜躲避着某人的魔爪,“这里人多眼杂,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就算没有人,万一乱马遛鸟回来了怎么办?你会带坏乱马的!”
“这个时候就不要提乱马了。”何邪按着息夜的手,很孩子气的俯下身,唇擦过息夜的脖子,他太熟悉息夜的身体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带动息夜做出相应的反应。平时冷冷淡淡的息夜到了他手上,总是和红豆饼似的,要红就红,要馅就馅。
温暖的吻落在息夜唇上,何邪的样子还是那么欺骗大众的纯良阳光,特别是他眼睛湿漉漉的样子,已经和吃到好栗子的松鼠一样了。
“……如果乱马敢在这时候回来……晚上我们就吃狗肉煲……”他微笑着,天真的说。
……你的存在太违和了……息夜微微细喘的看着他……难怪婆婆给你取名河蟹,原来是痛定思痛,嘱咐让你时刻朝着这个方向进化。
乱马是没那个胆子回来破坏好事,但是某人就不同了。
“何邪!出来录口供啊!”中年上司华丽的拉开大门,看了一眼,顿时咆哮马上身,“白日宣X啊!”
何邪低着头,喉咙里发出一股烦躁的低吼声,然后他从床上爬下来,再然后他和鬼一样飘向门口,一抬头,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中年上司,一伸手就卡住对方的脖子,把人家一个大老爷们卡在墙上。
“你去死吧!”何邪使劲摇晃。
“你想死啊……袭警啊……”中年上司从喉咙里飘出话来。
“给你三秒钟说出来意,然后消失!”何邪继续摇晃他。
“你的身份伪造的!我有人证!我要录口供啊!”中年上司嚎叫,旁边一群人跑来扒何邪的手,可都扒不开。
“啊,这样啊。”何邪一撒手,一群人倒地,他蹲下身,从中年上司裤兜里摸出手机,然后拨了一个号码,一拨通,就递给了中年上司。
奸臣在那头简直想喷水,他好歹是黑桃的二把手好不好,就这么把他的手机号暴露给警察,太子啊,你太了不起了。
可惜从小到大给他善后善惯了,虽然哭笑不得,但奸臣还是笑着说:“你好,我是何邪先生的律师……”
第二天,之前口口声声说不认识何邪的左邻右舍,大妈大伯,还有简历上写的学校的校友们,异口同声的说认识认识,何邪嘛,就是胳膊家打酱油的少年啊,大家熟络的不得了啊,什么?前几天我说没听过这人,啊,警官,你一定是听错了,如果你没听错,那一定是我老年痴呆一下子记忆混乱了……
中年上司放下电话,气到吐血。
而何邪,一如既往的磨蹭着他的栗子息夜,好想剥开,好想剥开,然后吃掉……
“这是医院啊。”息夜说,“而且那警察天天找你。”
“烦死我了,我又不是妞,找我干嘛。”何邪郁闷的抱着息夜,不能吃,那就蹭一蹭吧,“不过还好啦,听医生说再过一星期我们就能出院了……等回了家,我要做够七天七夜。”
息夜突然好想在医院住到明年。
那个大房
终于熬到出院的时候了。
“不知不觉已经七月了啊。”何邪揉了揉头发,一路奔波没空整理,他的头发已经有些长了。
息夜抬起头,凤凰花的枝叶摇曳着,淡淡的云仿浮过枝头,向天空的那一边流去。
“……回家吃绿豆汤,好热。”息夜皱了皱眉,喃喃道,“小笼包,蒸饺,拌面,油条,豆浆……”
“是是是~”何邪哈哈一笑,拉起息夜的手,十指交缠,手心相贴,然后握的很紧,就像怕她路上会走丢一样,“回家回家……七天七夜七天七夜……”
身后的医生们看着他们,这两个人真的生在同一次元么?他们在进行跨越次元的对话么?
“今天免谈。”息夜嘟囔着,“天气好热,我都不想动,只想躺着,用吸管吸绿豆汤。”
“我自动化。”何邪笑的很荡漾,“我这次逃亡的时候,顺便学会了做熏鸡,汉堡,披萨,还能自行酿造可口可乐口味的汽水。”
“……你真的是去逃亡的么……”息夜憔悴的远目。
“我就算是在逃亡,也时刻在想着怎么勾引你的胃啊。”阳光透过花叶,摇曳在何邪脸颊上,细细碎碎的光,那么恰到好处的点缀在他的酒窝上,“总觉得能抓住你的胃,至少就抓住了你一半的人了嘛。”
说这话时,他们已经到了家。
何邪笑着将钥匙□钥匙孔里,却还没等他拉门,门就自己开了。
“你们回来了。”叶贴在门后,露出半边身体,声音缓慢低沉的对二人说。
哐当。
何邪面无表情的把门拉上了。
沉默片刻,他缓缓把门拉开一点点,发现叶还是和刚刚一样,不,他简直是跟年画一样,整个身体悄无声息的黏在门后,幽幽的对他们叹了口气:“晚饭吃鸽子粥好么?”
何邪呼啦一声把门打开,冷冷的看着他:“你是谁?”
叶沉吟片刻,才说:“……房客。”
“滚出去。”何邪命令道。
叶又沉吟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说:“我……能做饭能洗衣还能兼职镇宅,你真的不考虑让我留下么?”
“哈?”何邪脑门上一根青筋蹦跶了一下,“这些我全都能做,再说,你做饭能比得过我么?”
“……只要能证明我做的饭比较好吃,我就能留下么?”叶恍然大悟状。
“我可没答应过你这点。”何邪挑了挑眉,“但是有人挑战我,我是不会拒绝的!老婆!你先去补眠,以备晚上运动,我来跟他比试比试……哼哼哼,让你在我魔鬼般的厨艺下呻吟!”
息夜看了他们两一眼,两人的眼睛里都写着不要管我们,这是男人之间的决斗云云。
“……你尽量不要欺负他吧,有好长一段时间受他照顾。”息夜对何邪说。
“好啊~”何邪眉开眼笑。什么叫尽量,她根本就是偏袒啊。
叶沉默以对,然后走到厨房开始切肉。
何邪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以前的人证现在完全逆袭了,异口同声的证明何邪就是他们隔壁的酱油少年,甚至还编造出了许多细节,让人找不到一点差错。而那个自称何邪的御用律师的家伙,更是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手段,让上面施加压力,撤回上司放在何邪身边的人。而没有证据只靠猜测,上司的监视本来就没有道理,大部分人包括**都撤了回去,他是留下来的唯一一人。
但其实叶并不觉得自己有理由留下来。总觉得,那天的背道而离,将他们独自留在火焰里,他就已经失去了底气。
“但是,如果那个女人肯让人留下来,那个人就一定是你。”上司这么对他说,眼神炯炯,“这是命令。”
叹了口气,叶回过神来,却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头……
他的鸽子肉上多了一只手,非常熟练的把鸽子往自己的盘子里扫。
叶淡定的侧过头,看着何邪收回手去,一副纯真无邪的样子看着他笑:“我要用鸽子做出熏鸡的味道来。”
“……不管你做的是熏鸡还是熏猪……那是我的鸽子。”叶眉头一皱,伸出去抓他家被劫持的鸽子肉。
何邪依旧是笑着的,这样的笑容,和教堂圆顶上浮绘着的天使一样。
……用这样的笑容散发出那么浓烈的杀气,何邪,你的存在实在是太违和了……
叶瞳孔一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就像在荒岛上面对食物链最顶端的那头猛兽一样,条件反射的抽出腰间匕首,下一秒,匕首就搁在了何邪脖子上。
匕首闪动着锋锐的光芒,衬托的刀尖下的肌肤那么脆弱。
“对了,忘记告诉你件事。”何邪却恍若未觉,啧啧两声,下巴微微翘起,收敛起笑容,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一柄手枪握在他手里,抵在叶的太阳穴上。
那是叶的枪。
一滴冷汗落下来,叶根本就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摸走他的枪的。但是他知道一件事,如果两人同时拔枪,他的速度够杀他好几次。
“我不喜欢有人带枪在我家走动,特别是不熟的人。”何邪将手收回胸前,笑着用枪敲了敲叶的刀,“明白了么。”
叶沉默以对,这根本不是疑问句。
“啊哈,明白就好。”何邪笑着回过身,很顺手的一松手,枪就掉进叶刚熬好的粥里。
“……”叶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啊,失手了。”何邪嘿了一声。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忍。叶面无表情的捞起枪,然后转身到厨房里找抹布擦枪,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何邪很猥琐的平移到他的粥前,拼命往里面洒盐。
“……你在干什么?”叶不淡定的问。
“哼,居然被你发现了。”何邪冷酷的抬头看他。
……重点不是这个吧……
叶快步走到自己的粥旁边,看着上面一坨盐,痛心疾首的看向何邪:“你太卑鄙了……”
“呵呵呵呵……”何邪一副被拆穿了真面目就干脆不隐瞒的样子,傲慢的笑了起来,“你没资格谈论我的人品,说起来……我对付敌人,从来不讲人品,看招!”
双手技!酱油与辣椒齐飞!
何邪左手的酱油瓶,与右手的辣椒罐交叉一舞,那姿态仿佛古代剑客挥舞双刀流,然后,两道洪流化作长虹,落进叶的鸽子粥里……
“卑鄙!”叶最恨浪费食物的人。
“哈哈哈!对情敌我向来是不折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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