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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异空间的爱人--猎人同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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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不了血,是吧。难道你已经忘了五行使的若,最善长的是什么了吗?”是毒啊!虽然我身为五行使,却从来没有使用过五行的攻击,这也算是奇迹了吧。
“清除者吗?果然,非同一般啊!”男子忽然笑了。而他看着的方向让我微微皱眉。不过,很快,我又耸了耸肩。看着他震惊的表情,我感觉到自己身边的界结已经消失了。头都不用回,我也知道是谁在最关键的时候帮了我。呵呵,真是,唯一的一次,想要相信妖兽一下,却也让人失望了啊。
“好了!我已经不想再继续了。你,也回归起始,好好反省自身吧!”叹了口气,我舞动死镰,看着男人吃惊的盯着我,转瞬之间被他自己的鲜血淹没。
“我有没有说过,现在的你,看起来很不错。”虽然知道若岚现在的心情一定很糟。不过,飞坦还是安静的看着她那一身被血洗过的纯白衣服,轻轻的弯起了唇角。
“你现在说了。可是,我真的很讨厌现在的感觉。”收起死镰,身上被血染过的纯白却没有消失。转过身,看着还没有死亡的丽姬,我轻轻的叹气。“为什么,就连你也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誓言了呢?杀害主人了吗?”
“是你们对不起我的。就只因为我不是人类,你把我当成动物一样捕捉;就因为我不是人类,他要听从父母的安排另娶妻子。凭什么只因为种族的不同,我就一定要被你们奴役操纵!我不甘心。”丽姬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咬牙切齿。只是淡淡的陈述着。
“是吗?也许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在我来看,你,从来就不是人类。”看着她就这样安静的消散,我微微的叹了口气。就这些吗?为什么呢?明明就是妖兽,却要让自己长出一个颗,人类般丑陋的心来呢?
“若!难为你了。我,我想带着流找个地方安静下来。”苍狼的语气有些落没。从来都不曾想东想西过的鲁男子,居然也开始感伤了吗?这,算是进步了?还是被束缚了呢?
“嗯。苍狼,找到地方通知我吧。我们三个,现在是不是也算是齐聚一堂了呢?早晚,我们两个也要在这里回家的吧。”流,你只是先走了一步而已。
“知道了。对了,恭喜你当了母亲。”若的感觉比之前更糟了。看来,刚刚生产的她,因他他们的到来,增加了太大的压力了。
“谢谢。这个是我的号码。别忘了联络。”把我自己的号码抄给苍狼,顺便扔了些钱给他。却发现飞坦过去拖回了正打算走人的苍狼。
“他会说话吗?”飞坦用通用语淡淡的问了一句。然后,苍狼愣住了。若岚呆住了。
“我忘了。”是啊!忘了。应该说,现在,我能记得的东西,好像,快没有了啊!觉得头有点儿晕,我微微的晃了晃。
“和我们回去。学会通用语,我们不会留你的。”飞坦扶住了已经接近底限的女人。转头淡淡的用中文对苍狼说道。
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若岚忘了,他又何尝有想到。一切都乱了。甚至于他的头脑都已经乱掉了。只想离开,只想离开所有曾经熟悉的一切,把自己藏起来,一个人,安静的回复那无法平复的伤痕。
*** *** *** ***
“你们到底去做了什么?为什么若姐姐这么久了还不醒啊!”而且,为什么,她身上的那件衣服,无论如何也脱不下来呢?小杰皱着眉头看着若那身血色依然如新染一般的纯白装束。为什么变成白色了?若姐姐的衣服不是黑色的吗?
飞坦只是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过头,看着已经睡了快五天,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意思的女人。是在逃避吗?不想睁开眼睛吗?两天前就应该醒来的人,却到了现在还在睡。
“那个狼哪去了?”侠客无力的声音从门口飘了过来。虽然他对于这个学习者的智力水平还挺满意。可是,他捉迷藏的水平也太高了吧。怎么总是找不到人啊。
“去树上找。”好像那个男的也和若岚有一样的习惯,特别喜欢在树上做窝。飞坦一句话打发了侠客。
“那个东西还是不处理吗?”芬克斯看了一眼就在这个房间的窗子可以看见的地方,那个在她出去之前就已经死亡的男人的身体被那个高大的男人放在一颗大树上。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反正,都已经几天了,尸体却没有出现任何应该有的变化。依然保持着他死时那一瞬间的样子。那微笑的面孔和淡淡散发的愁绪。
“不用去理。”同伴吗?一样是同伴,但是,他们的方式似乎和旅团的还是有所不同的。本来,还以为差不多的呢。看看床上的人似乎微微动作的手指,飞坦的眼神眯了一下。
“醒了?”
“我睡了多久了?”似乎,睡了好久了啊!身体都觉得很沉重了啊!看来,我还是太过自信了。并不是力量够强,就可以弥补生产之后的虚弱的啊!呵呵,到底,我还是逃不掉该负担的义务啊!
“今天是第五天。”飞坦看了一眼气息似乎微微乱了一下的女人。她居然还在难受?
“流还在吧。”抬起头,看看房间里的人。大家都没说话,都在看我啊!不过,看也没有用。这身衣服,可不是我说不要就可以换掉的。“就快了。这身丧服,时间到了,它自然就会消失了。”
“丧服?你在服丧?”飞坦微微愣了一下。他曾听她说过,她们的国家有为死去的亲友服丧的传统,还说很久之前的古代,常有孝顺的子女为父母的亡故服丧好几年。不梳装,不新服,一身丧服穿着几年的时间也不更替的。她这一身,是丧服吗?也是,她也说过一般的丧服,不是白的就是黑的。
“呵呵,不光是为了流。这是为了所有死于这次混乱的同伴所穿的。用叛徒的血祭礼。这是千年不变的传统。”是身为清除者的义务!
“所以你才不能杀人吗?”飞坦看着床上的人。她从来不杀人,明明所有的招术都强劲而有效,却都是不致死的招术。而那把明明可以轻易夺取人命的镰刀,却从不曾对人类挥舞过。第一次动手,杀死的却是她自己夕日的同伴。
“也算吧。反正,我自己也很讨厌杀死人类。”不杀人也并非硬性规定,只是不能杀死无辜者罢了。算了,这些没必要强调。反正,我就是讨厌杀人。
“那个女人和总队长说的都不是假话。上面对你于殉职的处理,轻率的让人无法忍受了。他们甚至亏空了你的死亡赔偿。”苍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窗台上,话是对着若岚在说的,眼睛却看着外面的流。“总队长也找过我们。但是流拒绝了。他说,你的事情,就算不用这种手段依然可以通过其他途径解决。队长对丽姬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丽姬也没有说错。队长的未婚妻是局长的小女儿。白痴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转过头,苍狼看着若岚。“你说流是不是很蠢?我问过他,为什么我们不跟着总队长,但是他却告诉我说,就算若你听了这番话,也依然不会忘记自己的誓言。不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
“是吗?”闭上了眼睛。我怕自己会流泪。那种行为,早在第一次去观摩现场时就被师父告知过是不需要的情绪了。“流没有错。即使我现在身披夕日友人的鲜血,也无法改变我是清除者的事实。也无法抹去曾经许下的誓言。无关忠诚,无关国家,无关荣誉。只为自己。”也许当日大家都还年少,都还不清楚那个誓言里究竟有多沉重的现实。可是,既然许诺了,以生命为见证。那么,就应该去完成它。也许,我,真的没有心吧!否则,死镰又怎么会选中我呢?
“杀死那个女人的时候你在想什么?”苍狼的表情淡淡的没有变化。等着曾经无比熟悉,却在现在让他有些陌生感的同伴的回答。
“你变了。你的霸气被消磨了。再也没有办法随心所欲了吧。”苍狼并不适合这样的表情。但是,人,终究只是人,所以,早晚都是会变的。而我,早就变过了。
“那已经不重要了。”轻轻的转动着手里的细小棍子。“如果我说,我现在也打算叛离,你要杀了我吗?”
“如果你的叛离事实是在流死亡之前,那么,我会满足你。”但是,现在的你只是想求一个自由,抱歉,我从来没有那么好心。
“我已经学会了。”苍狼看着坐在床上,脸色依然苍白的若岚,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不介意的话,可以留下来。我打算买房子了。因为我有了孩子。要帮我一起照顾小孩儿吗?”我们,不再是术师和武将了。因为,这个空间里,再也没有同伴的存在了。
“我要再想想。流就先跟着你吧。要留着吗?”流一直很喜欢若,可惜的是,若对流从来就没有过一样的感情。苍狼的眼神再一次转到了外面树上的人身上。
“没有必要。只要还记得就够了。”一个空泛的外壳而已。没有值得留恋的价值。
“是吗?那么,就现在吧。反正,你正好还在服丧期间。”看了一眼若岚那一身吓人的衣服。苍狼勾了勾嘴角。“说起来,虽然会有点儿惹你不满。不过,你真的很适合这种屠夫的感觉。”
“果然是很让人生气的话。”掀开被子,我看了看飞坦。见他点头,我站了起来。走到苍狼的旁边。“流也已经等了很久了吧。”伸出手,闭上了眼睛。“这个,他应该会高兴吧。这还是身为五行使的我头一次使用这个力量。”雷云聚集之下一道闪电直接击中了流的身体,那张熟悉的脸,就这样在我和苍狼的面前灰飞烟灭。两道泪痕,终究还是逃出了眼眶。
“你也,还是一样的不成熟啊!我会去找你的。”苍狼看着若岚脸上的泪痕,对于她终究还是没能成功的掩藏掉自己的情绪一事有些欣慰。对他来说,若的身上还有情绪,并不是一件坏事。转身跃下窗台,瞬息间失去了身影。
“结束了?”飞坦看着在曾经放着那个男人尸体的树上坐了两天的女人。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觉得有些不舒服。反正就是很讨厌她现在这种要死不活的感觉。
“嗯。”知道飞坦不爱看我现在的这张脸。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让自己高兴起来啊!不管是被我杀死的叛徒们,还是队长和流,都是从小一起从长大的同伴,都是一起走到今天的家人。反目成仇,自相残杀啊!虽然,可以预见的,反叛是绝不可能成功的。但是,这样的血洗,为什么要出现呢?
“想哭就哭出来。不要总是这张脸,让人很心烦。”明明就无法处理自己的情绪,却硬是压抑,根本没有那种必要嘛。
“是吗?不要看我的脸。”是啊!我是真的很想哭啊!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对着别人哭啊!早就已经忘记在人前流泪的感觉了啊!拉着他,把脸靠在他的身上,只能无声的流泪,却哭不出声音。
飞坦看着抱着自己,连哭都没有任何声音的女人。岚是个比他高的女人。甚至于现在的她都是跪在地上搂着自己在哭。可是,却并不会让他讨厌。虽然他一向很讨厌比自己高的女人,以及她们那朝下看自己的视线。伸出手,抬了抬,却还是放了下去。团长已经说过了。若岚,似乎占了自己太多的注意力了。这种事应该尽量避免了。她,不能成为自己的弱点。
“团长,若应该不可能成为弱点吧。”侠客看着远处甚至连流泪都只能藏在她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的人。转头看了一眼库洛洛。
“也许。不过,应该回避的还是尽可能回避比较好。”若是个普通人。虽然她有着强大的力量,有着古怪的理论和原则。可是,她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平常人。可以成为飞坦安居之所,却也可以会成为他的埋骨之处。一旦她的存在,成了飞坦不得不的弱点。那么……
玛琪头一次怀疑自己的直觉。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就这样下去也无所谓。可是,她并不反对库洛洛的意见,她自己也如此认为。现在,对飞坦来说,若,越来越特别了。更别说,现在他们又多了两个孩子。也许,离他们远一点儿,对若,对孩子,对飞坦,都更好些吧。
*** *** *** ***
“若……”酷拉皮卡看了看坐在树下看书的女性。若身上的丧服已经消失了,不过,她的状况似乎还是有些沉郁,时常会一个人发呆好长时间。但是,他真的想问她,问她一些自己也说不太好的问题。
“我没事。清理叛徒是义务,这条路,我也并非没有拒绝的机会。”只是,我默认了死镰对我的选择,以术师之身拿起了并不匹配的武器,那是我自己选择的。并非不懂酷拉皮卡想要问我什么,只是,我和他还是不同的,他最终要如何走他自己的人生,也只能由他自己来选择。
“你的朋友,不会有事吧。”那个叫苍狼的男人,他说他已经学会了通用语。不过,学的也就只是简单常用的吧。
“不用担心他。狼之所以会被命名为狼,也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苍狼是孤儿,是他师傅在街上捡回来的,他曾经的名字据说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现在的这个名字,是他师傅送他的,有如他的本性。只是,不知道今后的他,是否还能一如他的名字一样了。
“你最近常常都在发呆,真的没事了吗?”奇犽有点儿看不下去酷拉皮卡的犹豫。也从不远处凑了过来。若前几天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让他们到了现在也还有点儿不太敢确定她是否真的没有问题了。
“嗯。真的没有问题了。说起来,第一次杀人,会留下阴影是一定的。而我又是个会对很多事情过分在意的人,所以,会想得久一点儿也是正常的。但是,我很确信,我现在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了。”说不定,我真的应该好好的感谢我那也同样被他自己的同伴们称之为怪胎的师傅。执着与不执着之间的那微妙的差异,早在我还没有出师的时候,就已经被教得很好了。
“你可以杀的人都有什么类型的?”奇犽看了若岚一会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嗯。定义上很不好整理啊!其实,我可以杀的人并不在少数。”只要不是无辜者,我都可以下手。只是,对于无辜两个字的定义,可就真的是千差万别了。师父曾对我说过,我所面对的无辜,似乎是可以杀死大多数人类的宽泛标准。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我相反的从不杀人。因为,在我个人的眼中来看,无辜者反而占了更多数,和师傅说给我的理解正好相反。“只是,背叛者,却是我必须动手的目标。说实话,我真的很庆幸这次的叛乱是在我离开之后,如果我还在家的话……”我身上的衣服是决不可能还有白色存在的。
“不过,很奇怪啊!你的那种义务,应该是在台面之下的吧。”奇犽看了一眼若岚无奈的表情,想了一下她目前可能在想的事情,却不太能理解她的感受。
“嗯。确实应该就是在台面之下的。不过,我的武器太特别,所以,只要是人都知道,被死镰选中的人,一定是清除者。”呵呵,其他人并非没有存在感,只是因为,死镰在每一次的清除中,都是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所以,拿了死镰的人,从来都是背叛者们首当其冲的目标。
“那你原来一定没什么朋友吧。”有那种武器,就算没有人反叛,会和她接近的人也一定不多。那种东西,怎么想都会让人不自在吧。
“错了哦!我的朋友并不少。”虽然得到我真正相信任的并不多,但是,和我关系良好的人,真的并不少。“我的性格可是很好的。”
“嗯,看得出来。不过,你似乎对所有人都不怎么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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