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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楼玉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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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的连身校裙,一个身材略微娇小,一头披肩长发黑得发蓝,落到耳后胸前,衬得肤质如玉;一个略显成熟,身段凹凸可见,一头长发编成一股甩到耳侧。两人正说着什么,很激烈的样子。
“不要脸,赵飞燕就是个不要脸!让我向她道歉,门都没有!”这个是白琼华的声音。
“你冷静点,”这个是穆晚秋的声音,“打伤人家的是你耶!你跟她道个歉,免得她把事情闹大。学校也要站在自己的立场考虑问题的。”
“我不要!”白琼华转过身去,“要道歉也是那只锦毛鼠去道歉,关我什么事!”
“你说楼玉堂?”穆晚秋喷笑出声,“老师们当然会找楼玉堂了解情况,到时你看他怎么说嘛!”
“这个人也不要脸,他女朋友不要脸,他手下不要脸,他全家都不要脸!”白琼华越骂越任性。
汪瑜鸣噗哧一声,忙捂住嘴巴,谭晖凌张大着嘴巴看着楼玉堂无声大笑,看起来像狗狗打哈欠的样子。廖余斐抵在程平肩上只看到肩膀一耸一耸的,程平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楼玉堂,有点打趣,又有点极力忍住的样子。楼玉堂无力地看着他们,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
“他手下怎么得罪你了?”穆晚秋边笑边问。
“他……”白琼华说了半个字,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不想说了,叹了口气:“你说这段时间怎么回事嘛!尽碰到不开心的事。每回都是打架,每回都见血,真让人害怕。白宇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嘛!”边说边拖住自己的脑袋闷闷起来。
穆晚秋看着她,宽慰:“要我啊,没人管着我,我倒是觉得难得自在。你想有人每天耳提面命不许做这个不许做那个,放学要按时回家,学校里不能打架什么的,是不是也挺心烦的?白大哥在,是让人有安全感,但是他不在的时候,你有机会多交些朋友,多出去玩玩,多体验下学校的生活,不是很好吗?所以啊!有这么个机会彻底地烦恼一下,体验一下学校里的乐趣,对你又没有损失,被打伤的不是赵飞燕吗?你怕什么?”
白琼华仔细想了想,觉得穆晚秋也说得对,自己以前老说白宇管得太宽,现在有这个机会疯玩一下,为什么还要沮丧呢!她看着穆晚秋笑得甜滋滋的,有这个朋友真是太好了。
穆晚秋见白琼华笑得狡猾,警惕地看着她:“你看着我干嘛?”
白琼华咕噜噜转着眼睛:“我想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告诉白宇,他会是怎么个表情。”
穆晚秋一下黑了脸,两手叉腰:“白琼华,人家是替你考虑,你敢出卖我,我叫你好看!”说着冲过去。
白琼华尖叫着跳起来就往亭外跑,口里说着:“你认真的啊?他也不会把你怎样的,你怕什么!好了好了,我不说……”
“完了”,不知谁叹了一声,隐蔽中的“武工队”一下慌了,蹲在前面的汪谕鸣突然站起来,吓了后面的人一跳,众人破碗破摔,也只得一个个冒出头来。
白琼华和穆晚秋猛然见着凭空出现的一群人,吓了一跳,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等看清楼玉堂的脸,白琼华点着他怒道:“你……你们竟然偷听?”
楼玉堂抬头看看上面,又看看地上,前后左右各看了一圈,慢悠悠道:“我们偷听?谁看见了?”

众人咳嗽的咳嗽,看天的看天,唯有汪谕鸣盯着穆晚秋欠了欠身。穆晚秋一看到他,就想起那天的事情来,石雷的错怪,同学的侮辱,难堪的热泪伴着那十字路口呼啸的热风扑面而来。她扭开头,本能地抗拒。

“不要脸!”白琼华冷道。
“是啊,我女朋友没脸,我手下没脸,我们全家都没脸,因为你们家太给脸了,你司机给脸,你外甥给脸,你大哥更给脸,临走还留下那么多人民币和一堆破铜烂铁,我真是欣喜若狂、感激涕零啊!”楼玉堂边说边绕着白琼华走了一圈,临说完,还倾过身去,近距离送了个微笑。
白琼华一张粉脸憋得通红,胸口一起一伏,看来气得不清。
“哟哟哟生气了?”楼玉堂不知为什么越说越来劲,“我替我女朋友道个歉,替我手下道个歉,也替自己道个歉,希望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关心则乱的份上,不要生气。”
白琼华眼睁睁看着楼玉堂学唱戏的手势给自己鞠了几躬,想按平时的脾气赏过去一耳光,手紧了紧裙摆,终于忍下了。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麻烦让下道,我赶时间。”琼华避开他的眼,冷道。
“说完了说完了,请吧!”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瞬势让开道。
几个人呆愣愣看着两位佳人匆匆离去,甚至带着点奔逃的感觉。汪瑜鸣拍了下楼玉堂的头,沉着声音道:“你发什么神经!”

楼玉堂面无表情道:“干嘛?你想留下她们?”
汪瑜鸣恼道:“我还没跟穆晚秋说话呢!”
楼玉堂嘿了一声:“你来真的啊兄弟?”又拍着他的肩膀道,“我劝你算了,那也是一朵刺玫瑰。”
汪瑜鸣看了他一会儿,呵地笑起来:“你家会所那个倒茶小妹,看着也像玫瑰,可惜不带刺,我可瞧着怎么那么像……”汪瑜鸣向白琼华消失的方向抬抬下巴。
楼玉堂不知如何反应好,只是看着汪瑜鸣无缘无故笑起来。
一时两个人都笑得诡异,弄得谭晖凌和陈平都一脸莫名其妙。

“走了走了!”楼玉堂搂住谭晖凌脖子就往前走,“先去看看我们家飞燕的情况,我们家可怜的飞燕啊!”
廖余斐摇摇头,对楼玉堂毒舌道:“老大,报应这个词语是这样解释的: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乌鸦嘴!”楼玉堂拧着廖余斐的脸,“我遭了报应,对你有什么好处?”
廖余斐用手捂着脸一连串叫:“放手放手,脸会变形的。”
“你又没整容,变什么形。”楼玉堂好笑,又拿另一只手去捏他脸,“还别说,余斐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整过容了?看你长得小白脸似的。”
廖余斐挣脱开楼玉堂的魔爪,跑出几米,远远道:“你才整容呢,你们全家都整容!”
楼玉堂嘿了一声:“还变成口头禅了,好的不学学坏的!”说着就率众追过去。
一行人追追打打来到医务室,医务室的老师说赵飞燕已经被叫到校长室去了,顺便又加了一句,校长让楼玉堂赶快去他办公室。正说着,那边电台的广播就开始播报了:现在播放一个通知,楼玉堂同学,楼玉堂同学,听到广播后请立刻去校长室,校长有事商量。
“通缉你呢!”谭晖凌笑道。
楼玉堂点点头,皱着眉头嫌弃地朝他们挥挥手,就是你们快滚的意思。没等众人散开,自己先往校长室跑去。
进去前先贴在门口听了听,只听到乔老不紧不慢的声音,左不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心里微放松,就敲了敲门。等里面让进的时候,他一开门,才知道事情有点大条。赵飞燕的哥哥赵戟大咧咧坐在办公桌上,一副势不罢休的神情。见到他,从桌子上跳下来:“楼玉堂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算账呢!”
楼玉堂心想这次连妹夫都不叫了,看来他知道事情经过了。正张嘴要来个乾坤大挪移,把事情的责任从自己身上推开,眼角忽然瞥见端端坐在沙发角落的白琼华,到嘴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听说你们俩为我打架?呵呵不值得嘛!”楼玉堂笑道,“本来没有的事,被你们一打好像就变有了,我多有罪恶感!”走到赵飞燕面前轻轻地笑,眼睛直直看着她,带着点责备,“总之,千错万错是我的错,你有气尽管往我身上撒。别去闹别人!”
赵飞燕自从楼玉堂进来时就一直看着他,没有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表情,等他这么对自己讲完,她静静看到他眼里,有点了然,又有点不甘,一时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戟冲出来道:“楼玉堂你今天一定要说清楚,你跟这个小妖精到底有没有关系?”他指着白琼华,口气粗俗。
白琼华冷冷道:“请你放尊重点!”
赵戟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怎么?你家有钱有势就了不起?就可以仗势欺人啊?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赔礼道歉,休想走出这个门!”他手指点着白琼华,“我就不信,这件事要闹大,公众会站在哪一边!”
白琼华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压迫和威胁,她知道也许她赔个礼道个歉就可以完事了,可是她不要,错的不是她,为什么她要在胁迫下向人低头?她白琼华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低过头。她的眼珠因激动显得晶莹透亮,她微抬着下巴,对抗着赵戟的威胁:“你作为哥哥替妹妹撑腰是天经地义的,但是请你搞清楚事情原委,事情的起因是赵飞燕自己挑起的,要论道歉认错,也是她向我道歉认错,她的伤也不是我打的,是旁边同学看不过去,失手所致,这也得怪她自己,怪不了别人。如果公众是站在她一边的,今天受伤的就会是我,怎么会轮到她赵飞燕?”
“好伶俐的舌头!”赵戟走近她,觑着眼睛从她的脸扫到她脖子上。
乔老又来打圆场,被赵戟一推,差点推倒。楼玉堂见势不对,飞奔过去横在赵戟和白琼华之间:“赵戟,你这样无理取闹,我要叫保安了!”
赵戟一顿,倒是收敛了一点。指着楼玉堂的脸狠道:“你这是承认了?”
“什么?”楼玉堂明知故问地推进一步,把赵戟生生逼退了一步。
“哥,别说了!”赵飞燕大叫,跑过来把他哥哥拉开,又对着楼玉堂扬起手来。“啪”一声,楼玉堂的脸颊上赫然多出一个手印。楼玉堂不躲,也不辩解,竟然生生受了这一掌。
白琼华倒吃了一惊,心想这锦毛鼠这会儿怎么变这么仗义,倒有点敢作敢当的意思了。
赵飞燕见楼玉堂不痛不痒望着自己,竟然没有一丝表情,她又是气恨又是心痛,举起手又要打,手举到一半又软了下来:“是我不好,”她哭着自言自语起来,“是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楼玉堂被她这么一说,心里歉疚起来,伸手去扶她,被她愤恨地甩开来。
她指着他,笑起来:“你……你没有资格谈感情……因为你不知道……你根本没有……”
楼玉堂竟然被她说得心里突突地跳。他无意识望着她,看着她边哭边笑,看着她说完这些话疯跑出门去,看着赵戟指着他骂了一句什么跟出去,他竟然也有不顾一切跑出去的冲动,他心里想:我也疯了吗?竟然对她的话这么在意。他深深吸口气,平复下自己的紊乱心绪。
“你的脸色不好,”乔老语重心长道,“年轻人,犯点错没什么,关键是不要在同一个地方犯错。虽然是两情相悦的事情,能长长久久地相处下去,不要伤害他人,也不要闹得沸沸扬扬,对于你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楼玉堂低着头,也不知是伤心还是惭愧,只是一动不动。
“琼华,你扶他出去,劝劝他。”乔老挥挥手,“人这一生的感情,不是因为家底足,就可以无情挥霍的,你不珍惜,最终还是会一无所有。我希望你学学你父亲。你们出去吧!”
白琼华见乔老这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重的因子,也心虚起来,拉拉楼玉堂的袖子,把他推拉出了门外。
白琼华见楼玉堂靠在走廊上面无表情一副疲惫的样子,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楼玉堂溜了她一眼,眼珠红彤彤的,不像伤心,倒像生气,吓得白琼华后退了一步。
“自作孽不可活,你怪我干嘛?”白琼华气道。
楼玉堂突然凶神恶煞道:“忘恩负义,亏我替你挡在赵戟面前!”
白琼华呵的一声,“你有没有一点逻辑,没有你的脚踏两条船,赵飞燕会找我茬吗?会有今天的事情吗?我会受赵戟的侮辱吗?归根结底,还不是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我花心,我脚踏两只船?”楼玉堂指着自己冷笑,“我踏你了吗?我踏你了吗?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你……”白琼华一气急就哑掉了一般,只你了几声,你出一句:“你不要脸!”
楼玉堂好笑地接:“你才不要脸,你们全家都不要脸!”正骂得兴头上,校长办公室门突然打开来,乔老阴着脸吼:“还让不让人安静了!给我滚回教室去!”
吓得楼玉堂和白琼华一溜烟就窜走了。


   十一 楼玉堂二激白琼华 穆晚秋情断翠湖道 
 
楼玉堂情急之下拉起白琼华的手直窜了老远,等两人跑到安全范围,才停下来。
白琼华喘了几口气,才发现手被牵着,她生气地甩开他的手:“滚开!”
楼玉堂碰碰鼻子嘟囔:“真没礼貌。”
白琼华回道:“你又不是什么彬彬有礼的绅士,有什么资格说我!”
楼玉堂接:“是啊,你也不是什么举止优雅的淑女,咱们彼此彼此!”
白琼华不服气道:“要我对你举止优雅,除非天上掉馅饼,做梦去吧!”
楼玉堂啧啧了几声:“好野的丫头,他们都被你的外表给骗了。”
白琼华道:“处江湖游江湖,处庙堂入庙堂,处夷狄学夷狄。”
“什么意思?”
“你说呢?”
“我怎么听着像在夸自己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意思。”楼玉堂说完哈哈笑起来,说得白琼华哭笑不得。
楼玉堂心情好起来,心想这丫头挺有意思的,想再跟她吵嘴,心里盘桓了下,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白琼华见他笑嘻嘻看着自己,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鬼主意,心怕自己招架不住,慌慌地迈开腿就要走,不想楼玉堂窜过来就横在身前。
“你干嘛?”白琼华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紧张地抬头看上去。男孩子特有的生理优势在此刻显露无遗,何况楼玉堂本不是什么善类,他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像只在打什么主意的大灰狼。
楼玉堂好笑又好玩地欣赏着她的表情,但是心里又矛盾地想:现在正是他们冰雪消融的时刻,他可以跟白琼华套个近乎,让她对自己印象好一点。正当他打着主意的时候,左手臂上突然传来一阵锐痛,他低头一看,竟然是白琼华狠狠咬住了他手臂。他穿了件T恤,裸露的手臂很好地作为了白琼华攻击的目标。
白琼华狠咬了一口,乘着楼玉堂惊吓的时候,成功脱围。
“你属狗的啊!”楼玉堂指着远处的白琼华怒道。
白琼华愉快地做了个鬼脸,像兔子一样跑走了。
留下一脸郁闷的楼玉堂,气得在原地跳脚。

回去前,楼玉堂向一男生借了件长袖衬衫穿上。白色的校衫很好地遮住了他手臂上的咬痕,他扣住袖口,情不自禁嘟囔:“妈的,咬这么下面,我袖子都不能卷上去。”在一旁换T恤的男生听得奇怪,有意瞄了一眼,怪道:“唷,好深的牙印,都带血的,谁咬的?”
楼玉堂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野猫!”
男生是那种规规矩矩的男孩,听他这么说,信以为真:“那赶紧去医务室打个疫苗什么的,别感染了。”
楼玉堂随口糊弄道:“没事,已经打了。谢你的衣服,明天还给你!”
“明天都放假了老兄!”男孩拍了下他肩膀,“不过这个星期我都会在学校练球,你来的话就带过来吧!”
楼玉堂比了个OK的手势,匆匆跑走了。

汪瑜鸣看见他高深莫测地上下扫了他一眼,说了句:“我还第一次见你穿校服,白色挺适合你,纯洁。”
楼玉堂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可惜被汪瑜鸣眼疾手快躲过了。
楼玉堂忿忿道:“管好你自己吧!”
汪瑜鸣见他这样,倒来了点兴致,对众人道:“今晚去游泳,怎么样?”
众人都说好,只有楼玉堂摆手:“没空。”见众人狐疑望着他,他脸不红心不跳道,“今天我家老爷子有安排。”
“那明天呢?”汪瑜鸣继续。
“明天也没空。”
“后天?”
“后天有个会……你们去吧,我这段时间被老爷子管得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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