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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楼玉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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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倾过身去在她额头印了个吻:“是我心甘情愿的,你没有对不起我。”
白琼华满脸歉疚地望着他:“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给不了你什么……”
楼玉堂一笑,又吻了下她的眼睛,在她耳边呢喃:“我知道,我愿意……”
白琼华低着头,感激又伤感。她把头抵在他胸口,一时无言。她斜眼突然看到他卷起的袖子的一只手臂上,那个淡淡的咬痕,她捧着他的手臂道:“怎么还没退?”
楼玉堂一笑,也去看那个痕迹:“你不知道你当时咬得有多重!”故意怨怪的口气。
琼华不知要嗔怪还是要自责,一时盯着他,好像在反怨他。
楼玉堂噗哧一笑,举起双手:“好好,当时是我把你逼上梁山,你狗急跳墙!”
琼华皱了眉头站起来,盯了他一会儿,竟然自己也喷笑起来。
楼玉堂笑着笑着,就沉默下来,他情不自禁抚上她的脸,轻轻地叹息。
琼华紧张地望着他,怕他再像那天一样兽性大发。
楼玉堂放下手:“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再碰你了。”他那样谦卑,那样深沉无奈,搅得琼华的内心又歉疚起来。
“我……我走了。”她急急忙忙背上背包,走到门口。抓着门把手回过头来。
他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两只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随意耷拉下来,好像随时会崩塌的样子。
她的心小小地刺痛了下,她放开门把手,慢慢走到他的面前。
楼玉堂抬起头来,强笑道:“你怎么还不走?”
琼华没有回答,深吸口气,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衣服徐徐解开,到剩下一件保暖内衣的时候,她依然没有停下来,一副义无反顾表情。
楼玉堂起先瞧的不明白,到她脱到内衣的时候,他终于明白过来,他跳起来,拿起一边的衣服包住了她:“你把我当什么了?”他对着她吼,“你在打击我吗?”
琼华哆嗦着回应他:“我不想欠你太多……”
楼玉堂猛然抱紧她,声音哽咽:“你这个傻瓜,你这个傻瓜……”他在她耳边低喃,情不自禁去吻她的耳朵,觉得她轻轻一颤,他低叹一声,无法控制自己覆上了她的唇。
琼华闭着眼睛,半仰着头,任由他越吻越深,越吻越放肆。她突然一颤,难以自制地抗拒起来。
楼玉堂紧紧搂住:“琼华……”热切地吻她,“琼华……”好像一只迷途的羔羊,凄凄地鸣叫。
琼华没有应声,只是回应他,温柔地回应他。这一刻,她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她的心岿然不动,她只想对眼前这个爱她的人好一点。
他的吻激烈起来,热情起来,好像要把她融化在嘴里。他顺着她的嘴唇而下,去吻她细长的脖子,她微眯着眼,脑袋微微向后仰着,做出一种献祭的姿态。
他把她抱起来,走进了房间……
轻吻、欲望、缠绵,她的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好像在享受他的爱抚。他不能自己,情不自禁地探索,深入……
她轻轻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像具有魔咒一样,让他沉沦迷醉……
他以为自己置身梦境,在梦里,他就这样抱着她,而她就是这样叫他……
真心也好,假意也好,求救也好,利用也好……琼华……我都不在乎……
第五十章 宛如晴天霹雳
冬日的清晨阳光明媚,白琼华在一片迷蒙中醒来。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一个男人的脸,她眨眨眼,以为在做梦,可是很快,身体的贴合和疼痛告诉了她昨晚发生的事情。
“醒了?”那个人道,面前的这张脸渐渐明晰起来,组成了一张她熟悉的脸孔,他亲吻她的额头道,“还好吗?”
“还好,”她轻道,艰难地转了个身,背对他。
楼玉堂撑起脑袋看了看她的表情,贴过去亲她的发迹和脸颊:“我爱你……”那声音像叹息一样钻进琼华的耳朵,让她突然伤感起来。
“琼华……”楼玉堂去掰她的身子,又去亲吻她的嘴。
“送我回家吧……”她转过头去道,他突然吻住,辗转探索,把她的惊呼吞噬在唇齿间……
下午他送她回家,车子停在白家大宅外,没有开进去。
白琼华打开车门,楼玉堂猛然拉回她,在她耳朵边轻道:“我爱你……”
白琼华头一歪,一缩,捂着耳朵微微笑了下:“我走了……”
楼玉堂失落地看着她越走越远。电话响起来,是陈平的声音:“老大,我们抓住曹莹了,可惜又被她逃掉了。”
楼玉堂直起腰:“你们只管放手去做,不惜一切代价,她知道太多,绝对不能让她活着!”
白琼华走进白宅,正巧萧正和陈淑君领着医生走出来,陈淑君边哭边抹泪,萧正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白琼华忙跑过去问:“爸爸怎么了?”
陈淑君道:“突然又背过气去了,差点没把我吓死!”
琼华的心又提了上来,她不能再失去一个亲人了!
萧正道:“也怪我不好,刚才跟老爷子讲了些公司的现状,又把三先生车祸的调查结果拿给他,他受不住……”
琼华猛然拉住萧正的手:“你说什么?哥哥的车祸调查结果?不是泥石流吗?”
萧正把琼华拉到一边,轻道:“琼华,你听我说,事情没那么简单。”
琼华的心跳猛然剧烈起来:“什么?”
萧正看着她,犹豫了下,终于道:“初步的调查结果显示,并不是泥石流,是谋杀!”
宛如晴天霹雳!
“是谁?”琼华无力道。
萧正扶住她的肩膀:“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
琼华望着他:“爸爸也知道了吗……妈妈呢?”
萧正道:“老爷子知道,不过恐怕以后不能再告诉他了,这些坏消息会影响他的病情,夫人还不知道。”
琼华急急拉着萧正往后院走,双目通红,好像在忍受巨大的痛处愤怒。她把萧正拉到鹅软石小径尽头,放开了他,急道:“谁是最可疑的?家里?还是公司里?还是外头结仇的仇家?”她突然感到一股彻头彻尾的寒冷,不管是谁……有人杀了白宇……他的死,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她颤抖起来,不能自己。
萧正忙扶住她的肩道:“琼华!你不用担心,一切都会水落石出,我会给这个家一个交代!”他说完就胸有成竹地迈步离去。
白琼华站在那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她不能让白宇白死,如果是有人设计了所有的事情,她发誓,如果让她知道谁是凶手,她一定把相同的痛苦加注在此人身上,让他体会到什么叫撕心裂肺!
白宇的生辰到了,本应该热闹起来的白宅,因为白东华的病情而陷入一片死寂沉沉。白琼华来不及给他过生,跟着陈淑君忙这忙那,安置家宅。她好像突然间成熟了,越来越像这个家里的女主人。
“小姐,午饭好了,您看下给老爷子的菜可不可以。”张嫂把托盘伸到琼华面前。
琼华点了点,正要说可以,突然一阵恶心泛上来,她急忙跑进洗漱室去。
张嫂走进去,担心地口气:“你看你,这几天忙得饭都顾不上,要是累出个好歹,可让夫人怎么办?”
琼华擦干净嘴,道:“我会注意点的。你不用管我,去给爸爸送上去吧!”她急急忙忙推着张嫂出去,自己背靠着门发起呆来。这一个月月信没来,会不会……
不不,不会的!她平复下自己的心绪,打算下午到医院看看。
下午萧正过来了,把她拉到书房,告诉了她一个惊天霹雳的讯息:偷走我资料的女贼抓住了,关在我那里,她说是有人让他偷的……这个人,我怀疑是整件事情的主谋……这个人……你也认识……”
“谁?”琼华惊道,惶惶然不敢置信。
“楼家,楼玉堂。”萧正语气平平道。
琼华摇晃了下,被萧正扶住。她问:“为什么是楼家?就凭她那张窃贼的嘴巴?”她不敢相信!
“不,”萧正笑起来,“就凭她长得跟你相似的脸,和楼家对她下达的捕杀令。”
琼华不可置信望着他,这一切太好笑,太离谱,她坚决道:“我要去见她,亲自问她,你带我去!现在!”
傍晚时分,楼玉堂送走了他那几个兄弟,坐在窗前等琼华。他跟她约在了风花,因为他实在没空出门,琼华电话给她的时候他正好离不了人,只能把她带到这里,所幸,曹莹已经不在风花,她看不到有这么一个人,这让他安心。可是曹莹还没找到,这又让他闹心,一想到这事就烦躁不安。
电话响起,负责人说人已经带上来了,楼玉堂立即站起来,满面笑容地迎接她。敲门声响起,引路的童生把琼华带到了门口。
楼玉堂笑着去牵她的手:“累不累?找我什么事?”挥手叫人出去。
白琼华表情木木的,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遥远时空中的人,又好像她不认识他,她正歪着头审视他,眼神空洞,像没有灵魂。楼玉堂被看得毛骨悚然起来。
他强笑道:“怎么了?”
“你说你爱我?”白琼华突然抚媚笑起来,走过去双臂环上他的腰,然后抬头望着他,正当楼玉堂化惊愕为惊喜,要开口回答她的时候,她笑盈盈接着道,“那你会为我而死吗?”
楼玉堂一愣,不知她说这话是真是假,看着她婉转抚媚的面容,她好像为他特意打扮过,鲜艳的红唇,像伊甸园里那颗成熟的果实,引诱人犯罪。他去吻她的嘴,她头一偏,笑着躲了过去:“你还没回答我。”声音轻柔,像个魅惑的情人。
楼玉堂低笑,摸索着她的脸:“我死而无憾……”说着就开始掠夺她的唇舌。
敲门声急促地响起来,像有十万火急的事,楼玉堂啧了一声,笑着亲了亲她的嘴,在她耳边道:“你等我下……”
他走了开去,在门口跟人交涉,只听到一句提到史酴强的名字,门咚的一声,他和来人的脚步声跟着渐远了。
白琼华从桌子上滑落到地上,手不听使唤地抖起来,抖落了里面的匕首。她捂住脸,肩膀颤抖,无声哭泣。桌下是刚刚因他们的激情被扫落的文件,狼藉凄惨,像被秋风扫落的蝴蝶。
其中有一个信封开了口,里面的照片倒出来,有一张刚好落在琼华的眼前,照片里的人泪眼婆娑如此刻的她,而她身后的人自责悲伤的眼神,像一个遥远的梦。那个梦曾经发生过,就在秋千架边的灌木丛里,在那样的一个黑夜中……
天哪……这是她和白宇的照片……
她快速地拿过来仔细看,又去那信封里把全部的照片翻出来……天哪……那哭泣的,深情的……缠绵的……一幕幕呈现在眼前,她觉得她像浸了盐巴的蚂蟥,徒然挣扎,逃命无途……
他知道,他一直知道……
她的心在颤抖,她的手也在颤抖……
房门咯噔一声,楼玉堂笑着走进来,边道:“这段时间太忙乱,真不该带你……”当他看到琼华回过头来的脸,水痕宛然,痛苦绝望的脸,他大吃一惊,急急忙忙地走过去,“琼华你怎么……”他蹲到她的面前去擦她的眼泪,又顺着她的眼看到她拿在手里的东西……瞬间僵硬……像一个窃贼曝露在灯光下……
“你找人跟踪我?”琼华茫茫然问他,眼神无焦距地望着面前的人影,“让人**我……”她陈述事实。
楼玉堂脸上黑白交错,只是望着她,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你说啊……”琼华声音颤抖,“你全知道是不是?”
楼玉堂看着她无可奈何道:“是的……我知道……”
白琼华犹如被人扒了衣服,曝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把照片往楼玉堂脸上一扔:“你卑鄙无耻!”说着就往门口冲去。
楼玉堂心里又慌又气,跟过去就摁住了门,他抓着白琼华吼道:“是谁卑鄙无耻?”又抓住她挥舞的手恨道,“你们有脸做出这种肮脏龌蹉的事,就不怕人……”
啪的一声,白琼华一掌打断了他的话:“住口住口!你住口!”说着又要举手去打,被楼玉堂猛的抓住,摁到她头上。
“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他说着就哽咽起来,“你这个肮脏无耻的女人到底有没有良心?”他狠狠地把她的手臂往墙上撞了一下,哭道,“我是为了你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白琼华摇着头,头发已经凌乱,她恨道:“你是为了你自己……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她对他吼起来,“我恨不得杀了你!”
楼玉堂胸口一阵钝痛,他看着她,两眼绿油油的,像要把她吞噬殆尽:“你恨我?”他哈哈一笑,“是谁脱光了衣服说不想欠我?是谁?是谁在我身下婉转呻吟,是谁?是谁在我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叫着楼玉堂……楼玉堂……楼玉堂……”
“琼华……”楼玉堂不理她突然停止的挣扎,不看她决绝无望的眼神,只是笑着贴过去,在她脸上呼气,“你爱我……我知道……所以我也可以不惜一切为了你……”
沉默,窒息般的沉默。琼华突然轻道:“也许……”
楼玉堂一惊,放开她的手急切地望向她,只见她哈哈笑起来,捂着脸抬高脖子,好像在忏悔,在痛恨,她推开他,见他又要来扶,她轻道:“别碰我……”
楼玉堂见她这个表情,慌道:“琼华,你看我,我……”
白琼华又轻轻拨开他的手道:“你别碰我……”她说着摇摇晃晃打开门去。
楼玉堂跟过去扶,嘴里叫着琼华,琼华还是慢悠悠拨开他的手,说着同样的话:“别碰我……不要再碰我……”
白琼华摇摇晃晃往楼梯下走,失魂落魄的样子,楼玉堂一把抓住她,哭道:“白琼华!”琼华忽然甩开他的手往后仰去,在那一刻,她面容朝上,眼睛安享地闭着,嘴角微微勾起,他说过,他很适合这个颜色……
啊,也许是她害死了他……
耳边有个声音在喊,喊她的名字……撕扯着绝望的声音。
所幸……这一切都结束了……
尾声
又下雪了……今年的第二场雪,下了一整晚,鹅毛般铺满了整个眼帘,银装素裹,整个世界像一个素面朝天,冷冽安静的女人。
穆晚秋在床边道:“你知道吗?赵飞燕离婚了。”看着病床上那张不起波澜的脸,她抓起她冰凉的手笑道,“他丈夫在外面养了女人,被她发现了,两人大吵一架,她就跟他离了。也看不出来,这个人,原来也这么决绝……一般的人,可不就这么原谅了……”
白琼华抚了抚她的手,以示回应,面上淡淡的,慢慢闭上眼睛又睡过去了。
穆晚秋笑笑,看着窗户外:“这场雪下得真大,路上积了有十公分厚,幸亏我前几天就赶过来了……”又看着旁边拿下听诊器的黄濮安道,“怎么样?”
黄濮安笑道:“白小姐年轻,恢复得也算快,再过段日子,就可以下床走动了。”又装好器具边道,“我先去回复,让他安心。”说着看向一边的萧正,见他点点头,他才出去。
楼玉堂见黄濮安撑着伞出来,从他们家前院到大门口,老长的一段路,幸好积雪已经被扫在两边,可路滑,他走得小心翼翼。待他走近来,放下伞,就着车窗子对楼玉堂道:“比昨天又好了一点……再过段时间就可以下床……”又顿了顿,轻道,“可惜怕不能再生育了……”
楼玉堂看到他脸上,面无表情看了一会:“知道了。”靠回到座椅背上对司机轻道,“回吧……”
黑色的轿车缓缓轧过,慢慢驶远,在一片白茫茫雪海里,只剩一个黑点……近处,是车轮轧过的痕迹,规则有序,清清楚楚,渐行渐远……
………
。。 … m。。。【忘川摆渡人】整理。
附:【本作品来着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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