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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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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使诈!他们的得球都不算数!”
    李八郎冷笑:“你也可以屁股离了马背、也可以鞠杖换手。没有规矩说不可以。”
    “也没有规矩说可以!”杜世稷的队友道。
    杜世稷等人输得急了眼,开始赖账。
    输了十八匹马,无疑会心痛;可那胯下之辱,无论如何也是弯不下腰去的。要是真的钻了,以后就不要在姚江行走了。
    几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不仅仅自己,家里的脸也要丢光了,祖宗的脸也没了。
    杜世稷断乎不肯。
    所以,他们不认场上的结果。
    “蔡二哥,你评评理!”双方坚持不下,杜世稷把问题转移给了蔡书渊。
    蔡书渊平日里虽然不苟言笑,但是态度还算温和。
    可现在,他紧绷着脸。
    听到杜世稷问他,蔡书渊也冷笑:“我评理?只要鞠杖不碰触马匹和球手,球入网囊,就算得球。这位陈兄弟,是伤了你们的马,还算伤了你们的人?”
    杜世稷顿时哑口。
    他的队友们也哑然。
    “。。。。。既然都没有,还赖什么?”蔡书渊声音一提,携了几分凛冽寒意,“你们让我评理,是怪我的球场不公正吗?”
    “没有没有。。。。。。”杜世稷的队友连忙道。
    蔡书渊的朋友遍姚江,蔡家不管是人脉还是财势,都在杜家之上。
    得罪了蔡书渊,以后更加不用出来玩了。
    “怎么敢?”杜世稷忍了口气,也道,“蔡二哥的球场,是最公正的。只是,从前就没遇到过陈兄弟这样的事,我们也拿不定主意,还请蔡二哥伸张公道。”
    “公道?”蔡书渊又是冷哼,“输赢,就是公道!”
    杜世稷和他的队友们,终于彻底明白了蔡书渊的意思。
    蔡书渊是站在李八郎那边的。
    他干嘛要这样帮李八郎?
    “你们不服?”蔡书渊见杜世稷等人,个个咬牙切齿般,没一个甘愿认输的,又道,“是不服球场上的得球,还是不服我的公正?”
    都不服!
    杜世稷在心里想,却没敢说出来。
    没人接蔡书渊的话,气氛有点僵。
    “球场有球场的规矩,你们都知道!”蔡书渊见没人说话,又是冷哼,“若是毁约,打断一条腿出去。”
    “别别!”杜世稷连忙道,“我们没打算毁约。。。。。。”
    他眼底尽是不满,却也知道,此前想赖账并不容易。
    蔡书渊在这里呢。
    “。。。。。。李兄弟,我的马可以给你。只是,第二条赌约,能不能换换?只要不让我们钻,我愿额外给兄弟一万两白银!”杜世稷道。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李永容等人,没有半分求饶之意,反而是一副财大气粗模样。
    “谁要你的钱!”周勋怒不可谒。
    白晨玉也怒了:“当初说钻裤裆,是你们提出来的,现在反悔?晚了!再敢提用钱换,爷爷打烂你的嘴!”
    周勋和白晨玉脾气都火爆。
    杜世稷也被他们呛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蔡书渊却眼眸微闪,看了眼李永容。
    李永容沉默着,没有立刻接话。他袖底的手,紧紧攥在一起,似乎在忍着他的脾气。片刻,李永容才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给我二万两!”
    “永容!”周勋和白晨玉大感意外,语气里又惊愕又带着责怪。
    杜世稷那队人,却是都松了口气。
    蔡书渊眼底,有抹欣赏一闪而过。
    杜世稷却闪过心疼。
    杜家是有钱的。可二万两,搁在谁身上,都要狠狠心疼一回。
    回家拿二万两和钻裤裆,无疑前者对杜家和杜世稷更有利。
    杜世稷这几个队友,谁家里没钱?
    事后,找他们平分就是。
    况且,答应给钱,什么时候给,还不是杜世稷说了算?出了这球场,蔡书渊就管不了。到时候,杜世稷再赖账,李永容耐他何?
    想到这里,杜世稷干脆道:“一言为定!”
    然后他又道,“今天我们身上,没带这么多钱。我先打个欠条给兄弟,蔡二哥做个见证。三日内,必然凑钱,给李兄弟。”
    “谁要你的钱?”白晨玉见杜世稷真的答应了,又急又怒,“说好了钻裤裆,你今天就得给老子钻过去!”
    然后又怒喝李永容,“李八郎,你没见过钱呐?你这副见钱眼开,算老子白认识了你!再说,是你自己的本事赢了球吗?是人家陈兄弟帮忙的。”
    白晨玉拉过在旁观的陈璟,“陈兄弟,你说说!”
    “没什么不妥啊!”陈璟笑道,拍了拍白晨玉的手,“白家哥哥勿恼。多个二万两银子花,也是挺痛快的。”
    “老子不稀罕!”白晨玉被陈璟气得不轻,顺手把他推开。
    李八郎和陈璟对银子奴颜媚骨,让白晨玉怒火中烧,分外瞧不起。
    周勋等人,也觉得难堪。
    男子汉大丈夫,李八郎今天的行径,着实没有半分骨气。
    让杜世稷等人从他们胯下钻过去,报了积年的怨气,也让他们声誉扫地,多么快意!拿人家钱,虽然也舒坦,总觉得有口气没出。
    白晨玉和周勋他们,觉得很窝囊。
    明明赢了,最后全被李八郎毁了。
    “我稀罕!”李永容正色看着白晨玉,道,“到底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赛马是李永容的,这队人马都是李永容做主。
    白晨玉恨恨的甩手。
    “就是嘛,有银子花自然是好事,应该稀罕。”杜世稷笑道。
    他也觉得李永容为了钱就这么放弃让他们钻胯下,没出息。
    想要杜家的钱花?
    哪有那么容易啊?
    打给你的欠条,永远都是欠条。
    杜世稷在心里哈哈大笑。
    “。。。。。。蔡二哥,劳烦皆笔墨一用。”杜世稷心里的晦气一扫而空,开心起来,“小弟给李兄弟打个欠条,三日内还清。以后咱们还是兄弟,打球别忘了叫我们。。。。。。”
    “急什么?”李永容也笑了笑,“杜兄别怪我多心,我是信不过你的。不如,请蔡二哥做个中间。杜兄从球场拿二万两给我们,欠条打个球场,如何?”
    杜世稷脸上的笑顿时就凝固了。
    给李永容的欠条,杜世稷可以赖账不给;给蔡书渊的,杜世稷可没那个胆子。
    如意算盘落空,想到二万两,杜世稷的心疼得透不过气来,脸色也变得难看之极。
    “如此,我愿为两位弟弟做个中间。”蔡书渊哈哈笑道,不等杜世稷答应,吩咐身边的管事,“去取二万两银票,给李官人;再拿纸笔来。”
    管事道是,转身就去了。
    杜世稷想阻止,可触及蔡书渊的眼眸,又没敢。
    怎么办?
    真的要输二万两?
    他那十八匹马,养到今天不止花了二万两;两样加起来,他等于一口气输了四万两银子给李永容。
    家里人知道,罚他禁足半年都是有的。
    他输不起啊。
    他正胡乱想着,球场的管事已经把银票和纸笔取来。
    杜世稷拿着墨酣的笔,手有点抖。
    “。。。。。。杜兄,钱不值什么,咱们想法子。”杜世稷的朋友看出了杜世稷的犹豫,在一旁暗示他。
    给钱啊。
    只要不钻胯下,他们什么都愿意。
    输了钱,回家挨顿打,也就完了。要是当着诸多看客钻了胯下,他们的名声全完了,回家就不止挨打那么简单了。
    他们丢脸,他们家族更丢脸。
    钱他们愿意凑的。
    “是啊杜兄。”
    杜世稷最终在朋友的催促、蔡书渊的肃然中,写了欠条给望平阁球场,按了手印。
    这一刻,他似乎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
    他抬眸,眼神似利刃,在李永容和陈璟身上滚过。
    留下欠条,留下赛马,杜世稷和他的朋友们,从侧门离开了球场。
    他们个个面如死灰。
    蔡书闲和沈南华一直在隔壁的门帘后偷听。
    不让杜世稷他们钻胯下,蔡书闲也挺失望的。但是能得到二万两,也是挺好的。蔡书闲那点失望,很快消弭。
    她们正准备进去,却听到李永容的朋友责骂李永容:“。。。。。。算白某往日看错了你!”
    咆哮责骂的,是白晨玉。
    说罢,他转身欲走。
    “你站住!”李永容声音冷然,带了雷霆盛怒。
    白晨玉的脚步,不由定在原地。
    “。。。。。。你痴长这么大个子!”李永容噙怒,训斥白晨玉,“要是让他们钻了裤裆,羞辱的不止是他们,还有他们的家族。以后,就是彻底成了仇。
    同杜氏等几家结仇,往后你的父兄还用在姚江行走吗?你一时痛快,结下大仇,连累家里,又有何益?”
    白晨玉微愣。
    他的脸色,也缓了下来。
    的确,像李家、白家,有点家底,却没什么大财,更没有大的势力。反而是杜家,家资富饶,连县令也要礼让三分。
    胯下之辱,对于有点体面的家族子弟,是很重的侮辱。不仅仅他们自己,他们的家里也要受人攻歼。
    明明只是孩子们的赌约,若是牵扯到两个家族之间,就闹得太大了,得不偿失。
    李永容早把这些看得一清二楚,知道让杜世稷等人钻胯下是不能够的,又不甘心就此放过他们,才出口要钱。
    现在,钱要到了,赛马也赢得了,声誉也有了,干嘛还有多此一举,惹出其他事呢?
    李家、白家等,都不是那种能在姚江横行霸道的人家。
    拿钱也许不够痛快,却是最好的选择,不枉他们拼这一场。
    “八郎有远见。”蔡书渊哈哈笑,“白家兄弟,你涉世未深,不知世道险恶。多个路人,也好过多个仇人。仇家还是应该少结,这次的事,李家弟弟办得妥当。”
    蔡家这等势力,蔡书渊都觉得应该少结仇敌。
    蔡书渊是很欣赏李永容的。
    做人留点余地,不逞一时意气,却又不至于被人欺负无还手之力。攻守皆得当,将来必有大出息。
    陈璟也在一旁点头。
    “永容,对不住了!”白晨玉明白过来,也知道自己冤枉了李永容,立马给他道歉,“哥哥一时糊涂,不如你思量深远。说了什么,你别往心里去。”
    周勋也忙赔礼。
    大家总算消除了芥蒂,皆大欢喜。
    “咱们该给央及道谢。要不是他,咱们就要被樊乃培出卖,坑死了。”一直沉默的许天英突然道。
    众人回神,差点都把陈璟给忘了。
    他们纷纷给陈璟道谢。
    屋子里说得热闹极了。
    蔡书闲和沈南华躲在门帘后面,也抿唇偷笑。
    “。。。。。。那个李八郎,很不错。”沈南华悄声道。
    “嗯!”蔡书闲很荣耀的样子。
    沈南华见她丝毫不知羞赧,噗嗤笑了出声。
    “躲在门后的那两个,你们还不出来么?”蔡书渊的声音,不轻不重响起,却惊得蔡书闲和沈南华一跳。

第046章主动
    蔡书渊的话落,片刻后门帘后转出两个人。
    这两人皆是男装打扮,身量娇小纤柔,腰身曼妙婀娜,一眼就看得出是两位女子。她二人穿着直裰,亦见容貌出众,蛾眉纤柔,妙目流盼,雪肤凝荔。
    屋子里的众人皆是一愣。
    蔡书渊也愣了下,没想到两位女子。他还以为是其他客人在偷听,故而发怒,让他们出来。看清两位的模样,蔡书渊有点后悔把她们偷听的行为点破了。
    陈璟凝眸打量这二姝。
    却见穿着青灰色直裰的女子,也在看他。
    这女子眉眼倾城,美艳如牡丹般浓烈,满屋子都被她的艳光照亮般。这般浓郁倨傲的美,却不见丝毫霸道,转眸间幽静庄雅。
    容貌似盛绽牡丹,气质却如新露浅荷,秾艳和淡雅聚集一身,完美融合。
    “很好看。”陈璟在心里,这样评价此姝。
    他对女子的容貌,从来没有个明确的概念。他觉得“很好看”,是因为符合他的审美,他很喜欢。
    世间女子,研态万千。就像上次遇到的惜文,陈七屡次说她惊艳万物,陈璟却只是觉得她五官精致。
    精致的五官,似樽完美的工艺品,不带任何瑕疵,仅此而已。看过了之后,也仅仅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却很难在主观上说清楚喜欢还是不喜欢。
    但眼前这女子的容貌,陈璟觉得喜欢。
    这种喜欢,也只是看到符合自己审美的女子容貌,就似看到惊艳的建筑或者景致,觉得心里很舒服,并不是想占为己有的那种喜欢。
    “。。。。。。胡闹!”陈璟愣神的时候,倏然听到了蔡书渊的呵斥声。
    回神间,看到蔡书渊在骂另一个宝蓝色直裰的女子,“你想看马球,带了丫鬟乳娘,还不许你看了不成?这般偷偷摸摸,扮得不伦不类,还带着表妹,简直放肆!”
    原来她是蔡家的表妹。
    陈璟又看了她一眼。
    却发现,她也在看陈璟。她似乎想跟陈璟说话,却又踌躇,因此贝齿轻咬了下红唇;见陈璟看过来,她清湛眸子微敛,将眼帘低垂,冰雪般嫩白的脸上染了红霞。
    她突然红脸,陈璟以为是自己看她,让她误会了,就连忙挪开了目光。
    蔡书渊还在教训他妹妹。
    在这个年代,闺训尚不够严格。
    男女间的大防还是有的,却不是那么严格。大户人家的姑娘可以出门,带着丫鬟乳娘,这是注意安全;往高档消费场所的雅间里坐,这是注意涵养。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严格时代,尚未到来。
    当然,像这样打扮不得体、言行不得体、不知道保护自己,孤身出来,还是要挨骂的。
    “以后不敢了,二哥!”蔡书闲被骂,也不害怕,只是撒娇般吐了吐舌头。
    她和她表姐,算是女子里比较大胆的。她们进来,就直接打量众人,并未见女子娇柔垂眸。她们这样大方,反而把几个大老爷们看得不好意思,纷纷撇开了眼,不好盯着她们。
    “这样放肆就罢了,还偷听?”蔡书渊继续训斥。
    “不是故意的,二哥,下次不敢了。”蔡书闲笑嘻嘻的。
    看得出,蔡书渊平日里很疼这妹妹,他训话,这位妹妹丝毫不上心。
    蔡书渊例行说了几句,就对众人道:“这是舍妹。孩子顽劣,诸位兄弟见笑了。”然后喊了管事,让管事派人送蔡书闲和沈南华回家。
    蔡书闲嘟起了小嘴巴,有点不满。
    她不想现在回去呢。
    但是触及二哥严厉的眼神,不满又咽了下去。
    她赶紧上前,抓紧时间对李永容道:“恭贺你,旗开得胜!杜世稷那等小人,就该如此教训他们!”
    李永容愣了愣。
    他一开始没认出蔡书闲。
    再仔细瞧了瞧她的眉眼,依稀觉得熟悉,才想到是自己两年前救过的那位蔡氏姑娘。
    李永容笑道:“多谢!”然后又打量她的衣着,道,“两年不见,你怎么还跟猴儿一样?”
    蔡书闲顿时花容变色,跺脚道:“你。。。。。。你才猴儿一样!”
    她这么副气急败坏模样,是很可爱的,惹得她哥哥蔡书渊大笑。
    其他人也跟着笑了。
    蔡书闲变了脸,又跺脚恼怒,让李永容不解。自己没说什么吧,为何她要生气呢?他无奈摸了摸鼻头,也笑了笑。
    两年前的三月三,李永容跟着朋友们在画舫上喝酒。他喝得有点晕,到船尾的甲板上透透气,然后就见一个小小声影趴在船舷,用竹竿挑河里的浮萍。
    谁无聊到大晚上挑浮萍玩?
    三月的夜,蛮冷的。
    李永容当时觉得好笑,就看了那孩子几眼。那孩子十二三岁,面如白玉纯净无瑕,明眸红唇,像个姑娘家。
    他只当是哪位客人带过来的小倌。
    李永容不喜欢娈童,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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