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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横行霸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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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嘴!”常柔在旁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娇嗔着捶了东野一下。东野拉着她小手,任她如何挣扎却是不放,也不管燕晴歌在一旁看着,口中花花道:“这哪里是贫嘴?若不是你相公我人见人爱,怎么会让我的好柔儿这么的喜欢呢?!”
“哎呀,你坏死了,没见燕姐姐还在旁边嘛,嘴里也没个遮拦。”常柔嗔怪的瞪了东野一眼,扭头却见燕晴歌一副好笑的模样,羞得她急忙躺在床上,拉过被子便蒙住了脑袋。
燕晴歌笑了一笑,口中又道:“你此去玉门关,姐姐便跟着你了。这次来西北,一是为了破坏西北联盟的计划,二便是帮助大梦破虏军对付那突厥蛮子!”
跟着我?东野一怔,急忙道:“姐姐,你不会连军中不能有女子都不知道吧?”
燕晴歌万种风情的瞪了东野一眼,娇笑道:“姐姐的这个弟妹好歹也是个大梦公主,身边总不能连个使唤丫头都没吧?”
“呃!”东野咽了口口水,“是不是有点委屈姐姐了?”
“那要不姐姐当你的使唤丫头?”燕晴歌一瞪东野,笑道,可那笑容东野怎么瞅怎么像笑里藏刀。
“不用了,不用了!”东野尴尬的连连摆手,“那就更委屈姐姐了。那咱们这几百盟中兄弟怎么办,不用姐姐你去打理么?”
“公主贵为金枝玉叶,这胭脂水粉的都是常常要买的,自然是姐姐找个使唤丫头去的了。”看来燕晴歌是早有打算了,你看着回答的利索的,想都不带想的。
东野也不说话了,带上就带上呗,还能怕被她吃了不成?
燕晴歌见东野不吭声了,嘱托他休息一下,晚上下来吃饭,带上房门,进了隔壁房间。
常柔在被窝里听燕晴歌走了之后才探出脑袋,对着依着床栏沉思的东野问道:“相公,燕姐姐说的话能信么?”
东野回过神来,对着常柔神秘一笑道:“为什么不能信呢?你不是说过么,他西北、北方这两个绿林道帮会是势不两立的,她燕姐姐来这西北,少不了也要跟西北联盟干上几架了,他们打他们的,我们又掉不了一块肉。就算她心怀不轨,可我们又猜不到,既然猜不到,还不如不猜,静观其变,也好做打算。第三,你相公我气死了那谢老头儿,看情况那谢老头儿在西北联盟里地位还不低,他西北联盟能放过你相公我么?有了这么多免费的保镖,不用白不用!你说说,这么多好处只不过让相公相信她,这么好的事我们何乐而不为呢!柔儿,记住了,这个世上只有你相公占别人的,想占你相公便宜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第四十七章 受伤
一夜无事。(读啦文学网)
第二日,吃过早饭,燕晴歌便叫了东野、常柔上路,却是只有他们三人。
东野奇道:“姐姐,你的那些个盟中兄弟呢?”
燕晴歌微微一笑道:“这暗中自然有人跟着,其余的兄弟却是去探西北联盟的底细了。”
那这岂不是没人保护少爷我了?东野脸上变了三变,却是不好说话,只得闷着脑袋出了这临洮县城,过了洮河继续往西行去。
这一路直过临州,经凉州,自酒泉一直往西,又是历时半月总算是平安到了敦煌。这一路风景是异常瑰丽,东野打小便以为这西北乃是干燥之地,定然是沙漠纵横,黄尘遮天,哪知亲眼目睹之后,却是大大的令他惊叹了一番。
且不说临洮历来有“彩陶之乡”的美誉,便是那凉州、酒泉,皆是冰雪高原、绿洲风光和大漠戈壁交相辉映,这一白一绿一黄交织在一起,着实是美不胜收。
这日到了敦煌,只听熟读地理的常柔介绍道:“相公,我们到了敦煌便离玉门关不过数百里之遥了,今晚且在敦煌休息一晚,明日再往瓜州晋昌县玉门关去。相公,你可知道这敦煌自古便是‘丝绸之路’上的一个要塞,它南枕气势雄伟的祁连山,西接浩瀚无垠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北靠嶙峋蛇曲的北塞山,东峙峰岩突兀的三危山。那玉门关与阳关和敦煌遥遥相望,借着敦煌地势,易守难攻,从古到今皆是兵家必争之地。”
此时天色傍晚,天边一片火烧云,便如那通红的火焰燃烧在绵远的祁连山上一般,百步之外的敦煌城中一片灯火通明,城墙上燃着的火把不时地在风中摇曳,一丝若有若无的羌笛声徘徊在三人耳中,绵长动人。(读啦文学网)
东野忽然开口吟道:“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这货又在卖骚了,可还就是有人吃他这一套。只见常柔、燕晴歌脸上皆是一脸愕然的望着东野,一个眼中是爱慕骄傲,另一个眼中却是惊叹诧异。
常柔一脸爱慕的看着自己的这位夫君,口中娇声道:“相公,若是我大梦军士听到这首诗定然会对你感激万分的。”
“为什么?”东野奇怪道。
“相公,你这首诗写的是我玉门关士兵的怀乡情,苍凉慷慨,悲而不失其壮,虽极力渲染军士不得还乡的怨情,但却丝毫没有半点颓丧消沉的情调,你这一诗深刻地写出了我边关军士此时的心情,若是他们不心存感激,那便怪了。”常柔面上又是骄傲道:“还有,爹爹曾经教柔儿读诗时人,相公这首诗,若是没有广阔的胸怀,是万万作不出来的,所以,相公,柔儿为你自豪。”
这小妮子比我懂的都多,说实话这诗少爷我还真不知道它讲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这胸怀嘛!只听东野一脸谦虚的说道:“柔儿,其实相公我的胸怀一点都不广阔,你看,就你跟燕姐姐你们两个的胸怀就比相公广阔许多。”
燕晴歌、常柔纳闷儿,怎么这货谦虚起来了?一看他目光,竟然在自己两人饱满的酥胸之间徘徊,看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如此表情,二人已然明白他口中所讲为何。只见常柔脸色羞红,一脸嗔怪的看着东野,目光中既有羞涩,又是自豪;那燕晴歌可没常柔这么好的脾气了,一脚踹在东野腰上,东野在马上一个踉跄就栽了下去,那骏马受惊马腿一抬一落,正巧踏在东野小腿上,只听东野哀嚎一声,另一只脚一脚踹在马腿上,将那马儿踹翻,自己一滚滚到别处,抱着腿却是一声不吭了。
这番变化来的仓促,竟是谁也没有料到,常柔在马上只见东野落马,被马腿踩到,哀嚎一声便抱着腿没了声响,惊叫一声,竟也是从马上栽了下去。
那边燕晴歌本想教训东野一下,却是没想到是这个结果,眼见东野抱着腿一动不动的,她竟是吓得心中突地一跳,又见这边常柔翻身落马,急忙从马上一个跃下,接住了常柔。
她抱着常柔的身子急忙到东野身边,却见东野抱着左腿,咬紧了牙关,额头滴着豆大的汗珠,也怪不得他不说话,这般疼痛,若是他张嘴吆喝了,怕是合不上了。
燕晴歌站在他身边,也不敢上去拉他,只得涩声问道:“你,你没事吧?”
呸,这是什么话,没见我都疼成这样了,能没事儿么?!东野疼痛之余狠狠地鄙视了燕晴歌一把,白眼儿一翻,没好气的瞪着她,口中咬着牙硬生生地挤出了一句话:“姐姐,你看我这像没事儿么?”
那声音冰冷硌人,仿若从九幽地狱冒出来的一般,竟是让燕晴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小心翼翼地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声音虽小,确是不可抗拒,东野乖乖的解开腰带,便要脱裤子。
“你,你做什么?”燕晴歌急声叫道,脸上通红一片。
少爷我脱裤子给你看伤啊!东野郁闷:“小弟我能做什么,让你看伤口呗!”
“你把裤腿卷起来便可以了,干嘛要脱,脱衣服!”燕晴歌那一脸英气的脸上此时却是羞红一片,女人味儿颇浓,竟让东野看的一呆,瞬间忘了腿上疼痛。
“看什么看,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燕晴歌被东野异样的目光盯的脸上羞红更甚,口中嗔道。
“姐姐,这荒郊野岭、光天化日之下的多不好意思啊,回到客栈姐姐你想怎么看都成,现在您先想个办法把小弟我运到敦煌城里如何?”东野这是伤疤还在就忘了疼,刚被燕晴歌从马上踹下来身上还受着伤呢,才一转眼这口中又花花起来了。
燕晴歌却是不敢再怎么他了,将常柔放在他身上让他搂着,翻身上了马,口中道:“我到城里叫辆马车,你在这里等我,千万别乱跑!”
废话,就少爷我这样还能往哪儿跑?东野翻了个白眼,苦笑一声道:“姐姐,您快去快回,小弟在这不等你也没办法,等进了城,找了住的地方再给你看我的伤势啊!”
燕晴歌银牙紧咬,马鞭在马臀上狠狠一抽,匆匆往敦煌城奔去,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再对东野做点什么。
第四十八章 女人的心思真奇怪
今天凌晨三点二十二分,所在地区大面积停电,直至下午四点整才来电,因而耽误更新,猪猪深表歉意!
======================================================此时已近深秋,又近夜晚,秋风凛冽,直刮的人浑身泛起阵阵凉意,那远处敦煌城头上的火把不停的在风中摇曳着,忽明忽暗的,竟而让东野看的一阵心慌。WWw。DU。LA
他低头看了看怀中昏迷着的常柔,俏丽的脸上散发着一股静谧,东野在她额上吻了一吻,却是感觉到怀中美人儿身上冰凉,怀中的娇躯也是有些细微的颤抖。东野暗骂自己一声,常柔身子不比他,怎能受这寒风侵袭?他急忙解下身上衣衫,盖在常柔娇躯之上,又将她身子抱的紧了紧,这才抬起头,看起了那挂在锋岩突兀的三危山腰的一轮弯月。
不大会儿,便听到“嘀哒、嘀哒”的马蹄和着“吱呀、吱呀”的车震声由远及近,东野心知是燕晴歌回来了,近了一看,果然是燕晴歌驾了一辆马车而来。
燕晴歌吁地一声停下了马车,从车上跳下来,快步走到东野面前,却见他仅着内衫,外袍披在了常柔身上,嗔怪的道:“你身上有伤,不能受风的,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身体。”
东野淡淡一笑,道:“比着柔儿,在我心里我的身体却又哪里有她的重要?女人嘛,不就是让男人疼爱的么?!”
他这一番话说的正经无比,加上话中所透露出来的意思,竟而让燕晴歌看的呆了一呆,似是有些羡慕的望了东野怀中的常柔一眼,口中柔声说道:“先把常妹妹给我,我将她抱上车,再扶你上去。”
她说着上前抱起了昏睡的常柔,放进了车厢里,再扭头却见东野自己爬了起来,一只腿跳着往马车这边蹦来。(读啦文学网www。du。la网友发布)
“你,你这是作甚,快停下,我去扶你!”燕晴歌急忙出声道,快步走向东野。
哪知东野却是摆摆手,嘻嘻一笑,道:“不用劳烦你啦,小弟这副身子哪能让姐姐相扶?”
燕晴歌呆呆地看着东野一瘸一拐的往自己这边走来,这才几步距离,累的他刚才才消失的汗珠,此时却又从新出现在了他的额头上,便如那黄豆一般,一粒一粒的滚动着,滴滴答答地掉落在身下的土地中。
燕晴歌就这样呆呆地看着逐渐走过来的东野,那吃力的神情竟让自己看的一阵心疼。凛冽的寒风刮在她脸上,将她的俏脸冻得一阵麻木,她忽然觉得自己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滑落一般,伸手摸了一下,湿热湿热的感觉染满了手心,放在唇边轻轻一舔,咸咸地感觉直入心腹。
突然,她伸出玉手在自己俏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口中泣声呼喊道:“你便是这般作践我,你便是这般作践我,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呜呜呜!”是再也忍不住,大把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一颗颗的从眼中坠下。
东野见她这般动作顿时大惊失色,急忙想跑过来,脚下却是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恨恨地拿拳头砸了一下身下土地,抬起头,口中苦笑道:“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小弟又怎么会怪你?”
燕晴歌见他摔倒在地,也不顾自己梨花带雨,急忙奔到他身边,扶起了他。东野朝她脸上看去,只见原来那光洁的皮肤上面此时五根通红的指头印宛然可见,双眼红红的一片,两行清泪在她颊边仍在不停的淌着,东野抬起左手轻轻的抚在她的脸上,心疼道:“姐姐,还疼么?”
燕晴歌任他抚着自己脸颊,仍是不住的哭泣,口中泣道:“要你管?”却是扶着他胳膊,将他架上了马车。
东野坐在车厢外一端,也不进车厢,旁边驾车的燕晴歌也不管他,自顾自地一甩鞭子,驱动马车前行,却是移动的相当缓慢,似是顾虑到了东野的伤势,不敢太过颠簸了。
车进了敦煌城里,也不停,直接到了一家客栈的后院,燕晴歌进车厢抱了常柔出来,这才开口说话。
“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相同的话,却是不同的语气,前者柔媚,后者冰冷。
东野先是摇头苦笑,然后点头答应,燕晴歌这才抱了常柔往楼上客房走去。
过了不久,燕晴歌便下了楼,也不管东野脸上表情,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胳膊,搀着他往楼上走去。
进了门,将东野扶到床边坐下,燕晴歌冷着脸道:“把裤腿拉起来,我给你看看伤势如何!”
这屋中灯光明亮,东野看着灯光下燕晴歌的那张俏脸,哪还有以往的那种英气勃勃?那五根指头印已然消去,现在只余下红红的一片,左颊高高肿起,她竟是用了全力,眼中涩红一片,泪痕在脸上清晰可见。
东野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临行前叶素青给他备的消肿止痛的药膏,递给燕晴歌道:“这是上好的消肿药,你涂抹一下,明日便可消肿了,你这般样子,被盟中兄弟瞧见了不好。”
燕晴歌仍是板着一张脸,却是接过了他手中递过来的药膏,也没涂抹,又开口道:“把裤腿拉起来,我给你看伤势。”语气却是轻柔了许多。
东野脱掉马靴、袜子,轻轻挽起裤腿,却是触动伤口,疼的他浑身不停的打着寒战,却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燕晴歌眼中露出一丝疼惜,却是不动声色,看着东野把裤腿挽了上去。只见那方才被马蹄踩过的地方,一只青黑色的马掌印清晰的印在上面,掌印两边却是肿了老高,看着端得可怖。燕晴歌咬了咬牙,蹲在床边,拔开东野刚才递过来的那瓶消肿止痛药膏,在一根玉指倒了一点,然后伸向东野伤处,轻轻地涂抹着,边涂口中还边吹着轻气。
虽然更加疼痛了,东野却仍是不吭一声,只不过额头冷汗直流,手握成拳,使劲儿的攥着床上被角,腿上青筋根根暴露,也是溢出了点点汗珠。
见他如此模样,燕晴歌抬起头来,轻声问道:“疼么?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好了。”却是低下头,眼泪扑簌扑簌地又落了下来,打在东野脚边的地板上,溅起一朵朵的泪花。
东野虽是浑身战栗,可见她如此模样仍是忍不住的安慰道:“你莫要伤心了,不过是点皮外伤,过个十天半个月就没事儿了。”
燕晴歌头也不抬的哽咽道:“都怨你,没事嘴里那么没遮拦,让人家听了就生气,忍不住就想打你。也怨我,也不知道下手轻点,明知道你没防备还踹的那么重,可是谁让你气人家的!都怪你,都怪你!”
东野拉住她的一双玉手,也没了平时的花花心思,口中不住点头道:“都怪我,都怨我,其实是我自己故意摔到地上让马踩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燕晴歌也没了平日的那种飒爽,跟个小女人一般眼泪直流个不停,任他拉着自己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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