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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字拼图(1)-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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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家老妈也不知道是天生糊涂,还是这时候犯睏所以神智不清,居然没多问,打了个呵欠就往自己房间走去,“看到小桀告诉她,她有个叫西门的同学打电话来找她。”
“知道了。”
我才松一口气,她突然想起什么来一样,转过头来问:“对了,下面的大餐是你做的?今天带了女孩子回来?”
“啊,那个——”
“后来吵架了?”老妈继续问,末了还眨了眨眼,“对女孩子不要那么凶啊,笨儿子。”
你家儿子对女孩子才不凶咧,温柔得要死。刚刚那是我误以为外面是那只橙色眼睛的红茶精灵。我忍不住想翻白眼,幸好她没再说下去,说了晚安就回了房间。
我赶紧去恢复成女人的身体,换回自己的衣服,然后给西门回电话。
他身边好像很吵,听到是我劈头就问:“你搞什么啊?我等你半天,你居然回家去了?你到底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啊?”
我不是不记得,是根本不知道。反正呆在家里也只是越呆越郁闷,不如干脆出去玩好了。我笑了声,“我回来换个衣服嘛,你在哪?”
“换得真久呢。”他报了个地址,是个酒吧,“你自己来还是我去接你?”
“我自己来吧,大少爷你报销车费就是了。”
“啊,好啊,快点啊,等你啊。”
我等他“啊”完了,挂上电话,回过头来发现三头身的祁红浮在空中,以一种很诧异的目光盯着我,“你是女的?”
“你有眼睛不会自己看么?”他居然还在这里,我有点乏力的叹了口气,拎上自己的包就出了门。
才进了酒吧就看到F4全员坐在那里,和身边几个漂亮的女人说笑,抢眼得很。
“哟,这边。”西门也看到我了,站起来,招了招手。我走过去,几个人挪了下位置空出地方来让我坐下。只道明寺坐在那里不动,也不看我,头扭向一边。
“迟到这么久,要罚的哦。”美作笑着,倒满一杯酒递过来。西门在一边补充,“是罚酒三杯呢?还是我们四个你亲谁一下?自己选吧。”
我翻了个白眼,伸手接过酒杯一仰脖就灌了下去。
“喂,”西门叫了声,“我记得你酒量不怎么样啊,不要逞强比较好吧?”
我笑了声,“你找我来这种地方不就是来喝酒的嘛。”
“我只是觉得最近大家的心情似乎都不太好,好像很压抑一样,想找个机会大家放松一下而已。”
“耶?”我瞟了他们一眼,“你们几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有什么好压抑的?”
他随口打着哈哈应着,伸手轻轻推了身边的道明寺一下,道明寺瞪他一眼,避开他的手。他们动作都不大,但是我偏偏看得清清楚楚,不由笑了声,“呐,大少爷,找我出来到底什么事,明说吧?”
“说得我好像别有居心似的。”西门拿过酒瓶往我杯子里倒酒,“刚刚说过的嘛,就是想找你出来玩一下而已。”
我信就有鬼了。我喝了口酒斜斜的瞟着他,一面听身边美作跟一个打扮得很妖艳的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扯闲话。
西门跟人换了个位置,坐到我身边来,“欧阳,你这几天似乎不太正常呢,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找到真正喜欢的人了?”
“干嘛这么问?”
“觉得你这几天太正经了呀,都不会对男生动手动手了呢,而且好像变漂亮了。”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他们眼里,我真的是完全无操守的女人吗?而且变漂亮什么的,说得是阿天吧。就算是一模一样的脸,那只狐狸也自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呢。
我叹了口气,然后就发现道明寺不知几时开始很专注的盯向我们这边,发现我看向他之后,又很快的扭过头去。
就算是死了心,一时之间,只怕也不太可能自然得像朋友一样吧?西门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在这种有他参加的活动里约我来?
我回过头来看向西门,笑了笑,“这些问题,是你自己想知道的吗?”
他怔了一下,“呃——不然你认为呢?”
“有你这样的朋友真不错。”我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然后又一口喝干了。
“喂喂,欧阳,喝酒喝这么急很容易醉的。”
我自己又拿过酒瓶来倒满,“醉了也好,有些事情就不会计较得太清楚了。”我笑了笑,“你确定今天把我叫来对大家有好处?”
他又怔了一下,“我不太明白你指什么?”
“如果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好就干干脆脆的死心,任何一点新的希望,都只可能是更大的伤害。”第三杯酒下肚,我觉得意识开始有一点飘忽,不太确定我这些话究竟是对谁说的,“你说我无情也好,残忍也好,没心没肺也好,胆小懦弱也行,要我接受我不能回应的感情,对人对己,都太过沉重了,我背不起。”
桌旁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过了很久,西门才轻轻的唤了我一声,“欧阳——”
“唔,我想我大概有点醉了,我先回去了,你们玩得尽兴。”我笑了笑,趁自己意识还清醒,起身告辞。
西门跟着站起来,“我送你。”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一下。”
他没再坚持,于是我挥挥手,走出去。
夜间的风已很有些凉意了,我缩了缩肩膀,信步走着。我不知自己要去哪里,霓红闪烁的灯光自我脸上划过,我微微仰起头,城市的天空一片昏暗,看不见星辰。
很久以前看了本小说,里面有个人说,无论你在哪里,只要你仰起头,总能和我看见同一轮月亮。今天我这里看不到月亮,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有没有一个人正和我一样的仰望夜空。
阿骜现在不知在哪里,不知道他那里是白天还是晚上。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很想他。于是掏出手机来,想给他打个电话。他那边还没接,有个人突然从我后面跑过来,重重的撞了我一下,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包被抢了。
娘的我心情不好连个小毛贼也敢找我麻烦,我今天不打到他吐血就不是欧阳桀。我咬了咬牙,叫了声“抢包的,你给我站住!”一面追上去。
才跑了没几步就觉得不对,我本来就不怎么会喝酒,今天一时搭错神经连喝了三杯,喝得太急又是空腹,刚刚慢慢走动的时候还没觉得怎么样,一跑起来,酒劲就上来了。只觉得一阵晕眩,人就向前栽了下去。
有人扶了我一把,随手就在我手里塞了张传单。“小姐,你有重要的东西丢失了吗?你有东西要抢回来吗?”
废话。是人都看到我在追那个抢包的小毛贼了。我回过头来才想吼,那人的脸让我怔了一下。四下发射的刺猬头,嘴角带着抹邪魅的笑容,一双精芒闪动的眼藏在小圆镜片的墨镜后面,一副看到猎物一般的表情看着我。
我忍不住朝他周围看过去,果然找到一只像面团一样趴在那里的长了头金色头发的不明物体。我不由得眨了一下眼,“你们——”
“我们是夺还屋闪灵二人组。我叫美堂蛮。”
旁边面团状物体刷的拉成一个人形,“我是天野银次。”
美堂蛮微笑,“有需要帮忙的吗?”
我指指那边已跑得快要看不清人影的抢包贼,“帮我把包抢回来吧?”
“这种事情太没有技术含量了,我们可是专业的——”美堂蛮话没落音,银次已冲了出去。于是蛮低低的咒了声,改口说,“我们的收费是很高的。”
他说完这句话肚子就很不争气的叫起来。
我有点头晕,也没多想,就说:“牛排汉堡拉面寿司随你们吃到饱好——”
我“了”字还在嘴里,美堂蛮已跑得不见人影。失去支撑,我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头重脚轻的,也就懒得再爬起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个人在我面前蹲下来,伸出手,“要我送你回家么?”
我勉强抬了抬眼,看到花泽类淡定的眼睛,和唇畔似有似无的笑容。
在车上略微睡了一会,所以类叫醒我之后,我稍微清醒了一点,发现车停在我家门口,于是向他道了谢,开门下车。看着那辆车开走之后,我转过身来,想找钥匙开门,这才记起来,我的包被抢了,钱包钥匙都在里面。然后我雇用了闪灵二人组去抢回来,但是我没等到他们回来自己就被花泽类送回家了……
越想越觉得头大如斗,但至少弄清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深更半夜的,我站在自己家门外,因为没钥匙进不了门。阿骜不在,老妈一睡着雷打也醒不来,本来还有个可能会帮我开门的妖狐,不过被我赶走了。
目前我除了一个刚好因为在打电话而没有被抢的手机之外,身无长物。
在门口楞了一会,醉意又涌了上来,于是决定去吹吹风醒醒酒再来考虑怎么打发这一晚上。结果走到食骨井附近的时候,一个没站稳,就栽了进去。
那边是白天,突然的亮光刺痛了我的眼。我皱着眉,揉了揉摔痛的地方,从井底爬上去,眼前是一派古代日本的风光。我拿不准是什么时代,只好信步向前走。没走多远,就看到前面的房子大门前挂了块牌子,上面写着“神谷活心流”。
看我这一跤摔到哪了!
门没关,于是我径直走了进去。院子里晾着洗好的衣服,有一个红头发脸上有十字疤的小个子男人正在和两个小女孩子玩球。
“剑心!”我叫道。
那边的红发男子一分神,皮球就直接砸到他脸上,于是他“哦咯哦咯”的叫着,眼睛变成蚊香状,一连退了好几步,仰面倒了下去。
我忍不住“卟”的笑出声来。
他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我,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显出很惊喜的样子来,“啊,你是——”他顿住了,微微皱了眉,似乎是想不起我的名字来。
“欧阳桀。”我补充,“真高兴你还能记得我,毕竟也只有一面之缘。”
“唔,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这世上能叫我那个名字的人,毕竟已经不多了。”他走过来,然后就皱了眉,“你像是……喝得不少啊……”
其实并不太多,只是我的酒量差而已。
我笑了笑,“所以,可以借我个地方睡一觉吗?”
迫近的狼影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是睡在自己的床上,不是穿着自己的衣服,起来一推开纸门就发现一个曾经是很多少年心目中的偶像的男人在帮自己洗衣服。
这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我站在那里,眨眼,再眨眼,一直到那个红色头发脸上有十字伤疤的小个子男人晒好我的外套转过身来向我微笑着打招呼的时候,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那个——”我伸手指向那件外套,我要告诉他,这衣服是不能用水洗的么?
“啊,你昨晚上吐得很厉害,弄脏了。所以——”剑心连忙解释,“啊,是请薰小姐帮你换的衣服。”
我关心的不是谁帮我换的衣服,而是我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机他有没有一起放进水里洗。“那个,我的口袋里——”
“你说这个东西吗?”剑心一面把自己的袖子放下来,一面走到我面前来,掏出我的手机递给我,“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唔。”我随便应了声,接过来。就算不是很重要,至少不便宜。
剑心微微皱了眉,露出很歉意的笑容来,“本来它似乎会发光,还会发出很奇怪的声音,但是后来就不亮了,怎么按也没反应。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弄坏了。”
我头上垂下一排黑线,不会吧?我昨天喝醉酒沉睡不醒,这家伙就一直在玩我的手机?这也太荒谬了。我仔细看了下,手机到是没有摔坏的痕迹,但是果然是怎么都不能开机了。也不知是真的被他弄坏,还是单纯没电了。
剑心在旁边很担心的看着,“那个,不要紧吧?”
要不要紧要回去检查过之后才知道,但是看他这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欺侮他。于是我装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看向他,“没有这个,我就回不去了。”
他怔了一下,“哦咯?”
“我不是这里的人,我的家乡很远很远。”
他居然点下头,“嗯,看欧阳小姐你的打扮装束,的确不像是日本的人呢。”
我本来就不是日本人。
“所以啊,现在我回不去了,离乡背井的,在这里也只认得你一个人。”我继续说,一面挽住他的手臂,“所以,以后我的衣食住行,都要麻烦你了。”
他似懂非懂的样子,但是居然还是点下头,“是吗?我明白了。我会负责的。”
不是吧?剑心是这么好拐的?我反而愣住,看着他人畜无害的笑脸,有点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这也太没成就感了。
就在我挽着他的手,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不知哪里一把竹刀“咻”的飞过来。我连忙松手,向后一闪,竹刀就正砸在剑心的头顶。
于是这个曾经杀人无数的幕末的刽子手就顶着头上隆出来的一个发亮的大包“哦咯哦咯”的倒了下去。
我侧过脸,看着神谷薰站在练习场的门口,捏着拳,眼睛已变成倒三角状,背后有很具像的熊熊大火。我抬起手来,微笑,“哟,薰小姐,谢谢你的衣服。”
盛怒中的阿薰走着同边就过来了,瞪着我,“你们在做什么?”
我笑,“聊天而已。”
“聊天需要挽着手吗?”
“我正打算要放开的。”毕竟要一直挽着一个比我矮的男人的手也不是什么很好看的事情。“只是叙旧时一时激动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
“叙旧……吗?”阿薰重复了一次,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但眼睛里却露出一种伤感来。“你们……认识很久了?”
我还没说话,跟在她后面过来的一个穿黄色衣服的少年把竹刀架在肩上,“丑女,你吃醋的样子太难看了。”
阿薰回过头去就给他一个暴栗,“你又给我偷懒。快点回去练习,今天早上的挥剑一百次完成了吗?”
看着她拖着弥彦走回练习场,我不由得笑出声。身边剑心已站起来,恢复了常态,轻轻道:“说起来,真是很久了呢。”
我转过脸看着他,他轻轻拍拍衣服上的灰,轻轻的笑,“师傅他还好么?”
“比古清十郎?我很久没见他了啊。”唔,应该是从来没见过。我突然在想,如果剑心见了他师父,问起我,到时候发现我根本不是他师父的熟人,会是什么表情?
“是吗?”他笑笑,“欧阳小姐你看起来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呢。”
“嗯。”我打了个哈哈,随口应了声,这边虽然过了十几年,我那边连一个月都没有,能有什么多大变化?“我倒是感觉你比当年更小了呢。”
他怔了怔,眨了眨眼,“哦咯?”
呐呐,就是这个表情啊,看起来感觉真的比当年十五岁的剑心还要年轻得多啊,也可爱得多了。我笑了声,正要伸手去捏他的脸,肚子突然不合时宜的叫起来。
我从昨天晚上开始,除了那三杯酒,就没吃过东西了。
剑心笑了笑,“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他说完就去厨房了,我坐在练习场的门边,看着那边阿薰指导弥彦挥剑。感觉上就像看到刚刚学武术那时的自己,一个小小的动作,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做上几百遍上千遍……回过神来,看到身边不知几时多了两个小女孩子,正在研究一般的看着我。见我看向她们,小一点的那个刷的就躲到大一点的身后去了。大一点的壮了壮胆,问我,“你是剑哥哥的朋友吗?”
“啊,算是吧。”
“你会踢毽子吗?”
“会啊。”
“那么来和我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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