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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字拼图(1)-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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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七七八八的乱想的时候,戈薇又出声提醒,“欧阳姐姐,你小心一点,这妖怪像是会吸人的灵力。”
我看了一眼她苍白的脸,旁边七宝也早已虚弱的躺在地上,连阿骜的呼吸都已经不太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就算会被操纵也好,先让我借用丛云牙的力量从这里出去吧。
我刷的将剑拨出来,双手握着,使劲向前面的肉壁劈过去。
巨大的闪光之后,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声惨叫,然后我们所在的空间就开始有一种异样的颠簸,我们几个被它波浪一般的蠕动甩了出去,而前面肉壁上出现一道狭长的伤口,有光亮从外面透进来。
凑效了。不愧是天下霸道之剑。
我才刚刚想跳起来欢呼,那伤口又开始迅速的愈合,我的欢呼变成大叫,“见鬼,这是什么啊?哪有这么快就好了的?”
“欧阳姐姐,趁现在,继续砍啊。”被甩到另一边的戈薇勉强站起来,拉起弓想要配合我,我连忙点头,再度挥起——等一下,不对。
我看向空空如也的双手,怔了片刻,然后发出一阵哀鸣。
“不会吧……”
虽然我知道玉如意给的东西一向用完了就会不见,可是,我现在还没用完好吧,搞什么啊?这也太小气了吧。
戈薇发觉我这边的不对,但还是勉强射出了一箭。箭矢射进了那个伤口,反而像是加速了它的愈合,只一个瞬间,我们又沉进了一片黑暗。而手电筒也因为刚刚的颠簸不知被甩到哪里去了。像是报复一般,妖怪像是加强了吸取的力度,我几乎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以一种具像化的形态水一般的向外流失。
我跌坐在地上,长叹了一口气,难道我要死在这里?
有人摸到我身边来,我试探性的问了声,“阿骜?”
“嗯。”他应了声,然后就有一双手伸过来,抱住我。
我轻轻拍拍他的手,“你怕么?”
“不怕。”他的声音很虚弱,稍有点逞强的意思,“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
“也不一定吧。”我试图安慰他,也等于在安慰我自己,“也许犬夜叉他们打完架回来发现不对,会来救我们的。”
“也许等他找来,我们已经死了。”
我沉默下去。目前即使我再弄一把剑出来,也没力气挥了,戈薇那边更是没指望,如果没有外援的话,我们的确是出不去了。而且力量以这种速度流失,我们能不能撑到人家来救也实在是很难说。
阿骜将我稍微抱紧了一点,我想在他而言,或者是用尽全身力气了。他的声音越发微弱,“你上次是不是问我,生日的时候,许了什么愿?”
“嗯,是什么?”
他的头凑过来,唇贴着我的耳朵,轻轻道:“我的愿望……就是……”
他话没说完,身体突然一重,头也搁到了我肩上,像是昏了过去。
“喂,阿骜……”我轻轻的摇晃他的身子,其实我本想抓着他狠狠的摇的,但我做不到,就连这样支撑他身体的力气都没有,才一晃动他的身体,就连我自己都被带得倒了下去。
意识开始有些涣散。
这下真的完了。
我正这样想的时候,眼前突然有了亮光。
像是剑芒,劈开了那层肉劈还收势不住,直向我们劈过来。于是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着阿骜,向旁边一滚。剑气擦身而过,划伤了我的左臂。
尖锐的疼痛令我一下子清醒来过,皱了眉,看向亮光的来处。
这是救人吗?分明是想连在妖怪肚子里的我们一并劈死。
密闭的空间在一声惨叫中瞬间瓦解,突如其来的光明令我抬起手挡在眼前。稍稍适应之后,从指缝间看到一抹白色的影子,缓缓向我走来。
白衣,银发,金眸,华丽的皮裘,一截在风中飘飞的衣袖,以及握着剑尖指向地面的斗鬼神的修长的右手。
我顾不得那灼眼的光芒和左臂的伤痛,坐起来,看着正走向我的那个名为杀生丸的高贵优雅的犬妖。
他金色的眸子淡淡的扫过来,漂亮的眉有一瞬间的动作,分不清是皱是挑,已回复平静,然后唇形优美的嘴张开来。
那一个瞬间,我的心提到嗓子眼,而且一声紧过一声的跳着。
分不清是兴奋、期待、还是害怕。
他会说什么?会问我有没有受伤么?还是如之前说过的再看到便杀了我们?
很多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清清泠泠完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已传了过来。
“丛云牙在哪里?”
我怔住。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可笑,然后我就笑了。
一早就应该知道的吧,以他的性格,怎么会特意来关注像我们这样素昧平生的人类?救,也是顺手救的,杀,也是顺手牵连进去的,像我们这样的生命,根本就不会放在他的眼里。
那个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会要什么的犬妖。
他就站在那里看着我笑,过了很久,才淡淡的追问了一句,“我感觉到丛云牙的气,它在哪里?”
我深吸了口气才止住自己的笑声,也淡淡的答,“我不知道。”
他看了我一会,像是在衡量我有没有说谎一样,然后将斗鬼神收起来,转过身向树林深处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问了句,“你想要丛云牙?”
他的脚步停了一下,大概不到两秒钟,头也没回,继续向树林那边走。
于是我又加了一句,“杀生丸,你有想要保护的人吗?”
杀生丸的脚步继续停顿,这次大概有停了三秒,三秒钟以后,他人已到了我面前,魔剑斗鬼神再次握在手中,剑尖指向我的咽喉,金色的眸子凝着杀气,连声音都有了种不寒而栗的冷洌,“你是谁?”
我现在还没力气动,所以就干脆不动,只看向他,淡淡的笑,“果然,只有父亲才能改变你的方向么?”
斗鬼神的剑尖往前递了一分,刚才的问题再度出口,“你是谁?明明是个人类,怎么会……”
真没创意,律也好,剑心也好,连杀生丸也是,一碰上个知道自己事情的人,问来问去也只这句话。
我叹了口气,正视他的眼,轻轻的,一字一字的,说:“我喜欢你。”
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的变化,杀生丸根本连根睫毛都没动一下。
我的告白一向没什么杀伤力我知道,但也没必要这样无动于衷吧?
我才叹了口气,准备不怕死的再次开口,那边传来一个威风凛凛的声音。“杀生丸,住手。”
我的眼睛斜过去,看到戈薇已站了起来,虽然还是苍白的一张脸,却已拉满了弓,箭头指向杀生丸。大概她也是刚醒,还没搞清楚状况就看到杀生丸拿剑逼问我,于是过份的正义感开始泛滥。
杀生丸也斜了一眼,剑尖还是指着我的咽喉一动没动。
于是戈薇的箭射出来,杀生丸手一挥,将那支射到他面前的箭斩成两截,再一挥,凌厉的剑气向戈薇袭去。
“小心。”我大叫了一声。这只妖怪对于妨碍他的人还真是什么情面都不讲呐。
一团红影闪过来,抄起戈薇跳到一边,转过身来,横刀档住另一击,一面吼着“杀生丸,你这混蛋,居然趁我不在——”后面的话已掩在风之伤带起的风声中听不真切。
杀生丸身形闪动,轻描淡写的避过去,然后还击。
两股斗气在空中相撞,激烈的爆炸开来,两人各退了一步。
杀生丸似乎没有想再纠缠下去的意思,远远的看向我,“我会再来找你的,丛云牙,我要定了。”
“啊,我等你。”我笑,向他轻轻挥了挥手。
杀生丸优雅的转过身,向密林深处走去,犬夜叉追过去,又是一记风之伤,“可恶,你想逃吗?”
杀生丸回手一剑,将犬夜叉逼退,然后优雅从容的消失了。
犬夜叉咬着牙,铁碎牙重重的向地上一插,“可恶。”
这时弥勒和珊瑚也过来了,珊瑚去扶起戈薇,弥勒则跑到我这边,“你没事吧?”
“嗯,只除了这个。”我抬起受伤的左臂来,弥勒看了看,回头叫了声,“珊瑚,拿药过来。”
珊瑚找了外伤药过来,皱了眉,“杀生丸干的么?”
犬夜叉收起刀,扶着戈薇走过来,依然咬牙切齿,“杀生丸那混蛋,下次我非砍了他不可。”
“你误会了。”我看着珊瑚帮我上药包扎,“是他救我们的。”
“耶?”犬夜叉怔住,呆呆的眨了眨眼,“他?杀生丸?救你们?”
戈薇皱了眉,“难道是他杀了那只妖怪?”
“嗯。”我点点头,看着珊瑚打好最后一个结,缓缓活动了一下手臂。没有伤到筋骨,虽然有些痛,但勉强还是能活动。不愧是经验丰富的珊瑚,这个包扎比达也包的漂亮到哪里去了。我向她笑了笑,“谢谢。”
“不客气。”她轻轻点下头,去看我身边的阿骜。
阿骜还没醒,呼吸虽然平稳,却依然虚弱。
珊瑚皱了眉,“我们最好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点头,“可以借云母送我们一程吗?”
“要回去了吗?”
“嗯。”我看看阿骜,他这个样子,我再在这边玩下去,似乎会有点不安的样子。而且,杀生丸说他会再来找我,我就偏让他找不到。这一招就叫做欲擒故纵。哼哼,杀生丸,我也要定了。
“那,跟你们一起的那个人呢?”
“啊?对哦。”我像是突然记起来这个人,抬头看向犬夜叉,“琉璃仙呢?”
犬夜叉很不屑的哼了一声,“别提了,那种人。我们打着打着,旁边窜出来一个砍柴的少年,他就跟着人家走了。”
我一滴大汗挂下来,这个琉璃仙,还真是喜新厌旧呐。
死之前;我会说的。
背着阿骜从井底爬出来,累得我满头大汗。一方面是因为我自己也还没恢复好,一方面则是因为受伤的手不好用力。
我坐到井沿上,将阿骜放下来,看着他,喘了口气。分明是没几两肉的样子,为什么会那么重?左手的伤口刚刚像是又挣开了,血渗透了纱布,火辣辣的痛。看来要把他弄回家去,也是个大工程呐。
这边已是晚上,没有月亮,路灯昏黄的光照过来,将阿骜的脸映得层次分明。他靠在我身上,呼吸缓慢而平稳,只是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阿骜。喂,阿骜你醒醒。”我拍拍他的脸,“我搬不动你了,你醒醒。”
他没动静,我叹了口气,打算重重给他一个耳光看他醒不醒的时候,头上传来一个声音,“欧阳小姐?那里是欧阳小姐吗?”
我抬起头,看到一只小小的黑色鸦天狗在我头上盘旋,我应了声,它便飞下来,落在我面前的地上。“可算是找到你了。”
“尾黑??”我怔了一下,“什么事?”
“公子叫我来通知你一声,你上次请他查的事情他查到了。”
“耶?”我眨了眨眼,花了一两秒钟来想,我拜托过律什么事情。
“就是上次你说那个棋盘的事啊。”尾黑的声音有小小的不满,“公子打过很多电话都没有人接,所以就派我来了。”
“嗯。”我一捶捶在自己掌心,想起来了。我向它笑了笑,“啊,辛苦你了。我明天去找律好了。”
它点了点头,“那么,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我连忙叫住他,“能不能请你再帮个忙,帮我把我弟弟背回去?”
它看了我身边的阿骜一眼,又看了一眼我的手,“咦,欧阳小姐你受伤了吗?”
“嗯,一点小伤,麻烦你先变成人帮我把他背回去,我请你喝酒。”
“真的吗?”我话才落音,尾黑已变成一个有着张怎么看都很像鸟的脸的男人,一把将阿骜抱起来,一脸兴奋的看向我。“走吧。”
我拎着包,跟在后面,没走出两步,后面有马达的声音,然后有车灯的光射过来,我往旁边闪了闪,那辆机车却偏偏在我身边刷的停下。
我在强烈的灯光下微微眯起眼,看向车上的骑士,黑衣,戴着头盔,看不清楚面貌,我正猜是谁的时候,坐在后座上的人已跳了下来,将头盔取下来递给那骑士,然后转过来看着我,“欧阳。”
这个人我认识。是住在我家隔壁的上杉家的笨哥哥。
右手拎着包,我抬起左手来打招呼,“哟,达也。”
他看一眼我的手,看一眼我旁边的尾黑,再看一眼尾黑手里的阿骜,眉皱起来,“欧阳,你这是怎么回事?手怎么了?阿骜怎么了?后面那形迹可疑的人是谁?”
我还没说话,尾黑先叫起来,“我哪里形迹可疑了?”
我回头瞟他一眼,笑出声来,说实话,哪里都可疑啊。
尾黑很委屈的看向我,“小姐……”
“别理他,天下再没有比你更可靠的人了。”我笑,拍拍他的肩。如果他也算人的话。
小妖怪居然为了这句话感动得眼泪汪汪,可见律平常真是很打击它。“小姐,小的会努力报答你的信任的,请尽量吩咐小的吧。”
“啊,那个,麻烦你先送我弟弟回去吧。”
“遵命。”尾黑抱着阿骜就往我家的方向跑去。这边达也重重的咳嗽两声,我回过头来,“感冒还没好么?早叫你去看大夫了呀。”
达也瞪着我,“该去看大夫的人是你吧,你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刀伤。已经处理过了。”我把包扎得很好的左臂伸给他看,但是被血渗透的纱布显然说服力并不大。
达也翻了个白眼,向那边的机车骑士道:“新田,麻烦你送她去医院。”
“新田明男么?”我看向那一身黑衣的骑士,有一点想学他的女球迷尖叫。达也扫了我一眼,很乏力的叹口气,“欧阳……”
新田像是笑了声,但他的脸被头盔挡着,看不到什么表情,只做了个上车的手势。
“不行,我就这么走了,阿骜怎么办?”我看向那边像是已经快到我家门口的尾黑,有一点担心,如果没人开门,他会不会把墙弄个大洞进去?
达也的目光来回梭了一下,向我伸出手,“钥匙,你去医院,我帮你去安置阿骜。”
我找出钥匙来给他,一边向那边的尾黑喊了一嗓子,“尾黑,我弟弟交给达也好了。你先回去吧,下次请你喝酒。”
尾黑扬起手来,意示听到了,我抬腿跨上新田的车,他顺手将刚刚达也取下来的头盔递给我。
“新田,拜托你了。”达也在路边挥手,新田扬起手,意示他放心。
然后我套上头盔,抱紧新田的腰,他发动车子,风驰电掣,一下子将达也抛在身后。
“抱歉啊。”我将头靠在新田背上说。
他没回头,发了个闷闷的鼻音,“嗯?”
“你本来是来找小南的吧,被派了这样的差不会不情愿么?”
红灯,他停下车,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有些笑意,声音隔着头盔,有点闷,“不会,你很有趣。”
“哦,谢谢。”我继续趴在他背上,“介不介意我小睡一下?”
“不行,会掉下去的。”他笑,信号灯一转机车就风一般跑出去,我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抱紧他,还是忍不住要惊呼,“新田,你考不考虑去赛车?”
“等我不打棒球的时候,可以考虑一下。”
很快了。我想,没有说出口。记忆中新田似乎高中毕业就开始将棒球放在一边考虑承继家业了。
很快的到了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新田在一边陪着我,看着护士将那原来的纱布拆掉,清洗,上药,再重新包扎好,皱了眉,“怎么会弄成这样的?”
“被妖怪吞,然后另一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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