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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巧克力,是幸福的味道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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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海生的再次见面,我已经不是我,而海生也已经不是海生,他不姓海,而是姓郑,和郑浩然一样的姓。感觉很突然,被海生抱在怀里的感觉,幸福却又不安。
如果在遇见海生之前,我没有遇见郑浩然,现在的结局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今天上官和山下在见到我和海生相遇后就变得很怪,山下把上官送到宿舍楼门口的时候还不愿意放手,我也懒得打扰他们,自己一个人上楼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才回到宿舍,回来了还站在阳台上和站在楼下的山下挥手,除了我以外,屋子的其他四个人没一个不感到莫名其妙的。
我泡了脚,就躲到床上,戴起耳机,一面细品那个“大树下的熏衣草”送的薄荷巧克力,一面用笔记本电脑写小说。这是我从拥有笔记本电脑以后养成的习惯,每次心情糟糕的时候,我总是会这样做,转移注意力,心情就会好很多。
王言小声地问彭馨,这个又咋的啦,怎么一回来就不说话,泡了脚就又当蜗牛去啦?
彭馨也压低声音说,我也不知道啊,这两个回来后都很怪,你看上官,都挥了快二十分钟的手了,她也不知道手酸。
陈晨也说,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一会下上官吧。
肖染染说,你怎么不去问小敏啊,我觉得她会说的可能性比较高。
王言说,不行,她听歌写东西的时候最不喜欢被别人打扰的,她发火的样子很恐怖的。你们是不知道啊,我之前就在她写小说的时候想请她帮忙,结果话还没有说完,她的那个脸色啊……啧啧啧……好像要把人生吃了一样,那个恐怖啊,我到现在还有阴影啊。
其实我戴耳机并不代表我在听歌,我只是不想被别人打扰而已。在我的电脑里,除了系统文件和小说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上官跳下阳台,看样子是送走山下了。这两小夫妻,只不过见过一次面,后来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看来上天赐予的缘分真的是任谁也不能改变的。
上官才一坐下,王言就说话了。她问上官,你们今天做什么啦,怎么你们两个一回来都怪怪的,发生什么事啦?
我警告似的干咳两声,提醒上官注意言辞。上官好像会意,便摇摇头,继续做她的事。
王言朝我这边看一眼,见我还戴着耳机写小说,就对上官说,没事的,她在听歌呢,听不见的,我们继续。
上官不安地看了我一眼,见我真的在戴着耳机,便长出一口气,对那四个人神秘地说,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告诉别人喔。
那四个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有故事听,她们不高兴才怪。
上官告诉她们,音乐系大一的郑浩然是我养在外面的金丝雀,虽然我死不承认,但是她看见郑浩然在听见我否认和他的关系时的失落表情。上官认为,那种表情足以肯定郑浩然是我养在外面的金丝雀,我不承认是怕她们说我吃独食,也可能是怕引起郑浩然那些粉丝的语言及行为上的攻击。上官还极其肯定地说,她看见我在和郑浩然对视时,完全就是情人间才有的眼神,因此,她肯定我和郑浩然一定存在地下恋情。
接着,上官还将我和郑海生相遇的整个过程描述了一遍,在她描述的同时,我也了解了一件事,就是她和山下是有意要把我“推销”出去的。山下先发现八音楼里有人弹琴,然后他发现弹琴的那个人长得还不错,于是他就和上官策划了一场“阴谋”。弄丢戒指是假的,把我一个人留在那个地方却是真的,后来出现是因为良心过不去,感觉放我一个女生,和一个陌生的男生在一起总是不太好的。我听得手痒痒,真想扑过去掐死那两个家伙。
我被郑海生拥抱,郑海生又是怎样挽留我的,上官巨细无遗地都说了,说得那四人内心世界波澜起伏。但是她们都突然安静下来,然后拿出手机开始发短信。上官也不再说话,只是时不时的叹气。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阴郁气氛弄得心情更加糟糕,连打开两颗薄荷巧克力丢进嘴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含着薄荷巧克力的时候,我就会很安心。那个送我巧克力的人,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真的很想当面谢谢他。
第二天早上上早自习的时候,马姐就兴奋地拿着手机跑到我面前,指住手机屏幕上的数字对我说,看到没,看到没,我破你记录了,怎么样,厉害吧!
我看她一眼,惊讶地问道,我军训的时候的记录,你不会到现在才玩破吧?!
她骄傲地说,那又怎样,反正我现在的记录你是破不了的。
我把目光移回到课本,说,你把手机放下吧,下第一节课还给你。
她把手机放在我面前,信心满满地说,给你慢慢玩,放学再给我也不迟,反正你是破不了我的这个记录的。哈哈哈哈哈……
这个女人果然是疯子。自从军训的时候第一次向我挑衅,并被我打败以后,神经就变得不太正常。尽管我不得不承认我比她更疯狂,但是在最后一次刷新自己的纪录以后,我便再也没碰过她的手机里的那个游戏,我不想再刺激这个可怜的女人了。
下了第一节课,我把手机还给她后,就面无表情地转身回自己的座位。没过几秒,马姐就坐在我旁边的空位上,对我施行魔音轰炸,她总是重复一句话——你到底是怎么玩的!一边说还一边扯我的衣服。
我弯起嘴角对她坏坏地笑,我就是不告诉她,看她能把我怎么办。老娘是不可战胜的!
结果,那一整天,包括晚自习,马姐一直坐在我旁边的空位上,玩她手机里的那个游戏。张小楠实在是看不下去马姐这样折磨自己,就对马姐说,你别在这样行不,那孩子坏的很,你就别上她当啦。
谁知马姐立马就接了句,谁要你管了,你看你一和我说话我就死了,刚才就差几十分就超过她了。
得!我也不烦你了,你到时候别怪我不告诉你,这孩子就是要等你超过她以后,她在创一个更高的记录来等你破。你就慢慢陪她玩吧。张小楠没好气的说。好心劝马姐,反被马姐责怪,真是吃力不讨好。
马姐看我一眼,问我,你真的会像她说的那样吗?
我笑而不语,手里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马姐喃喃地说,你不会这样的,如果你敢这样的话,你就死给我看。她一面说,手里还忙着打她的游戏。这女人还真是单纯的可爱,连骗自己都那么的可爱。
被马姐缠了一整天,我准备晚上躲到马姐不敢进的地方去清静一下,那个地方就是——澡堂。
马姐为什么会那么怕澡堂呢?原因很简单,那个澡堂是公共的,是被我形象地称为“肉林”的地方。“肉林”,就是和纣王经常去,也是最喜欢去的地方,不管是身材多好的,身材多惨不忍睹的,在那间不大的公共澡堂里,大家都是裸着身子走来走去。开放一点的就相互搓背,保守一点的就自己洗自己的。当然,在女生澡堂纣王是进不去的,因为坐在澡堂把门的那个大婶,是个长得比牛头马面还令人发怵的狠角色。
马姐是比保守的还要保守的人,她不喜欢看别人的身子,也不喜欢别人看她的身子。而我一开始也是像她一样的,后来被我们宿舍的拉进去多次后,就觉得没什么了。基本在里面洗澡的人都抱着这样一个心理——我洗我的澡,你要看就看,给你看又不会少一块肉,大家都是女生,你有的我也有,而且也不比你差。这是上官告诉我的。
我蹬着拖鞋,提着水桶,吹着完全不成气候的口哨,悠闲地走进澡堂,马姐就站在澡堂的门口等我。她这是自讨苦吃,我没洗个半把小时是不会出来的,她有的等了。
等我洗好出来,马姐早已经跑回宿舍等着逮我,那一刻,我发现马姐终于比之前聪明一些了。但是她还是不够聪明,她应该事先了解一下我们宿舍的情况,我今晚是要去陪一个学姐的,我们宿舍洒了老鼠药和杀虫剂,我是不可能回宿舍找死的。
于是,我径直来到学姐的寝室,吃着学姐的舍友们为我准备的夜宵。
第二天早自习,我又被马姐抓住,她双眼通红,脸色发白,诡异地对我笑。她说,我……我……破啦!!
我惊讶地看她,你一夜没睡?!
马姐点点头。她颤抖地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手机屏幕上的几个字,对她伸出右手说,给我吧,下第一节课给你。
这次马姐终于知道张小楠说的都是真的,她紧紧抱住手机说,你这个恶魔!
我冷冷一笑,斜眼看她,问道,你现在才知道啊?
陈晨走过来,一个暴栗就打在我头上,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我说,你找死啊!我跟你说过什么的,不可以欺负同班同学,你是搞什么啊!
马姐突然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我和陈晨都愣住了。
马姐认真地说,你玩,我在旁边看,我要亲眼看你怎么破我的记录。
我看看陈晨,陈晨叹口气,转身回她的座位。我接过马姐的手机说,其实这个游戏没什么的,你不要太认真,偶尔破下记录是有益的,但是不要痴迷,你知道吗?
马姐瞪住我,说,少费话,快玩!
我无奈地摇摇头,开始手机里的游戏。
第一节课下课后,马姐拿着她的手机缓缓地蠕回她的座位。我一直注意她的情绪,好在她并没有爆发,只是从回到座位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一直睡到放学,口水流得比瀑布还凶猛。真是个奇怪的女生。
自从我在马姐的手机玩了一个天文一样的分数以后,马姐就不再来缠我了,我的世界也安静下来,安静得我都快糜烂了。每天上学,放学,睡觉,然后又上学,放学,睡觉,白天黑夜的轮回,我都快成机器人了。
直到某天,我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自己一个人跑到东北大叔的店里,结果我被眼前的景象完全震慑住了……
店里几乎都是女生,站着的,坐着的,蹲着的,每个人脸上都是幸福的表情。我不记得店里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场面,大叔什么时候有那么大的魅力啦,几乎把学校一等一的美女都吸引来了。
就在这时候,郑浩然端着几碗面走出来。他看见我呆在门口,就叫了我一声,我这才恍过神来。
他笑着走过来拉我,他说,大叔这几天还在说你怎么那么久没来呢。他一边说,一边拉着我往操作间走,我莫名其妙地跟在他身后。
走到操作间以后,郑浩然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椅子上。大叔在一旁忙的不亦乐乎,看见我来,他只是示意地点点头,手上的工作仍旧没有停下。
我问郑浩然,这是怎么回事啊?外面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多人啊?
郑浩然说,不知道是谁在外面放风说我在这家店煮面,结果就变成现在这种局面了。
山下吉尊。我的第一念头就是他,没有人比他再适合当无线广播的八卦主持人了。
我转身打算去找山下算帐,但转年一想,这又不关我的事,对我无害,对大叔的店又是大大的有益,何乐不为呢。
郑浩然挑着眉毛问我,你在想什么呢,笑得那么诡异。
我转回身,不料大叔正好要端面出去,郑浩然一把就将怔住的我拉到一边,却因重心不稳,整个人顺势扑过来。就在那一瞬间,郑浩然的唇重重地印上我的唇,那一秒,时间定格,好像过了一世纪那么长。
我的初吻,就这样,不见了。
郑浩然站直身子,呆呆的看住我,好久才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啪”
重重的一巴掌落在郑浩然的脸上,我的手火辣辣的疼。怎么可以这样,我的初吻。我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掉落。
我头也不回地冲出大叔小吃店。
老天是故意的,让我在最不想见到郑海生的时候,碰见郑海生,让他看见我最无助的表情。他抓住我的肩膀,问我发生什么事,他一直一直的追问,我挣开他的手,他却从身后紧紧地抱住我。我反身抱住他,在他怀里哭泣,我知道,只有他,全世界只有他能包容我所有的眼泪。
郑浩然就站在小吃店的门口,看着不远处的我和郑海生相互拥抱,就那样静静地看着……
郑海生把我送回宿舍,像那天晚上一样,他看我上楼,然后才转身离开。我依旧目送他,直到他消失在视线中。
郑海生,如果你真的是海生,为什么你要让我等那么久,为什么你改了别人的姓也不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认出你,为什么你要在郑浩然出现以后才出现,为什么……
我有好多话想要问你,可是每次见到你,我都没有办法问出口。我知道你都会回答,但是你却不会和我说实话,你总是编一些让我安心的谎言,然后笑笑,转身离开。
其实我都知道,你转身是为了擦干止不住的眼泪,我的问题,只会让你更加伤心。所以我选择不说,对你保持微笑。
我掏出钥匙,打开宿舍的门,五个舍友非常反常地在宿舍里出现。这个时候,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她们的约会时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陈晨一脸的不高兴,她把桌上的一张纸递给我道,你自己看看,然后和我们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接过一看,是医院寄给我的诊断书,内容我不用看也知道,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医院要寄这张纸给我。
彭馨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我笑笑,放下手中的诊断书,说,小事,没什么的,不用担心,医院总是喜欢把事情夸大,好让你多掏钱而已。
王言问我,你爸你妈知道这事吗?
我摇摇头说,他们知道还不疯掉。
肖染染表情严肃地对着我说,季小敏,你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我笑笑,说,算命的说了,我出生时就注定了死亡的时间,也就是说,我的出生就是为了死亡,明白了吗,这是注定的事情。
上官问,你是怎么得这种病的,又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得这种病的。
我说,小时候发高烧,送到医院抢救后,就留在医院休养康复,那时候无意中喝了一种中草药。本来以为没事的,到十八岁那年,我就又因为洗澡晕倒,结果一氧化碳中深度中毒被送进医院,那时什么也没检查出来。父母曾因为工作忙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就把我放到乡下的奶奶家,后来又把我接回去上幼儿园,一直到高中,我每年体检都是合格的,是常规体检,不做血样分析。到拿到大学通知书以后,我又因为和朋友逛街的时候晕倒被送到医院,医生在分析血样的时候才发现我血液中有不明成份的毒素,我央求医生不要告诉我的父母,因为医生说那属于第二癌症,目前还没有治疗的方法。
彭馨哭了,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在这样的事情面前,一切安慰的话都显得很苍白。
陈晨说,去医院吧,也许还有希望的,诊断书上面也说了,只要去医院配合治疗,还可以多活几年。
我摇摇头,我去医院,那么我的家人一定会知道,他们一定会担心。我不希望他们为我难过,你们要帮我保密。我的事情我知道,你们不用为我担心,要相信我,我不会向命运低头的。
大家都沉默了,我也沉默了。
命运啊,真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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