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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语传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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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山没见过这种眼神,顺着她的目光,会把你往深沟里带。
“先不办了。”陈小山没敢直视,半低着头看到的是女服务员胸部以下的部分。城里人的穿戴就是和农村不一样,穿了好几件衣服,还能看见深深的乳沟,细嫩的脖子上挂着一串金项链,入时而骚气十足。在汤家屋,没人敢这样穿衣服。
没做成陈小山的生意,她还是不走。一个问题连着一个问题,哪的人,来北京准备做什么。
旅馆里静静的,只有陈小山一个客人。女服务员好象对他特别感兴趣。
“你要不要按摩?我给你按,很便宜的。”
“不按。”陈小山听蒲罗旺说过按摩是怎么回事。
“反正也没客人,就少收你一点。”
“那我给你按吧,你给我钱。”要钱,陈小山绝对不按,不要钱也不按,别里边有什么花招,何况他还想再到车站附近找找蒲罗旺。
“小兄弟真会开玩笑,”女服务员听了陈小山的话也不生气。
她像吃定陈小山了一样,仿佛一双无形的手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扒了,弄得陈小山有点害怕,这都什么事啊。莫非城里人都那么热情,有事没事得往你身上趁。
女服务员换了个位子,坐到陈小山的床边,随着她的移动,空气里飘过来一阵好闻的脂粉味,细细的,不算浓,房间里的空气改善了点。
“真不按,我没钱。”
“不要你的钱,就是让你试试,很舒服的。”女服务员的话很酥很脆,轻轻一嚼就能咽下去。
陈小山觉得这女人有点像女特务,百般娇柔,不怕你不上当。
这时,外面有人在喊,女服务员站起身来:“我叫小娟,对了,你可以到楼上洗个热水澡。”
陈小山就又躺了下来,蒲罗旺到底跑哪去了,会不会出事?他一定心急火燎地在找自己。
小娟临走时嫣然一笑,留给陈小山一脸疑惑。难道晚上还来找自己按摩?好象话里藏有玄机,但这又为什么呢?难道真像火车上那个女大学生说的,自己长得好看。这个想法有点好笑,村里的脸到城里也值钱?之后,陈小山在厕所里那块脏兮兮的镜子前照了又照,脸有点黑,不知是灯光的缘故还是这两天没洗脸。
陈小山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已经天黑。旅馆热闹起来,像是下地干活的人都回家了,人声渐沸。先去买点吃的,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找蒲罗旺。
入夜,小娟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敲门,喊的都是相同的一句话:“要不要按摩?”
偶尔听到有人问:“是不是你按?”
小娟甜甜地回答:“不是,要按的话我去给你们叫小姐。”
小娟进了那个房间,好一会才出来,像是在和别人讨价还价。
每个房间都问过了,陈小山似乎还有点期待,但小娟就没敲他的门。
另一个床空着,这是小娟有意的安排,她想如果自己晚上闲着的话,还想去勾搭勾搭陈小山。正如陈小山意想的一样,他的长相,就像西山的矿泉水,谁都喜欢;但后来她的老板来了,没逮着空,而陈小山也塌实地睡了一晚。
睡足吃饱后,陈小山又开始寻找蒲罗旺,先到火车站转了一圈,没见人,他又到车站附近继续找。不知道蒲罗旺昨晚住哪,或许也在这附近的某个小旅馆,陈小山边问路人,边一个个的旅馆找。大酒店就不用问了,蒲罗旺不可能住。
他们在北京没有朋友,没有熟人,没有一个共同的落脚点,要这样找一个人何其难。但事实却是,在通讯设施这么发达的现代社会,陈小山却生生被丢了。蒲罗旺一路上所吹的见多识广,却连个陈小山都带不住。
越过一片正要被拆除的平房,还有一处旅馆,陈小山想再去问问。哪怕有一个机会,陈小山也得试试,没有了蒲罗旺,像是没了依靠,至少蒲罗旺有一门刷油漆的手艺,而他什么也不会,如果把身上这点钱花完,他就得去要饭了。
平房的另一边是铁路,进出北京的火车就从这经过。平房和铁路间是一条几近荒废的小路,行人不多。
陈小山走到一房子间的一个角落,想小个便,突然隐约听到有人说:“想办法把后面那女人甩掉,不然就做掉她。”
他们说的是涂山话,那个“做”字分明就是“杀”的意思。“我的妈呀”,在北京听到的第一句涂山话,居然是这么一句狠话。
有点搞笑,还有点恐怖。
离他不远确实有个女人,正朝这儿走来,不管怎样,他应该把信息传达给这女人。
“大姐,你别往前走了。”陈小山也不小便了,走到女人身边,拉着她就跑。
“你放开我,你要干嘛?”
“前面有人说要杀你。”
等跑了四、五十米,陈小山才放手,他的牛劲很大。
女人警觉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听到那房子里有人说要把后面的女人做掉,说的应该是你吧。”陈小山回头看了眼,没见到其他人。
“你是什么人?”女人看陈小山一身民工的打扮,应该不像是她跟踪的同伙。
“我来北京打工的。”
“他们不是用普通话说的吧?你怎么听得懂。”
“他们说的是涂山话。”陈小山笑了笑。
“涂山?”女人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活脱脱一个美女,要是蒲罗旺的话,该流鼻血了。
女人对陈小山的话半信半疑,她拿出一个对讲机,向对讲机那边的人说她暴露了,对方让她放弃跟踪,赶紧归队。
“我是警察,正在执行任务,你叫什么名字?”女人问。
“我叫陈小山”,陈小山回答道,“你小心点,我走了,我还得去找人。”
“谢谢你。”
女警察看着陈小山远去,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涂山话?”
陈小山也寻思着:警察,杀人。
找不到蒲罗旺怎么办?陈小山坐在铁道边的石碓上,火车通过时,一阵风刮得他睁不开眼。
………【第四章 巧遇】………
“一会把这束花送到横基大厦,这是地址和电话。”
陈小山找了份送花的工作,一家连锁花店的一个小分店,花店有四个人,两个女孩,两个男孩,女孩卖花,男孩送花。
他仍然没找到蒲罗旺。在这里,他解决了住宿问题,在花店后面的小屋里,有一张上下铺铁床;每个月的工资800元。
北京太大了,随便到一个地方就7、8公里,一个星期下来,陈小山骑单车的路程比以前18年加起来还多。天天都有人过生日,一天到晚送不完的花,每天一睁眼就是花,玫瑰、百合、康乃馨、郁金香、马蹄莲、蓝色妖姬,当然也还有草,他们叫它满天星;不同的地点、不同的女人、不同的花。
横基大厦并不远,收花人的名字是陈娜。这个陌生的名字,像平常一样,没什么区别。但让陈小山想不到的是,这个女孩就是来北京的火车上坐在他对面的女孩,陈小山一眼就认出来了。陈娜在签收的时候,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有点面熟。她的职业装,有点其他白领女人的气质,但不管穿成怎样,陈小山想到的还是火车上那个满嘴**的女人。
陈小山临走的时候忍不住说了句:“Joyeuxanniversaire!”(生日快乐)
陈娜露出微笑:“谢谢你。”
等陈小山转身走了几步,陈娜又叫住了他:“等一等……原来是你。”
陈小山从容地说:“你在这上班?”
他们在火车上没说一句话,陈小山记住了她的骚样,陈娜记住了他的帅气,当然,还有最后他说的那句法语。
“我在这实习,还有半年才毕业。对了,你的法语说得不错,为什么去送花?”
这种涂山话还有个名字叫法语?陈小山有点疑惑。
陈娜把陈小山送到电梯口,她没好多问,现在外语学院毕业的学生也不好找工作,尤其外地来京的毕业生,一些稍有姿色的女孩甚至进娱乐场所,专服侍外国客人。他们互相留了电话,陈小山留的是花店配给他的包月小灵通。这是陈小山第一次把这个电话号码留给别人,一个算不上朋友甚至还挺反感的女人。
难道像陈娜说的,这种涂山话是一门外语,这门外语能让他找到更好的工作?
接下来的几天,他有点期待那个**的女人会给他打一个电话,问问她懂法语是不是真的很管用。
碰到陈娜后,给了陈小山一丝找到蒲罗旺的信心。北京说大不大,只不过天意弄人而已。蒲罗旺会在哪呢?
这一天,陈小山来到三环边上的一栋写字楼下,订花的人嘱咐,一定要在10点送到。离10点还有3分钟,他小灵通上的时间特准,这是这部电话唯一的优点。他跑到电梯口时,一部电梯的门就要关上,被他截了下来。另一部电梯还在24层,等那部电梯下来,也许就迟到了。
他窜进电梯那一刹那,吓了一跳,站在电梯里的不就那个女警察吗,但她好象没认出陈小山。
“你到几层?”
“15层,谢谢。”经常乘电梯,陈小山学会了别人的礼貌。
“你不是那天那个警察吗,不认得我啦?”好歹也帮过她,怎么转眼就不认识自己了。
“我不是警察啊?你怎么看我像警察,呵呵。”
认错人了,真糗。陈小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我认错人了,你和我见过的一个警察长得特别像。”
换作别人,这也许是个老酒换新瓶的泡妞方式。
“你认识我姐?我姐就是警察。”
“那天,那天好象有人要害她,我有点看不过去,就……。”陈小山想极力摆脱刚才认错人的尴尬,赶紧解释。
“你是陈小山?”
“我是叫陈小山,你也知道?”
“听我姐说的,等你送完这束花,我们聊聊好吗?对了,这花是送给谁的,我的办公室也在这层。”
他拿起口袋里的小纸条看了眼,“花是送给一个叫路迪的,你帮我叫一下吧。”
“我就是路迪,花是送给我的,谢谢你,你在这等等,我一会就出来。”路迪拿上花就往里头走,她连卡片上的留言也不看一眼。
陈小山看了眼前台的一个正在接电话的女孩,女孩身后的墙上写着“华夏新闻周刊社”,字体强劲有力,底下是一行英文,几盏小射灯照着。
路迪出来了,她和女警察长得确实很像,只不过她看起来性感、成熟一些。
她想和自己聊什么呢,那天和女警察就那么点事,没什么可说的。不过这个叫路迪的女子确实很漂亮,很舒服,很有味道,说话的口气也不像一般的女人,有些人收到花的时候,不是得意忘形把自己给忘了,就是高高在上,让她签收,还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路迪从在电梯上开始,就让陈小山感觉亲近,这是他到北京后第一个看得静眼的女人。要是蒲罗旺在就好了,他准得瞪破眼珠。
为什么城里的女人就比村里的女人好看,是不是上辈子做过坏事的女人就被胡乱扔到农村去,受穷,变丑。
“路小姐,你想和我聊什么,我还得赶回去送花呢。”
路迪回想她姐口中的那个有点“帅”的民工,现在就在眼前,这张脸像极了游戏《仙剑奇侠》里的李逍遥。
“我是《华夏新闻周刊》的记者,能不能和我说说什么是涂山话?我请你到楼下喝杯咖啡,我们边喝边聊。”
陈小山寻思:我会的涂山话还多着呢,但还是说了句:“改天聊吧,我得走了,刚才花店还催我呢。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份工作,还指着它吃饭呢。”
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要是在平时,早不搭理他了,但今天路迪脾气出奇的好。
“那我们不喝咖啡了,我一会请你吃饭。”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丢了工作怎么办,你养我呀?我们花店就两个人送花,忙不过来。”
“你有本事就让我养你呀,呵呵。其实我就好奇你的涂山话。”
说实话,陈小山不忍拒绝路迪的纠缠,他有点喜欢这个漂亮女人。
路迪把陈小山送到楼下,他们没去喝咖啡,在门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陈小山给路迪简单讲了讲有关涂山的传说,以及自己从小怎么学的涂山话。
路迪睁大眼睛,不太相信地看着这个刚出土的小宝物:“那你会的涂山话有几种。”
“10几种吧。”
这时花店打电话来催了,每个上午都忙得像绑在磨上的驴,陈小山站起身迫不及待地要走。这次,路迪没拦他,只让他留下电话和花店的地址。
美女加咖啡,一次绝好的享受,被陈小山浪费了。
………【第五章 宠爱一身】………
路迪的车停在花店的门口,红色的宝马,显得格外耀眼,她去参加完一个新闻发布会直接来到了花店。过去的几天,陈小山的身影漂浮在她眼前,她除了工作,第一次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如此上心,他的所谓涂山、涂山话、涂山书院,像一个神秘的传说,在一个不知名的仙灵岛,看似存在,却又咫尺天涯。
两个留在店内的女孩纳闷地打量着来客,从没听说陈小山有开车的朋友。路迪的样子,在她们眼中,气质高贵、美艳绝伦,活像帛画中走下来的美女,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陈小山去送花还没有回来,路迪来之前,他打电话来回来说车胎破了,正在一个胡同口的修车铺补胎呢。路迪倒也不着急,耐心地看两个女孩修剪花枝,摆放、包扎,一束花、一个花篮就在她们手中侍弄好了。
直到陈小山回来,路迪已经等了半个小时。对路迪的到来,陈小山兴奋不已,那份得意的神情,似乎要告诉自己的同事,也有朋友来看我。
陈小山休息一小会又得走,一个下午,他至少还有三个不同方向的地点要去送花。虽然最远也就到光华长安大厦,但来回一趟怎么也要个40到50分钟。
路迪说:“你把花都带上,我开车带你送去。”
陈小山想不到有这等好事:“真的?”
路迪帮着把花往车上装,其中有个小花篮,鲜艳的玫瑰,一朵朵灿烂地开着,陈小山说:“这个花篮叫永远美丽。”
两个女孩羡慕地目送车子远去。都不解地想,陈小山哪辈子修来的福,交上这么一位漂亮的朋友。
开着宝马去当送花,路迪自己都觉得可笑,感觉自己哪辈子欠他的,给一个花店的民工当司机。虽然这样想,但她心里还是很乐意,以往天天别人给她送花,今天尝一把去给别人送花的滋味。
送到最后那个花篮的时候,路迪也下了车,她想和陈小山一齐把花送上楼,看看别人收到花篮时是什么表情。
路迪执意要提花篮,说因为它叫永远美丽。她跟在陈小山后面,引来大厅里的人好奇的目光。
让路迪失望的是,收到花那个女人的表情平淡,签收完后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把花篮放在前台小姐面前:“一会帮我扔了。”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简直是残忍。路迪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喊了一句:“喂,你这人怎么这样?”
女人回过头,上下打量了路迪一眼:“你管得着吗?”
路迪最恨这种不可一世的女人,有点钱有点地位就目空一切,她强忍着愤怒:“多漂亮的花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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