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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语传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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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孔雀未开屏】………
脉脉的温泉水就像无数的小精灵漫过每一寸肌肤,舒服惨了。
小舞说,在西宏,温泉就是一种生活,可以裸,可以泡。
生活在这里的人真幸福,路玫有点喜欢上这里了。小舞说,等你有假期的时候,带上你那个小帅哥,我带你们好好看看我们西宏,如果不想走了,就在这安家。
“加上你的白小牙,刚好凑一桌,天天打麻将,班也不上了”,路玫打趣地说。
小舞来劲了,从床上蹦了起来,“啊是真的?到时你一定教教我们家小牙,他不会的,他什么都不会,去唱歌,就只会一首《再回首》,我说你已经有我了,还回首哈。”
小舞一说白小牙,把本地话都跳出来了。这小妮子可爱的时候,让你一点招都没有。
“好,我请个老师教他们,把他们教得坏坏的,上天入地,就是不许去找其他女人。”
说这话时,路玫觉得越说越没谱,仿佛陈小山成了她的“白小牙”,家里还有路迪呢,想把他带出来,路迪同意才怪。
小舞高兴了,搂着路玫的脖子说,就是不让他们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哪怕是YY,哪怕是精神出轨。
说着说着,小舞突然想到了张伟,她对路玫说:“这两天看张伟的眼神,好象对你有点那个噻。”
路玫一听张伟就感觉不太舒服,尤其说到感情,所以扔给小舞一句:“男人看女人就这样,你有没发现他对你的眼神也有点那个。”
“是呀,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他看人总是把目光放在别人脸以下的部分,好尴尬。”
路玫知道,应该说这是张伟不自信的一面,这种男人,路玫无论如何也看不上的。陈小山就不会这样看人,他的眼睛有时清澈得像一池深水,看得见底,却摸不着,如果好奇,就只能自己跳下去一试,这才是吸引力,另一种男人的可取之处。这种男人不会极力展示他的魅力,而是吸引你去表演,在他面前把所有的妩媚都表现出来,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一切。但这样的男人更坏,你做完了一切他或许还傻傻的不领情。
正乐和着,张伟和高波敲门进来了。
高波看了眼她们还湿着的头发,问路玫:“小舞带你去泡温泉了吧?”
小舞抢着回答:“是啊,不仅泡温泉,还裸泳呢?”
路玫想用眼神暗示她别说裸泳的事,但小舞没看到,弄得她脸“唰”地红了起来。这可是两个大老爷们也。
张伟抱怨:“怎么也不带我们去?”
“下次让高波带你去,要是一起去,路玫哪还敢下水。”
“那你敢呀?”
“为什么不敢,不过敢也不和你去,我可是有主的花,男朋友骂呢,懂了哈。”
一句“懂了哈”,把张伟说的讪讪的。
看到脸红红的路玫,高波说:“过两天就是泼水节了,游客多,晚上你们出去不安全,再要出去就叫上我。”
小舞不服气了,“我就是这的人噻,况且我们还是警察。”
说到泼水节,马大脚就是选择大家无暇顾及的时候,干上一票。可他一定想不到,那遮这边已经张开大网等着他们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全副武装上路。
车队沿着颠簸的林业公路进入山林。第一次来到西宏的路玫不禁感叹这的风物地气,如果不是执行任务,而是作为一个旅行者,每个人都会发现,自己是一个多么格格不入的外人,丰饶的亚热带和热带植物才是这方土地的主宰。茂密的森林野性十足,像粗犷的汉子,被充沛的雨水浇打后,又像**的少女,凹凸有致地显出各自的娇媚。
难怪生于斯长于斯的小舞有时像个闹腾的少年,有时又是一个娴静的女子。
再就是,这道天然的屏障,吸引着无数的冒险者,走上贩毒的不归路。
这就是西宏。西宏还是孔雀的故乡,路玫听过一个笑话,有个人老是看不到孔雀开屏,于是他生气地说:等俺有钱了,孔雀买两只,想叫它开屏它就开屏,养一只,标本一只。原来孔雀不开屏也这么遭人恨。
《本草纲目》记载:孔雀辟恶,能解大毒。所以毒品涌进来了。这也是笑话。
车子走到了公路的尽头,停在一块堆积木材的平地上,边上有个雨寮,还有几堆木头。
下车后,路玫看到肖队带着几个警察钻进树林,她也想跟着,但被市局的几个领导拦了下来,说她不熟悉地形,就在这等着。小舞似乎不太高兴,仿佛想看场热闹,却被蒙住了眼睛。其实昨天的工作安排,他们就是呆在这,只是没想到离前沿阵地还那么远,所以不由得把领导的意思理解成:这么多武警、刑警,哪敢让上面下来的人去冲锋陷阵。不过,真把路玫扔在这大山里,没准毒犯没找着,自己却迷路了。
张伟和高波跟领导们坐在雨寮里的木板上,咋一看,还真有中央和省里来的派头。别人供着,他们也就领受了,虽然高波现在的级别也算得上是个小领导,和张伟一样,刚提的副处,在地方上混个副处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高波的表现显得要自然,而张伟则多少有些像被吹大的气球,没着没落。
对讲机里不停传来各队人马的位置和情况汇报。
目标没有出现。
继续搜寻,扩大搜寻范围。
路玫本来一直想问,小莲的木材厂是不是在这附近,但又怕小舞伤心。一路进来,碰到好几个木材加工厂,厂里的工人都走出厂门,好奇地观望着他们的车队。这个情景,让小舞的情绪有些不稳,以至于她闹着要和肖队上“前线”。
这儿离缅甸很近了,穿过森林就是国界。国界并不像内地人所想象的那么神秘,尤其西宏,不同国籍的两村相望,甚至两国人共奉一尊菩萨,共饮一口井的水。同样的风俗,同样的语言,举手投足间就出国了。
大家像等待孔雀开屏一样焦急地等待毒犯出现,可是过了中午,还是没有任何结果。
路玫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人,和小舞很没趣地傻坐着。从大四实习开始,虽然没有山林作战的经验,但参加过的行动掰开手指脚趾也数不过来。尤其对外籍毒犯,从跟踪到抓捕,经历够拍好几部电视剧了。她和路迪的一个共同之处是英语很好,她们上高中时,父亲给她们先后请了两个留学生做家教,两年下来,不敢说TOeFL能考满分,但听力和口语绝对不比那些英美海归差,她们高考时,两人的英语成绩都是140多分。路迪上了新闻学院,路玫上的则是公安大学,毕业后,路迪做国际报道,而路玫的工作更多偏向于国际贩毒组织。
这时有人报告说发现一具尸体,大队人马正赶过去。
被杀的是警方的线人。
行动暴露了,看来李洪和马大脚绝非等闲之辈。被对方识破棋局,再搜下去已经没意义了,撤。
下山的时候,大家都闷闷不乐,一次精心策划的围剿就这样失败了,大家心里清楚,和李洪的较量必定是一场持久战,打垮一个国际贩毒组织不是一两个人三两天就能搞掂的。
这明显是李洪在向中国警方示威,每个人都恨不得过境去抓李洪,抓到后剁他个十块八块。可是即使去了缅甸,李洪在哪,李洪是谁?
………【第二十四章 情敌过招】………
陈小山出院后仍然在家呆着。他已经好几天没看到萨依拉了,不知这个小丫头在做什么?
陈小山只让萨依拉叫自己老师,那种哥啊妹的,总让人听着不舒服,在这个世界上,他从没叫过谁一声老师,包括老狗,现在有人称呼自己老师,何等的满足。还有一层原因是不想让路迪产生错觉,让她放心,别无其他,他和萨依拉只是师生关系。
路迪虽然不愿让另外一个女子来分享陈小山的生活,但相处久了,两个人处成了姐妹,尤其萨依拉那声“姐姐”,叫得她心一软,也就放宽心,容下了这个聪明的异国小妹妹,毕竟陈小山对自己的感情,没有谁能比?要是哪一天陈小山被抢走了,那也是自己的命。
接到陈小山的电话时,萨依拉刚从机场回来;她去机场送父亲,她父亲要回国一趟。在电话里,她说想让陈小山陪她去逛街。
两人见面时,陈小山看得出萨依拉刻意打扮了一番,她的身上充满了浓郁的巴国风情:头上是一条深红色的丝质沙丽,配上阿拉伯特色的民族服装,看上去显得宽松、飘逸而艳丽。衣服上绣着许多小动物的图案,却不卡通,下身的裙子在黑红两色间,穿插着一圈圈若隐若现的金丝。看起来不像个小姑娘,而像个多情的少女。
这算是约会吗?
他们走在大街上,引来众多路人好奇地的目光,萨依拉羞涩地拉着陈小山的胳膊,像怕被丢了一样。给别人的感觉,他们更像是一对情侣。
陈小山现在底气很足,口袋鼓鼓的,他很想给萨依拉买点什么,但她好象什么也不想要。从东单穿过东方新天地到王府井,什么也没买。两人走累了,于是坐在街边冷饮铺的阳伞下,边喝饮料边看周围的人流。已经到了旅游旺季,王府井步行街上的游客很多。
萨依拉很享受这种异国他乡的街景,她问陈小山:“王府井为什么一口井会变成一条街?”
陈小山也不知道,但他心血来潮,就给萨依拉编了个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曾经有个王府,王府里有口井,那口井里的水,水质甘甜,女人喝了以后能美容,男人喝了会变得聪明,于是全国的老百姓都想来喝上一口,来的人越来越多,夜以继日地排队就为了喝一口水,后来,附近就出现了街道,街道上的商铺都是为那些等水喝的人开的。”
萨依拉天真的说:“井里还有水吗,我也想喝。”
陈小山继续胡诌:“后来,皇帝听说了此事,并喝了王府井的水之后,龙颜大悦,突发奇想就把首都搬到了北京,把皇宫安在了离井很近的地方,也就是离这一墙之隔的故宫。”
萨依拉很高兴地说:“我去过,故宫我去过。”
“一代代的皇帝怕老百姓喝完水变聪明,所以他把井霸占了,井水只供皇家,不让老百姓饮用,还派重兵把守。老百姓当然不高兴,就发动了夺井大战,把当朝的皇帝赶下了台。井水也枯绝了。后来大家才知道,那口井原来是观音菩萨的玉瓶变的,观音菩萨看到一只玉瓶居然让人间大动干戈,生灵涂炭,就把它收了回去。井虽然不再出水,街道却留了下来,人们为了纪念那口井,就把这条街叫王府井大街。来这参观的人都是外地的游客,虽然喝不到水了,但都想沾沾这口井的灵气。”
萨依拉睁大眼睛听完陈小山的讲解,有点不可思议,一口井竟然有那么多惊心动魄的故事。
随后,陈小山在街边的一个玉器店里给萨依拉买了一个手镯,他说,别看它质地一般,也是沾了灵气的。
萨依拉半信半疑,中国总有那么多奇怪的事,不过,不管真假,只要是陈小山买的,一定沾了他的灵气。
萨依拉也好几天没见路迪了,反正父亲不在,陈小山就把她带回了家。
当他们打开门的时候,看见家里坐着好几个人。陈小山吃惊地扫了一眼,又看了看门牌,以前从来没见有其他男人来过这个家,不知哪冒出来这么多客人。路迪正从厨房出来,看到陈小山发愣的样子,又见到跟在他后面的萨依拉,赶忙走过来,把他们带到众人面前,一一介绍。
其中一个是路迪的父亲,50来岁,一副处世不惊的样子,从容而威严;另一位是她父亲的助理,姓靳,靳哥;还有一位是司机闫叔。
她介绍那位叫靳哥的人时,眼神有些异样,给人的感觉是亲而不近,靳哥看上去年纪不大,27、8岁。他和闫叔都站了起来。
“爸,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陈小山和巴国大使的女儿萨依拉,她正在和陈小山学说中文呢。”
陈小山看到老爷子正注视着自己,一时不知该怎么打招呼好,握手吧,自己分量轻了点,显不出尊卑,于是干脆给他鞠了一躬:“大伯好。”然后和靳哥、闫叔握了握手。
萨依拉也过来给他们鞠躬,喊了句:“大爷好,大叔好。”她把靳哥也算在了大叔的行列,倒挺符合韩国的时尚,但靳哥有点不高兴。
萨依拉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把老爷子逗乐了。
“小陈,你今年多大啦?”老爷子问。
陈小山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我18了。”他不想隐瞒,只好实话实说,但又怕让萨依拉听明白,因为当时告诉穆罕默德时,他说的是22岁,否则18岁怎么可能大学毕业。
“听说你懂好几国的语言,很不简单。”
“只是从小学了几句,说得不好。”
萨依拉突然插了一句:“你不是22岁吗?”她用的是乌尔都语,刚才那句对话过于简单,还是被她听明白了。
陈小山解释说:“在他们面前是18岁,但在你面前是22岁。”
“为什么?”
“等我有空再告诉你。”萨依拉不解地看着陈小山,她听说有虚岁和周岁之分,但没听过在不同的人面前不同的岁数的。
其他人听他们说话,很有意思,却听得一头雾水。陈小山给他们做解释,大家笑了起来。
萨依拉保持着微笑。
“你会说德语吗?”
“应该会吧。”
陈小山回答让众人一脸茫然,尤其靳哥,一副不屑的神情,甚至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自己会说什么样的语言竟然搞不清楚。
“那明天和我们一起去听听什么德语,怎么样?”
陈小山看了一眼路迪,等路迪给他做决定。路迪会了意:“那你就和我爸去见识见识。”
靳哥一直没说话,但他脸上变换的表情一点不剩地折射进路迪的眼里,路迪没有任何反应。陈小山总觉得这位靳哥对他怀有敌意,但又说不出所以然。
晚饭已经安排好了,大家分两个车一起去乔家私坊苑。
当乔乔看见萨依拉时,又是一阵亲热,“妹妹、妹妹”地拉着她的手。萨依拉已经习惯了乔乔的热情,她拉着乔乔的胳膊,怕生的样子,又忍不住东张西望。几个领班也围过来,一会拉拉她的沙丽,一会摸摸她的裙子。
饭桌上,乔乔让厨师给萨依拉单做了两个菜,摆在她面前。她笑眯眯地看陈小山喝酒,她没喝过酒,不知道酒的味道,像咖啡还是奶茶?
晚上喝的是汾酒,30年陈酿,陈小山和老爷子喝了三杯后,路玫来了,她看到父亲端杯子的样子,知道他今天的心情不错,但不知陈小山今天表现如何。
陈小山接着敬闫叔,闫叔年纪大,当然先敬。
一杯喝完,陈小山转向靳哥,靳哥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作为一个大公司的总裁助理,走到哪都是大爷,只有这小子不知深浅。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从没听说过路迪身边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个家伙,而且路迪也一下子对自己不冷不热,难道她喜欢上了这小子?今天非把他整趴下不可。
“来,小山兄弟,按我们山西的规矩,我们怎么也要来个三杯吧。”
“好的,那先来三杯吧。”陈小山趁服务员倒酒的时候,看了一眼身边的路迪和萨依拉。路迪小声的问:“行吗?”
三杯完后。老爷子发话了:“小陈,酒量不错,有前途,我们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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