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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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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前的申时三刻左右,本官听说你们正在和吴大人在商议务。可有此事?”
“有的,当日议的就是截漕济军地示意。
……“”
接下来到达的敦翰、何智壮两人也都和周湖定一样接受了凌啸的盘问。三个人的身形都与凌啸见过的索面人大相经庭,不是矮胖,就是竹竿。那何智壮更是不同得离谱。因为他的右手根本就是没有,据说是在第一次御驾亲征里,被葛尔丹的土炮给炸掉了。更重要的是,当日豪成来搬救兵之后、他们因为还要落实具体的细务,三人都留在了签押房里继续商议。这些都是有人证可以澄请的。
凌啸也不气馁,这毕竟是第一次的盘问调查,接下来凌啸还有至少环节来考察他们。不过他想等盘问完督标参将郑勇之后,再继读、但是郑勇实在是栅珊来迟了,连远在付家坡绿营驻地的敦翰都来了半天,他却半天不见踪影。前去传令的人也没有返回。
吴椣看看凌啸越来越难看地脸。也等得有些烦躁了,质问吴洪文道,“郑勇怎么还没有到啊?”
“制台、侯爷,可能是郑大人他正好不在营中,传令的戈什哈也许上他家中传去了,要不我亲自去一趟?“”吴洪文观察着两个大人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正自相等中。一名戈什哈高叫着“报“。迸了四来。
“启熏大人,小的赶到汉阳门督标中营的时候,营中回话说郑参在汉口府中修养,小的连忙渡江过去,郑参将家人说他刚刚回到中营了。小地再次赶到汉阳门的时候。营中却又说郑参将刚刚带着几十名兵赶往汉阴巡防去了。”
吴椣大吃一惊,站起身来。和同样惊骇的凌啸对视一眼。像总督召见这样的军令。就算那郑勇第一次真的不在营中。那他回来之时。督标营里的人绝对不敢不转告于他。而他竟敢不理会传令。带着亲兵出去巡哨。真是匪夷所思。
凌啸急问那戈什哈。”你第一次前往督标传令之时,是在营外和人对话。还是进入了中营大帐、快将过程详细道来!。”小的当时未能进入大帐、只是进了辕门,就被郑大人的亲兵给拦了下来,他就进去为我通报。过了一会儿,他出来说没有看见他们大人。他已经派人在营中寻找。他问了我一下制台召见些什么人、我就告诉他了,接着过了一会儿他就自己又在营中找了一圈、才来就告诉我他们大人回府去了。“”
这下连吴洪文都猜出来了,那个郑参格可能一直就在中营里面,是听到了些不好地风声,杯弓蛇影地吓跑了。
凌啸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吴制台,如果贵督标有一种会爆炸的小火器的话,那这个郑勇就十有**是可疑之人。“”
吴椣铁青着脸。摇了摇头。沉声道。“侯爷,督标没有配备这种火器。但是郑勇自己有种叫霹霉弹的防身玩意。吴洪文,传本督今,督标左、右营即刻出发,赶到汉阳锁拿郑勇!”
“喳。
“慢着!”凌啸止住了就要往外去的吴洪文,“制台大人,万一是声东击西之计呢?“”
第七十八章 清朝官兵恋脚癖
吴椣这时候十分沉着冷前。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自己所督的军队里出了这样的事,康熙将对他要查要撤,都不是他所能避免的了,但是如果还不尽力补救,那就是要杀要剐的事情了。
对于凌啸的提醒,他只是点点头,“镇守鄂州的是苏克济的抚标、巡守大江的水师,属于提标,由你没见上面的湖北提督陈倬所统帅。他们和督标之间都不太往来。如果侯爷还不放心,就请侯爷前往督阵吧。”凌啸知道他所说的不太来往,应该就是相互矛盾重重,抚标和提标的人应该不会轻易放行郑勇一行,但是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啊。
就这样,凌啸和吴椣分头行动。
凌啸和金虎率领着五百督标骑兵出得城门的时候,北和东两条路需要他们的选择,北就是要顺江而追,赌郑勇走水路。凌啸对这清朝的路径和形势不是很熟悉,尽管他曾经是这里人,于是直接了当地问金虎,“金虎、如果你是郑勇,你会选择水路还是陆路?快点,猜对了,本侯举荐你直接升参将!”
“当真?”金虎兴奋地把脱口而出的陆路忍在了口中、抹去涨红白脸上汗油,开始慎重起来。
要知道官场之中流行着几句俚语,“从七正七。姨妾变妻、从五正五,奴仆成主,从三正三,草民当官,”说的就是宦途中几个关键地。过去了海阔天空。档住了望天兴叹。
从七品的州判、只有升了正七品、才能真正成为一方父母官、否则就只能做一辈子的僚属,难有自己说话算数的治所。从五品的知州类似于今日的省直辖市市长,亚地厅级。只有上到正五品的同知,才有机成为他日顺位按班地真正知府大人,否则就只能老死在一州之隅。而从三的参政道台,只要能进入正三品,就是一个标谁的方面大员,和主管一省法司的臬台平级了,这样才有真正做到封疆大吏的可能。
金虎虽是武官系统,但是道理是一样的。从三品游击的他只有进了正三品的参将,就像现在的省辖军分区司令。才能够真正成为统帅一营地长官。才能在他日成为掌管一协地副将,进而总兵、提督。多年蹉跎早已灰心的他忽然听到凌啸的承诺,没有当场心肌梗塞,还多亏了他多年行伍打熬出的好身体。
他看着这个于他有救命之思的年轻侯爷,知道自己遇上了一生中重要的贵人,
拿捏了半晌,金虎一咬牙,下马一个半跪军礼扎下,“如果末将是郑勇,定然会走陆路。我们应当向东直接插追到葛店抚标大营。
凌啸点头鼓励他道。“好。你讲讲理由。“”
“郑勇带着一个影印海捕的要犯。有几十的亲兵,如果乘船顺江而下。有三个不利。第一。他们都是步骑兵出身,不善水战,一旦被发现。将很难脱身,连一拼之力都没有,而陆路不同,还可且战且逃。
第二。郑勇的督标中营常常欺负提标水师,彼此之间的矛盾很大,而葛店地抚标则不同。两标主官同处武昌城,关系还算融洽。通融放行的可能性高一点点。第三。水师盘查是一船一船地查验,检查要苛严的多。“金虎进来进镇密。
“水师为何比陆路上检查得严苛?”凌啸不解其意。那后世走私船、偷渡船上可是到处都是暗格可以藏人啊。
金虎有些羡慕地道,“我的侯爷您可是不知道啊、水师平日里就负责水上征收商税,还有查缉私贩盐茶的职责,那可是肥得流油的差使啊。这次缉拿要犯,简直是一次借着军令合法地发大财的机会,还不把吃奶的力气拿出来搜查啊?可以这么说,平日里连五六斤私盐都翻得出来地家伙们,还查不出百十斤的大活人?况且大江在此处向北弯了一个弯。我们如果在葛标店没见到郑勇,可以立刻派人赶往鄂州江边的水师寨。请他们严加堵截。”
凌啸恍然大悟。大手一挥,一拽马僵,青花大马猛窜往东疾驰。金虎连忙领军跟在他的后头。远远听到凌啸哈哈大笑道。“金虎。看来你是无论水陆,都不放过郑勇了!但是你给本侯记住。甘大必须活的!”
五百人马蹄翻飞,顶着最后一丝黄昏晚霞。赶到葛店的时候。已稍稍晚了些。
前方官道上的木栅栏关卡被人掀翻在一旁,余下上百地抚标官兵急败坏地混乱一团。号角响起处。地上是七八具兵士的尸体,官道东头。是几十名绝尘而去的骑兵。
凌啸马不停蹄地吞起直追,大声吼叫,“和老子玩骑兵,找死!弟们!玩死他们一个,赏银百两,抓住郑勇和要犯,老子提他当千总……
“哇呀”凌啸的赏格一出。身后迸着扳奋的怪叫连连。蹄声大震,一匹马从凌啸身边向前去,凌啸刚想看清这熟悉的背影是不是金虎。又一匹马飞起,接着两匹三匹十几匹几十匹上百匹。凌啸看着前面这么多的马屁股在奔腾甩抖、正在想象这算不算丰乳肥臀。危险猛地降临。后面一匹马撞来。接着又是一匹,装得他七晕八素的时候。他开始觉得不可思议了。
有人扯着嗓子吼骂。“哪个苔姆妈养的若货!跑这么慢,挡老子发财!”和者如云,一片谩骂声里,凌啸更是挨了两马鞭子,肺都气炸了的凌啸正要发飙。身后却是“得儿打得儿打”地弛出了上百骑。
天色渐黑。凌啸孤零零地打马前追。这才发现只剩下了他一人在在后面了。想不到这一百两地悬赏竟是这么迷人。凌啸觉得自己很丢脸。早就在北方把骑术练得炉火纯青的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比不上一群江南骑兵?
黎明,空忙一场的吴槛回到总督衙门。第一件事就是瘫坐在太师上搓糠太阳。
回来的路上。他沮丧中带着恐惧。仔细回想了很多遍郑勇的履历。
每次的提拔都少不了他的影子。他地确赏识这个福建汉子。谁叫他曾经救过自己幼子的性命呢?只要他立下功劳。哪怕是剿杀十人左右的小股土匪。自己都力排众议地升他一级。不过五年时间。就把他捉到了正三品上。引为心腹,执掌自己的中营。想不到。为了一个要犯。郑勇然会弃官而去,他就没有为自己这个总督想一想吗?吴椣其想当面问问郑勇。难道知遇之思就这么不值钱吗?
只是,当郑勇被带到吴椣面前的时候。他已经不能和吴椣讨玲知之恩价值几何了,一个失去了身躯的头颅是不能出声的。
凌啸进到衙门大堂。指着吴椣就是一通质问。吴椣看到这位钦差大人的模样、心里就翻腾起两个字,狼狈!看来和郑勇的战斗十分地激烈。连侯爷地脸上都还有几道伤痕。青紫青紫的放亮。但是同情归同情、凌啸的话他可不认同。因为他听不懂。“万生平等的道理。制台不懂吗?母马怀孕了就应该放它产假!”
原来,夜色中白白误挨了两马鞭的凌啸,根本就没能够赶上战斗。
直到座下的青花马越来越慢的时候。他才想起这是吴椣专门送给他的坐骑,下来看了看这匹喘着粗气的马,弯腰一拍额头,“日你妈的吴槛。怀孕地母马能骑吗?”他理解吴椣的苦心、不想让自己这钦差冲锋陷阵。问题是。如果老子万一打了败仗要逃命的时候,岂不被这应该说成是两匹的马给害死了吗?
无可奈何之下,凌啸只得顺着官道慢慢追下去、谁知道前面又出了岔道,夜色里看不请马蹄印的他只好孤家寡人地傻等。前面的手下跑后面的抚标应该会追来吧。
果然,当一条火龙婉蜒由西而来的时候,凌啸就见到了抚标参将夏荣富。没料到。凌啸不亮字号还好。一亮字号,那夏荣富竟死话不肯借马。只是好话奉承地拨出两百人团团保护住他,岂可随便让钦差观风使大人犯险?
金虎怒马血衣地回程碰到了凌啸他们,兴奋得胸口地一处伤口不停地飚血。郑勇被砍掉了头颅。那些个他的亲兵也被砍掉了头颅,除了那个甘大被绑得像个粽子似的外,没有一个是带着躯干被抓回来的。抢到了头颅就别在腰上的士兵们围着凌啸晃荡、他们不敢当场向凌啸要赏银。但是晃一晃来提醒凌啸的胆子还是有的。
令凌啸大呼变态地是、敌人只有三十多个可是晃荡在他身前的竟有近百人。除了三十多个兵丁别着敌人脑袋外,还有六十多个兵丁一人拿一个脚掌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难道后世那种“恋脚癖”在清朝集体暴发?就算如此,可也不能都恋上男人的臭脚吧?
金虎正等着凌啸的夸奖,虽然五百杀三十不值得一提、但是谁叫凌啸当着众人开了赏格呢?正想向凌啸详细禀报的时候,凌啸问了他一句。正问到他心窝窝里了。
“本侯说的是杀一人赏百两,砍头当然算杀了一人,难道砍一只脚也能算要人一命?
“侯爷,一只脚掌当然不值得一百两、但是有着这两个字的脚掌就值了!
金虎抢过两只脚掌在火光下递到凌啸的面前、凌啸恶心地连连吐。要是他说得出话来、一定会问个清楚。
“不就是纹有个无字和知字吗?难道无知两字这么值钱?
第七十九章 清朝恐怖和台独组织
吴椣看着郑勇那挣狞的头颅,还是很恨这人的无义。
“侯爷,老夫想请你到后堂单独一叙。”当金虎献上那些脚掌的时候,吴椣骇然失色。
凌啸直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那些纹着“无知”两字的脚掌意味着什么,金虎的级别太低,他根本就不知道个中缘由,只能告诉凌啸,总督大人曾经发布命令,凡是在脚底纹有这两个字的就是反贼,格杀无论。
吴椣带着凌啸进到后堂,吩咐亲兵队长吴洪文把守中门,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搅和偷听。凌啸看他这么隆重,一丝不安涌了上来,难道自己这次捅了什么马蜂窝不成。吴椣开口说得第一句话就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凌啸侯爷,如今吴椣被撤已是定局,会否有性命之忧也在摸棱两可间。还望侯爷笔下留情啊……“吴椣老泪纵横、一直以来总把进入一品行列,期望光宗耀租的他,知道自己遇到了天大的麻烦,凌啸能够说有什么好呢,一个老头子在你面前落眼泪呢。
“制台大人、凌啸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是也知道恕道二字,更况我与制台并无芥蒂,制台大人还对我照拂有加,凌啸绝不会落井下石。“”
吴椣知道凌啸能应承到这份上已经难得了、毕竟二人毫无瓜葛,走到书案前,提起毛笔,写下了“无知”两字。
“侯爷。您在京城备受皇上圣眷,可曾听说过这知无两字地来由?“
凌啸这才知道应该从右往左合成“知无”,茫然不知的他只好摇摇头。吴椣长叹一声。细细到来其中的缘故。
“二十二年前的康熙十三年,福建莆田少林寺被皇上派遣三千御林军一夜之间剿灭,寺庙烧成了灰烬,寺中三百僧众尽当斩首。”吴椣才开了一个头。凌啸就大吃一惊。他只知道莆田少林寺,还有什么洪熙官,方世玉之类的、一直想当然地认为南少林长期存在呢。
“原因是、三藩乱起之时,每当两军交锋、吴三桂的叛军之中总有一些武艺高强之辈。对我军的伤害很大。常常交锋伊始。就被叛军高手夺杀主帅良将。锐气尽失。后来经过多方查探。方知道乃是那南少林武僧相助叛军。“凌啸明白了康熙为何要进剿南少林了。关键是这南林与“知无”有什么关系。
“”……可惜辐建民风彪悍,加上当时台湾未服,朝廷正在执行禁海今。于是相当多地人从事私贩海货的营生,这都需要武艺傍身。所以在皇上剿灭南少林之时。有着大量的武僧流落在民间。未能一网打尽。
之后这些人就隐姓埋名,暗藏于市井田间。秘密结社。妄图推翻我煌煌大清。陷黎民于水火之中。这些人借着反清复明的口号、蛊惑百姓。并建立了天地会来招收门徒,逆天谋反。”吴椣因为凌啸是满臣。说话外地小心。
“天地会?!”凌啸一阵叫苦,金庸不是说天地会是台湾建立的吗。怎么成了南少林建的了,自己这个实汉伪满的现代人持如何自处?
“是啊,不瞒侯爷说。如今的天地会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大的事,但是它地发展势头正猛,两江湖广福建江西和两广云贵都有它地分支。
“不过二十多年。就这么快?”凌啸更觉不妙。他总有一种预感某一天他的命运里不会少了天地会的。
“天地会只是一个秘密的组织。虽然遍布南方诸省,但是基本上,难以有什么大的动作。一来前朝大乱。百姓思安,二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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