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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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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他们思想上领头、教育上扫盲、宣传上喉舌和政务上执行。而说他们有时讨人嫌,是因为一旦广大文人落后于自己这样先知先觉的精英,而精英偏偏要改革变法之时,他就能固执保守、能指手画脚、能插手阻挠,甚至还能联合起来形成一种力量,整得你陷入异端独夫的处境……赫然就是一堆让你既不能浪费,又不允许他碍事的“屎坨中的黄金”!
要不然,咱们的**,为何要搞一场“反右派(的运动,既让那些知识分子无法碍社会主义大改造的事,却又偏偏忍住“翻毛鸡”性子而不加大肆杀戮呢?!**有了上百万的**干部帮衬,
也都不愿意滥杀滥砍,就别提追随者不过几百数的凌啸了。而连那么悖理旧文人观念的社会主义,**都硬是把旧文人改造了泰半,那么,自己的理念既容许剥削又容许特权,为什么就不来努力一下呢?!
批发和贬值圣贤,就是为了让他们这些文人,忙自己的理论忙得不亦乐乎去,少来掣自己的变法之肘!批发和贬值圣贤,就是为了形成更多更多的学派,而学派越多。就越没有凝聚力来反对自己!批发和贬值圣贤,就是为了让他们这些文人,把道理翻来覆去地辩论。自然就会有真知卓见被碰出来!批发和贬值圣贤,就是为了让这些文人,不得不听从凌啸的导向,在苦思新儒学而不得地时候。把眼光看向自己的变法,从其中汲取养料,也最终被自己征服~~~浪费社会中的文化人,无疑是莫大地犯罪,而与这些功效来说,区区二十二顶侯爷的帽子和不到百万的年开支,算得上什么代价?!
康熙打断了凌啸的思绪,看了大多数人地模样。他老康心中早已有数,立刻就来摆出了乐于纳谏的明君风范,“很好。对超亲王的提议,诸位臣工有异议吗?”
“启奏万岁,臣李宏,有个问题想要请教超亲王爷。”李宏第一个高声而出。
而与此同时,林思慎也急切同步迈出。“臣林思慎也有想要请王爷示下的。”
凌啸和康熙同时一愣,都大感不可思议。若是这两人在连续的威逼利诱之后。还要站出来反对,那他们的胆子就真应该挖出来展览赚钱了!而若是他们对‘万世儒学中兴起点新圣椅’有细务上的咨询,日,一来,咱们爷俩还没想好,二来。你们从清晨天没亮一直到现在天快擦黑了都没进食,难道你们不饿吗?靠。就算你们不饿,也该会觉得膀胱发涨啊,就算你们滴水未进扛得住,咱们有资格喝口茶水的爷俩也觉得憋尿啊!
康熙无可奈何地一摆手,只得任由两个大臣把话说完。
“王爷,您也知道,在官场之上有很多地小人,而广大士子又天南地北,既然您既要理论观点新颖,又要取得很多士子认同,试问王爷,您觉得采取如何的措施,才能让我们所写出来的理论被更多的士子看到,又保证我们含辛茹苦的创新儒论不被人剽窃呢?!”
官场险恶,士也卑鄙!李宏的问题,问得好多人产生了共鸣,纷纷点头称是,问得凌啸差点一下子激动得当堂尿了……呵呵。俗话不是说了吗,怕中招,勤戴套,怕被剽,请办报啊!
凌啸抑制了强烈的兴奋,“甚感棘手”地思索道,“李大人所提地问题,的确是很好……要不,朝廷在宣示政策的邸报之外,再另外官办几家学报?比如,一种是刊发你们发表的学术论文的,给各地士子们看后,了解你们的主张;再来……一种刊登各地风情政事民事的,给你们这些广大研究者,参考真实的民情国务,从而激发你们研究创新儒学地激情……这样一来,朝廷就知道,那种新理论是谁首先提出来的,可以防止剽窃和保护你们著作地权利啊!……似乎,,也还不怎么妥但,以后再议行不行?你们大家觉得呢,有没有这个必要啊?”
办报纸?!好妙的主意……还真是保护广大准圣贤贴身利益的仁政啊!
怕被剽的共鸣之人立刻就连忙赞同,尤其是发问人李宏,激动得语无伦次,“当然有必要!不要以后再议啊,王爷!呵呵,皇上,王爷还真不是不学无……不,是才思敏捷,大音希声。曲高和寡……皇上!臣知道自己错了,您所乾纲独断要用的超亲王,决不是圣道毒药,而是大张圣道的有志贤人!呜呜呜……圣君万寿无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求您了,请您批准王爷的这学报善政吧,臣这里给您磕头了!”
一时间,陪李宏山呼和磕头的人越来越多。康熙大爽,一面享受着李宏低级马屁,一面莫名其妙地看着事先也没料到的凌啸。
而凌啸,却像人家老婆无缘无故投怀送抱一样的惊喜之中,他,陷入了超级的自我崇拜……凌啸啊凌啸,难道你是吃“DHA”长大的?!
要不然,你怎么这么这么这么么的聪明,连无心插柳的“一把椅子”计策中,竟然不仅隐藏有个能办报纸的绝大妙处,而且还能办得毫无任何阻力,连自己欲擒故纵一下,都有人磕破头来强烈索要呢!
第五百三十七章 身份不同需乔迁,海上佳讯来翩翩
>;凌啸提出的建议,第一次有人磕头请准,而且还是那种不准便不依的局面,这无疑是破了天荒!
康熙眼见这种情况,越发对女婿主持超越大计感到信心十足,屁股一歪就从谏如流,当即准了这个官办学报的提议,并考虑到公正公平的原则,同时还决定,主管其事的人选和衙门等等细务,交由各部院进行充分讨论合议后再上报审核。处置完这一件之后,康熙自己也感觉到了饥肠辘辘,赶紧令林慎思也快点陈奏其疑问。但林慎思就是一个口快冲动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先前说朱子合孔孟相悖的傻话了,现在,他本是准备问备选准圣的仕寒门第问题的,可从凌啸说个学报还要便思索边说,林慎思立刻就晓得凌啸其实也没有完全想好,当即也就托词和李宏要问的是同一问题了事,让今天漫长的一次朝会,就此结束得皆大欢喜……当然,不包括已经死去的两人。
当晚,在御花园举办的赐宴上,君王文武,贺祝频频,杯来盏去,其乐融融。对这段时间朝廷中逆波横流的人人自危局面,这宴会无疑是极好的缓和机会,不仅康熙皇帝宣了宫廷戏班来与众乐乐,而且,颇受畏惧的凌啸,也尽量展现出温煦宽容的一面,放开了酒量和臣子们痛饮,直到麻木恍惚到玉山倾颓,方才被人扶了而去。
等他自浑浑愕愕的黑眠中醒来之时,天色已经通亮通亮了,想要翻身。却没料到头脑中是炸炸的昏痛,又哪里能坐得直?凌啸苦笑一声,知道连日来地日夜劳累和脑力耗损太剧。加上饮酒过量方才如此,也就不再勉强,索性抱了枕头闭上眼,愣愣地想心事。忽地却一下子觉得不对,霍然睁开眼睑,顿时大吃一惊……原来自己昨夜下榻的,绝不是日常所眠的那间套卧,而是瑶琴越剑透雅意、甜香袭人浸幽情地一间闺阁!
正惊疑不定的时候,却只听碎碎的脚步声里,有女子巧笑嫣然地靠近,凌啸闻声识人。顿时更加狐疑万分,“不对啊,这是曹敏小姐的声音,难道胡涛他们昏了头,竟然把我送到了曹府?!”
才在帘缝看见百蝶穿花衫地衣角,凌啸便立刻合上眼帘装睡。他实在不好意思面对曹敏,前不久。人家泪眼相求的当天,就把其父亲打得人事不醒。就算他再厚的脸皮,也难免有些汗颜啊。不过很可惜,曹敏是个造诣不差的侠女,一看凌啸翻过身了,再听他的呼吸,马上就看出了凌啸的假寐。当即也不揭穿,只是坐在床边春凳上静候。不片刻凌啸就败下阵来。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忽闪眼眸,赧颜而笑,“敏小姐宽宏雅量,凌啸相形而愧,尚请腹中撑船。”
曹敏却是忍俊不住,爽然而辞,“王爷无需如此。论及王爷于曹府的宽和,早三年就曾谅解了我家地江宁唐突,又承您照拂老少妇孺达一载之久,连敏儿也是您挺身而救,敏儿虽称不上知书达理,但也明白些做人的道理,岂会不铭记于心,而以无奈迁责恩主?再说,家父昨晚已经醒来,不是王爷你容情,那么大的嫌疑如何能保全,腹中撑船的话,请勿要……
“哈!哈哈哈,你个笨蛋敏丫头,全不懂他这家伙的醉翁之意。哼,请姑娘家放大度量,尽可以说大人不记小人过,何以偏偏要你肚子变大?哈,哈哈哈!”曹敏正向凌啸柔声而述,却不料门帘外戏谑声响起,却是黄莺鸣柳般宛转悦耳。凌啸定睛一看掀帘而入的人影,顿时大喜跃身,“姑姑?哈啊,你终于到了京师,可想死小啸了!”
来者正是凌啸十分记念的长公主黛宁,再睹芳容,竟是喜得他连头晕都忘了,赤脚就蹦了过来,正想不顾忌曹敏地和她相拥,哪知道珠帘再动,玛丽女王手挽金发好奇地钻过帘子,让凌啸大感无奈郁闷,除了哀叹跟屁虫跟得好紧之外,竟然总有一种恨恨冲动久久徘徊心头。但他地洋姨妈玛丽,却没有注意到凌啸幽怨的目光,在曹敏地极度惊诧中,小鸟依人地靠在黛宁的肩头,笑着用英语道,“达琳,你不是说超级KING是搬到一个王宫之中去了么,怎么这里还比不上他的原来的公主府?”
我搬家了?凌啸愕然一怔间,却听黛宁笑道,“哼,昨晚姑姑独自去御花园禀报女王抵京的时候,你居然喝得像头死猪,都不理会姑姑,姑姑一怒之下,就奏请玛丽的下榻地方安排在你府上,反正那是在城外,不影响明天地郊迎仪式。但皇上说你贵为王爷,公主府形制太小,就决定挪出弘时母子,把雍和宫赏给你,而公主府就归姑姑了。呵呵,你啊,卷铺盖吧!”
他这才明白自己醉酒后老宅被占,康熙有撮合新老重臣的意思,这才让自己
暂且下榻曹府。而搬到形制恢弘地雍和宫,无疑是身份变迁和昭示王权的必然,凌啸虽很舍不得二月河畔,却也只能认命了事。
洋姨妈本来就是悄悄跟屁入城参观,得知凌啸另有新王府之后,便吵嚷着要去侄女婿府上看看,凌啸也是对从未入内过的雍和宫很好奇,决定略填肚子后,一起前去看看雍正曾经的潜邸,可凌啸刚刚出了曹府,还没有走出一箭地远,就被几骑勤王军校给拦住了,“启禀王爷,卑职等收到海上八百里急报。”
凌啸本就萦怀勤王海军和众位娇妻的安危,当即连忙收阅急报,一看之下顿时放下心来。这是戴名世和杨成碧分别发来的报捷书:在埃及成功登陆撤侨之后,杨成碧早已率领受创颇微的勤王海军舰队,带着英国海军的领航军官,照凌啸给出的经纬度向澳大利亚直扑而去!而戴名世和各位公主夫人,则随同顺风顺水的庞大商队,在英国舰队的护航下,已经抵达雷州海域,不日将抵达福建呢!
“哈哈哈!老子变法顺利开张,母子平安儿郎建功,这真是双喜临门啊!”
思索着给军校们回复了的一些军令,并嘱咐他们立刻给康熙皇帝送去喜报后,凌啸便乐滋滋地当场狂笑,越发兴致勃勃地向新宅子而去。眼看着雍和宫的绿瓦红墙在望,可不远处的国子监和孔庙那厢的热闹场面,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不晓得是为了什么事,此地人山人海极为的壮观,开始的时候,凌啸还以为是自己批发圣贤生意所引发的咨询热潮,可越看就越不是那回事。倘若是把看热闹的闲人们除开,那么,满街的戒备巡逻士兵和群情愤愤的士子,就显得气氛很不正常了。
凌啸心中忽地想起一件事情来,顿时已经是猜到了一个七七八八……去年康熙复辟后开了恩科,乡试开科取士,进行了秋闱大比,而现在,则是要进行会试和殿试的春闱了。自己即将要进行变法革新,连圣人都拿来怀疑和批发,科举改革当然就更加势不可挡,而对此心理上最惊疑和不平衡的,恐怕就是这些即将应考的半拉子举人和贡生了。显然,他们也怕自己立刻就拿还有半个月的两考开刀,怎么说,富贵的机会近在咫尺,万一改了考试内容,让他们这些八股专家哪里哭去?!
其实,在扈从们问了个差不多的大概之后,最想哭的人却是凌啸。他一想哭考生们的消息实在太灵通,一天不到就有人泄露朝议,二想哭这些猪头把科举改革,看得实在是太轻而易举……靠,准圣贤们还没有闹腾起来,水还没有被彻底搅浑的时候,老子还有大把大把的政经国策没有筹划出来,会把主要精力放在这明显不是急务的破事上去?!
没想到玛丽女王一进城就看到了这种事情,凌啸越想就越觉得心烦,正在此时,一个胖嘟嘟的中年官员闻讯赶了过来,见超亲王脸色铁青地面色不善,吓得连忙跪下叩头,给他禀报了更加翔实的情况,“微臣国子监祭酒义天给王爷、长公主请安。王爷赎罪,这些士子们也不知道是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朝廷这次要改革科举,巳时便开始聚集静坐,硬是要微臣为他们向皇上转呈《公车上书》,却偏偏看都不许微臣先看。微臣已经给上书房去了禀帖,请他们将此情禀报皇上和王爷,想不到王爷竟然亲临……臣还请王爷示下!”
凌啸看那义天吓得脸上肥肉都如凉粉一样哆嗦,既是可怜又滑稽,知道这事怪不得他小小祭酒,也没有为难他,示意其起身后便向国子监广场疾步而去,心中却是好奇的冷笑和勃然的自信。
你们居然也学康有为搞《公车上书》?本王便来读一读你们的大作,嘿嘿,本王给你们最宽容的尺度,就算内容上辱没了改良精神,本王也不怪罪,但倘若是连那少年气盛都没有的话,就不要怪本王了……连一帮牛轰轰的大文官,老子都能揉圆搓瘪的,还怕你们这些没经历官场锤炼的?哼,对你们,富贵不值得淫,威武不屑于屈,用贫贱来移不行吗?!
而当他看到《公车上书》的时候,却猛地心中一动,一个加速儒林之水快点浑的主意,翻腾上来。
第五百三十八章 信了你们的邪!
超亲王凌啸,甫一现身国子监门前广场,几千高谈阔论的围观者马上齐齐噤声,而反倒是兵丁包围中沉默静坐的举人们,开始了小声的交头接耳。
显然,这些各地遴选而来的举人,对摄政亲王的名号和人品,既因为地位云泥之判而陌生模棱,又因为几天前的血雨腥风而早有耳闻,看到自己等人一下子鼓捣得当朝最高权贵亲自而来,举人们难免有些慌乱,纷纷向在京学习了一段时间的监生们打听,商讨对策把握。可是,他们无法明目张胆的商讨,还没有能深入下去,现场立刻就赶来了一个名声更臭的亲王是人家凌啸再怎么杀戳士大夫,好歹也是查清案情后的依法诛杀,而眼前的理亲王胤礽,却是个不问真相就先大肆抓捕、严刑拷打的主!
胤礽是奉了康熙命令,从宫中赶来处理此事的。累得满身热汗的他,一看到凌啸气定神闲的模样,尤其是还有妩媚灵秀的长公主黛宁相陪左右,内心中立刻就是一阵嫉恨抓狂。自己即使在皇太子位上的巅峰时刻,也决然没有凌啸这种“睡觉睡到自然醒”的超然地位,侍奉康熙这个君父,那是得要“晨昏定省”如影随形的……妈的,师傅你是在当总理王,还是在当神仙啊!当然,再给胤礽一百个胆子,他也是断然不敢显露出嫉妒神色的,恭恭敬敬地给凌啸和姑姑见礼之后,胤礽转达了康熙的旨意:“先勘现场事态轻重,再禀超王全权处理!”
凌啸听到这个旨意,也不多说。拍拍胤礽以示慰问后,便阔步迈向仪门前的台阶,在石狮子前转身立定,凝视着这群头戴簇丝银顶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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