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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起兮云飞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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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大吃一惊,没想到这里有人!扭头一看:墙角蹲着两人!那年老的慈眉善目,年近六旬;年少的牛目短嘴,十六、七岁。两人都穿着厚厚的老土布棉衣,头戴瓜皮棉帽,脚穿茅窝子!此时面前有一包狗肉,各揣一个酒葫芦,正喝得面红耳赤。那老人见他俩发愣,又招呼道:“见面就有缘份,下雪天出门不易,喝两口暖暖身子吧。”冯二年拱了拱手,客套道:“老哥哥客气了,素不相识,咋好意思?”那老人站起身来,热情地拉他俩蹲下,笑道:“客气个啥劲?俗话说:‘烟酒不分家’!媳妇孩子热炕头,除非有要紧的事,雪天谁还出门?咱这是有缘分呀!别客气了。请教二位贵姓?”冯二年道:“免贵姓冯!这是俺哥冯成套!我叫冯二年!家是单县城东四十里冯屯的,离这里有好几十里地呢。”那少年突然问道:“您姓冯?邵盼头家八年前死的那个小老婆不也姓冯吗?”冯成套一怔,刚要搭话。冯二年忙一捅他,调侃道:“天下姓冯的多啦,她姓冯,俺就不能姓冯吗?”老人脸色一凛,骂道:“狗日操的,哪有这样问话的?”那少年委屈地看着他,翻翻白眼,嘟囔道:“问一声咋啦?又黏不到身上?”那老人冲冯成套、冯二年尴尬道:“真对不起了!我这个徒弟只有八成心眼,头脑简单,说话憨捅,我熊他多少回了,就是不改。看在我的老脸上,还请两位担待。”冯二年一笑,大度道:“没啥!没啥!年轻人好创个精筋头(出风头),谁没说回错话呀?都是从这个年龄过来的。”说话间,冯剑、冯备抱进来一大堆麦秸,堆在地上,张罗着生火取暖。
    冯二年道:“还没请教二位姓名?”那老人笑道:“兄弟我姓何,叫何保信!是山东梁山县人!这是……”年轻人抢着说:“兄弟我姓齐,叫齐大耳!今年十六岁,还没娶上媳妇!您要是碰上可巧(合适)的,就给我说一个,我买条三十斤的大鲤鱼在鱼台县最豪华的酒楼上谢您!”说话用的劲大,喷了弯腰生火的冯剑一脸唾沫。冯剑不喜,嗤之以鼻:“有毛病呀?你娶不娶媳妇管俺啥屌事?说话也不小心,喷我一脸唾沫。也蹲下尿泡尿照照,长得这幅屌熊样,还想娶媳妇?等着打光棍吧!”齐大耳一愣,诧异道:“噫!你说话咋这么难听呀?”冯剑抹把脸,怒道:“哪有你这样的呀?头一回见面就说你还没娶媳妇!你是啥意思?是指望我给你说媳妇吗?实话给你说吧,俺丈母娘还没嫁人呢,哪顾得上管你呀?”齐大耳牛眼一瞪,愣愣道:“您丈母娘嫁不嫁人碍我啥屌事?你是不是担心……”一摆手嘲弄道:“你不用担心,我没打算娶您丈母娘!”冯剑顿时暴跳如雷,骂道:“这个小舅子操的!敢占我的便宜?有种的到庙外摔两跤。”齐大耳也火了,“蹭”地从地上跳起,把棉袄一脱,怒喝道:“哟!跟我叫上板了,摔两跤就摔两跤,我还怕你?也到梁山县打听打听,谁不认得憨大耳朵?有天我喝醉酒,一皮锤(拳)打死一头驴,人送外号‘气死驴’!本人有个爱好,就是热(喜欢)打架。”何保信把他拽了个趔趄,厉声斥责道:“又犯老毛病了?不叫你来,你偏跟来,出门就给我惹事生非。狗日的东西!给我老老实实坐下,绷上嘴别说话了,再说废话,马上给我滚蛋。”齐大耳短嘴一撅,气哼哼地嘟囔道:“不叫说就不说,不说话还能憋死我?”重新穿上棉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短嘴紧闭,冲冯剑直翻白眼。冯成套、冯二年也把冯剑劈头盖脸埋怨了一通。
    何保信师徒烧木炭为生。烧炭是个技术活,不经指点是烧不成的。烧炭前要砌炭窑,炭窑形如坟包,留有烟囱、窑口。烧炭时把木棍截成一样短长,依次堆在窑里,然后从窑口架文火慢烧,等窑内木棍点燃,便熄火堵住窑口,仅留小小缝隙,控制氧气进入。待烟囱烟气由黑变白,便彻底堵住窑口,再等四五天,乌黑的木炭就出窑了。木炭是终日取暖、打烧饼、烤羊肉串等必用的燃料,销路挺好。因何保信爱喝酒,喜四处流荡,放荡不羁,嫌成家累赘,所以终身没娶,只有一个傻呼呼的徒弟!齐大耳出生仅一个月,母亲便得病死了。父亲续娶,继母待他不好,时常借故打骂,苦不堪言。何保信见其可怜,便收他为徒,实则是个养子!他也没个名字,因其长有两只硕大的招风耳,便以“耳”为名,再加上姓氏,便是“齐大耳”了。
第一章 惊变 (二)(手打版/
           冯二年问道:“何大哥!你爷俩咋在这儿呀?”何保信笑道:“我没啥本事,就会烧木炭。前几天,俺往丰县送了几车木炭,因货主手紧,车先打发回去了,耽搁了几天,才把炭钱收齐。回家的路上,没想到遇上了这场大雪,更没想到,大圣集这么大,连家客栈也没有。俺爷俩一合计,买了几斤熟狗肉,两葫芦烧酒,准备在这小庙里对付一夜,等赶明(明天)雪停了再走。”冯成套道:“出门哪有容易事呀?谁也不能背着房子出门,对不?冯剑!快把火生上,暖和暖和。”掩上庙门。冯剑、冯备点上麦秸,大家围着烤火。在何保信的热情招呼下,冯家爷们不再客气,也一同吃肉喝起酒来。冯剑从腰里拔出一把锋利匕首,割块狗肉填嘴里咀嚼。齐大耳见匕首小巧精致,柄上镶嵌七棵铜星,闪闪发光,不免多看几眼。冯二年嗔怪地瞪了冯剑一眼,喝道:“又出啥洋症呀?”冯剑知二叔嫌他卖弄,顿时通红了脸,讪讪地把匕首收起,插入腰间刀鞘里。
    齐大耳扫了他一眼,闷头喝酒,谁也不理。冯剑肥胖,蹲着憋气,只好直身。他见西墙上几行字写得龙飞凤舞,便走过去,伫足墙下愣愣地观看。何保信见状,笑问道:“大侄子!你识字呀?”冯剑摇摇头,羞赧道:“一天学也没上过。”何保信得意道:“那三行字我倒认得!是汉高祖刘邦的《大风歌》!”冯剑好奇道:“啥叫《大风歌》?”何保信解释道:“战国末年,秦始皇统一六国,残暴无德,不顾百姓死活,修建阿房宫和骊山墓,先后进行五次大规模巡游。三十七年,他在最后一次巡游途中病死,先是陈胜、吴广在大泽乡揭竿而起,后有项羽、刘邦举兵造反,不上三年,攻下秦都咸阳。项羽势大,把刘邦赶入汉中,封为‘汉王’!统治巴蜀地和汉中一带。刘邦不甘心失败,趁楚霸王东迁彭城,拜韩信为帅,‘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夺取关中。又经四年征战,逼楚霸王项羽在垓下自刎,打下了天下,便是‘西汉’!刘邦当皇帝的第十二年,淮南王黥布造反,刘邦亲自带兵征伐,得胜回朝时路过发迹地沛县,召集父老乡亲喝酒叙旧,酒醉后用筷子敲盆,唱了一首《大风歌》!就是墙上写得这首。这首歌只有三句:‘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冯剑见墙上文字果然仅三句,好奇地问道:“老何大爷!这是您写上去的吗?”何保信笑道:“俺爷俩在这里避雪,哪有那份闲心?再说了,没有笔墨,咋写呀?”冯剑诧异道:“这墨汁还是鲜的,是刚写上去的。”何保信诧异道:“是吗?”起身凑上前去,用手指一沾,果然弄了一指头墨汁,也感到十分惊奇,疑惑道:“这是谁写的呀?”冯剑不觉好笑道:“您比俺来的早,您都知不道!俺们咋知道呀?”冯二年道:“说不准是谁闲着无聊,写着玩的!”冯成套附合道:“就是!就是呀!”何保信蹙眉道:“咱来小庙之前肯定有人来过这里,带着笔墨,写了这么一行字。”冯二年疑惑道:“下这么大的雪,他来写这几行字干啥呀?”大家都惊异不解。冯剑不识字,瞅了两眼便兴致索然。往旁一看,见土地爷斜躺地上,依然盘腿而坐,形象古怪可笑,便上前轻轻抱起,恭恭敬敬地安放在座位上。再看底座,也是残缺败废,且有数个鼠洞。他从地上拾起几块碎砖,把鼠洞分别堵上,然后跪下给土地爷连磕三个响头,闭眼祷告,甚是诚笃。
    齐大耳见他如此,不觉好笑,挖苦道:“你烧错香了!月下老掌管婚姻,拜土地爷起个屌啥劲?拜土地爷不顶用,倒不如给我磕个头:俺后庄上有个刚死了男人的寡妇,长得年轻漂亮,我中间撮合撮合,你娶家来,保管不出俩月,一准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何保信怒极,冲他劈头就是一掌,斥责道:“除了会抬拧劲杠,你还能结点啥熊茧呀?就不能把嘴绷上吗?整天费话连篇。狗日的东西,下回还想跟我出门不?”齐大耳一缩头,翻翻白眼:“不叫说就不说,我听您的行不?从这会开始,我一句话也不说,您要是不放心,我把这屄嘴堵上。”赌气肉也不吃,酒也不喝,还从包裹里拿出一条粗布手巾,把短嘴围了个严实。冯剑本要反唇相讥,见他这个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何保信一脸尴尬:“我这个憨徒弟!你们可别笑话。”冯二年道:“年轻人心盛气熬,斗斗嘴是免不了的。”冯面套埋怨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俺这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干正事不中,抬起拧劲杠,顶人家三个。”何保信道:“只要您不见怪就行。”冯二年道:“这是啥话呀?俺能跟个晚辈一般见识?何大哥!您刚才说邵盼头!他是您的亲戚吗?”何保信自嘲道:“邵盼头是阎陈庄有名的财主,我哪有这样有钱的亲戚?我会烧木炭,常来这儿买树股子(杂木)!俺爷俩喝酒,闲着无聊,说起这前后庄上的事,我给他瞎扯几句。”冯二年饶有兴趣道:“您走南闯北,见得世面多,有啥稀奇古怪的事拉拉,叫俺也跟着长长见识!”何保信本已喝得面红耳赤,经他一捧,顿时兴致高昴:“也不是我姓何的吹牛!活了快六十岁了,天南地北,咱哪儿没去过?光绪三十年,我跟老父亲闯关东,碰上老毛子跟小日本打仗,到处都是死人!那阵势……”冯二年赶忙道:“别扯这么远了,小日本跟老毛子在咱地面上打仗,咱却管不了,提起来丢人!还是说眼前的吧。”何保信一抹嘴巴:“跟前的?就说去年到西安,正碰上张学良、杨虎城扣压蒋总裁,中央军兵临城下,共产党派周恩来到西安调解……”冯二年低声道:“时局混乱,咱不谈政治,只说农村的家长里短。”何保信瞠目道:“农村的家长理短?”冯二年有心打听,提醒道:“就说左右庄上的。”何保信搔了搔头皮,迷茫道:“左右……庄……庄上的?啥事呀?”冯二年见他仍不开窍,进一步提醒道:“就是你刚才说的邵盼头呀!”
    何保信警觉道:“邵盼头?他是你们的亲戚?”冯二年打个哈哈:“俺哪有这么有钱的亲戚?”何保信问道:“您家是哪里的?”冯二年笑道:“刚才给何大哥说了:是单县城东四十里冯屯的,也是种地的。”何保信疑惑,又问道:“下这么大的雪,你们到这里来干啥呀?”冯二年解释道:“亲戚家里老(死)人了,赶明出殡。不是路远吗!俺爷四个今天就冒雪赶来了。也没办供,到时候回一桌就行。要不,大雪天谁出门呀?”何保信点头道:“这倒是真!这个老人家也不会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偏捡个下雪的坏日子,不是叫活人遭罪吗?”冯二年道:“说是老人家,其实才六十郎当岁,是女亲家猛不丁地死了!”何保信醒悟道:“哦!”冯二年催促道:“何大哥!闲着没事,你说说吧!”何保信道:“我也是道听途说,你们要真想听,咱就拉拉?”冯二年道:“拉拉吧,还客气啥呀?”何保信道:“要说邵盼头!得先从他爷爷开始说起……”冯成套突然插嘴道:“隔墙有耳,别谈人家隐私。”冯剑大为不满,抢白道:“你就是事多,怕啥呀?不就是闲拉呱吗!下雪天谁还出门?‘隔墙’又有啥‘耳’呀?”冯二年脸上透出琢磨不透的一丝嘲笑,冷冷道:“大哥!听何大哥拉拉呱有啥不好?干坐着不心烦吗?”冯成套脸色阴沉,蹲一旁吸烟去了。
    何保信察言观色,疑惑道:“你们这是?”冯二年忙道:“您别多心,俺大哥胆小怕事,你说你的。”何保信道:“怪不得呢!邵家虽是个财主,原先却不是本地人!邵盼头的爷爷叫邵金煌,据说是安徽安庆府人!早年遇到灾荒,老家呆不下去了,随寡母一路要饭,来到鲁南县城北这个叫阎陈庄的地方。谁知‘屋漏偏碰连阴雨’!寡母得了场急病,没钱医治,一命呜呼。邵金煌刚满十六,还是半大孩子,碰上这样的事,真是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阎陈庄人见他可怜,自有人出面揽事,大伙凑钱买来口薄木棺材,把他娘葬在两不管的沟涯上。有个叫陈安祥的,见他没啥根基,便把他收留下来……”冯家爷们这才知邵家原来是个外来户。
    何保信道:“陈安祥老伴早逝,膝下无子,仅生一女,名叫秀丽!时年仅九岁。爷俩相依为命,*磨豆腐为生。卖豆腐是小本生意,父女俩不停劳作,也仅能勉强糊口,邵金煌进门,又添一张嘴,日子过得更是紧巴。邵金煌少年遭遇大难,深知生存艰难,自进陈家门,便每天起早贪黑,泡豆子推磨,啥活都干。陈安祥见他勤快,心中也喜,求人写张文书,把他过继下来,认作干儿子,改名叫陈金煌!几年后,陈金煌长大成人!该成亲了。陈家本就一贫如洗,陈金煌又是螟蛉,陈安祥虽托人提了几家亲,都没说成。又拖几年,陈秀丽也长大成人!老陈一不做二不休,把闺女嫁给了陈金煌!干儿子摇身一变,成了入赘女婿。小两口恩恩爱爱,不到一年,生了个儿子,取名叫陈和坤!”
    “正当三世同堂,尽享天伦之乐,陈安祥突然得了风瘫。陈金煌急忙请医救治,谁知越治越重,最后瘫痪在床,吃喝拉撒,全是闺女照应。好在陈金煌有良心,孝敬老人!并无厌烦,终日在外奔波,挣钱养家。陈安祥自知时日不多,不愿拖累儿女,便打定一个主意。这天,他问道:‘孩子!你娘死几年了?’陈秀丽道:‘娘死时我才六岁,今年我二十一了,十五年了!达达!您问这干啥呀?’陈安祥道:‘那时我闺女刚刚六岁,天天闹着跟我要娘,我就想呀,不论多难,我一定把闺女养大成人!那日子难呀!我泡豆子推磨,闺女就*在墙角里,等我推好豆浆,闺女倚在墙角里睡着了;过年了,人家孩子穿新衣裳,俺闺女也跟我要,但达达没钱买呀……’陈秀丽已经泣不成声。陈安祥又道:‘闲下来时我就给你梳小辫,你总嫌我梳的难看。这也难怪,达达的一双手只会做豆腐,不会梳小辩!孩子拉扯大了,也成了家,金煌是个好孩子,有良心,待你也好,我也放心了。见了你娘,我对她说:咱闺女我给你拉扯大了,找了个好女婿……’陈秀丽是个有心人!见她爹今日蹊跷,说得象是回头话,便哭说:‘达达!你可不能往歪处想啊!我自小没娘,是您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的,我还没孝顺您呢!您有病,咱请大夫诊治。有您在,闺女过得有奔头,您要是有个好歹,叫我咋活呀!’陈安祥道:‘谁能不死?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孩子!别净提伤心事了,今天给你说件事:咱祖上传下来一只皮匣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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