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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起兮云飞扬-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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闼笛剑】薷�**啥劲?”花妮抽抽搭搭道:“老……老东家咽气了。”范管家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泪如雨下,哽咽着摧促快走。邵盼头躺在担架上,却异常平静,问道:“喝罢药不是好了吗?”花妮带着哭腔道:“喝罢药是苏醒过来了,钟元保不是说,苏醒过来就贴膏药吗?姨奶奶见老东家醒了,就把膏药给老东家贴上了。老东家贴上膏药,没半个时辰,感到伤处又麻又痒。姨太太说,钟元保原说贴过膏药有这症状,还留了一封信,说那里面写有解法。姨太太从枕头下拿出信来,递给老东家!老东家只看了一个开头,说了句:‘报应’!就一下子咽气了。”邵盼头大奇:“竟有这种事?”一行人急急慌慌往家里赶。陈正君等人埋过盼头娘,回到阎陈庄后,又差人到渠阁集赊来几口薄木棺材,指挥乡亲把那几具尸体也架出去埋了。这是后话。
    进了家门,家丁直接把担架抬到邵和坤住处。大家近前一看,只见邵和坤脸色腊黄,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了,一封展开的书信被他死死捏着,那小妾哭得昏天昏地。有人掰开邵和坤的手取过信递给邵盼头!邵盼头端详了一阵,只认得一个“酒”字,只好递给范管家!范管家念过几天私塾,颇识几字,当下接过信来,从头至尾看了一遍,连叫奇怪。邵盼头不解,问道:“信里是啥内容?是解法吗?”范管家哽咽道:“这信开头写了一个大大的‘酒’字,再往后就是膏药的制作方子,也无结尾,我才说奇怪呢!”邵盼头奇道:“那么说,老东家是见了这个‘酒’字死过去的?难道这‘酒’字里有啥门道?请医生了吗?”老棉羊慌忙道:“老周已去吴坝请郑医生了。”
    正说着,外面有人嚷嚷道:“快让开,郑医生来了。”周世昕和郑医生背着药箱,急匆匆走了进来。站在一旁的冯剑一看,正是吴坝的郑智强!冯剑怕被他认出,多费口舌,赶忙躲在旁人身后,隐在灯影里,偷偷窥视。
    郑医生坐下把了阵脉,脸上露出诧异,又端详邵和坤的脸色,疑惑道:“老东家这伤虽然严重,倒不至于有生命危险,许是惊吓过度。人暂时没事,只是昏过去了。”又察看伤处,见贴膏药处的皮肤颜色发暗,问道:“这是谁家的膏药?看皮肤的颜色,象是中毒。”邵盼头忙道:“赶紧把膏药揭下来。”郑医生忙了好长一阵才揭下膏药。邵盼头问道:“郑医生!能看出中的啥毒吗?”郑医生近前嗅了一阵,摇头道:“我也把握不准!象中了蛇毒。”范管家伸长脖子问道:“有法子治吗?”郑医生为难地摇了摇头:“治疗蛇毒,一般要有专门的解药,这种药南方有,那地方蛇虫多。咱们这儿只有一种毒蛇,就是蝮蛇!所以,我这里只有解蝮蛇毒的药,怕是不管用。”范管家急切道:“说不准就是蝮蛇咬的,你那蛇药正好对症。”郑医生笑道:“你真会说笑话,这么冷的天,蛇早就冬眠了,还能咬人?没听说‘蛇吃鼠半年,鼠吃蛇半年’!热天蛇吃鼠,到了冬天,蛇冬眠了,就被鼠吃了。蛇不活动了,咋咬人呀?显然是有人故意下毒,估计这膏药有问题。”邵盼头庆幸自已没贴膏药,随手把钟元保留下的那封信递给他,问道:“这上面写得啥呀?”郑医生瞥了一眼,道:“哦!除了这个‘酒’字,不知是何用意,后头写得是‘三七、草乌、冰片、红花、赤芍、接骨木、骨碎补、雪上一枝蒿’等草药!是治疗跌打损伤的配方!这是谁开的?难道这‘酒’也是膏药配方?”邵盼头道:“是那个送膏药的人开的。”郑医生道:“药方用药没啥问题,就怕增加了方子上没开的药。老东家得罪啥人了吧?能下这样的毒手?”邵盼头阴沉着脸,没有吭声。范管家不耐烦道:“别瞎耽误时间了,赶快治吧!”郑医生为难道:“不是我不愿意治,这是人专门下的毒,用的不知是哪种蛇毒。说起毒蛇,不外乎这几种:金环蛇、银环蛇、眼镜蛇、眼镜王蛇、烙铁头、蝮蛇、竹叶青。每种毒蛇,都有专门的解药,对症下药,丝毫马虎不得。要是蝮蛇,我这里现有解药,保证手到病除;要是别的蛇毒,我这付药吃下去,万一犯顶了咋办呀?所以……”
    范管家催促道:“你咋这么多熊道道?赶快救人吧!死马当成活马……”说了一半,察觉不妥,胆怯地偷看邵盼头的脸色。两天来,邵盼头先是腿骨折断,又被小舅摁倒揍了一顿,而且头上还戴上一顶日本人恩赐的绿帽子,早已是窝囊透顶,心力交瘁。他皱皱眉头,没好气地吩咐道:“就按范管家说的办,用药吧!”郑医生嗫嚅道:“邵东家!这药可是您叫用的,出了事,我可不负责。用药行,求您给我写个字据。”邵盼头气直往上顶,阴阳怪气道:“你咋这么多歪道道?写字据干啥呀?”郑医生道:“邵东家!这人命关天的大事……”邵盼头不耐烦道:“行,我就依你,范管家!你给他写个字据。”范管家看了郑智强一眼,找来笔砚。郑智强认真道:“邵东家!您得亲自写。”邵盼头怒极生笑:“郑智强!你啥时叫人家哄怕了?周围几个庄子,谁知不道我邵盼头写不了几个字?范管家写了就管,我再按个手印,你还不放心吗?”郑智强道:“人命关天!不能不当真。”范管家伏案写好后,邵盼头按了手印,郑智强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药箱,这才拿出内服外贴的药来,叮嘱了几句,收了药费,告辞回家了。
    他刚一出门,邵盼头便恨恨骂道:“罗里罗嗦,是个啥熊玩艺!狗日操的,要挟起我来了!你不是怕死吗?我非叫你走在老东家前头不中。”盛怒之下,叫过老绵羊,附耳如此这般。老绵羊低声道:“您就放心吧!今天夜里,我就送他到他姥姥家报到去。”邵盼头伸了个懒腰,吩咐道:“把大家忙坏了,都去歇着吧!”示意人把他抬走。
    邵盼头一走,范管家把一些琐碎事处理完毕,安排周世昕等人守夜,把冯剑安排在昨日冯家爷们睡觉的那间小屋里住下,又来到邵和坤住处,望着昏迷不醒的邵和坤,欲哭无泪。直到亥时一刻,范管家叮嘱侍妾几句,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已住处,上床歇息了。
    一整天人来人往,冯剑虽趁乱在大院内踅摸几圈,到底没找到孙家姐妹俩的下落,叫他心神不安。父亲和二叔走后,他送葬没去,而是美美睡了一阵。他打定主意,要半夜里再次钻进地道查找,他认为,在邵家大院,只有这地方可藏住两人!从邵和坤住处回来,他和衣上床躺着,听到外面没啥动静了,才起身打开房门,悄悄向丧屋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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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活埋(手打版)
       内容暂缺,请看第三十章《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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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结局 (一)(手打版
           却说,没能活捉佐佐木,王立宝又得而复失,弄巧成拙,大家顿如鱼刺鲠喉、心中郁闷。须臾,沈利司叫过张海新、杨长岭!吩咐道:“天快明了,把邵盼头押回去吧!”和前往鲁南县的景志刚分手,一行人押着邵盼头等人往沈塘而去。景志刚叫人把佐佐木的尸体拖出地洞,拉到鲁南县验明正身;黄楼自有人出面,把立宝娘抬到乱坟岗上,用张破芦席一卷,胡乱挖坑埋了。
解放后,习员生被人民政府揪出批斗,苦不堪言。有天夜里,他龟缩在暗中,突然良心发现,念及王立宝的好处:“大洋和骡子是立宝娘俩费尽心机弄来的,全被我拿走了,对不起他们呀!”后悔莫及,就想补救。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他背着一把铁锨,悄然来到黄楼旁的乱坟岗上,把立宝娘的尸骨挖出,心想:“沈学超是个地痞,不能和他埋在一坨(块);王国汉虽说名声也不好,人家到底当过县长,得叫俺师父的娘和他合葬,当个县长夫人!”连夜送到丰县华山乡下王家祖坟和王国汉合葬。却不知好心办成了坏事,叫立宝娘永远与狗同穴,这是后话。
路上,郑智生凑到沈利司跟前,问道:“利司哥!你还认得我吗?”沈利司见他一脸疤痕,面目狰狞,对邵盼头又是如此痛恨,猜测肯定是邵盼头的仇人,却不认得。沈利司问道:“兄弟!你是谁呀?”郑智生垂头丧气,沮丧道:“连利司哥也认不出我来了,我就是吴坝的郑智生呀!”沈利司身子一振,脸色骤变:“你就是郑智生?找伟(啥时)回来的?咋变成这个样子了?”郑智生幽幽道:“早就回来了,就是没敢进家。这都是邵盼头捣的鬼呀!他把我卖到东北,在煤窑上给日本人挖了八年煤,差点死在哪何(儿),只剩半条命回来。”沈利司心里一沉,轻轻道:“又是他?”张海新凑上前来,关切道:“智生!你这脸是咋治(弄)的?”郑智生幽幽道:“叫火烧的。”张海新不禁唏嘘。杨长岭喃喃自语道:“火,火。”沈利司安慰道:“虽说受伤,毁容破相,只要人活着回来就中。比起那些死在东北煤矿上的,你是幸运多了。”郑智生、路春全想起惨死异乡的赖吉成、李三桥等人,心情十分沉重,对邵盼头更是恨之入骨。
郑智生恨恨道:“都是邵盼头这狗日的害的。”杨长岭、张海新闷不作声。须臾,沈利司笑道:“郑智生!**打回来了,国民党眼看就要完蛋,咱们的好日子长着呢!麻展(马上)就要土改,咱要把邵盼头的土地全部收回,也分你几亩好地,好好干上几年,娶房家小要紧呀!”郑智生望着黑暗中邵盼头的背影,恨得眼里喷火,咬牙切齿道:“烧死我大爷一家的虽说不是邵盼头!但我这一辈子是毁在姓邵的手上了,不杀邵盼头,我不解恨呀!”
到了沈塘,天色大亮,沈利司安排人把邵盼头等人看管起来,刚想坐下歇息,杨长岭、张海新走了进来。张海新劈头问道:“准备咋处置邵盼头?”沈利司痛快道:“发动群众,开批斗大会,只要罪行属实,当场宣判,该枪毙的枪毙。”张海新道:“咱可不能做没良心的事呀!”沈利司明白,支吾道:“邵盼头民愤忒大,咋照顾他呀?”张海新道:“民愤大不假,有些事却是捕风捉影。像吴坝那把火,原以为是他放的,你表弟老绵羊还叫人杀了,这会不也匪(水)落石出?放火杀人的不是他!而是王立宝那**的。冤有头,债有主,有他啥**事呀?”杨长岭也道:“咱这几条命可是人家给的,咱可不能忘恩负义呀!当初邵镰刀放了咱们,是立了大功的。”沈利司冷笑道:“邵镰刀是放了咱们,谁不清楚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那家伙是有名的‘小诸葛’!他是为自已留后路。这些年来,邵家父子结交土匪,贩卖妇女,强取豪夺,人人皆知,连自已的小老婆都不放过!对付这样的人!不能心慈手软,只能‘杀无赦’!”张海新道:“咱们不讲情面,只是将来无脸见人呀!”沈利司沉默了一阵:“邵盼头当汉奸,这些年做了不少坏事!难以推脱责任。烧死郑智强一家叫他背了几年恶名不假,也害得俺表弟老绵羊丢了性命。眼前有件坏事的确是他干的,郑智生被卖到东北给日本人挖煤,这会虽说回来了,却烧得不成样子!将来恐怕连媳妇也说不上,这罪过可不轻呀!”杨长岭道:“我咋听说把郑智生贩卖到东北!是邵盼头后娶的媳妇慧云干的?那娘们是个日本女特务,早跑得没影了。”张海新也道:“结交土匪,贩卖妇女!大都是邵和坤干的。那老东西罪大恶极,不也遭了报应?”沈利司见他俩拚命为邵盼头开脱罪责,心领神会:“我知道你俩想给邵盼头开脱责任……”
张海新拍案而起:“姓沈的,你摆(别)往俺俩头上乱栽罪名。”杨长岭也悻悻道:“俺俩不好,就你沈利司一个好人!”沈利司见二人恼了,勉强道:“看来,只能叫他多做些善事了,态度积极些,咱们才能看眼色行事。”张海新冷笑道:“他都成阶下囚了,还能办啥善事呀?”沈利司耐心道:“你懂得啥呀?‘瘦成的骆驼比马大’!人家拔根汗毛,也比咱们的腰粗呀!”杨长岭奋然道:“那就叫他捐钱、捐物、献宝。”沈利司长嘘了一口气,正色道:“大家都回来了,要抓紧发动群众,做好支前工作!青年组织起来,踊跃参军,为解放全中国,献出自已的一把力量。”张海新、杨长岭齐声应道:“俺俩这就去办。”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几个月过去了。两个野战军在以邓小平、刘伯承、陈毅、粟裕、谭振林等总前委的领导下,全歼黄维、黄伯滔、杜聿明兵团,和**、罗荣垣将军率领的四野一部直抵长江北岸,准备渡江。沈四爷、沈利司遵照上级指示,积极发动群众!捐献粮食财物,组织支前民兵,忙得脚不沾地。
这天晌午,沈利司来到农会,杨长岭走了进来,冲他耳语一番,沈利司顿时哭笑不得:“他净惹些笑话!”原来,解放军一个野战医院设在苏庄!有五、六个医生和十几个年轻的女护士!张海新认真地向儿童团长杨磊吩咐道:“你们儿童团一定要站好岗、放好哨,见了医生、护士要有礼貌,对男医生要喊:‘解放军叔叔!’女护士要喊:‘解放军婶婶!’懂了吗?”民兵营长说了,杨磊哪敢不听?他和一大群孩子只要见了女护士!离好远便亲切地喊道:“解放军婶婶!”女护士们都是些十八、九岁的妙龄女孩!他们竟然这样称呼,全都羞得满脸通红,从此见了儿童团员!便吓得没地方藏。
正说着,张海新走了进来。沈利司劈头问道:“张海新!你搞得啥鬼呀?”张海新一愣:“见面就熊人,到底咋啦?”沈利司笑问道:“你是咋对杨磊他们说的?”张海新迷茫道:“没说啥呀?我就叫儿童团站岗放哨,见了解放军的医生、护士!要有礼貌。”沈利司又问道:“你叫他们见了女护士!都称呼啥呀?”张海新正色道:“解放军婶婶呀?”沈利司、杨长岭忍不住捧腹大笑。张海新莫明其妙,尴尬道:“难道错了吗?既然能喊‘解放军叔叔!’为啥不能喊‘解放军婶婶’?”沈利司无言以对,调侃道:“张海新!叫你当民兵营长!真有点屈才!天知不道你是咋想出来的。”张海新满腹狐疑,试探道:“要是真不行,就喊她们‘解放军大娘’?”沈利司断喝道:“纯粹胡扯。昨擂(天)你去看病,咋跟医生说的?”张海新又是一愣,委屈道:“看病还能说啥呀?”沈利司冷笑道:“还能说啥?你去看病,却满嘴土话,害得那医生跑来找我。”追问了一番,张海新才知缘故,搔搔头皮,不好意思地笑了。
原来张海新最近鼻塞难受,因为太忙,一直顾不得看,昨天傍黑,他去野战医院看病。医生见他长得五大三粗,就有点害怕,陪笑问道:“是啥时得的病呀?”张海新道:“一崩子了。”医生是个南方人,顿时一头雾水:“‘一崩子了’?多大的‘崩子’?”张海新俩眼一瞪,大刺刺道:“老大崩子了。”那医生没敢吭声,胡乱拿了些药,把他打发走了,私下却偷偷来找沈利司询问:“沈主席!多少天是‘一崩子了’?多少天又是‘老大崩子’?”
沈利司冲杨长岭道:“你去找杨磊!叫他们以后摆(别)再喊了。”杨长岭笑着走了。沈利司岔开话题,问道:“这回参军的几个青年父母的思想工作全做通了吗?”张海新悻悻道:“别人好说,思想快做通了。张二伟的父母张海贵、成玉梅!思想还没通。”沈利司诧异道:“张海贵不是你堂哥吗?”张海新恨铁不成钢:“不是他是谁呀?净拖我的后腿。俺哥也好说,我能拉下脸来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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