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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大地主-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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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抵抗皇位的诱惑,李泰勉为其难信任长孙无忌一次,说是信任还不如说是利用,待事情平定坐稳太子之位,李泰照样把长孙无忌杀了,经历失败教训后,李泰深刻认识到人不狠站不稳这个道理。
合作之前李泰最关心还是安全问题,现在长安不是自己势力范围,也不是长孙无忌的地盘了,稍有不慎有可能带来永无翻身之日,安全第一李泰不得不谨慎。
“待你人手到齐,舅舅在与你详谈,现在多说无益,告辞!”
有防备的长孙无忌才没那么傻,把最后自己翻身的筹码说出来,没有在意李泰不悦的脸色,想不想皇位是他的事,反正该说的长孙无忌已经说了,合不合作是他的事,老老实实地在家等候他消息便是。
“老狐狸!”
长孙无忌离去后,李泰咬牙切齿怒骂一声老狐狸,长孙无忌如同狐狸一般,做什么事都给自己留有一手,精明的打算铸就他在与秦寿斗败后,到现在为止依旧还活得好好的。
皇宫掖庭宫花园内,韦贵妃与燕妃经过秦寿的费心费力调解,各自得到应有的和睦相处目地,韦贵妃得到想要的权利,燕妃得到安宁无忧的许诺,两人情同姐妹在后花园内品茶聊天。
“韦姐姐,皇上他…”
“燕妃,不是姐姐不提醒你,从你背叛皇上一刻起,注定你要与姐姐一样将错就错,皇上你还是忘了吧!”
燕妃多愁善感担忧的话题,韦贵妃冷酷无情地抹灭燕妃的怜惜之心,正如秦寿所说的,要做大事该舍弃的就舍弃,李世民把她们冷落了这些年荒度青春,韦贵妃早已受够了。
秦寿的出现以及叛逆的占有,让韦贵妃享受到了前所未有做女人的快乐,身与心都给秦寿俘虏了,与燕妃一起无遮掩同床伺候过秦寿,韦贵妃慢慢把燕妃当成自己姐妹,至少生性平淡的燕妃不会是自己威胁。
燕妃幽幽叹息一声,带着愧疚之意没有在说些什么,饱受道德折磨的她此时此刻感到很累,可又不得不强撑下去,没有勇气去见受制意识不清醒的李世民,更没有勇气走出掖庭宫半步,为自己不贞郁郁而活着。
燕妃心里想些什么,韦贵妃心里很清楚,嫁过两次人的韦贵妃早已看淡这些,作为女人谁能够给她安全与满足跟谁都一样,韦贵妃正打算好言相劝时,严统领推开阻拦的太监,貌似闯入后花园。
“什么?长孙无忌去了魏王府?”
“是的,娘娘!”
当严统领带着探子回报消息时,韦贵妃大吃一惊,没想到那个贼心不死的老狐狸,趁秦寿不在长安又不老实起来,坐在一边的燕妃没有半点感觉,整个人沉沦于愧疚之中,长孙无忌做什么与她无关。
“把消息送到聚贤楼!”
“是,娘娘!”
韦贵妃沉默了一阵,最后抬起头冷笑一声,安排严统领把消息传达给聚贤楼,剩下来的事秦寿那边的人,韦贵妃相信秦寿的人会调查清楚,不安份的长孙无忌想要干什么?
“燕妹妹,姐姐有事忙!”
“嗯!”
长孙无忌不安份,韦贵妃没有心情继续安坐,借口离去忙事,燕妃也想回去好好静一静,不谋而合各自带着心事离去。
第620章 顺应时势
“解禁禁宵?”
太极殿内,秦寿委派燕敬嗣成为自己代表,经过李慎同意提拔燕敬嗣成户部巡官闲职,主要方便燕敬嗣进宫与李慎谈事,秦寿不在长乐乡几乎交给燕敬嗣打理。
处理政务的李慎大吃一惊,没有心机的他转过头求助公正无私两智囊,辅助大臣房玄龄与魏征两人,面对李慎求助的目光,房玄龄与魏征也是一脸纠结与为难,还真是要命的决策啊!
解禁禁宵一事,房玄龄与魏征早就心中有数,当初秦寿离开长安前,也跟他们提及过,当时由于秦寿夜场还没完工,房玄龄与魏征只是含糊其辞不敢应答,以日后看情况决定,一直拖到现在也没有勇气下决论。
没想到长乐乡夜场这么快完工,燕敬嗣现在跑来要求实现解除禁宵,增加长乐乡的收入以应付战争无底洞的开销,还真是给房玄龄和魏征两人出了难题。
答应吧,违背开国皇帝的律法,有点大逆不道,不答应吧,那带有气氛的夜场,又如猫抓痒痒撩逗着两位辅助大臣心窝,还真是难以下定论。
“嗯哼~太子殿下,如此大事臣等不敢妄下定论,这…还是由你亲自下定论!”
房玄龄在魏征用手肘顶撞下,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干咳一声圆滑老道把难题皮球踢回给李慎,房玄龄把难题当皮球踢回来,很是让李慎一阵无语,说来说去还是要他自己下定论。
太极殿内一时间恢复了平静,圆滑老道的房玄龄与魏征干脆装哑巴,而李慎则难以下定论,发现他们三个磨磨蹭蹭难以下定论,燕敬嗣一阵无语无奈叹息一声,看来还是要启用秦寿第二个计划。
“太子殿下,其实微臣也有折中的办法!”
“哦?有何折中法子?燕国舅不妨速速道来!”
燕敬嗣自发告勇出主意,李慎心松了一口气,不敢贸然废除先祖定下的规矩,更不敢坏了秦寿的财路,只好把希望放在燕敬嗣主意上。
房玄龄与魏征互视一眼,不言而喻地苦笑一下摇摇头,燕敬嗣的话已经说明了一切,秦寿早有预料会这样,准备了另外一套的方案,对于秦寿算得死死的,房玄龄与魏征只能叹服老了。
“太子殿下,何不实行晚点禁宵?推辞一个时辰…”
“晚点?!”
燕敬嗣把秦寿准备的折中方案说出来,以拖延推辞禁宵时辰,直让李慎房玄龄等人为之惊讶,而当燕敬嗣全盘托出晚点的好处与影响力,房玄龄与魏征忍不住点点头,好一个钻空子的法子。
房玄龄不打不承认,晚点禁宵确实是很好的折中办法,既不违背先皇定下的律法,又可以钻空引导长安百姓前往长乐乡,加上长乐乡提供露宿场所,确实是不错的折中法子。
经过一番协商后,李慎勉为其难同意了晚点禁宵,亲自懿好一份皇榜,盖上玉玺算是生效,把皇榜交给太监昭告出去,太监拿着皇榜离去没多久,韦贵妃就出现太极殿外面。
韦贵妃前来房玄龄与魏征识趣出宫回府,朝中大事基本已经处理完,没有必要在浪费精力逗留,燕敬嗣以见妹妹为由,得到韦贵妃开恩的批准,安排在千步廊让他与燕妃见面。
“母后,有事?”
“嗯,出了点小意外,长孙无忌那老匹夫…母后自有分寸,慎儿,新的科举你可要亲自把好关,这事关你今后…”
李慎的疑问目光,韦贵妃知道瞒不住李慎,也没有必要去隐瞒,到时候长孙无忌与李泰联手,肯定不是什么小事,李慎肯定知道的,给他提前通通气也好,以免日后手足无措乱了方寸。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科举问题,李慎必须亲自审阅监考,以免漏掉了人才,科举的黑暗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老龄化的官员问题,韦贵妃早已意识到了,没有新生官员大唐皇朝迟早走向衰弱。
李慎谨记韦贵妃的叮嘱,他相信自己母后不会害自己,他现在能够坐上太子之位,全靠自己母后支撑帮忙,当然李慎还不知道自己母后牺牲了什么,他现在只知道顺应时势是必须的。
韦贵妃这边教导李慎如何获得自己应有势力,千步廊那边燕敬嗣终于见到自己郁郁寡欢的妹妹燕妃,两兄妹相见可谓是热泪满眶。
“哥哥,爹爹还好吗?还有两位哥哥,是否…”
“都好,都好,唉~那两个畜生不提也罢!”
燕妃挥退宫女太监没有了礼节上局促,亲切地呼喊燕敬嗣,再次见到亲人,得知亲人都安康健在,燕妃百感交集的心情,可谓是难以言喻,开始慢慢有些厌倦皇宫束博没有自由的生活。
燕妃提及两个没心没肺的弟弟事,燕敬嗣心中顿时有气,只能怪自己妹妹太心软了,要是换成他自己,肯定不会求秦寿放过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也好,以免有机会又继续害人。
从他们贪图富贵脱离燕家帮凶齐王一刻起,他父亲燕宝寿就与他们恩断义绝,也只有心地善良的燕妃会牵挂,太不该了!
“妹妹,这是将军的信!”
燕敬嗣与燕妃聊了一会闲话,最后进入正题拿出秦寿的密信,燕妃为之一鄂看向燕敬嗣拿出来的信,犹豫了一阵最后颤抖着手接过来。
不管燕妃愿不愿意接受伤害自己的秦寿,光是他的出现改变了燕家气数,燕妃打心底有些感激他,要不是他,恐怕她的哥哥与父亲还在市集浪荡挣扎生存。
比起小心眼一样的正统夫君李世民,不闻不问自己家人情况,秦寿比他做得好上一百倍,最起码秦寿懂得重视人才,不闻出生只要有才学就重用。
“怎么了?”
燕妃看完手中密信整个人脸色煞白无血,摇摇欲坠的身子勉强用手扶持住,发现燕妃异状的燕敬嗣心中一紧,不知道密信写了什么以至于她会这样,出于关心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多嘴一问。
“没,没什么,哥哥,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好吧!”
燕妃满腹心事都已经写满脸上,魂不守舍的样子好像出了什么大事?可她不说燕敬嗣也无法知晓,只能按耐住内心好奇,先行一步离去留下惆怅解脱一样的燕妃,静静地在一边发呆。
第621章 破釜沉舟的计划
“监视长孙阴人?”
虬髯客突然拜访很是让潘安感到惊讶,斟茶递水亲自招待虬髯客拜访,当得知虬髯客带来的消息,潘安更是惊讶到无言以对,不安份的长孙无忌又开始活跃了,今日突然造访魏王府,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虬髯客把皇宫内送出来的消息说一遍,潘安马上陷入沉默之中,韦贵妃派人送出来的消息,潘安带着半信半疑内心,暂时不知道如此处理,秦寿不在这里无法判断下一步怎么走,送消息过去一来一回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张大哥,依你之见,你怎么看?”
没有了主意的潘安,下意识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虬髯客,监视打探长孙无忌不是问题,问题是得到情报后,怎么处置长孙无忌这个老匹夫。
虽然他现在已经失势了,可要是真杀了他,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要是不给他点颜色,还真有点助长他嚣张气焰,真是头疼的问题。
“潘安,以现在的情况,咋们最好顺理成章做自己的事,后面的事置身事外,你看意下如何?”
虬髯客沉默片刻,最后打着商量的语气出谋策划,按照约定帮韦贵妃完成任务,剩下来的交给她自己慢慢与长孙无忌斗,自己等人置身事外不参与。
“损,张大哥,你丫的够损,就这么说定了!”
虬髯客的建议很合潘安胃口,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既完成了与韦贵妃的协议,又不把麻烦揽上身,反正韦贵妃会收拾长孙无忌。
得到虬髯客的提醒后,潘安趁时辰还早,赶在禁宵前先混进长孙无忌的家里,夜里查探一下他的布局,潘安相信长孙无忌这段时间内,肯定有计划行事。
昌乐坊城南平房坊区,提前混进长孙无忌老房的潘安伺机以待,也不知道是潘安运气不济还是没赶对时间,当夜长孙无忌除了静坐大厅半宿不言不语,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不死心的潘安并没有离去,逗留在长孙无忌老屋的大厅宽敞的房梁,借助阴暗角落隐藏身子,哪怕是白天侧躺着也发现不了他身影,潘安相信狡猾的长孙无忌肯定防着什么。
“赵国公,你也是够谨慎的!”
“坐!”
寅时时分,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包括潘安也在其内抵挡不住瞌睡虫入侵,晕晕入睡的潘安合上眼没多久,一声奸笑与长孙无忌淡漠回应声,惊醒了快要睡着的潘安,大厅内有动静潘安马上精神一振。
‘是他?’潘安悄悄地从房梁出探出一点头,居高临下俯视到陌生的来客,居然是已卒的前宰相杜晦如弟弟杜楚客,他是魏王门客的身份潘安早已知晓,没想到长孙无忌这么狡猾,居然选择这个时候谈事。
大厅内杜楚客一袭平民百姓粗布麻衣,要不是仔细观察,还真难以认出他是已卒杜晦如宰相的弟弟,更无法知道他会选择三更半夜谈事,正如杜楚客所言那样,长孙无忌是够谨慎到狡猾。
尽管长孙无忌在怎么狡猾都好,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比起耐心潘安更比他有耐心,凑巧碰上时机发现了长孙无忌与杜楚客接触的谈话。
“赵国公,王爷同意了你的计划,但是,王爷有些不放心,还望赵国公给点诚意,说出详细的计划还有皇宫的内应,以免王爷…”
杜楚客落座之后开门见山说明来意,同时传达李泰原封不动的话,合作可以,但前提长孙无忌要拿出诚意,说出详细的计划与内应是谁,李泰才敢与长孙无忌合作,而不是盲目相信长孙无忌。
“是吗?看来魏王还是不相信自己的亲人,真是可悲的亲情!”
杜楚客原封不动传达李泰的话,长孙无忌忍不住苍凉自嘲一笑,说来说去李泰自始至终没有相信过自己,这让长孙无忌很是无奈与落魄,亲情走到这个地步,算是他一生最失败的败笔。
杜楚客冷笑一声没有去看长孙无忌落魄的脸,也没有理会长孙无忌的无奈与落魄,走到这一步完全是他自找的怨不得人,当初他要是一心一意支持李泰,也不至于搞成这样落魄。
“好吧,计划很简单,只要魏王调齐人马,直接杀入皇宫太极殿,解救出皇上…里面有老夫残留五十名侍卫,还有内应薛高太监…”
长孙无忌宛然叹息一声,把事情真相与计划一起说出来,杜楚客得知长孙无忌破釜沉舟的计划,整个人傻了眼张大嘴巴难以合拢,还真是够疯狂够要命的计划,搞不好全军覆没还落下造反罪名。
相比起杜楚客的惊讶,躲在房梁偷听的潘安更是惊呆了,还真是不打探不知道,一打探吓一大跳的地步,潘安完全没有想到长孙无忌居然还有残留势力在皇宫,更没有想到的是李世民的贴身太监,居然是长孙无忌的人!
‘有意思了!’潘安忍不住内心感叹一声,现在情况还真是变得越有越有意,估计长孙无忌还不知道,皇宫里有一半人都是秦寿的势力,就算是没有得知长孙无忌的阴谋,他也难以成功。
现在知道了长孙无忌的计划,至少可以把伤亡降到最低,同时也可以给长孙无忌致命一击,最重要还能有借口把魏王这个隐患除去,彻底平息长安的存在的隐患。
“这事待杜某回去与魏王谈谈,但是兵器问题,有劳赵国公想办法了!”
杜楚客犹豫一阵不敢贸然答应,以回去跟魏王商议为由拖延时间,长孙无忌的破釜沉舟计划太疯狂了,只有等李泰亲自决定值不值得冒险。
杜楚客提及兵器问题,长孙无忌直皱眉不已,通过杜楚客的话,长孙无忌看到了李泰奸诈,兵器就是一大笔资金,李泰把兵器交给自己头疼,很明显要自己大出血一回。
“可以!不送!”
走到这一步长孙无忌已经没有回头路,也没有其他的选择,李泰现在是他最后的希望,指望无权无势的墙头草李治,恐怕直接等李慎坐皇位还实在些。
“告辞!”
得到长孙无忌的答复,杜楚客带着满意的答案离去,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至于李泰配不配合长孙无忌的计划与他无关,杜楚客离去后,长孙无忌冷笑一声,心中早已有其他计划。
第622章 黑心钱庄
“薛高是长孙无忌的内应?该死的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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