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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北京天安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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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对,这是一个问题。单凭那些实在等不及才来上我们厕所的同学的话,我们的收入就有些偏低了。不然,先把学校厕所堵了再说?”
马青说:“你缺德不缺德啊,你这是搞恶性竞争,人家现在市场上要追求公平竞争了。再说,就你那一个坑,课间十分钟最多也就上俩,赚四毛钱。一上午的课间休息时间加在一块儿一共四十分钟,你赚一块六。哇,那你赚的还真多啊。”
我说:“你不要操之过急,赚大钱的人一般都是从蝇头小利开始赚起的。你要有远见。”
马青说:“那好,资金你自己出,我就远见的看着。”
我说:“那多不好,到时候我赚了你该后悔了。我现在是拉你入股,等我们上市了,你就是大股东了。等我们大学一毕业,根本不用找工作,都得是大学生来我们这应征。到时可以走走后门儿,你们学校和我们学校的学生优先考虑。其他清华北大的都靠边站,门外候着去。”
我越说越开心,马青这时打断我说:“那你这到底算一个什么公司呢?”
我想了想说:“全国大学内第一所为学生服务的公司。厕所是为提供大家方便的方便之处,菜地是为食堂提供物资之处,也就是食堂的后盾;而食堂又是学生得以补充体力奋战在学习第一线的后盾,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别的大学里有这样的运作。”
马青说:“到还真是第一次听说。那你打算给公司起一个什么名字啊?”
我说:“我还没想好呢,正好你也帮我想想,你不也是股东么。”
马青说:“厕所+食堂——那就叫‘奋进’公司吧。”
我问:“怎么讲?”
马青说:“‘奋(粪)’字意旨厕所,‘进’字意旨食堂。”
我感慨到:“高,实在是高!不过就是有点儿土。”
我还在对此事意犹未尽时,马青说:“你说完了吧,是不是该我说了?!”
我兴奋的说:“你想通了?是不是觉得我的构想不错,决定提供资金了。”
这时马青起身,说:“我看我还是改天再跟你谈好了,你这会儿不太正常。”
我忙笑着让他坐下,说:“别别别,你说你说。”
马青说:“你是故意的吧,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故意打岔呢。”
我无辜的说:“没有啊,我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
我在说这句话之前,仍旧多么希望马青今天要跟我说的话是跟银施无关的。而且此时我没有看着马青说这句话,我并不是不敢看他,而是我完全表现出了一副对他即将要对我说的话毫不在乎的样子。我这样做是因为自己真的不想混入一件未来十有*会参杂到麻烦的事情,我有这种预感。虽然麻烦并不一定会发生,但我实在是一个很懒的人,我讨厌任何事先本来能够避免的复杂事件,这样的性格让我自认为自己始终保持思路清晰,但有时也会觉得少了些冲动,要知道,很多成功人士都是靠冲动起家的。
我有时担心自己有一天会不会也像那些我曾经嘲笑过的人一样头脑发热然后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来,因此我每当碰到对于我这个年龄层来讲已经算是上等大事的事情时,就会尽量小心谨慎。而一旦这种担心真的发生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庆幸我终于也难得有了冲动的举动,还是会悔恨自己为何没有保持一贯的态度。但如果这种担心真的注定要来,那我希望它要来的早一些,否则等我到了三十岁的时候才发生,那便不叫冲动,而叫愚昧。
马青最终还是说了,而且他一张口,我不得不投降先前我一直希望他的话跟银施无关的想法还是在骗自己,因为马青要跟我说的的确是她的事。
他先问我:“你对银施感觉怎么样?”
我说:“不太熟,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没什么感觉。”
马青说:“不对吧。”
我说:“怎么不对了?”
马青说:“算了,我就直接问你吧,你喜欢她么?虽然没见过几次面,但这种事情跟这个无关,喜不喜欢只要见一次就知道了。”
我说:“还谈不上这个吧,我真没感觉。”
马青问:“那你跟她单独出去那次也没什么感觉?”
我想了一下,问马青:“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马青说:“我直说吧,我发现她喜欢你,所以现在想知道你对她是怎么想的。”
我说:“她是不是有点冲动啊。”我心想,得,自己冲动没成功,到被人冲动了一次。
马青说:“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吧,别管人家冲动不冲动。”
我说:“你别逼我啊,我现在真没感觉。”
马青说:“你除了没感觉还会不会说别的了。”
我说:“那就说别的呗,别说这个了。”
马青说:“先把这个说完再说别的。”
我看着马青,笑了笑问:“你怎么不追她啊。”
马青说:“我又不喜欢她干吗要追她。”
我说:“不是这么回事儿吧。”
马青说:“现在说你呢,别往我身上靠。”
马青说完之后忽然口气一转,问我:“你是不是以为我喜欢她所以你才不接受人家啊?”
我慌忙说:“你说什么呢。”
马青说:“那行,那你就找机会尽量跟人家好好培养一下感觉吧。你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要是别人早乐的没影儿了。我可跟你声明啊,我真的不喜欢她,我们俩绝对是纯洁的友谊。”
我说:“我管你俩是有姨还是有舅呢。”
马青说:“友谊,没舅。”
7
与马青的一番谈话让我感到身心疲惫,我在努力的想这件事情应该怎样去处理。其实我的原则很明确,一定不能接受她。否则我俩在一起时马青肯定看着别扭,而如果一不小心分手了我又看着马青别扭。这种如何都是别扭的事儿怎么能让它发生呢。
于是对于这件事情我已决心下定。
银施的短信渐渐少了,有时几天才发给我一次。她一定觉得我对她太冷淡,而这么出色的女孩能做到今天这步已经实属不易了。对此我很不忍,但是我没有办法,而令我自己很生气的是,我发觉在这样的状况之下,我开始慢慢喜欢她了——一种不忍夹带的喜欢,而我跟自己说,这不是喜欢,是同情。
这个假期快要过去了,除了这件事情之外,我的假期是快乐的。其实这也应该算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被人喜欢着也应该很快乐才对。而因为快乐着,所以过的很快。 txt小说上传分享
8
马青和张季琪要走了,临别前一天,大家说再出来聚一次。
我们约在一家餐馆一起吃晚饭,马青和银施又是一同到场。她看到我,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我看到她那不同于我们初识时的笑,心里突然有一点难过。然而随即,我又被自己的这一点难过吓了一跳。我立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随后又开始跟大家说说笑笑起来。
张季琪说:“怎么过的这么快啊,我还没在家玩够呢。”
马青指着我说:“这小子最滋润了,不用像我们一样,多好啊。”
我说:“得了吧,你们俩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到了外面多自由啊,我还羡慕你们呢。”
马青说:“得了,各有各的好,咱们别在这瞎惆怅了。”
我说:“对对对,跟你们俩说啊,我还指着假期去找你们玩呢。”
张季琪说:“孙子不去。”
我说:“你们就准备好票儿等着招待我吧。”
马青举杯说:“没问题,干一个。”
我们就这样一直说啊说的。银施话很少,但每次我们举杯她都不落下,而且我们喝多少她就喝多少。
我有些不忍了,跟她说:“你别喝了,给你来点儿饮料吧。”
她笑着跟我客气的说:“不用了,谢谢。”
我说:“别呀,万一你喝多了以后你妈不让你跟我们出来玩了怎么办啊。”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我觉着自己这句话也太儿童了,真没面子。
但银施听后笑了。
这时马青特温柔的对银施说:“别喝了,啊。”
张季琪也说:“就是就是,我们光顾着自己说话,都把人家冷落了,要不咱们玩个游戏吧。”
我说:“好啊,玩什么?”
张季琪说:“真心话大冒险呗。”
马青问银施:“怎么样,玩么?”
银施说:“好啊。”
马青笑着说:“来来来。”
真不幸,第一轮就逮到我,大伙嚷嚷着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看着桌上那杯对了醋、酱油、辣椒、酒,不知道谁还往里弹了烟灰的棕色液体,心想,这杯要是喝下去准得挂号去,于是说:“真心话吧,我也没什么怕你们知道的,好像我也没什么你们不知道的。”
大伙于是开始想问题,你一言我一语。马青说:“让银施问吧,尊重女性。”
我突然想起我跟银施买书那次她跟我说过的一句话,我记得她说她觉得我很尊重女性。我这时真想跟她说:“你看,马青比我还尊重女性。”
银施想了想,问:“你最不喜欢什么?”
大伙都觉得她问的这个问题不够尖锐,说重新问一个。马青出来圆话,说:“既然我们决定让人家问了,就得尊重人家问的问题。”
我心想,他今天真是跟尊重干上了。我强忍着不跟银施说“银施你看,马青多他妈尊重女性”这句话,我感觉自己对马青强烈尊重女性的态度已经词穷了,不用一句“他妈的”还真是表达不了我此时此刻的心情。虽然我这句话没出口,但我在心里真是使了大劲说的。
我问大家:“通过了没有,通过了我可就回答了啊。”
大伙说:“好吧,通过了通过了。”
我对着这银施说:“我最不喜欢……得罪好人以及被好人误会。”
马青说:“再详细点。”
我说:“得罪好人会让我痛苦,被好人误会会让我苦痛。”
银施点点头,然后冲我笑了一下。
我大喊:“我也通过,进行下一轮。”
第二轮被抓到的是银施,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直想怎么没抓到别人呢。张季琪自告奋勇的嚷嚷:“我问我问,银施,这个假期你刚认识我们,那咱们这几个人里面,在座的都算上,你最喜欢谁?或者说,你觉得谁最好?”
我无奈的偏了一下头,心里骂张季琪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什么最不该问你问什么。
这时我耳边听到的声音答道:“你啊,我觉得你最好。”我看到银施笑着真诚的对张季琪说道。
张季琪说:“真的?为什么?”
我说:“只许问一个问题,你这连‘真的’带‘为什么’一共仨问题了。”
张季琪笑着说:“得,那不问了,反正答案我很满意。”
我没敢看银施,我怕从她眼睛里看出什么来,或者确切的说,我怕她会用眼神传递给我什么信息。但她的答案令我如释重负。于是我看了一眼马青,我发现他的脸上有着一些失望。
回到家,躺在床上,我又想起了刚才的那幕。我有些奇怪,就算她不说是我,但为什么也不说是马青呢?难怪马青会失望,她这样是不是太不给马青面子了,毕竟他们两个相识时间最久。
忽然间,我仿佛明白了,她这样是不想给马青任何机会,连让马青期许的念头也打算一并消除。她大概是想借此机会传递给马青一个信息——他们只能是朋友。
我有些佩服起她来,真是个聪明又果断的女孩,不拖泥带水。自己不屈就,也不想伤害他人,让对方长痛不如短痛。她的这种做事风格与我很相似。而这件事让我对她又增加了一些好感。想到这里,我竟然不自觉的笑了。
9
张季琪第二天直飞上海,头天晚饭时他说不用我们送,怪远的,我们再三要求都被他拒绝了。我们说好吧,不送就不送了,要随时保持联系。可第二天我们还是去了机场,他看到我们有些惊讶,但看得出他很高兴。我们像电视剧里那样不能免俗的临别相互一一拥抱,又说了些“互相伤害”但一听里面就透着一股股温暖的话,然后分别。
接下来的一天马青和银施也要走了,我当然要去火车站送。
临别的场面和昨天大同小异,可这种重复却不会使人厌烦,只会加重我的伤感,我不得不用这个矫情的词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的确伤感。
马青在拥抱我的时候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再考虑一下。”
临别的这种气氛下,我想任何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较真儿,于是我说:“好的。”
松开马青,我和银施的目光相对,然后我笑着对她说了一句人世间最没有新意的五言绝句:“多保重身体,有空常联系。”
于是她也同样回了我一句人世间最没有新意的三字经:“你也是。”
火车开后我才从站台往出走。这是我最讨厌的一种滋味,只有我自己,把朋友们一一送走了之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情愿现在坐在火车上的那个是我,我相信如果是这样我也不会有现在这样失落。所以我体会到,原来远离并不痛苦,痛苦的是留守等候的人。于是我想,今后,不管我要和谁分开,我都要做那个先行的人,决不守候。
10
三天后,我到校了。
第一天回学校,我心情大好,看到同学们还觉得很亲切,主动与大家调侃,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大伙儿都将从家里带回来的土特产拿出来让我尝尝鲜,于是我心情更加的好。
我正高兴着,突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本地座机号,我接起来说:“喂,哪位?”
那边空了一秒,然后我听到一个女声缓缓的说:“喂……。”
我一机灵,这声音很耳熟,但我没有直接叫出我猜测的那个名字,于是我又问:“谁啊?”
那边直接说了两个字:“银施。”
我惊讶:“你在北京?”
她说:“嗯。”
我问:“不是刚走么,怎么回来了?”我发现我怎么总爱对着她五个字五个字的往出蹦。
她说:“我在你学校门口,你出来吧。”
我再次惊讶:“好的,你等我会儿。”
我抓起外套,边穿边往外走,一路上脑子里都在想一个问题:她想干什么,她想干什么……
从我看见她起,就看着她一直盯着我走向她,她一步也没有迎上来,当我走到足够能看清她的脸的距离时,我发现她什么表情也没有,至少没有一点笑意。于是我也识相的收起我已经准备好了的笑容,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她身边。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她什么也不说,我也什么都没说。其实我是想说点什么的,可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这样僵持了大概半分钟。我的妈,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半分钟有这么长。
最后还是我先说话了,因为我想,人家已经大老远跑回来找我了,见了面没道理还非得等着人家再主动说话吧。于是我说:“看够没?”
她表情严肃的说:“没有。”
听到她说没有,我反倒有点尴尬了。我把头低了一下,随后又抬头看着她说:“回来就为了这样看着我?”
她没有回答,继续看。
我说:“要不我给你张照片?”
她还是不说话,然后我看到她眼睛里开始有了眼泪,但她的表情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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