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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系的男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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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阳至桐梓的5616次列车马上就要到遵义站了,请要在遵义站下车的旅客做好准备,以免耽误你的行程。”列车的广播里一个甜美的声音反复说道。窗外的灯光越来越多,越来越明亮,列车已经进入遵义城区了。送她回家后,我才回到家里,已是晚上十点钟了。星期六去找几个哥们儿玩了一下,和任婉玉约好星期天早上坐火车回学校。

  “停,停一下。”“怎么了?”“我们怎么感觉你写着写着就像在写日记呀?”“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把那天的日记抄了过来。”“谁知道,反正你得想办法,不要再写日记了。”“好吧。”

  没想到星期天差点睡过了头,都是昨天和那几个哥们儿修长城修的。急匆匆打个奥拓,因为遵义当时的出租车全是奥拓车,所以遵义人俗称打奥拓。一直到今天都还有人用,虽然出租车都换成了神龙富康之类。所以我前面说的打的回遵义,准确地说应该是打奥拓回遵义。为了写作方便,写成打的了。大家可以自由理解。

  刚走进火车站广场,就远远看见任婉玉站在售票厅外面。“你怎么才来呀,马上8点了,快点,火车马上就要进站了。”任婉玉说道。“还没买票呢。”我说道。“我买都买好了。”任婉玉说道。“两个学生证都在我这里,那你买的是全票了。”我说道。“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呀?”任婉玉说道。说着我们已经进了站台,随即上了桐梓至贵阳的5615次列车。实际上车还是那列车,只是车次不同而已。从贵阳开桐梓,就是5616次。从桐梓开贵阳,就是5615次。

  “你一天废话还真挺多的,怪不得人家任婉玉说你。”“哎呀,现在这些车次和开车的时间都不一样了,我不说你们怎么知道呢?”“别废话了,往下写。”“哦。”

  和回遵义的时候不一样,此时窗外是非常明亮的,但清晨的雾色和微弱的太阳光使的远处的山川依然模糊。不过近处的田埂,河流,翠竹,绿树,人家,黄犬却非常清晰。本来打算把黄犬写成黄狗的,但和前面那些风景好像不太协调。所以就写成黄犬了,这样好听一点。

  很幸运,我们两张票的座位是在同一张三人坐的长排座位上,这样也懒得去和别人换来换去,况且也不是谁都会买账的。和我们坐在一起的是一个女生,看样子也是大学生,不知道啥时候,任婉玉和她就聊上了。越聊越开心,于是得知她居然也是林大的,不过是南区农学院的。她们就一直边聊边笑,一直到贵阳。

  有时候我就搞不懂这些女生是怎么想的,如果我身边坐着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我绝对不会和他说话,更不要说聊几个小时。我就看着窗外的风景,我是坐在靠窗的座位的,在旁边是一个女生的情况下,任婉玉肯定会坐在中间。我要么靠窗,要门靠过道,这才是传统的思维。

  终于看见贵遵高等级公路上那个熟悉的隧道——“乌江隧道”。这就说明再过一两分钟,这列火车就要到达熟悉的乌江铁路大桥了。然后离开遵义,踏上贵阳的土地。事实上,在我的记忆中,乌江公路大桥更深刻,而乌江铁路大桥我却很难记起它的样子,以至于无法用笔来具体形容。在大学的四年里,我基本上是坐火车来返于贵阳遵义之间,所以虽然经常从乌江铁路大桥上经过,却始终无法见到它的全貌。

  这就像人生的很多经历一样,有时候离他越近,却往往看不清楚。离他越远,反而清晰可见。没过多久,滚滚浑浊的乌江水又熟悉的出现在眼里。每次看见它,我都有一种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感觉,虽然乌江是由南向北注入长江的。但在乌江铁路大桥这个地方,正好是向东流去,但可惜浪花没有淘出我这个英雄。

  说到滚滚长江东逝水,不得不提到汪文斌,因为他唱这首词的时候,就好像杨洪基在演唱。不过汪文斌不是杨洪基,没有人会欣赏他的才华,连他自己也没有感觉,所以汪文斌永远也成不了杨洪基。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悲哀,如果是的话,那它是属于谁的呢?

  离开乌江,踏上贵阳的土地,息烽,久长,扎佐,都拉营,大寨,黔灵湖,早上11点过,贵阳到了。本来任婉玉打算去师大玩一下午,但她和哪个农院的女生聊的太投缘,于是我们三个人就从火车站乘那天来的那趟公交车回了林大。

  我说那姐妹儿出现的真是时候,昨天晚上我5点多钟才睡觉,今天早上七点半钟就起来了,匆匆忙忙打了奥拓才算赶上火车。火车上怎么也睡不着,况且还没有睡的地儿。如果还要陪任婉玉去师大玩,那不活活玩死。下了车后,任婉玉拉着那女生到我们北区玩,我就一溜烟回了寝室,开始呼呼大睡。任婉玉非常生气,但我还是回寝室了,虽然说身边有一美女,但我这个时候实在顾不上了,先回寝室睡觉吧。

  “喂,哥们儿,你去师大不怕遇见GL么?”“怕什么,我和GL只是同学关系,这是GL确定的。况且这时候GL还在遵义的高考补习班里做高考模拟题呢。”“你个###。”“我本来就不聪明。”

  回到学校,无聊的日子开始简单的重复。上课,下课,教室,寝室,食堂,礼堂,图书馆,物电系,文科楼,野猪林,广播山,情人坡,大操场,宿舍楼里的厕所,教学楼里的厕所,以及林大校园里路边的三个公共厕所。刚回到寝室不久,寝室的电话响了起来,文锋接过电话,然后白痴般的阴笑着说道:“恒哥,又是那个小妹妹找你。”“我说文锋你个###,人家比你还大一岁,妹妹,赶快叫姐姐。”

  “你下楼来一下,有事给你说。”任婉玉说道。郁闷啊,这不刚刚才回寝室吗?又有什么事要说,还要下楼去,果然没有什么好事,她要我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六点半陪她到大操场跑步。我说有没有搞错,六点半,从我们寝室到上课的文科楼,小跑只要1分钟,正常走过去,只要两三分钟。但每天早上八点钟的第一节课我都要迟到4,5分钟,她居然要我六点半去跑步。

  说明一点,每天早上第一节课迟到的不只我一个人,百分之七八十的人都会迟到,不少上第一节课的老师都为此大发雷霆。“你们比我年轻吧?比我跑得快吧?啊,我从家属区那么远的地方都赶过来了,你们住这么近的宿舍还要迟到。啊,你们到底是来学习的,还是睡觉的?”虽然有不少老师为此发火,但迟到的人并未减少。

  “喂,哥们儿,你你编故事露馅了呢,我看你就没有在林大读过书,连林大每天早上六点半的早锻炼都不知道。”“不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那你知道还要带着体育锻炼卡去打卡么?本人不去一般是不会给你打卡的。”“我知道啊。”“那你陪任婉玉去早锻炼不正好吗?那你怎么不去,这不自相矛盾吗?”“矛什么盾啊,等我细细道来,你就明白了。”

  刚开始我们倒是每天早上六点半都会跑着去大操场打卡,但不久我们就发现一个秘密,更重要的是我们寝室有路刚和汪文斌这两个才华太多的###。不知道哪个###说的,要不我们在体育锻炼卡上自己盖章,自己给自己打卡,没想到大家一致赞同,于是我迅速地去买了印泥。

  “等一下,光有印泥,那印章呢?难道你们还敢去偷系里的印章不成,虽然是在学生会体育部部长那儿。”“偷什么偷啊,有了路刚和汪文斌,连做印章的那些材料都不需要。对着锻炼卡上盖的章,路刚和汪文斌很快就在橡皮泥上各自雕出一个和中文系打卡用的印章一模一样的橡皮印章来。后来用这橡皮印章打的卡,系里检查锻炼卡的时候也没发现,当然我们也就不用去早锻炼了。不久,隔壁213和212寝室,以及412寝室的ZG他们都跑到我们寝室来,一口一个刚哥,一口一个斌哥,以致后来我们班上的不少女生的体育锻炼卡都是我们打的卡。

  “那你不会给任婉玉打一下啊?”“我倒想,问题是要她愿意。”“那你少睡点不行?”“我宁愿少吃一顿饭,宁愿不上课,也不会在早上六点半去锻炼,我要睡觉。”

  虽然我不能够和常雨在一起,但我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说过,不管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我都只爱她。而且常雨也是一个宁愿自己起早去打锻炼卡的的女生,而不愿像我一样,总会搞些投机取巧的事儿。要是陪任婉玉去早锻炼,被常雨看见的话,那我连和常雨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况且我还宁愿多睡一会儿。

  “早锻炼的人那么多,哪儿就那么巧遇见了呢?”“但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真的看见了,那怎么办?况且我本来就想待在寝室睡觉。我非常喜欢踢足球,但我不是职业球员,没事儿起那么早锻什么炼啊。”

  后来我就没有去,任婉玉当然很生气,不过已经是事实了,陪她上了几天的自习后,实在感觉太累。像我这样的流氓学生,要想让我坐下来专心地看书,那是不可能的。我宁愿待在寝室睡觉或者玩文锋的GP。事实上我很少去上自习,那天去图书馆自修室上自习,你还真以为我愿意去啊?你还真以为我去上自习?

  本来我是打算去图书馆二楼的IC卡电话那儿打电话给慕琨,想找她聊聊。谁知道到了那儿才发现,两个电话都有人在用。左边的电话让一哥们儿占了,他至少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从我到那儿,直到离开,他也没有准备离开的意思,他高兴地和一女生在电话里聊的不亦乐乎。虽然我没听见电话里面的声音,但我敢肯定是一女生,因为没有哪个男生会和另一个男生聊这么久。

  右边的哥们儿,姐妹儿,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也没有差到那儿去。一人上去短的十五分钟,长的半个钟头,而且还有人排在我前面。当然我们没有排着一列队在那儿,大家都挺遵守这默认的成规。谁比谁先来,大家都清楚。万般无奈,只好下去在自修室坐一会儿。看看小说,一会儿上来再打,没想到下去就遇见了任婉玉。

  时间慢慢流逝,我们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多,我们彼此发现并不适合对方,所以我们就说“BYE BYE”了。“做不成情人,也可以做朋友嘛。”我是这样想的。“那是别人,在我这里永远做不到。”任婉玉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又在林大的校园里看见了任婉玉,她和一个又高又帅的男生手挽着手,旁若无人的在校园里出现。

  解释一下,手挽着手和手拉着手的区别。手挽着手是两个人的手臂互相交叉着在一起,手拉着手是两个人的手掌拉在一起。不管怎样解释,手挽着手比手拉着说夸张得多。在林大校园中,手拉着手的学生情侣比比皆是,但手腕着手的却并不多见。就这样,我这看起来似乎就要走近的爱情就又渐渐远去。慢慢的消失,而任婉玉也成了我生命中的一个符号而已。

四十二 夜色温柔
没了女朋友,没了爱情,一切又回到原来的老样子。一个人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刚进校的时候,学校给每个学生发了一个收音机。说是为了英语考试的时候考听力用,除此之外还有让大家经常听听林大外语部的英语广播。而事实上,这两个功能基本上都没有实现。除了在大学里的第一次高考中我用过它外,我就再也没有在任何英语考试中用过。而林大的英语广播一年到头也没播几次,更不要说去听它了。

  这个收音机是一个黑色的长约10厘米,宽约4厘米的长方形盒子,到毕业的时候,我们寝室的所有收音机早已玩完,一个也不剩。与其说它是学校发的,还不如直接说它是自个儿掏钱买的。因为没有那个学校会白白送学生一个收音机,只不过是由学校统一购买罢了。

  由于上述两大功能基本丧失,那它只能自己给自己想办法了。于是后来这收音机的主要功能就是收听贵阳当地各个广播电台的节目了。新闻,音乐,谈心,交通,交友,各类节目争相斗艳,24小时不间断的播出。还有一个又一个热心听众打进的电话,交织成一个贵阳广播网。

  “听众朋友大家晚上好,你现在收听的是调频FM9X。X兆赫,贵阳交通文艺广播电台。我是雨飞,接下来为你播出的是我主持的节目《夜色温柔》。”一个非常甜美的声音穿越夜空在每天深夜十一点准时在广播里传来。

  《夜色温柔》是一个心灵之类的节目,主要是和听众谈心,当然也不会忘了在节目中放几首歌曲。因为你总不能让人家DJ连续不停地说上一两钟头吧。《夜色温柔》的收听率是非常高的,它的收听群体主要是贵阳各大专院校的大学生们,当然雨飞也就非常受大学生们的欢迎。虽然这个节目才一个小时,但仍然受到大学生们的追捧。它的播出时间也刚刚好,十一点,正是我们寝室熄灯的时候。在真正属于夜的空间里,《夜色温柔》的确让孤独寂寞的夜温柔起来。

  一到十一点,我们寝室的所有人都会打开自己的收音机,收听雨飞的《夜色温柔》。“雨飞你好,我是XXX。”一个女生的声音在收音机里传来。“哦,是你呀,XXX,你今天还是很准时呀,今天过的怎么样?”雨飞说道。在有一段时间里,这个叫XXX的女生每天都会准时的打电话到电台,和雨飞谈心。可能是她的执着,所以导播才会让她每天都有机会可以和雨飞在广播里连线。这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获得的权利。

  “呜,呜,呜。。。。。。”那女生开始在电话中哭了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雨飞紧张和关切的问道。“我和他分手了。。。。。。”那女生大哭着说道。“XXX,你别哭,不要着急,给我们大家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我们大家能帮助你。。。。。。”雨飞说道。

  “又是她,怎么每天都来。”文锋说道。“哟,你不满意,不满意你也天天打电话给雨飞呀。”路刚说道。“她和她男朋友分手关我们什么事情,跑到这儿来浪费时间。”我说道。“你们这帮杂种,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人家和男朋友分手了,哭一下也不行啊?”路刚说道。“哟,你挺有同情心的嘛,那你赶快打电话过去问她家在哪里,今年多大,电话号码是多少,你好过去趁虚而入啊。”汪文斌说道。“万一她长得像个恐龙一样怎么办?”路刚说道。

  “你们这些###小声点,不要吵,老子要听雨飞姐姐的声音。”朱文朋说道。“那你不会戴上耳机听吗?”文锋说道。“老子偏不,我偏要不戴耳机听,你要怎么样?我还要开大点。”朱文朋边说边把自己的收音机音量调到了最大。“只有你才有收音机是不是?老子也有。”说着路刚也将自己的收音机音量调到了最大。“哟呵,就你们才有收音机是不是?难道我没有?”文锋说道。然后他也将自己的收音机的声音弄到了最大。“我靠,你们当老子不存在是不是?”说完我也将我的收音机声音开到了最大限度。“一帮###。”汪文斌骂道。然后他也没有忘记将他的收音机的声音弄到最大,并且哈哈大笑了几声。

  “你笑个XX。”我说道。汪文斌还没有来得及反击,就听见有人在寝室外面用力敲着门骂了起来。“214的###,你们搞什么XX,整得这么吵,影响老子们睡觉,把门开了,让我进来。”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隔壁寝室的LN。“LN,你吵个XX呀,别在这儿闹。”文锋笑着说道。“你们给老子把收音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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