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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大宗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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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闻听此言,不禁呆住了,半晌才回过神,喃喃自语道:“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人知道玄奘法师之事!”
和尚神色有些黯然,秦轩还道是自己方才之言说到他的心坎,杵在原地,含笑看着那和尚,像是在示威。
半晌,和尚微微摇头道:“施主可知道玄奘法师西行的过程?”
秦轩眼睛微微一瞪,心道:这我哪里知道,能知道唐僧西游,还是托了《西游记》的福,让我详细说,我又能说出什么!尴尬地笑了笑,回道:“在下不知!”
只见和尚伸手指向寺庙大堂,从容而道:“许是贫僧与两位施主有缘,不如随贫僧进来,让贫僧与二位好好说一说玄奘法师之事!”
秦轩闻言,耷拉着脑袋,心道:我不过是来烧根香,用得着给我讲唐僧的故事么!
钱如玉见秦轩半天不动,伸手轻拽着秦轩的衣服,轻声劝道:“轩哥哥,不如就进去听听!”
走进寺庙大堂,盘膝坐在蒲团之上。和尚微微抬着头,似乎在回忆,双目之间不经意闪过一丝黯然。“贞观元年,玄奘法师上表被驳,趁着那年大灾,陛下放松对僧侣的管理,带着徒弟祖海西出阳关。”
稍稍停顿片刻,接着道:“途径瓜州,玄奘法师又收了一名弟子石磐陀,跋山涉水,历经坎坷,于贞观三年初,抵达西突厥境内,由于那时边境不稳,三人被突厥人囚禁。直到过了几月,突厥人放松了警惕,三人才逃了出来!”
和尚叹了一口气,道:“祖海见困难重重,便生出退却之心,趁夜舍弃玄奘法师悄悄返回大唐!”
秦轩闻言,心道:不想唐僧还有这般坎坷的经历!想到祖海,不禁来了兴趣,开口询问道:“大师,不知那祖海后来怎样?”
和尚苦笑几声,道:“不瞒施主,贫僧便是玄奘法师之徒祖海!”
秦轩顿时有些惊愕,从和尚的脸上看出一丝悔意,轻声问道:“祖海大师,莫不是对当时退出西行有些后悔?”
“纵使后悔又能如何?恐怕此刻玄奘师傅,早就该到了天竺那烂陀寺。哎——贫僧暗想师傅迟迟不归,怕是担心当今陛下追究偷渡出境的责任!”祖海叹息道。
秦轩迟疑了一下,稍作思考,问道:“祖海大师怕是想多了,当今陛下仁德施政,那年驳回玄奘法师的上表,怕是担心边境动乱,祸及生命!”
“这——”祖海不觉有些动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秦轩起身,笑道:“大师可以好好想想,若是觉得对不住令师,不如再次西行,前去将情况相告,接令师回来!”看到祖海有些出神,秦轩笑道:“好了,祖海大师,现在让我们上香许愿吧!”
秦轩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自己无意之言,竟然真的令祖海起身西行,更是在五年之后到达那烂陀寺,与玄奘回合,于贞观十七年带着众多佛经回国。
出了寺庙,秦轩觉得时间尚早,心道:难得陪玉儿出来一次,不如再去东市逛逛!想及于此,提议道:“玉儿,轩哥哥陪你逛街吧!”
钱如玉低了低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重新扬起头看着秦轩,微微一笑,点头道:“轩哥哥若是不怕人说闲话,玉儿便愿意!”
秦轩呵呵笑道:“我为何不愿意,最近玉儿表现这般好,陪你逛逛街,有何不妥!”
二人走在路上,秦轩感受着身边钱如玉柔软的娇躯,顿时便有些心猿意马。一旁的钱如玉许是发现了秦轩微妙的变化,松开挽着秦轩胳膊的手,嘟着嘴说道:“轩哥哥,为何你一直让我这么挽着你,好羞人的!”
秦轩侧目而视,嘴角微弯,喃喃道:“这傻丫头,挽着我,才像是我的女人嘛!”
“轩哥哥,你说什么?”秦轩说得太低,钱如玉没有听清,眨着明眸,询问道。
“额,没什么……”秦轩尴尬地敷衍道。
钱如玉想起之前秦轩经常捉弄自己,嘟着嘴,娇嗔道:“轩哥哥,莫不是又在想什么坏点子,捉弄于我?”
秦轩摆出一副“我很无辜”的表情,可怜巴巴地看着钱如玉。“玉儿怎么能这么想你轩哥哥呢?你轩哥哥何时捉弄过你!”
钱如玉顿时被秦轩滑稽的表情逗乐了,咯咯笑了起来。
二人打打闹闹,便到了东市。虽然再过两天便是大年,可是依旧能看到稀稀拉拉逛街之人。由于秦轩陪着自己逛街,钱如玉心情显得十分愉悦,伸手指着前面一家胭脂铺,莞尔一笑,道:“轩哥哥,陪我去买胭脂吧!”
秦轩方欲回话,“好”字还未出口,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急促地叫声:“快让一下!快——”
第054章 摊上事了
秦轩闻声,酒劲瞬间醒了多半,猛地环住钱如玉的小蛮腰,向路旁躲去。地面积雪一滑,二人险些跌倒在地。秦轩稳住钱如玉,回头一望。只见一个单轮木板车倒在雪上,木轮因为中轴损坏,生生从木车上滚了出来,直奔对面而来一位棱角分明,眉宇间英气十足的华服中年人。
华服中年人见此,急忙向一旁一跃,堪堪避过木轮的袭击。站定之后,伸手拍拍长袍下摆,有些不悦地瞪着推车人。
一股酒香扑面而来,秦轩深深一嗅,心中一阵腹诽:这不是汾清么,这么几坛汾清,怕是要花不少钱啊!看那推车人的样子,怕是哪家大户人家的下人,这一下,指不定得搭上几月的月俸!
推车之人,粗布环身,年约二十,看到车翻酒洒,哭丧着脸,直接蹲在地上,喃喃自语道:“闯祸事了,闯大祸事了!此事若是让老爷知道,非得打死我不可,这可如何是好?”
秦轩差点被撞,原本还打算上前质问几句,听到推车人之言,生出一丝同情之心,便打消了念头。摇摇头,挽住钱如玉的纤纤细手,便欲离开。
方才迈步,只见推车人猛然起身,伸手指着秦轩,怒吼道:“此事都怨你这厮,若是你方才早早让开道路,木车定然不会翻倒!”
秦轩心底的怜悯之意,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肚子火气!松开握住钱如玉的手,向推车人迈了一步,紧皱眉头,沉声而道:“哼!你险些撞了在下,不说道歉,还有理了不成?”
推车人扯下遮住大半个头的皮帽,喘着粗气,狡辩道:“怎得不怨你,若是你方才不在前面,我自然不会急着拐弯避让,木轮就不会将车轴弄坏,木车也不会翻倒!”
秦轩听到此言,恨得牙痒痒,脱口而道:“木车翻倒,乃是你这厮自己不小心,难不成你还欲讹诈他人!”
推车人一拍屁股,微微一蹦,厉声道:“休要呱噪,今日你若是不赔我酒水,休想离开!”
二人争吵之声,引来不少行人围观。推车人四下张望,见人越来越多,眼珠一转,随即趴在木车上,泣声哀道:“诸位快来看看啊,这厮撞翻我的木车,害得一车上好的酒水全都洒了!现在不欲赔钱,还在骂人!”
秦轩气得肺都要炸了,方欲开口,只见对面的华服中年人,一言不发地走到推车人面前,将推车人扶起,伸手便是一巴掌,同时还痛斥道:“你是哪家的狗奴才,自己办砸了差事,还在此无理取闹!”
秦轩侧目,看见推车人脸上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格外分明,心中暗道:看那手印,红得发紫,清晰可见,这人得使了多大劲啊!
推车人见自己被打,伸手捂着疼痛难忍的脸颊,回头哭着嚷道:“干你何事?”
华服中年人,瞪着双目,厉声道:“干我何事?车轮差点撞在我身上,你说干我何事!”
推车人不知所措,目光游离,片刻之后,嘶叫道:“哼,你有种!待我家老爷知道你敢打我之后,必然不会饶过你!”说话间还伸手指了指秦轩,接着道:“还有你这厮!”
华服中年人闻听此言,笑了几声,随口道:“哟,不知你家老爷是何人,我倒要看看谁家养的狗乱咬人!”
推车人脸皮子微微抖动。“我家老爷便是程咬金程知节,你若是害怕,就赶紧走开!”
华服中年人对推车人之言,付之一笑,满不在乎地回道:“程咬金?我会怕他?”
秦轩听到推车人说到程咬金,心中暗道:若是这人真是程咬金府上下人,那还是不宜继续纠缠为好!向华服中年人,作揖拜谢道:“阁下仗义执言,在下万分感谢,既然事关程知节,那这几坛酒水在下便认了!”
华服中年人回头打量了秦轩一眼,见秦轩举止优雅,谈吐大方,摆摆手,脱口说道:“公子莫要担心,别人怕他程咬金,我可不怕!我现在便去他府上问问他,到底是如何教得下人!”
秦轩感觉眼前的中年人不简单,便不再做声。华服中年人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又开口说道:“这位公子,不如随我一同前去,也好让程咬金那个老东西给你道个歉!”
秦轩闻言,有些为难,心道:让程咬金那个莽夫给我道歉?还是算了吧!想及于此,摆手道:“这个……在下便不去……凑热闹了!”
华服中年人看道秦轩含糊其辞,又道:“公子莫非害怕程咬金?”
秦轩摇摇头,心道:我就是怕了,程咬金要是护犊子,我该咋整!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摆手回道:“倒无所谓怕与不怕,只是在下前去有些不妥!”
华服中年人觉得与秦轩投缘,上前拉着秦轩便走。“哪有什么不妥,走,咱们一同去!”
一旁的推车人,看到这般情景,心中顿时生出几丝害怕,眼瞅着这二人便要去府上,急忙道歉道:“二位大人,小人方才犯浑,还望见谅!”
华服中年人根本就不搭理推车人,径直拉着秦轩和钱如玉走向程府。
程府内堂,程咬金正与尉迟恭对桌而坐。尉迟恭神色有些黯然,微微摇头道:“哎——眨眼之间,你我都已到了垂暮之年,遥想当年,我等几人是何等的意气风发,现如今,叔宝兄、药师兄都已卧病在床,咱们几人也就你我偶尔能坐在一起喝喝酒!”
程咬金大大咧咧,随口道:“说这些作甚,此刻只喝酒,不谈事!”
尉迟恭闻言,微微一笑,干脆道:“好,今日痛饮一番!不过,程老头,你真够小气,邀我前来喝酒,就这么一坛?”
程咬金挠着头,扯着嗓子回道:“什么就一坛,我已经命下人前去醉香楼,采买上号的汾清去了!”说完瞪了一眼尉迟恭,转而骂骂咧咧地嘟囔着:“小六那混小子,怎得还不回来!”
尉迟恭呵呵笑道:“程老头,你莫要生气,我不过是随口一说!”
程咬金伸手指着尉迟恭面前的酒杯,示意道:“那就自罚一杯!”
尉迟恭也不含糊,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秦轩、钱如玉跟着华服中年人赶到了程府门口。门房开门人看到华服中年人,殷勤地笑脸上前迎道:“候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只见华服中年人板着脸,轻道:“什么风?还不是你们程府下人那股歪风邪气!”
看门人眼珠一转,笑道:“哎呦,瞧您说的,府上下人有几个不认识候大人您啊,您又有几个不认识啊,哪有什么歪风邪气!”
华服中年人,微微皱眉道:“就那个买酒之人,真是晦气!”
看门人闻言,急忙回道:“哎呀,小六啊,他刚刚进府没几天,莫不是他冲撞了您?”
华服中年人摆手道:“好了,你也别絮絮叨叨了,赶紧闪到一边去!”说话间,越过看门人径直走进大门。
方走到院内,华服中年人便扯着嗓子吼道:“程老头,你给我出来!”
程咬金闻声,撇着嘴,说道:“是侯小子!”说完也不管尉迟恭了,起身便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与华服中年人相视一眼,随即二人便冲向对方,摔起了跤。秦轩见此,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心道:什么情况,这二人怎么一见面就厮打起来,难道这中年人与程咬金有仇?那我岂不是摊上事了,还是大事!
二人半天仍是骑虎相当,谁也摔不过谁。随后走出来的尉迟恭,站在门口,指指点点。一会冲着程咬金吼道:“哎呀,程老头,伸腿拌他!”一会又冲着华服中年说道:“候小子,快用过肩摔!”
良久,直到二人浑身冒汗,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程咬金锤了华服中年人一拳。“候小子,万万没想到,你还似从前那般壮实!”
华服中年人哈哈笑道:“那是,你以为我侯君集会像你程老头这般不中用?”
程咬金闻听此言,顿时瞪着双目,扯着嗓子道:“候小子,若是不我老程年岁比你大,收拾你还不是小菜一碟?”
侯君集微微一笑,脱口而道:“不见得吧!你年轻时,咱俩可是不分胜负!”
一旁的尉迟恭上前说和道:“好了,你看看你二人,摔不过对方,还学会了嘴上功夫!是不是该叫下人准备两把胡椅,你二人坐在院中,好好对骂一番!”
见二人不再言语,尉迟恭伸手招呼着侯君集,说道:“走,进屋喝酒去!今日程老头可是叫下人到醉香楼买上好的汾清去了!”
程咬金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询问道:“候小子,你今日怎得有空来我府上?”
侯君集侧目看向程咬金,沉声道:“岂是我欲前来,还不是碰到你家下人买酒之事,前来相告一声!”
程咬金疑惑地看着侯君集,不解地询问道:“小六?小六怎得了?”
侯君集摇摇头,啧着嘴,回道:“素问程知节带兵有方,不想……”说到此处便停了下来,直摆手。
程咬金见此,轻声喝道:“小六怎得了,若是他闯什么祸,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第055章 三个酒鬼
程咬金之言,令秦轩不由得心中一阵腹诽:程咬金真是个暴脾气,恐怕知道事情原委之后,必然会大发雷霆,对小六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而且还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灾难。哎——我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小六变成悲剧?不行,我得帮帮他。想及于此,秦轩直接抬手作揖道:“晚辈秦轩,见过程知节!”
程咬金闻言,侧目看向秦轩,询问侯君集道:“候小子,这是何人?”
侯君集方要解释,秦轩抢先一步道:“今日乃是晚辈之错,一不小心,将贵府小六推的木车撞翻,那一车好酒也都付之东流,叫积雪享受了!”
程咬金听到秦轩之言,激动万分,上前一把抓住秦轩的双臂,扯着嗓子质问道:“什么?你把我的汾清撞翻了?你可知道为了那一车汾清,我可是连恐带吓才从醉香楼预定下!”
程咬金不知是故意而为,还是下意识,反正抓得秦轩双臂发疼,咧着嘴说道:“程知节,你先松手,汾清之事好说!”
一旁的侯君集知道秦轩是在替小六挡刀,急忙上前去掰程咬金的手,规劝道:“程老头,先松手,秦轩小友毕竟是随我而来,你难道就这么不给我留脸面!”
身后的尉迟恭见此,也上前劝道:“程老头,不就是几坛酒水么,至于如此么,快些松手!”
程咬金双手微微松开,秦轩微微一笑,说道:“程知节,不过几坛汾清罢了,至于如此大动肝火么?”
程咬金咬牙切齿,扯着嗓子吼道:“你难道不知那汾清一直供不应求?”
秦轩闻言,心中笑道:我岂能不知道,这还是我教给杜大哥的!物以稀为贵,我还是知道的,只要定量而售,必然会让价格上涨。嘴角一弯,笑道:“不瞒程知节,在下与那醉香楼掌柜关系密切,料想几坛汾清,他还不至于驳了在下的面子!”
程咬金猛然转头盯着秦轩,满腹狐疑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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