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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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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的清!”他嘴唇触到我耳根细细啃咬,声音里强忍着笑意,揶揄道“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怎么还这样生嫩……”
“你……”这个色胚子,什么话嘛,摆明了就是引人遐想。“你怎么这样色……”
“对你不色还对谁色?要不,我们席地幕天,做点愉悦的事情?”又开始咬耳朵。
“喂!你再说,我咬你了!”气死我了,越说越不象话。
“我很乐意!”他低低笑道。又啃。
“谁怕谁!”猛一侧身,闭上眼,寻到一个地方就咬下去。咦!怎么湿湿软软的。不对呀!
哄!血冲脑。全身只怕和熟虾一样红了,怎么别的地方不咬,偏偏去啃他的嘴唇,说多暧昧就有多暧昧,我这不是霸女硬上弓,主动出击吗?我的天,我不要活了。一把掀开他,捂着脸滚到一边。
“哈──哈──哈──”那大笑怎么听都怎么邪恶。“我的清真是只小母狼!”狂汗!有这样形容女人的吗?
顺势又滚到我旁边,一手耗住,又捆住了。“别动,我只想这样抱着你,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做出什么事来!”
乖乖任他抱着,开始还有些紧张僵硬,后来见他只是抱着,也就慢慢放松。
“清!”他低叫道。
“嗯?”
“你从哪儿学的,在我身上按捏,就让我今天精神气血恢复如此之快?”
“爸爸以前最喜欢我给他按摩了……”我低叹道。
“爸爸是什么人?”抱着腰的手有些收紧。
“我爹爹!”
“你爹爹?”他疑惑问道。
“嗯!”
“我记得以前巴二爷说过,你没生下来,你阿爹都过逝了……”
微微一怔,还好,他看不到我的表情“其实呀,我是来自很远的地方,你看,我从哪儿来。”随手向空中某处一指。挣脱爬起来坐好。“混,我饿了!”对着他笑嫣如花!
“这谷里也有山鸡,我一会猎几只山鸡,让你看看我身手!”他撑地而起说道。一手拦过我,抱着轻轻摇晃。
“好呀!”
“清,心里只有我一个,做我右屠耆王王妃好不好?”良久,他缓缓说道。
靠在他他怀里,不做声,风花雪月又开始冰凉,右屠耆王王妃,是顶多压人的帽子。先不说有没有资格,单单只是右屠耆王这个名称来说。单于也不可能让他舍弃自己的宝贝女儿让一个异族女子与他做正妃。就算做了正妃,又会有多少部落的人送来侧妃,侍妾,君王将相的姻缘,那一件又真的会如人意?所谓的政治婚姻自古如此。那不是我能想,更不是我能接受的。
“清,你说好不好?”他又低问道。
“右屠耆王王妃并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只有公主那样高贵的人才可以。混,我从不做不现实的梦!我只是个寡妇。”
“我不在意你是寡妇!”他恨恨说道。
“可是我在意!”抬头仰望他。我真在意吗?前一天死了老公,第二天结婚的那个社会呆了二十几年,说在意,只是骗人。如若用寡妇来压我。只会让我嗤笑连连。可是关键时候用寡妇来做借口,那又未尝不可。
“清,我可以请示大王,让你做我正妃!这几年大王好几次要给我封妃子,我都坚持要封我阿母预言的女人做正妃为借口推辞掉了。”他说话低而急,向我保证道。
心渐渐变冷。从不放弃抓个男人好过年的想法,混提尔达除了有些大男人主义之外,对我算得上是个完美的情人,呵护有加。但也只是封了正妃,还会再娶侧妃,侍妾。我不是几头牛,几只羊就可以估价的女人。我只是想做一个男人心里唯一的珍宝。彼此的唯一。
“混,我要的,只是一个一心一意,与我执手偕老,一生只有我一个的,真心对我的男人!对你来说,我的要求太苛刻了,你做不到!”仰望他低垂的脸,认真说道。我的话,象他这样的男人,又能明白几分了。
他低头看我,思量良久,低头沉声说道。“我懂!”
呵呵!真正能懂吗?我笑着拉他起身,如此仙境,为什么要想这样多。
“要是再种几株桃树,这儿就真的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人间仙境──桃花源了。”
“什么叫桃花源?”
“就是没有世事,没有战争,没有徭役,什么压力都没有的地方。与心爱的人在一起,生二个孩子,男耕女织,无忧虑的生活多美好!”我冲着他大叫大笑道。
他也跟着笑起来。
天空传来鸟叫声,很高昂。这是什么鸟?
但他的脸色突变。难道有麻烦了吗?
还没有问出口,他一把抱住我,转身向洞里跑。蒙顿牵马奔进来,与他大声说话,二人严肃交谈。
不一会,他们三个男人到处在洞里寻找大石头,抬到来时的洞口,封洞。
“他们追来了吗?”我一边看着忙碌的他们,小声问道“这样堵洞口有用吗?”
看他们辛苦堵好了洞口,我很怀疑是否真的有用。
“刚刚那叫声是青云雕,月氏三王子辛巴最厉害的眼线。我不知道刚刚那雕有没有发现我们,要是发现了,麻烦可不小。”他微微停顿,自语道“辛巴怎么可能跑到这里了,真是奇怪!”
以前在咸阳听柳芭莎讲,月氏的三王子辛巴与他哥哥图门,混提尔达,是草原上的三只雄鹰,每个女孩梦寐以求的丈夫。每个人无论从外貌,谋略,勇气都是一流。其他二个我没有见过,但混提尔达,无疑是优秀的,除了他大男人主义,几乎完美,从他身上也自然能想到另二个人是何等的不凡。但是,他见到青云雕如此紧张。难道很危险吗?
匈奴与月氏多年的征战,就算是两只相惜的苍鹰也会争斗得你死我活。我们现在只有四个人,三个伤痕累累,外加一个弱女子,任何一队人马足已击灭。在骑马逃亡上,二个马背上的民族根本没有一丝优势可言。完全不可能象逃脱吕相派遣的武士那些简单了,何况我们逃离那些武士也用尽了全力。更严峻的事实是,马早已在逃亡中,精疲力竭。
他安静抱着我坐在草堆里,皱眉想问题。拿起帕子,帮他擦额头的汗水。近距离的看他的脸,毛孔有些粗,但并不影响那张性感如刀削般的俊脸,真是个迷死人的男人。这张酷脸,实在太合适去拍电影了。
“呵!我长得太迷人了,你都看呆了?”他低笑一声,然后又在我脸上响响吻了一口。这个自大的男人。
低头再低头,旁边还二个侍卫了,他怎么能这样有伤风化。
“如果今天他们找不到这个洞口,我们应该还相对安全,但不能逗留此地太久,明天晚上我们得向北行,翻过二座山,就可以到我们地界了。那样我们就安全了!”他淡淡说道。
“我们不是到陇西与公主汇合吗?那离陇西有多远?”
“不去陇西了,直接回我的部落,到时派人去陇西接公主!”
“啊,那我不是越走越远,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巴家?”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
“清,我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要回巴家,除非我死!我从来就没有让你回巴家的心意!”他仔细盯着我脸,认真说道。
“如果这次不是与你们一同北上,那你会怎么办?”我近乎无力问道。
“就算绑,把你打晕,或者把巴府所有人杀光,我也会带你回草原。我说过,你是我今生唯一想要的女人,生是为我存在的。”他说得风清云淡,象说吃饭穿衣睡觉那样简单自然。
闭眼,张开,再深呼吸。我已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有没有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如此疯狂的言语怎么可以平淡出口。
“对你来说,是不是不容易得到的女人比较有挑战?而我是不容易得到的那种,所以你才会如此?”
接下去的话,我却说不下去,只是得到了我,是不是新鲜感一过,人老珠黄时,人随便用几头牛,一群羊就可以把我换走。他们匈奴人从来都把女人当财产,女人的价值是以换取牛羊的数量来衡量的。我不要。他们的生活方式太让我没有安全感。在一个重视弱肉强食的年代,更在一个重视武力的民族。我是害怕的。心一步步沦陷,但我不要那种结果,我得回巴家,只有在巴家,我才能施展我的才华,才能无后顾之忧。也许在巴家很多人会巴不得我早死投胎,但只要我努力,就不会老时落个凄惨下场。
“不是!”他把头撑在我臂窝,“让我休息会,不知道一会他会不会追到此地,我得想办法如何逃避他!”然后抱着我呼呼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外面都没有什么动静,黄昏时,搬开石头,众人牵马出了洞口。延着崎岖的山路摸索前行。月亮很亮很圆。应该是十五左右吧。不时远方传来一二声狼嚎,在这静谧的夜里让人害怕。偶尔惊动了林中飞鸟,有些心惊肉跳,但一手被他拉着,还是很安心。有些矛盾,到底是随他还是逃回巴家。这个有着宽阔肩膀,温暖手掌的男人。是不是我值得一生托付的良人?
走走停停,我的体力已透支到了极限。脚底的水泡早已磨破,靴子里湿湿的,我知道那不只是汗,还有我的血。四肢已没有感觉,唯一的信念就是抬脚前行,好几次都差点跌倒,还好他一手支撑着。
他终是发现我不对。因为我开始发烧。陷入黑旋涡之前,我终有些释然,我是如此的不济,完全不合适他这只草原雄鹰。跟着他只会拖他后腿。我并不合适他,这样他应该可以放我走了吧。
醒来在他背上。看到天空的太阳已有些偏西,原来我在他背上已一天了。
“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弱弱挣扎道,他身上还有伤呀。
“别动,你病了,累了,过了这道山梁,我们到了草原,就可以骑马回部落了!”他仍然紧搂着我的腿,甚至怕昏迷中的我掉下来,又用腰带把我绑在他身上。
“你身上有伤,又背着我走了一天,累了吧?”小心用袖子给他拭汗。心里很疼。
“我是男人!”他沉声回答。
一路无言,他的步伐也有些零乱,但仍坚持背我前行。
远远几乎可以看到草地上的蒙古包,离草地不到一里的距离。天空又传来鸟叫声。抬头看到一只好大的鸟,双翅张开足有一米,在我们头顶盘旋。声音兴奋嘹亮。离草地如此近的距离,我们就可以骑马赶回他的部落了。紧咬唇,原来我们还是没有逃脱。
他和侍卫无视头顶巨大的青云雕,继续向行。直到走到了草地上。那只大雕仍在我们头顶盘旋。他轻轻解开带子,把我举到马上。对着我微笑。我回视微笑。
不远处传来杂乱的马蹄声,我们真的在劫难逃吗?
也许马受到了些惊吓,有些骚动不安,不停踢着蹄。
“混,放我下来!”我只是个连坐在马背都不稳的人,还很恐高。
他有些无奈,抱我下来,犹豫了下,取出一块锦帕,蒙上我的面。
顺势坐下,不解望他,马上又明白,看这样子,我们是跑不掉了,我的容颜会招来麻烦。
十几匹马奔到几米远处停下。混提尔达挡在我身前,站立不动。若登与蒙顿拿起刀,在一边紧护。一时只听到马儿的响喷声。
有个清冷的声音在说话,混提尔达没回答,只是站着,马蹄声又近,又说话。混提尔达回复了几句。我坐在他身后,低着头,什么也听不懂。更不知道他们会相持到什么时候。只是希望能放过我们。
微微抬眼,看到有人从马背上跳下来,站在混提尔达面前,与他对峙。头真晕,烧也没有退,眼睛生疼。忍不住伸手按眉心。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只用装柔弱,把事情交给男人们就行了?
事情似乎起了变化,二人争执不下,混提尔达转身蹲下,把我抱在怀里,偏头把我脑袋紧紧压在他肩窝上。习惯性的抬头向前看了眼,我看到一张极为阴柔的脸,这个男人长得太过于漂亮,如果不是刚刚听到他说话,换上女装,我会认为是个大美人儿。感觉很象《天是红河岸》里那个卡尔王子,细眼星眉。用妩媚来形容一个男子不知道是不是很好笑,但是他的表情很冷。哎!长成这样的一个男人,却叫辛巴,实在是太逗了,怎么和那只胆小的狮子同一样的名字,联系起来实在是逗人发笑。
混提尔达转身面对他,不过在这几秒的对视中,足够让我看清楚那个美丽的男人了。哈!哈!哈!美丽的男人,我的脸在抽搐。甚至在他眼里看到一丝愤怒,我得罪他了吗?还是因为混提尔达让他气愤?
温顺地窝在混提尔达怀里,盯着远处的蒙古包,又低眼看近处的野花,真是漂亮。如果不是在这种场景下那多好。
因为背对,自然不知道一堆男人在做什么,可是这样的对峙,气氛真的很怪异。
“你这样抱着我不累吗?”我低声在他耳边问。
他偏头慰慰我脸颊,没有说话。
那个叫辛巴的男人突然又说了几句话。混提尔达身体一僵,没有回答。辛巴又重复了一次,语气有些愤怒。下巴搁在他肩窝上,长时间的发烧,身子太过于倦怠。其实如果这样逃不掉,黄泉路上有混提尔达做伴,也不错。
“如果他要杀我们,有你做伴,我比较不会害怕!”闭眼喃喃低语。我想我是烧糊涂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说出如此胡话。不过他又用头慰慰我的脸。算是安慰吗?
“你,匈奴右屠耆王的阏氏,听不懂匈奴语吗?”那个男人在说汉语。声音有些古怪,但我还是听清楚了。以我一点微弱的知识记得,阏氏不是只是单于的妃子才这样叫的吗?我怎么也成了阏氏了。再说,我还没答应嫁给混提尔达了。
趴在混提尔达的肩头,没有力气加入他们的战争,要动手就痛快点。
“女人!回答我!”这声音都要吃人了。阴冷冷的。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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