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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记(清穿雍正-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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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阿玛,儿臣前儿看到了一个笑话,足笑了一盏茶的功夫呢。不如今儿说出来,也好叫大家都乐乐。”十四见康熙有指责德妃的意思,忙站起来为德妃解围。“哦?是吗?说出来,叫朕和太后都乐一回。”“说有这么一天,有一个阿~哥~”十四故意停了一下,满意地看到在场所有人都压低声音开始窃窃私语。“阿哥?难道还是朕的阿哥?”康熙歪在椅子上,笑着问。“一日晚上,阿哥吃饱喝足,正在路上散步呢。呵,迎面来了这么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哎呀呀,真真是纤腰柔肤,怎一个美字了得呀~~却见,那女子在该阿哥跟前站定……”十四又故弄玄虚地停了一下,看了看正傻乎乎地认真听讲的十阿哥,“阿哥便心说,难道是我长得太过玉树临风?不料,该女子却睁大双眼,嘴角抽动。于是,阿哥又想了,难道是我长得实在太 丑不可看?”“哎呦,这莫不是说的是十四弟自个儿吧?”老十竟然还很有参与感地积极接口。十四扫了他一眼,抿了抿嘴,接着说到:“不料,该女子双目愈睁愈大,嘴巴亦越张越大。阿哥就怕了,一脸惊恐,暗付曰,‘吾平日乃君子也,不曾冒犯于她,何况素不相识?’皇阿玛,接下来,您猜怎么着了?”“怎么着了?唔……朕看,是这阿哥平日里拈花惹草太多,惹了风流债,自己都记不清了吧?”康熙说完,有意无意地扫了九阿哥多眼。“阿哥转身,正想逃走呢。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啊……嚏……’。阿哥一转头,那个女子正揉着鼻子,对他视若无睹的,离去了。”十四用很平静的语气,淡淡地说。说完,他便一本正经地转了一个圈,扫视了在场所有的阿哥一眼,最后面对着十阿哥站定。
  众人全部都愣住了,一阵冷场。过了半响,十阿哥‘狮子吼’横空出世:“老十四,合着你小子又编排我!”“哎哎哎,十哥,您这可冤枉你弟弟我了。我可没说你,皇阿玛可以作证的。”“哈哈哈……”看见十阿哥一脸活吞了苍蝇般的郁闷表情,所有人都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原来是老十~这个一向莽撞的啊!你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人家姑娘压根也就没看见你呢。”康熙促狭地说。“皇阿玛,你也取笑儿臣。再这么着,儿臣没有颜面在这世上活了。”老十站起来,跺着脚喊。他人比较瘦,脑袋却 同比 显大,摇摇晃晃地像足了多拉A梦,憨憨的,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可爱。“是啊,十哥,这日子都没法过了。”十四嗲着嗓子,学习十福晋往日的声音和语气,兰花指 一指十阿哥的眉头,娇滴滴地说。“哈哈哈……”在场的人又都笑起来,这回连十福晋的脸都红了。“皇阿玛,您也不管管十四弟。越发地目无尊长,不把我这当哥哥的放在眼里了。竟连我也敢一再取笑……”老十一边怒视着十四,一边无奈地笑着说。“哀家倒觉得一家人这么开开心心地吃着年夜饭,说些无伤大雅的笑话;和那些寻常人家比,也没有大差别了。”太后笑着说。“皇额娘说的是,朕也是这么看的。”见康熙和太后都这么说,老十搔了搔大脑袋,静了半响,犹犹豫豫地说:“即这么着,也算是儿臣讨皇阿玛和皇阿奶一个欢心了吧。”“哈哈哈,好。老十啊,难为你一片孝心了,哈哈哈,以后路上遇见姑娘,可别再自作多情了。”“皇阿玛,求您别再笑了,再这么笑下去,儿臣真没法见人了。”
  “哼!无颜见人的人,不是还厚着脸皮在席上坐着呢吗?”康熙扫了八阿哥一眼,冷冷地说。他的话一出口,废太子、老八和十三,同时难堪地低下了头。十三福晋兆佳氏忙在桌下偷偷握了握十三的手,努力扯出一个温暖而坚定的笑容来安慰胤祥;另一桌的八福晋郭络罗氏,却只是面带微笑地挺直自己的背脊,大方地直面着殿内所有人的异样目光。老十张着嘴,看了看康熙,又看了看老八惨白的脸色,尴尬地垂着手,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皇上,这道冰镇杏仁豆腐,今儿有了新做法。臣妾吃着,倒不觉得冰得刺骨呢。鲜中隐隐带着一丝凉气,咽下后,喉咙里泛起一丝麻麻的感觉。用咱们四阿哥的话说,真是爽极了!”这一年来,重又饱受康熙宠爱的‘和嫔’佟静雅,大胆地起身插嘴。“是吗?竟然爱妃说好,朕就姑且尝尝。恩~~果然不错,今儿做这道菜的是哪一个,有赏。”康熙伸手夹了一筷子,微微地尝了一小口,“不过,这东西到底太凉了些,不适合朕这年纪了。皇额娘前些日子身子不适,也不要尝了罢。”太后闻言,便放下筷子,点了点头:“难为皇帝你有心了,还记得哀家的这点小事。”“臣妾知罪。”和嫔闻言便起身请罪,装出了一副惶恐的样子。“无妨无妨,爱妃快坐下吧。今儿是家宴,没这么多礼数。这菜是极好的,当年孝懿皇后也爱吃。说起来,皇额娘过去也很是钟情于它的呢。你是个有心的,也有赏。”康熙冲和嫔眨了眨眼睛,和嫔忙再次起身谢恩。被和嫔这么一打岔,殿内气氛顿时变好,众人纷纷尝起桌上的杏仁豆腐来,一个个开始交口称赞,满场响起一阵人声中夹杂着酒杯与筷子、盘子等彼此碰撞发出的喧闹声。
  “磅~~”子时一到,全国各处的焰火都放了起来。杭州无邪山庄内的众人,坐在院子四周的围廊下,捂着耳朵,仰头看着天空中绚烂的火树银花。紫禁城内,年幼的小阿哥、小格格们,已经全部在各自的奶娘和随从的陪同下,蹲在雪地里,同样地仰头看天。到底是做孩子好啊。云真靠着柱子,想起‘胤禛’小时候,自己在宫里过年时的场景。那时候,有可以随意吃的好酒好菜,坐在席上时也可以不必和别人面上假意奉承、实则互相讽刺……而且,还有火树银花、有各式各样的礼物和赏赐,还有……还有皇额娘。云真低下头,拿出脖子上挂的玉佩,放在嘴边轻轻吻了吻:“皇额娘,我很好,你放心。”

  联手凌波洞,广签生死契

  新任的武林盟主——昆仑派的掌门季明,突然被人毒死在回西域的路上,死时离他成为盟主不过一个月左右。自十一月中旬起,已经有十多位掌门曾中过毒。一时间,整个江湖一片混乱,各大门派彼此怀疑,天山派更是成为众矢之的。令人奇怪的是,因为季明的死,人们纷纷在潜意识里主动将昆仑派排除出嫌疑犯的名单;仿佛每个人都得了失忆症,忘记了昆仑派和唐门一样,擅长使毒。康熙五十六年一月中旬,许是看不过眼整个江湖乱成一团,少林寺的方丈出面,将包括峨眉派、华山派等在内的所有‘正派’的掌门请到少林寺,经过讨论后,组成了一个正派联盟。在这样的情形下,包括凌波洞、唐门等在内的所谓‘邪教’不得不组成一个联盟,以应对正派组织的怀疑和挑衅。两个联盟彼此敌视,互相之间的冲突不断。一些‘有心人’更是借此时机,兴风作浪,不仅小帮派之间火拼不断,而且仇杀、暗杀等等事件亦是层出不穷,整个江湖如同一盘散沙。
  “大哥,如今江湖上两足鼎立,白道与黑道均怀疑盟主之死是对方派人下的毒手,双方互不相让。昨晚,莫光山庄附近又发生了仇杀的事情,据说当时在场的百姓都被误杀了,死了二十多个人呢。我估摸着朝廷为了这些事,必定已是焦头烂额。”胡兰大清早就跑到阅微堂来,通知云真这件事。“这一个多月来,帮派之间为了争地盘、乘乱动手,继而互相仇杀的事还能少了去吗?二弟何需这大清早就来扰人清梦呢?”云真一边洗脸,一边笑着说。“大哥,昨晚的事可不仅仅只是小帮派火拼。”“哦?是吗?”“是啊,唐门的一个弟子就是昨晚被人仇杀的对象。那个弟子在江湖上可是很有些名气的呢,据说他使毒的功夫和季明比,都不相上下。为了他的死,唐门正悬赏一万两黄金要捉拿凶手。”胡兰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说。“二弟几时这么爱打听别人的事了?”云真故意岔开话题。想不到,猎豹的动作这么快,做得真是漂亮!“那倒也没有,是猛虎和小大、小二他们瞎扯淡时,我顺路经过听到的。”
  听到云真这么说,胡兰略有些不好意思,过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抬头问到,“大哥,前些天,你去视察求真馆的生意了。华山派的掌门曾派人来找过我,邀请咱们民理教加入他们的白道联盟里去。大哥,您说咱们该不该和他们一路呢?”“呵呵,是吗?我劝二弟以后还是少听些底下人的闲话,听见了也不该再去告诉下一个人。至于加入联盟的事……佛曰,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不动则不伤?这么说,大哥的意思是袖手旁观、明则保身?”胡兰点了点头,“大哥说的有道理,咱们在江湖上毕竟根基不深,还是不要淌这湾混水了。我会尽快去回了这事。”“恩,知道了。”
  “大哥,说起来,你和我二叔倒还真有一个相似之处呢。你们呐,有时说着话,忽地就会冒出那么一句禅语来。可面上瞧着呢,又不像是个迷信之人……”“你二叔胡里?呵呵,佛法博大精深,禅语亦能发人深省。我不信神佛,但却爱看这些书。”云真愣了一下,随即拿起桌上的一本《传心颂》在胡兰眼前扬了扬。想不到,那个看起来总是在算计别人的胡里,竟然也会对佛法有研究。“这倒也是,我二叔也爱看这些书。”胡兰笑了笑,“或许是受我爷爷影响吧,我爷爷活着时极爱看这些书,也爱跟和尚们在一块儿。要不是我奶奶死死纠缠着,他都恨不得干脆剃了发做和尚去呢。”“是吗?我爷爷也是呢。”云真想起了‘胤禛’的玛法顺治,那也是个恨不得出家做和尚的主。“是吗?说起来,咱们还真是有缘啊。”
  康熙五十五年十一月,厄鲁特蒙古准噶尔部首领‘策安妄阿拉布坦’,派遣大将‘大策凌敦多布’率军六千,启程进扰西藏。这支军队行动十分诡秘,他们选择了一条崎岖险绝、人迹罕至的道路前进。此外,他们还扬言护送拉藏汗的儿子‘丹衷’夫妇归乡省亲,借以掩人耳目。康熙五十六年正月,全国各地的武林人士斗殴、厮杀的事件,如雨后春笋般,拔地四起,地方政府和驻扎在各地的绿营兵均是难以压制,百姓们怨声载道。对于康熙来说,这一切简直称得上是‘内忧外患’。原本因为皇子们大肆争储和两次废太子的事,康熙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曾经还得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半边瘫’,写字、批奏折都不得不改用左手。如今国内形势愈加混乱,偏远地方更是发生了多起小型的百姓揭竿起义。为此,康熙不得不拖着衰老的病体,起早摸黑地日夜辛劳,及时、快速地批阅相关奏折,处理和责罚压制起义不力的官员,并委派合适的新官去上任……过度的焦虑和劳累之下,康熙越加地变得眼花耳背,和自己的宠臣李光地商量事情时,两老头彼此交流都是采用笔谈的方式,把话写在纸上,怕说话声音大了,被太监们偷听了去。当康熙在忙碌时,云真也没有闲着。一方面,他将性音新培训出来的死士们安插在各地的求真馆内,一来可以在举国混乱之际,防止有人趁乱闹事;二来也可以收集到普通百姓对朝廷和时下的政策,有什么不满之处。同时,他吩咐每一个求真馆的‘掌柜’,一旦当地发生百姓被误伤的事情,他们就要第一时间以‘民理教’的名义去提供救治。另一方面,云真得知了康熙已经下令,撤回驻扎在杭州城外的丰台大营之兵,并且原还打算要责罚景熙。因为他已然瘫痪在床,才看在安亲王‘岳乐’曾在早年时帮助康熙稳固帝位的面子上,饶过了他。于是,云真便开始着手准备回京的事宜。为了有一个好名目,云真开始忙着寻找出一个能将整个江湖团结成一体的最佳方法。
  康熙五十六年一月底,云真带着猎豹、猛虎一道,亲自赶往凌波洞的‘老巢’。因为邪教联盟里,唐门虽是‘盟主’,但他们也不得不卖凌波洞一个面子。由于猎豹半月前,刚刚以昆仑派的名义,号称要为季明报仇;将那个曾受雇于自己而毒死了季明的唐门弟子,在莫光山庄附近灭了口。云真决定不在唐门的掌门火气冲天之时,跑去触霉头。因此,他决定首先从目前正暂代唐门 掌管邪教联盟的大小事务的凌波洞 洞主身上,寻找一个突破口。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我一定会同你合作?”凌波洞的掌门洞主,外表看起来,活脱脱一个不完全变态进化而来的类人猿,瘦得皮包骨,但由于骨架子太大,整体上显得极为怪异。“我既来了,自然有把握。”云真向猛虎一示意,猛虎便将手里提着的小箱子打开,箱内装着无数价值连城的珠宝。“这点意思,不成敬意。另外,这里还有一笔小小心意,请笑纳。”猎豹从身上摸出二十万两的银票,笑着说。凌波洞洞主看见一箱子 晃人眼的珠宝和厚厚一沓一百两一张的银票后,眉毛挑了挑,右手忍不住抚了抚自己的山羊胡子。“洞主,你若能答应我的要求,不仅这些东西都是你的,而且~我保证日后即便你不能做武林盟主,下一任盟主也一定会是你的自己人。”“哦?是吗?我的自己人,莫非是指我的弟子们,抑或是其他邪教门派?”洞主慌忙伸手将银票接了过来,认真地问。“只要咱们联手,到那时,还不知道谁才是邪教呢?呵呵,洞主,单就目前而言,黑道之中有哪个能够和你们凌波洞相提并论呢?所谓自己人,当然不会是其他邪教门派。至于究竟会是谁,那就要看我们的合作进展如何了。”“你这话有道理,唐门不过是仗着比我们会使毒,就压我们一头,想来着实可气。那么,如何联手?”“洞主可知是谁毒死盟主季明的吗?正是唐门刚刚被仇杀的那个弟子所为。”“哦?果真是这样,怪不得昆仑派要杀了他,为季明报仇。想不到唐门的那个掌门老头子,脸皮这么厚。莫非~他想自己做武林盟主?哼!想得倒美。”“是啊,若说做盟主,自然应当是洞主您先的啊。”猛虎插嘴到。“那倒不必,我没那个兴趣。众所周知,我有一个早就看上了的女人,但却永远娶不到手,我还要盟主之位做什么。不过,我最是看不惯唐门这样的做法,真是歹毒无耻!”“洞主果然是正气凌然呐,在下佩服。”云真笑着说,“正因为洞主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们才赶到这里来找洞主。相信洞主会为了整个武林,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尽自己的一份力。”云真刚一说完,猛虎便把那箱珠宝放在了洞主身旁的桌子上。珠宝散发出的、明亮柔和的光芒,映得洞主脸上红光满面。“那是自然,这些原是每个武林人士应当做的。如今整个江湖如同一旁散沙,没有一个合适的领头人。朝廷几次派兵,亦无法彻底平息各地的火拼和仇杀,我虽被称为邪教,却也不是无情之人。你说吧,要我怎么做?”“洞主果然痛快!想法子,解散邪教联盟。之后我们再压制白道,争取魔长~道消!”云真一字一顿坚定地说,“若洞主能助我一臂之力,我能帮你得到你要的那个女人!”“你知道我喜欢的是谁?”“梦小妹。洞主,我可有说错?”云真看了猎豹一眼,自信地说。手里有一个大清最厉害的间谍组织,果然做事可以事半功倍。
  “你……呵呵,既然你对我知根知底,那么咱们就算是自己人了。梦小妹早在二十年前,已经嫁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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