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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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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上的家伙更疼。
这个手持SVD武器的海盗强兵,一心一意盯着前方,想提前寻找到我,将我一枪打死。
在我的鼻子就快要碰触到他的鞋跟儿时,他竟然还用一只手去拨开灌木的枝叶,如同乌龟探头似的,伸着脖子往前面的枝叶下观望。
我瞪大着凶狠的眼睛,仿佛枯井中浮升起来厉鬼一般,慢慢从他的背后站了起来,当我的鼻尖儿与他后脖颈水平时,我左手猛地从他左耳掏过,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锋利的尖刀不等他身体因为惊惧而哆嗦一下,就“噌”地一声,将一个活生生的喉结割断。
“啊……”我狠狠地咬着牙齿,低沉阴冷地吐出一口气,并用力将他挣扎扭动的身躯向后搬倒。直到十秒钟之后,他的肉壳上,只剩肌肉神经性的抽动,我才慢慢松开捂在他嘴巴上的粗糙大手,将他的尸体拽进了一簇杂草中。
这些夜间埋伏着的海盗强兵,他们彼此之间,各自身上一定有着可以识别敌友的标示,但我仔细看了看这具刚被宰杀的尸体,丝毫看出哪里有异常。
我不得不佩服,这些海盗真王的手下,在这方面做得真是天衣无缝。所以我万不能换上这具尸身的服装,试图混进他们的队形中,将其一个接一个地宰了。
这种紧张惊险的时刻,即使是我的队友,在赶过来之前确定好的队形中,如果突然莫名其妙地变换了位置,朝自己有意无意地靠近,那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打死,即使错杀,这个报告打上去,交给海盗真王看了,他也不会说什么。
混在敌人阵型中时,最大的危险是,我根本不知道他们用那种手势代替暗号,假如对方对我做了一个摆手的动作,示意我向前搜索,而我却打出了自认为可以适用的手势,或者干脆就不打手势,直接扭头去照做。
那么对方刚扭过脖子去,大脑中就会电击似的闪念:“暗号不对,目标找到了。”之下来,对方是否射杀我,那就是不用想得了。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暗夜中识别敌友的准确手势,但我却可以清楚地知道,他们此时追击我,采用的是那种“金字塔顶部收口式”阵型。
也就是说,他们成扇面扑追过来,越是接近目标,彼此之间的间距就拉得越小,直到完全将我封锁在等腰三角形的框架内,在依靠不断收缩,从而将我打死或活捉。
这种方式其实是孤注一掷的做法,因为即使在他们一群人围拢过来时,我也很可能会开枪打死他们中的几个人,但其余的家伙,依旧有足够的时间,用枪将我的四肢打断。
他们为何要冒这么大的风险,采用这种战术,其实就是因为那两枚肩章的重要性,才被强迫执行这种命令。
知道了这群海盗强兵的大概分布,我便迅速抽身后退四十米,然后绕到另一个临近的海强强兵身后,再像蜥蜴似的,慢慢爬靠过去,将他们的咽喉割断。
可是,他们虽然同为海盗强兵,但彼此的实力和运气却有着差异。当我准备宰割掉第七个正在搜索我的海强强兵时,却出现了意外。
头顶上的夜空,不知在何时,因为阴云的掠过,而使四周的光线骤然减弱了一半。这个过程,会使人在一定的时间内产生夜盲,瞳孔需要适应一会儿,才能再次较好一点地看清周围的轮廓。
当我准备去宰割掉第七个海盗强兵的时候,真是想也想不到,那个家伙居然向我爬了过来。
我当时真是吓了一跳,就仿佛我是一列行驶的火车,原本按照时刻表朝前跑着,却出乎意料地从同一条轨道上、看到了相对而来的另一列火车,于是我突然刹住了车,而对方却继续保持速度前进。
这是个很矛盾的过程,对方可能还没有看到我,更或者是,已经看到了我,但就是要加速和我相撞,而我的这列火车,又不能像受惊的胖妇人一般,提着裙子跑开,让它过去。
如果我现在急忙绕开,那么势必要有暴露自己的可能,因为第七个海盗强兵在往回爬动时,他的眼睛肯定要高度注意着前方。
这会儿的光线,一时间昏暗得只见手掌而不见五指,我若有所异动,他极可能会因为彼此看不清识别敌友的手势而向我射击,这枪声势必会像警笛一样,使我再度成为岛峰上的“过街老鼠”。
三百九十章:复仇的投石器
我将自己的下巴使劲儿贴在地面上,两只既嗜血又紧张的眼睛,狠狠往上翻着,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爬过来。
第七个海盗强兵,很可能是嗅觉到了周围死亡的空气,他迟迟没能找到我,而他搜索在附近的同伙们,却也半天不见了动静。
于是,这个家伙想趁着这会儿乌云遮月,偷偷后撤几十米,即使这么做很有可能致使我逃跑,但他自己却是安全些了。
毕竟刚才死在海里的那四个家伙不是他亲戚朋友,而且这次调度者的命令,并不关乎他个人多少实际的利益。
但我不会因为他的怯懦而让他活着离开,他这会儿抓在手上的那把SVD狙击步枪,刚才可没少朝我的身影射击,他是因为始终没打死我,自己心里才没了底,才准备逃匿出今晚这场未果的角逐。
光线随着第七个海盗强兵的靠近而变得更为昏暗,我的鼻子几乎是与地表碰触着,可以清晰地闻到一股潮湿腥咸的岩石和野草的味道。
这些家伙在我刚才奔逃时,已经看出了我只有一个人,所以我一旦潜伏起来,是不敢轻易再开枪的。他也许就是看中了我的被动性,才在察觉到我之后,毅然调头爬了过来,想和我来一场冷兵器的肉搏。
在厮杀的战场上,我几乎遭遇过任何一种性格的人,如果眼前这个家伙,本就是一个活活地二愣子,倔牛脾气一上来,就毫不考虑后果,根本不去意识也意识不到,自己激进的行为是否已经背离了客观的利益,而成为了纯粹的情绪发泄。
我的左手里,其实早早地就握住了一把FN57****,枪身平躺着对准了他。之所以这么做,先是堤防着他中途耍诈;再者就是,待会儿他一旦跟我扭打在一起来,我在身侧的草窠底下预先塞着一把****,那他可就是活该死了。
当月亮像夜空中的一个黄点,被一滩浓墨似的阴云抹去,第七个海盗强兵越爬越快,冲我而来的意图愈发的明显。
这一刻我彻底明白,这个自大的家伙,居然是想仅凭一个人之力活捉了我,这比带我的尸身回去更能领到丰厚的奖赏。
“哼”!我的鼻腔轻轻喷出一股气流,嘴角儿冷冷地弯了弯,还是一动不动地紧紧趴伏在地上,眼睛死死注视着他。
就在第七个海盗强兵、扒在地上的双手距离我刚到一米半距离的时候,我右手抓起一个馒头大的棱角石块儿,抡足了狠劲儿,朝他那黑咕隆咚的面门上砸去,如果运气好,弄破他一只眼球不成问题。
我本想抓一把沙石,出其不意地撒进他眼窝里,可由于几日的降雨冲刷,岛峰上尽是斑驳醒目的大石头和粗犷的山体裂缝,所以我只能用石块儿朝他砸过去。
棱角锋利的石块儿一脱手,我后脚猛地蹬地,身体向前蹿去。虽然此时光线黑得要命,但那个家伙还是看到了我抡起胳膊的投掷动作。
他飞快地低下脸,用一只胳膊抱住头顶。噗地一声,虽然石块儿砸在他胳膊上,但我却趁机擒住他的两只手腕。既然他已经活着逼近了我,那我就得从他身上挖掘出和远程射杀时相比没有的那种价值:撬开他的嘴巴。
这家伙体型大得像头水牛,若站直了身体,估计比我还要高半头,从我将他两只手腕儿拿住的那一刻,他身体就猛地向右侧一翻,竟然连带我也随之翻成了仰面朝天。
我心下已经对于他的蛮力吃惊不已,就在这石火电光的一瞬间,一团黑乎乎东西,突然从我的眼睛上方略过,而我的小腹上,顿时产生一阵剧痛。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使我立刻明白过来,这家伙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利用双脚夹住篮球般大的石头,如破坏城池的投石器一般,向我的身体中部报复而来。
这一下,幸好砸得靠上,若是再往下一些,非得伤到我最男人的地方。而那个家伙,当时袭击我的时候,正是出于这种报复心态。
他心里很清楚,我既然拿石块儿往他面门上砸,就是基于有意砸破他眼球的放任心态。他心里一定很愤怒,所以才用双脚夹起石头砸我的要害,想置我于死地。
那颗皮球大小的石头,从我身体上一滚落下去,我的双脚也夹住了一块儿大石头,嗖地一下反砸过去。但我没有报复性地意图砸他的下身,而是用脚夹着石头猛向自己头顶上方砸去,希望砸烂他的脸。
在这个家伙放肆地爬过来之前,我本想生擒了他,从他嘴里获得一些重要的信息。但是现在,他出手这么猛,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只有一种念头,就是不择手段地宰了他。因为,他的危险性已经不容我再想审问他了。
反击的那块大石头,砰地一声砸在了岩石上,依靠耳朵的听觉,我知道这家伙歪头避开了。不等他再次夹起大石头砸我,我腰部奋力一挺,又将他扯拽着翻趴过来。
这个家伙顷刻之间变得像一头咆哮的巨熊,他迅速单膝跪地,想用一只脚蹬住我的小肚子,将我掀飞起来,横摔在一旁的大石头上。
任何依托肉身而活着的人,若是被那样摧残一下,非得骨断筋折,腰间盘彻底瘫痪。我身子一扭,不让他抵在我肚子上的那只大皮靴发出力道。
我的双手用力下压他的两手腕儿,往自己左侧拽过来的同时,右臂随即一记肘击,当地一声闷响,重重击砸在他太阳穴上。
这家伙疼得嘴角儿斜咧,大方脑袋哆嗦了一下,可他死死咬着牙齿,就是不喊同伙过来插手。看来,这个家伙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有信心,仍想单枪匹马地生擒住我。
“嘘!IT’S,ME。”我焦急地小声地对他说着,让他以为我不是敌对者,只要他稍稍放松一下,我就出其不意地宰了他。可他嘴里竟然叽里咕噜低语了一句,丝毫没松懈一点儿与我对抗着的力量。
三百九十一章:人格做的武器
我心下顿时明白,这是海盗真王一方的暗号,我连听都听不懂,又如何去对接。既然心术行不懂,那就得来硬的了。
“哼哼”!那家伙见我无以应对,立刻识别出我的阴谋,就对我轻蔑嘲弄地讽笑了两声。
“小子,把两枚肩章交出来,我保证你不死,日后你跟着真正的海盗王,财富和势力必会超越你此时在海魔号上享受到的待遇。”
我心里又是咯噔一沉,虽然月光阴黑,但听他沉闷而镇定的说话声,他的年纪约摸四十六七岁,正与杰森约迪的年龄相仿,与当初守护海魔号的十二个魔之的年龄相仿。
“哦!除非你是十二个守护魔之里的前辈,否则别用鬼话哄骗我。”话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已有八九成猜定,他极可能是海盗魔之中的一名。
“哼哼哼哼,年轻人,多虑了。”这个家伙手上的劲儿虽然没有放松,但他的语气和暗示,我已经听得很明白。他,正是二十守护里的其中一个魔之。
“你要的东西,不过是两枚肩章,世间的能工巧匠那么多,再去制造一副全新的就是。大家都在海盗船上提着脑袋混饭吃,何必苦苦相逼,今夜月黑风高,我未必就死在你的手上。”
我说这些话,只为了打烟幕弹,让自己给他的感觉上,认为我就是一个海盗味儿十足的海盗强兵。尤其重要的是,让他觉得我根本不知道那两枚肩章隐藏着的惊人秘密。
“呶呶呶……,麻礁何时培养出了你这种强悍的海盗兵了,真是后生可畏,却又口气不小啊!”
这个身如巨熊般壮硕的家伙,对我既赞叹又嗔怒地说着。但我心里很清楚,他一旦感知到我与那两枚失落的肩章不搭边,杀我之意就要即刻爆发出来。与此同时,我也约摸知道,原来杰森约迪在十二守护中的代号为:魔之麻礁。
“不过,你说的那两枚肩章,我倒是知道一点下落。可是我不能肯定,我若告诉你这些信息,是否还能像直接交给你两枚肩章那样,对你有足够的价值,令你履行你刚才对我提出的待遇。”
我喉结耸动,吐了一股口水,让显得体力不支,让自己示弱。“这场厮杀没有尽头,我不是怕死,我只是不想厮杀到最后,还不知道荣华富贵的滋味儿就埋骨在这片群岛之上。我出身很苦,所以我发誓,一定要过上挥金如土的日子,哪怕只有三天,我也死而无憾。”
我手上和他较着劲儿,嘴里坚定且执着地对他啰嗦了一大堆话。当然,这些语言还是烟幕弹,我还是在用心术对他攻击。
我只对他说,我是为了财富才参与这场厮杀,并未告诉他是因为我的女人被杰森约迪给软禁,才迫使我无奈到此时此刻。
因为,我还不能确定,芦雅被命中水拐跑之后,海盗真王是否知道了这件事情。
倘若命中水没把这事儿告诉他们,我自己说露了嘴,导致他们回去之后就找命中水要芦雅,以此要挟我交出肩章,或者让我想法帮他们弄到肩章,那我可真是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痛苦。
“哦?哼哼,那要看你说的这些讯息是否有价值,如果有,我拍着人格保证,把你运作进我的海盗队伍中,别说三天挥金如土的日子,就是三年、三十年,你也一样可以挥金如土。”
“真的”?我假装动心似的反问。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他也是从嘴里向我打烟幕弹。
能够成为向猎头一族问鼎的十二守护魔之,又积累了那么带着血和脏脏的财富,不知杀了多少条无辜的性命,运用了多少亵渎人性的阴谋。
他这种人何来得人格,他只会拿人格杀人,我若信了这番鬼话,今夜岩壁之上必是葬身之地。
“好,既然您是位德高望重的海盗前辈,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我也就不怀疑什么,是死是活就堵了这一把。我告诉你线索。”
“好,果然是个识时务的好男儿,像我年轻的时候,呵呵。”这家伙趁热打铁,再度对我释放心术烟幕弹。
“和我们同来这座岛屿的人中,有老船长重金聘请的杀手,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脸上刻画着牢笼,有着一双血红的瞳孔,非常的恐怖,我们都很敬畏他。”
说话间,我喘了一口气,手上的力道也虚势放松了一点,意在麻痹对手。只要他敢出其不意的攻击,我还是有提防之心的。
“那天过了傍晚,夜里非常的冷,我们船上聘请的那位杀手,看到一处山洞中隐约闪出了火光,就悄悄埋伏了过去。但是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情了,因为那里并未传来打斗的枪声。我当时虽然很想过去烤火,但却不敢靠得太近,所以就知道这些。直到后半夜的时候,那位红瞳杀手招呼我们集合,他告诉我们继续留守该岛,而他自己要离开一下。就在那个时候,我看到了他把两个类似肩章的东西揣进了口袋儿。”
三百九十二章:千米之外拴杀线
事实上,恋囚童确实离开了豁口岛,他虽然赶在调度的海盗强兵到来之前走掉,但他却也走得很巧,偏偏是魔之腥羔刚死之后又不见了肩章。
任何一个魔之契约的局外人,只要与这根寻找肩章的线索牵扯上,最终必会被导向死亡。现在,我和杜莫既然因为走得晚而被困在豁口岛上,那我也不能让恋囚童好过。
借此之机,我正好在恋囚童这家伙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与他相隔几千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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