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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后妈难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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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鼓得满满的嘴里模糊地说着“谢谢。”少年的耳后染上了好看的粉红色。

志得意满地朝南次郎抛去不屑的眼神,悠扬哼着小调开电视。

从前她就有这么一个愿望,能够在有父母的餐桌上,一家三口,四口五口甚至更多也行,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现而今终于有了一点眉目,虽然没想到她充当的不是孩子的角色而是母亲的角色。

多希望生活能就这么简单。








夫妻间的信任
“起床了,小龙马。”能在名字前加个“小”字来称呼龙马而不被龙马秒杀的也只有悠扬了。悠扬自己也没睡醒,呼呼打着哈欠,一边轻叩龙马的房门。拧了拧门锁,发现房门没锁。“小龙马,我进来了。”她顺手推门进去。

睡眠中的王子含含糊糊答了一声,翻身继续睡。卡鲁宾惊醒,扑的跳下床,在墙角的地毯上蜷缩着继续睡眠。

“再不起来网球比赛就要开始了,已经八点了。”叫人起床最常用的一招就是谎报时间。

“you still have lots more to work on。我看了表,才七点半。”龙马拿被子盖住头,双手紧紧握着枕头角。

悠扬囧然,如果不是龙马的话,她差点忘了龙马还有口头禅。一把夺过枕头,掀起龙马的被子,悠扬发飙,“臭小子,快给我起来,要不然今天晚上咱们就一起吃窝窝头。”然后转而微笑,在龙马耳畔说:“我准备了好吃的早点哦。”

在食物和睡眠中艰难地做着选择,龙马最后狠心掀开被子,鼓着腮帮说:“我醒了。”这话可信度实在不高,少年眯着眼,手捂着双眼,哪里有半点清醒。

看了看蜷在墙角的胖猫,再看看头半歪在墙上的龙马,悠扬抿住嘴微笑。为什么她觉得龙马比卡鲁宾还卡鲁宾呢?

“快换衣服,别又给我睡着了。”悠扬蹂躏完龙马的乱发,开心地离开。

离开龙马的房间,悠扬立刻缩回自己的被窝,准备补觉。

越看南次郎的睡颜悠扬心里越不平衡,凭什么她得在昨晚“劳累”后挣扎着起床叫他儿子起床,他却安安稳稳沉酣。不解气地拧着南次郎脸上的肉,悠扬头枕着他的胳膊,蒙头就睡。

悠扬这么一闹,南次郎彻底清醒。

饱暖思淫~欲。以前死了媳妇三餐不继的时候南次郎每天想的是该吃什么,现在有了正常的三餐和一个活生生的媳妇,他恨不得把这一年多里没做的爱全给补上。另一只手不规矩地在悠扬的胸上乱动,南次郎耳语,“媳妇,别睡了,咱们做点晨间运动吧?”

拍下南次郎的爪子,悠扬道:“不要。”

南次郎的锲而不舍果然起到作用,很快悠扬也有了反应,和南次郎一起在房间里制造起噪音。

路过他们的房间,龙马塞住耳朵,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所谓的运动过后,悠扬趴在南次郎的胸上叫:“糟了,小龙马不认得路。”

喘着粗气,南次郎的轻佻的声音里还掺有余韵,“没事,青少年可是我儿子。倒是你,这个时候还想着其他男人,嗯?”

“小龙马是你的儿子,啊,我错了。”悠扬的叫声让早起的虫羞红了脸,卡鲁宾打了个滚,挠了挠身体,继续编织着属于自己的春天的梦。

这一段的剧情是什么来着?悠扬纳闷。好吧,她忏悔,她来网王世界一年,把大部分剧情都忘了。

与此同时,龙马拿着老头子放在餐桌上划上记号的地图坐上了电车。

与剧情无二,电车上明明胸无点墨还自大做作的佐佐木因为给同伴演示错误的握拍方式,被龙马指正。之后龙马向龙崎问路,走错方向,错过了比赛。心情郁闷的龙马遇上怀恨在心的佐佐木挑衅,以外旋发球击溃佐佐木。同时,长相可爱又拽拽的少年在坐在他们身后时不时有被球拍打到危险的龙崎樱乃心里留下抹不掉的痕迹。

越前龙马,十二岁,在一年半内连续四次赢得美国各地少年网球赛的天才少年。龙崎樱乃默默注视着小男孩离去的背影,心里波澜顿生。

中午,悠扬正在做饭,某个不正经的男人依旧在看报纸。

“我回来了。”龙马有气无力地叫道,直接朝楼上走。

“比赛怎么样?”悠扬从厨房出来,一手上还操着刀。

龙马不直接回答,把网球袋往身后一放,“MADAMADADANE。”在悠扬过于热切地眼神下仓皇而逃。

耸耸肩,悠扬鄙视南次郎,“以龙马的水平这种小比赛一定没问题,但是前提是他参加了比赛。”咬牙切齿地甩甩手里的刀,话中的威胁明显。

“诶,先把刀放下。”南次郎退后,“青少年……”

悠扬故意亮了亮手里的刀,“怎么着,什么就青少年了,龙马还是个孩子,看看你把一个好好的
小正太教成什么样了。”等到南次郎退无可退,她方嘀咕:“虽然我挺萌傲娇正太的。”

这时候,门铃响起。

悠扬放下刀,踢了踢南次郎的小腿,“去开门去。”

南次郎按了按太阳穴,无奈,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尾田警官?”南次郎拉开门,诧异地问。

门口站着一个体态臃肿,身高约一米七的男人,团团的肉堆在脸上,虽然看上去不精明,但也不至于让人觉得可憎或懦弱。尾田一手放在赘肉横生的肚子上,另一手摸着警官帽,嘻嘻笑着,“越前先生,我来主要是想问问您是否愿意参加反扒队。”

“反扒队?”悠扬解下围裙,礼貌地问好,“尾田警官吗?您好。”除了偶尔偷鸡摸狗娱乐娱乐自己,悠扬她已经金盆洗手很长时间了。但是这个警察竟然来问她一个小偷是不是愿意参加反扒队,囧,悠扬想骂天。

这还是尾田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美貌又贤惠温柔的如同大和抚子一样的越前夫人,他结结巴巴,“是……是,您好。”

见识过自己媳妇的技术的南次郎斜着眼对媳妇使眼色,流里流气地嘲笑。

悠扬也不理南次郎,“您请进。”在外人面前,悠扬一直都很给南次郎面子,安安分分扮演着贤妻的角色。

“不需要,”尾田急切地摆手,“我只是说一下就走,还有好几家要拜访。”

悠扬本就没打算让这个男人进门,乐得遂心,于是用掐的出水的声音回答:“不好意思,我们家可能没有人能够参加,抱歉了。”语毕,她半鞠躬,表情诚恳而真挚。

该死的礼仪,真让人鸡皮疙瘩直冒。悠扬暗暗吐槽。

受此大礼,尾田倒不好意思了,“没关系,反正现在人数已经足够了。那么,告辞。”

“再见。”两夫妻愉快地招手,欢送尾田。

尾田走了两步,又回头,“忘了说了,最近这附近窃贼猖獗,请您一定注意财产安全。再见。”

悠扬关门,南次郎皱着眉沉思。

许是看到了南次郎的模样,悠扬解着围裙的手缓了缓,“你相信我没有偷他们的东西吗?”围裙上的结似乎成了死结,怎么也拉不开。

南次郎深深注视悠扬,转而头埋在掌中,“如果你说你没有做过,我就信。”

“快去吃饭吧。”笑了笑,悠扬找到了打开结的方法,一拉绳子,没料到结更紧。

南次郎跳了起来,“好饿啊!”

悠扬微笑,淡淡的如同一朵绽放的百合花。她的眉却如同她身上的围裙一样,打着结。

“怎么了?”南次郎口里还含着筷子。

悠扬恼火地扭动,“结,解不开。”

“别急,”南次郎跑到悠扬身后,“为媳妇效劳是我的荣幸。”筷子还在他的嘴里衔着,说话时声音模糊不清。

“唉,你手往哪放啊!”

“得得得,闪开,我自己来。”

“拿剪刀来。”

“越前南次郎,你这个笨蛋!”

屋外的电线杆上,麻雀唧唧喳喳叫着,阳光砸在地面上,樱花飘飞。







择校与学网球
这一日,悠扬、龙马、南次郎三人正吃午餐。万里无云的好天气,间或有微风招摇,煽动树叶摇摆荡漾。

“这是我的,青少年。”南次郎夹住龙马的筷子,这一招,几近百试百灵。

筷子一扭一扭,龙马撅着嘴,“MADAMADADANE,臭老头子。”

虽然每天的食物都足够,南次郎和龙马总能为小至一块肉,大至一块蛋糕闹得不可开交。这样的戏码,悠扬早已看得厌倦。

“砰”,盛有肉丝的盘在两人的大力下,转了个圈,继而倒盖在桌面。见盘中的菜尽数撒在桌上,悠扬拧着眉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呼气,“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吃!”

“咦,竟然没生气?”父子两庆幸,乖乖扒着饭,时不时偷偷抬头看悠扬。

眼不见为净,悠扬以南次郎的珍藏版写真盖住狼籍的一隅,无视南次郎纠结的眼神。她淡淡一笑,接着慢慢吐字,“午饭后你们两个留下,谁也别溜了,要不然……”中国有个睿智的成语,是为“适可而止”。

果真,两个人吃饭的速度下降,每一口饭都吃得异常艰辛缓慢。“怎么了怎么了……”正在两个沉默的人心里无限循环。

“龙马,”悠扬背着手走到龙马的面前,龙马紧张地眼睁睁看悠扬越来越近,“你想读那所学校?”悠扬藏在背后的手上放的竟然是一沓学校简介。

“啊?”龙马诧异到无语。虽然,他平时就拽拽的不怎么说话。

把龙马拉到沙发旁,悠扬一本正经,“愣着干什么?坐啊。你看,这里有冰帝、立海大、四天宝寺,冰帝不错,立海大也是个不错的学校,隔壁的大婶的儿子就在立海大。”

南次郎在一旁插嘴,“立海大太远了。”

“那就冰帝,冰帝的学生有素质,我的礼仪老师也在冰帝,我可以拜托她好好照顾龙马。”悠扬硬是要和南次郎杠上,绝口不提青春学园。朝龙马眨眨眼,以威胁的口吻小声说:“龙马,你觉得呢?”

忙不迭答应,龙马抖抖肩,“好。”

硬是挤进龙马和悠扬之间,南次郎誓不罢休,“冰帝哪是我们这种平民该上的学校。”

“没关系,龙马,我听说冰帝的网球部很大,设施齐全,而且精英不少。”悠扬蛊惑的话激起龙马眼底的斗志。

眼看龙马就要沦陷,南次郎大声反对,“青学的精英也很多。”

悠扬将脸凑近南次郎的眼,弯月形的嘴煞是好看,“冰帝的设施是哪个学校都比不上的。”

南次郎也不示弱,“但是冰帝的人冷血。”

“青学的人就热血了?”悠扬兀地装出疑惑的表情,“咦,青学是什么?”

“青春学园。”南次郎狠狠咬字,但还是拿满面笑容的悠扬没法。

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悠扬继续装迷糊,“好土的名字,干嘛的?”

南次郎耸耸肩,“学校,我的母校!”

“那好,就让小龙马在那读书。”悠扬认真地说。

还以为还得费上半天唇舌的南次郎心里拔凉拔凉,欲哭无泪。这个女人老是耍他,偏偏他段数不够高,总是被她耍得团团转。

悠扬拍了拍偷笑的龙马的头,依旧一本正经,“怎么,你不同意吗?”

“同意,双手双脚赞成。”南次郎生怕悠扬反悔,急急吼道。

“但是,”悠扬口径一转,“我有一个条件。”

南次郎满脸问号,虽然很想跑,还是端正坐姿,“什么?”

悠扬也不急于说明,轻柔地替南次郎拢起衣领,“你看你,以为自己身体是铁打的吗?总是不注意防寒。”

南次郎全身紧绷,几乎能感觉到汗毛竖了起来。

捶了捶南次郎紧实的胸,悠扬微微一笑,“你得教我打网球,反对无效。”

“是。”身为网球选手,教一个毫无网球基础的人基本功,南次郎多少有些委屈。呃,当年教龙马当然不算,耍龙马多好玩啊,悠扬是能够拿来玩的吗?他又不嫌命长。

满意地点点头,悠扬笑语嫣然,“很好。”把一沓学校介绍扒开,最里头赫然是绿色封面的青春学园入学通知书。

南次郎惊异,“这?”

把其他的学校介绍甩进垃圾桶,悠扬得意地说:“入学通知书啊,你没看到吗?真可怜,年纪不大就青光眼。”

扯着欲趁机溜走的龙马,悠扬笑着说:“你看,我们也休息够了,该去练球了。别担心我没有网球拍,我早买了。”

“谁担心了!”父子俩垂头,相互怒视,以眼神交战。

“臭老头,笨老头。”

“臭小子,傻小子。”

越前家后院的网球场规模不大,除了场地和必要的网柱和球网,什么设施都没有。虽然简陋,却是越前父子时常来的地方。

无聊时悠扬就坐在一边的长椅上,看南次郎戏弄小龙马。傲娇正太最可爱的时候就是生气的时候,想想看,平日里冷冷的一张笑脸鼓成包子脸,怎么能不萌。网球场上的龙马眼光永远闪亮,不论是输是赢。越挫越勇,不管南次郎怎样奚落,他总是会立刻站起来反击。看得出,超越南次郎是他打网球的最终目标。

“你会握拍吗?”南次郎苦着脸被龙马踹到一身运动装的悠扬面前。

“握拍?”悠扬茫然地看着南次郎。

南次郎哭丧着脸,“握拍分为……”

“东方式、西方式、大陆式,”悠扬打断南次郎的话,“还有什么?”

这下南次郎终于找到寻回男人尊严的方法,流畅地向悠扬介绍各式各样的握拍方式,他一直不忘耍宝。觉得自尊完全受到尊重,南次郎授课的激情完全迸发,“媳妇,我们练习练习吧?”
悠扬点头首肯,“行,但别拿你训练儿子那套对我。”

第一次,南次郎左右乱打一气,悠扬全场乱跑。第二次,南次郎总是把球打在悠扬的拍上,悠扬毫不费力就球球得胜。第三次,越前南次郎消极怠工,悠扬大吼:“越前南次郎先生,你今天睡沙发!”

漂浮的白云聚拢,挡住阳光的侵袭。无风的天气稍稍闷热,让人心也莫名浮躁起来。

留南次郎一个人在网球场面壁,悠扬拿着一沓钱,“小龙马,咱们去俱乐部练球去。”

见龙马的脸色黑了不止半点,悠扬补充,“瞎紧张什么,放心,我不会让你陪练的,我去找大妈们陪我打。”

龙马不自在地拉低帽檐,猫眼微微眯着。

是夜,苦命的南次郎缩在沙发上,竟然怎么也闭不上眼睛。习惯了淡淡的馨香作陪,习惯了睡相糟糕的枕边人树袋熊一样缠在他的身上,习惯,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他死死合上眼,脑中一片空白,没有越前伦子,也没有越前悠扬……

身为运动员,他的灵敏度比一般人高得多,即使是可以减轻的脚步声,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色狼,混蛋,臭老头……”轻轻的恍若情人的呢喃,说出的却全是骂人的话。

也不知出于怎样的心理,南次郎没有立刻醒来,他静静听着悠扬絮絮叨叨,任她动作舒缓地替他盖上被子。

薄薄的一层被子盖在他的身上,温暖自心底蓬勃。

悠扬踩着轻轻的步伐离开,南次郎睁开眼,眼神亮过今晚的月色。











新生报道
四月,日本新生报道的月份。杂花生树,群莺乱飞,略寒冷的天气让人从骨子里透出慵懒。这不,龙马懒懒地在三重闹钟的夹击下方起了床,把悠扬藏在衣柜里、窗户旁、门后闹钟分别关上,胡乱套上悠扬昨晚摆在他床头的学生装下楼。

楼梯口有一个小小的拐道,龙马扶着墙正要拐弯。揉揉鼓鼓的脸,他睡意一点也没消减,反而愈发怀念温暖的有阳光的味道的被窝。

伴着一声巨响,两个大人从一左一右偷袭,“开学快乐,小龙马(青少年)!”

巨响出自两个不大的礼炮,彩带纷飞,搭在龙马的身上,给板着脸的正太脸上添上华丽的彩色,不滑稽却可爱。

吓了一跳,龙马的睡意全被打散,飘到九霄云外。他瞪着琥珀色的猫眼,嘀嘀咕咕,“大清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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