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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眉如墨 完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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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见了忙上前扶着大郞,对绢儿道:“如今已是别离时,我们姐妹一别不知何时见,就你多珍重。”
绢儿叉手诺唱道:“我且提前祝大郞、二姐百年好合,多子多福。”前几日绢儿便知道丁妈妈已将二姐的卖身契还了回去,二姐自是又成为有自由的良人,加上如今丁家已失官户身份,不知大姐是否还机会能成为大郞的妻子,绢儿很是为二姐以后的处境烦恼,她心中明白虽二姐如今不是女使,但毕竟曾经的身份已是注定终身会有些瑕疵。
二姐脸色一红,嗔了一眼绢儿,叫来旁边站着的一位小厮从二郞手中接过大郞扶着上船。
这会二郞见大郞被扶上了船,这才回头望着绢儿却不说话。绢儿却被二郞变得深沉的眼神看得身心发毛。
“我。”
“嗯?”看着二郞欲言又止,绢儿疑惑地眨着眼。
二郞露出笑容,眼神终变得炯炯有神,道:“如今我便要走了,以后你且要小心,不要胡乱相信陌生人。不知你那李白文集看得如何,且不要再犯静夜诗的毛病。”
绢儿如今再听这话,自是感到话语中的关切之意,从随身的大花包中拿出绣好的扇套,放在二郞手中,说道:“虽姗姗来迟,但我不负承诺。你曾说过要做仗剑天涯、扫除边疆异族的大丈夫,愿你如斩妖宝剑,能匣里龙吟得偿所愿,出剑锐不可当,入鞘锋芒不露。”
二郞接过扇套,眼圈一红,勉强笑道:“承你吉言,不负你愿。如今一番波折下来,我却看得明白,让你做侍妾,反是委屈了你。”
最后二郞终只是一声无奈叹息,转身离开。
绢儿眼望着河中大船远去,寒冷的冬风终如约而至,吹起斑斑波浪,而眼前这片繁闹拥挤的岸边,鳞次栉比的船支,往来不息的人群也在绢儿眼中渐渐变得暗淡无光,脑海中回想着那一幕幕带着绚丽色彩、熏香缭绕的过去。
绢儿不觉轻叹,“一时繁华一时悲。”
船上,二姐呆站在船尾望着渐消失的远方,一时间悲愁交织,心中像是少了一半般空荡荡的,她知道自家舍得不那里的人,那里的一草一木,还以属于她那独一无二的少女时光,那泛着淡淡蜜色的羞涩岁月。
“你舍不得。”二郞出现在船尾终开口。
二姐凝视着远方道:“你且也是舍不得。”
二郞洒脱一笑,道:“有舍才有得。”望着消失不见的人影,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手中那件扇套却牢牢紧握着。
我相信失去的一切终有夺回来的一天——
=。=第一卷终于结束了,而俺家的女主终于摆脱了女使的身份,得到属于自家的自由,但未来会怎样,且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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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梢头春色浅第一章家有四香

第一章家有四香
崇宁四年夏,这年天气异常炎热,不过是四月天,却已是着薄罗裙之时。
骆子菱坐在屋里针绣,终感觉难耐屋里热气,只是手中这幅鲤鱼戏莲图的红鲤鱼只最后的鱼鳍需做收尾,正须耐下了性子之时。
骆子菱擦干手中的汗迹,慢将素色生丝擗成十二分之一,只一丝,穿了针,屏了息,因为鲤鱼的鱼尾末端色系与丝绸底色要相似,所以用的丝线便是原丝,针法也需要实中有虚,才能体现出鱼尾那种动态却又透明的感觉,最是难绣之处,子菱已在别的布料上尝试了许多次,今日便要正式落针了。
却不想子菱针才落下,这会夏香急冲冲跑进屋里,叫嚷道:“刚才我见有宫里出来的牛车。”
“啊。”子菱那根针恰好剌中了手指,一滴血浸在绣布上。
这会夏香才反应过来,自家。又闯了祸,再看大姐此刻边嘴含着手指,眼光却沉得正深,没甚表情望着她,忙吓得跳出门,犯傻地一把将门关住,心中暗叫道:俺这个木鱼脑袋又忘记大姐吩咐过针绣时,不得大声乱嚷。
这会女使秋香取碗冰沫梅子汤,。正准备进屋,见夏香站在门口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自知又是闯祸了,白了一眼夏香,便轻手敲门。
屋里骆子菱叫道:“进屋。”
见着秋香要进屋,夏香忙拱手。求救道:“妹妹千万别忘为姐姐美言几句。”
秋香扫了一眼夏香,进了屋。
“屋外还有一位,也请进来吧。”
听着大姐不阴不阳的说话,夏香自是打个冷颤,虽。大家皆说骆家大姐平日少言却也是个稳重和善之人,却偏夏香不知为何却总是害怕面对比自家小上三四岁的大姐,总感觉她平时不怒不威的模样很让人畏惧,而那双眼睛更像是能看透别人的心思,所以见了大姐,夏香就如老鼠见了猫,自有几分胆怯之色。
骆子菱见着夏香夹手夹脚地走了进来,不仅有些。头痛,平日她也是看出来,这位女使不知为何甚是害怕自家,可让她纳闷的却是,既然怕她为何却总在她面边闯祸,煞是屡教不改,让人无言以对。
这会秋香见大姐手指剌出个小血洞,自是吓了。一跳,忙取了伤药膏帮着大姐止血。
“你说有宫中牛车,他在何处?”
夏香见大姐未。有怪罪的模样,定下了心,道:“在后门口。”
子菱点了点头,待秋香帮着止了血,便拿起早准备好的香袋去见了娘亲。
骆二娘见女儿来了,忙道:“刘贵妃娘子身边的宦官陈大人来此,你可知是何事?”
子菱笑道:“再过一月便是端午节,必是刘贵妃问前些日送来的新衣图是否修改完成,如今正好回刘贵妃,已是大成,无须让我修改了。”
骆二娘自是点头,接过女儿递来的物事,见香袋里装着十几两的碎银和几张叠好的信,便道:“明日浴佛节,你哥哥学堂休息,你且看准备些甚吃的,直接告诉春香便是。”
子菱笑道:“这些我早吩咐好,娘亲放心就是了。”
这会骆二娘有些不安道:“就让那陈大人在门外站着,也不请他进来,且是失礼才是。”
子菱摇头道:“无碍,我刘贵妃已商量好,平日都通过陈大人传递物事,也要避讳被人发现交往过密,所以,刘贵妃是嘱咐了陈大人的。”
待见母亲叫来管家将物事送给后门的陈大人,子菱回屋将秋香叫来道:“你一会去告诉衣铺管事的吕大娘,前几日做好的那款衣裙,待浴佛节一过便可挂出卖了。
秋香吓了一跳道:“就是袖口用薄纱做出那款衣裙,我看这衣虽十分华丽,但煞是有些怪异,谁家娘子敢穿?”
子菱抿嘴一笑道:“有当今官家宠爱的刘贵妃穿出来,你且还怕没人敢穿吗?”说话间,拿起妆台上那只凤嘴衔珠缕丝金钗把玩,心中暗道:绮萝你如今在宫中自是如鱼得水,却可知我心中的担忧。一想到未来,子菱就觉有些心闷,露出不乐之色。
秋香见着大姐这般模样,自是叹了一口气。旁边邻居都当这骆家当家娘子聪明能干,前年不过是间不起眼的小小制衣铺,转眼便开成了京城贵妇皆喜来此做衣之处。但谁知这家中半个顶梁的自是眼前这位沉默寡言的大姐,且是决断有佳。而年前刘婉仪献给官家的皮带,世人盛传是她为了官家新创出的物事,再由宫中传入市井,其实自家却心知肚明那皮带且是大姐亲手交给刘婉仪的。
而婉仪便是凭着这件物事,讨得官家心悦,而升为了和文贵妃。至于期间大姐却是不显山露水闷声挣钱。
不过秋香转眼又想,大姐的结拜姐当今的贵妃也非平常之人,入宫不过三年,便连升七级达到贵妃,其地位上升之快让人惊叹。
这会夏香又莽撞地冲进了屋,大道:“大姐,陶家娘子有事来找。”
子菱点了点头,扫过夏香,轻描淡写道:“明**且禁足不得外出。”
“啊。”夏香一脸惊慌,垂着眼角,哀叫道:“大姐我且还以为你不追究了,大姐且饶我这次。”
子菱淡淡一笑,道:“饶你也可,你先写一百遍‘我不再有下次’再说。”
夏香这会垂头丧气,长叹一声,嘴里嘀咕道:“让我写字,不如让我禁足来得痛快。”
夏香、秋香、冬香是前年末进的骆家,自此便与前年初进门的春香,组成了四香,虽名里都带香,但品性皆不相同。因都是子菱选来的女使,皆是外表老成之辈,断没有长相轻佻美貌者,春香最为年长,也最为懂事能干,自是被子菱安排在母亲身边,而夏香虽做事毛糙粗心,却因子菱见她不是那种有心眼会使坏的人,用了一段时间也就留了下来,秋香最是伶俐机灵,与夏香都跟在子菱身边,至于冬香虽年最小,却是个朴实听话的人,便放在哥哥子竹的屋里,平日做些粗活便是。
这四香除了服侍三位主人,还管着家里洗漱打扫各类事。除了四香外,还雇了个平日打杂的小厮,全家八口人足够了。
因子菱闲时便爱绣花学写字,不喜闲聊是非,潜移默化影响了几位女使,所以平日她们闲来无事时,也会学着大姐静下心来剌绣学写字,这般下来自是少了家院里的口角吵闹,显得生活单纯安详。而秋香便是第一个开口请子菱教授写字的小娘子,子菱见有人好学,自是喜欢,便道每日教写十字,到后来连着春香与冬香也一并跟着学,只夏香一听到学字写字,便坐立难,直嚷着见那墨笔七拐八曲地看着头晕,所以二年下来,别人皆能读写简单的文章,而她却毫无长进,自是被几位香骂道朽木不可雕。
这会时候陶家娘子小幺进了屋,见夏香这副郁闷表情,自是心知肚明,捂嘴偷偷笑她。
子菱看着跟在小幺身后的小胖墩眼前一亮,忙抱了起来,叫道:“几日未见,小牛又长了几斤。”
小幺的儿子陶小牛自是笑呵呵地望着子菱,小白胖脸露出一个酒窝,煞是可爱极了。
小幺见儿子得人喜欢,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但转眼想到自家儿子的病,脸上便晴转阴,眉头紧锁带着三分愁容。
子菱瞧见小幺的表情,深知对方的心中痛楚,忙让夏香将杂食盒带着领小牛下去玩耍。这会秋香又端来一碗冰梅子汤送到陶二娘子面前,便离开了。
见屋里只小幺与自家,子菱安慰道:“如今孩子不过二三岁,你且太心急了,再等些时日,说不定他便能开口说话了。要知他出生时,那叫声可是响天响地。”子菱对于这样情况也是束手无策,提供不了援手。
小幺苦笑道:“就承大姐吉言了,前几日听说京里来了位厉害的大夫,到时我且再带小牛问诊才是。”
子菱点头道:“这样想便是好的。不过,小幺姐今日来可有甚事?”
小幺道:“我且有件难事想请大姐帮忙。”
子菱嗔道:“姐姐你客气了,原来都叫我妹妹,怎现在开始叫我大姐,这一叫越发显得生陌了。”
小幺道:“叫大姐都不敬了,且是应叫你恩公才是。要知你当年帮了我家陶二找来彩帛店的管事之职,且是救了我全家性命。”
子菱忙道:“若说有恩,也是你家有恩于我在前,若非当年丁家离京时,姐姐收留了我。我且怎能独身一人留在京中。”说罢,眨着眼笑道:“我们二人也不要再这般虚说了,如今姐姐若有何事,直说便是,我能办到的,自是义不容辞。”
“前几年,我不是曾说过我家姐姐的事,大姐可曾还记得一二。”
子菱点头道:“我且记得些,如今你姐姐如何了。”
小幺道:“依了周婆子出的主意,我家姐姐果然与那汉子离合了。只是后来那位做演的小娘子离开后,那汉子明白过来是一场骗局,自是不依不饶地天天缠着我家姐姐胡闹一通,煞是家无安宁之日。去年他更是扬言要回一双女儿,让我家姐姐很是提心吊胆,便想来投奔我,躲开那汉子。因要长住京中,又带着一双女儿,所以想找份事做,让我先帮着打探一二。”
子菱斟酌了半天,便问道:“你家姐姐可有甚擅长的?”
小幺露出笑意,忙赞道:“说起我家姐姐自是乡亲都称赞的能人,但凡身上穿的、嘴里吃的,她皆是会做。”
“既然你姐姐这般能干,正好前些日子我听得陈大姐家要找位厨娘,只要身世清白,手脚利索干净便可,而且她家女儿如今二岁,正在找服侍的小女使,如果你家姐姐能进她家,自可一举二得,不仅解决生计,还能使二位侄女不至于到了京中与母亲分开。”
小幺听了,笑道:“真是才想打磕睡,就遇见枕头,我且再细打听后,回过姐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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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梢头春色浅第二章李代桃僵

第二章李代桃僵
“前几日我也见到了一个人,你且记得夏儿吗?”小幺这会露出一丝伤感。
“至她走后,我便未再见过她。”子菱有了兴致,忙问道:“夏儿姐如今且是如何了?”
小幺叹了一口气道:“前几日为胭脂店的陈娘子送新衣时,我正看见夏儿,因她打扮得极艳丽,身边还有几位同样妆容的小娘子跟随,自是不好上前招呼。后来听店中小二道,他们皆是熙春楼中一楼陪客侑酒的私ji。”
子菱一听,本来有些高兴的心情,瞬间低落了下来,心中自是有些难受。
小幺见子菱脸色不佳,忙笑道:“看我煞是糊涂,这番来找你,不是麻烦你,便是惹你伤心。你劝我要开怀,你且也是要这样。夏儿落入这般处境,皆是命中安排,老天给人的磨难而已。”
子菱勉强一笑,端起旁边梅。子汤一口喝下,才感到一丝寒意驱散心中的烦燥。
子菱与小幺又聊了会天,小幺便带着小牛离开。
看着绣床上那溅上一点血迹的。鱼尾,绢儿感觉有些疲惫昏昏欲睡,自是无心再绣下去,叫秋香将竹塌取到树荫下。
子菱便躺下小睡了一会,朦胧。中回想起那年二姐离开之后发生的事。
那时自然是由绢儿身份恢复成子梅,以来又变成。子菱。
她本是想在京中等着亲戚前来接自家,谁想来的。不是亲戚,竟然是哥哥与娘亲,再一问才惊讶发现母亲除了二十亩祖田外其他家中物事皆卖掉了,凑足了盘缠来京城,一是同女儿团圆,二是因知京中师资雄厚,想为子竹找位好老师,完成学业,考入官学,所以估计下来七八年内是回不了家乡。
子菱一听自是无言以对,自家想要千方百计离。开京城,而母亲却要费尽心力挤入京城,煞是啼笑皆非。因古人重孝道,母亲已决定的事,自是不能反驳,再说她也无法劝说母亲放弃这般想法,毕竟她岂敢直言道,这座城市再过个十几二十年便要被人烧了,连同宫中的官家、宫女、娘子、皇子公主、大臣皆会被异族俘虏,甚是悲惨。
当然若这番话。别人听去,吃玩笑便也罢了,若认真起来,以散布谣言,蓄意造反之罪斩首示众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到最后子菱只得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愁着脸应下母亲的安排。
骆二娘虽是执意决定留在京中,却也是惶恐自家身上盘缠已是用尽,还好二姐在离开前送给子菱的那件木盒起了作用,里边除放了几两碎银外,还放着二姐不知甚时候置办下来的二十亩京城效区田产的地契,甚至还有一张已得官府盖章同意的田地转让协议,而转让人为二姐,购买人却是骆子梅。
子菱见了这张地契自是感动得流泪,而骆二娘面露笑容,直赞她遇上了好主人家,子竹也替着妹妹高兴,但而后又伤感道,自家手无缚鸡之力,如今还让母亲与妹妹养着,且是有失男儿身份。
子菱却笑道:“哥哥的本职便是读书,待以后考入州学,在后乡试、省试,若再得殿试,自有大好的前途。”如今她也想开了,反正离那段悲剧还需要十几二十年,不如现在好好活着,且过个几年,慢慢规劝母亲,或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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