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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你就说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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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保证不乱说还不行嘛!放心啦!”秋千跟在我身后。
“站着别动,再跟你就死定了。”我转身瞪着她。
“没关系啦!我发誓!”秋千笑嘻嘻地举起手。
“胆敢过线试试!”我拿起一截枯枝,在我和秋千之间画了一条线。
“哦?我要试!我要试!……呀!过来了!要不要再画一条?”秋千跳过来,假惺惺地装天真气我。
“唉!既然过来了就去吧!不过……”我扔下树枝。
“明……白!”
家润听说我参加戏剧节写剧本很意外,夸张地说要为我庆祝,还要打电话给奶奶,要不是我拦着,被奶奶知道了去拜祖坟也说不定。
北方的冬天也没什么好玩儿的,到处光秃秃地萧条一片,还好下了雪,可以看看雪景。
晚上家润和林楠就要走了,下午趁天没黑去附近效区走走。
我们去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山,因为不是风景区所以不会因为雪天路滑封山,也因为山实在是小所以很安全。
这里是我和大介有一次坐公车睡过站时发现的,离学校很近。
我们照了很多相片,还在山下的小店里吃了沙县小吃才回来。
家润玩得很开心,一直后悔没把她的大块头相机带过来。
因为秋千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我们照了很多合影,大都是家润照的。
可能我的表情不太自然吧,每次家润都会喊:靠近点!哥你放松点!放松!笑一笑!茄子!
照相也挺累人的,比打一宿扑克都累。
期末了,大家都要备考,家润说她们也要回去看书了,要我和秋千明年抽空去她们学校玩儿。
家润走时没让家泽来送,也不让我们送,秋千却意外地坚持,在我拿起行李时,她已经热情地挽着家润的胳膊有说有笑地出发了。
送家润上车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心里乱糟糟的,象塞着一团鸡毛,真想跟着家润冲上火车一直走下去,不管目的地是哪里,不管未来会怎样,不管家润怎样看我,也不管是不是有个林楠。
可是……生活中总会充满“可是”。
也所以,我仍扮演着一个好哥哥的角色。
我买了很多东西给她们路上吃,交代林楠路上好好照顾家润,到了给我来电话,交代她们路上要小心,过马路要看车……
我把行李递给林楠,然后在他肩上拍了几下,象刚来时那样。
家润上车前,我终于还是伸出手来,把她的短发认真地理顺,然后帮她戴好外套上的帽子。
家润嗔怪着笑,说:“哥!不用戴,一会上车就脱了。”
我喜欢她来时戴的那顶浅咖啡色的细毛线帽,松松软软的,感觉整个人都很柔和温暖的样子。
家润回身抱住我,说“哥谢谢你!”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松开我抱住了秋千,“嫂子,我哥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他哟!”
然后蹬上火车悬梯,站在车门上用手在耳边比画了个六,好象说了一句“电话联系”还是“有空联系”的,太吵了听不清楚。
家润直到走进车厢脸上还一直笑着,那么甜美那么迷人,却没回头。
在六楼小阅览室外的阳台上看着远处的灯火通明,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不知道家润她们到哪儿了。
透过明亮的落地窗,看到阅览室里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儿雅。一个人。
我走过去,“圣诞节还以为你会和大波仔一起呢!”
“很早之前和别人有约了。”
“听说了吧?我们在步行街狠搛了一笔,今天晚上去哈皮。”
“大波仔说了,还说收了好几张假钱呢,说都是你收的。”
“王八蛋这么说的?KAO!扣去假钱也是我们搛的多……黑灯瞎火地哪儿看得清啊!反正都是秋千那笨蛋收的……”
“你怎么对秋千这样?”
“哪儿样?……诶问个问题:你觉得我象G吗?”
“象!”
“别答这么快,好好想一下再回答。”
“不用想,是很象啊!”
我无语了,如果一个人说我象可能那个人误解我或是他有病,可是如果所有人都这样说的话,大概我真的是了。
“不过……不是!”儿雅笑着又说。
“哦!真的吗?你怎么知道?”
“呵呵,白痴啊?只要智商超过五十的谁会信呐!”
“就是说嘛!”秋千果然是很白痴。
儿雅问我,“得奖了是不得请客呀?”
“想吃什么说来听听!”
“什么都可以吗?”
“等下,我先去卖点血。”
“切……就你这小身板?”
“我身板怎么了?壮着呢!……说起来就肝疼,连奖杯嘛样都没见着,听说你们女生拿它砸核桃呢。”
“哦?昨天我还用了呢?那个就是吗?不过上面的雕塑已经掉了,只剩下底座和执手了……都说那个是便宜货太不结实了……”
呜呜呜~~~
你们太没人性了啦~!
“放假去十万家,你去吗?大概玩儿个三五天再回家,去吧!秋千也去,大波仔、骆驼、骆驼氏,连阿唐都去,阿唐说了他可以献爱心……”
“可是我和家里说了放假要直接回家的。”
“再说一次能死啊!给!”我拿出手机送过去。
“那好吧!算我一个,电话晚上再打。”
“那咱们说定了啊?十万说他们家特别大,住二十个人不成问题,晚上睡火炕,住过吗?”
“没有,电视里看过。”
“那这次咱们住住看,体验一下‘老婆孩子热炕头’是嘛感觉!”
“行,要带什么东西吗?”
“别的不用,吃的用的我们带,就是得多穿点,捡最厚最保暖的穿。”
“知道了!东北——听起来好遥远呐!现在就开始期待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想要你就说嘛 44
“喂!看我这衣服漂亮吗?”我双手插在口袋里,单脚点地在秋千面前转了一圈,摆了个POSE。
“……我说,这是女人的台词吧?”秋千老佛爷的表情,不大友善。
“谁规定的?……怎么样?跟我绝配吧?”
“嗯!绝了!……呸!”
“臭丫头跟你说人话呢!礼尚往来也该答‘人话’呀!说出话来怎么象飞镖似的这么伤人呢!”
“你那神经粗得都快赶上海底钢缆了谁伤得了啊?”
“得,好男不跟女斗。诶!大波仔在追儿雅你知道吗?”
“知道,怎么了?”
“儿雅回去就没说什么吗?讨厌或是喜欢之类的?我觉得他俩挺合适的,只是怕大波仔高攀不上,儿雅挺强势的……”
秋千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以前就觉得你喜欢吃甜食喜欢胡说八道,怎么现在还开始八婆了?……以后少和大波仔在一起,传染!”
“谁……八婆了?我这是对朋友无微不至的关心,是关心~!”
“你自己没事儿的时候好好想想,你说你的种种习惯和毛病,语言表达方式和玩笑方式……哪一样不是让人怀疑你是G的?罗嗦胆小爱美又喜欢背后说人闲话,再加上现在又八挂……”
“秋千!‘善良’这种美德就算你骨子里本来就不多,但至少也别太吝啬啊!小小年纪说出来的话里怎么总藏着锥子啊!”
“‘善良’是人格缺陷,我正尝试改掉这个毛病呢!”
“你从哪儿又看出我胆小了?还有我哪有什么毛病?说清楚了还则罢了,如若不然……”
“怎样?你随便找个人问问有谁不知道马健胆小的?那次十万晚上回来去接站的时候,大介他们在实验楼前的小树林里装鬼吓你,把你吓哭了吧!……切!还有你这衣服的颜色也是,满学校能找出第二件来都服了你,娇嫩嫩水灵灵的鲜绿色……还‘看我这衣服漂亮吗?’你看看人家的都什么色?不是黑的就是灰的藏蓝的咖啡的多深沉多成熟多个性……再看看你平时穿的,从春到冬,有黑色的吗?花衬衫也穿吧,粉色帽子也戴吧?……”
“我……这也是错啊?衣服有卖就有买各人喜好有什么啊?我青春!我阳光!我碍着谁了?你这是狭隘的偏见……再说这也不是我买的呀!这阿唐他姑姑买给他的,他说穿不惯送我的。”
“那么多影视剧用脚趾头看的啊?白痴!你现在去翻,阿唐口袋里说不定还有发票呢!他姑姑怎么可能给他买这么肤浅的颜色?”
“怎么不可能?再说阿唐又没病给我买什么衣服?”
“自己想去吧!依你们的关系套句广告词:一切皆有可能。”
“我们关系怎么了?”
“唉!马健呐!你这不是糊涂,是愚昧,得治。”
臭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了?
抬杠的本事越来越大,都可以封她为“杠杆局”局长了。
回到寝室在走廊里刚好碰到阿唐,我跟在后面进了他们寝室。
阿唐放下包解开围巾,问我:“你也出去了?复习怎么样了?”
我冲过去翻阿唐的口袋。
上面?没有。
下面?没有。
里面?还没有。
对了,裤袋……也没有。
阿唐摔开我手说:“你干什么?”
刚好老三进来,看见我们,立刻翻着白眼装盲人,伸出两手摸索着门框转身,用方言哑着嗓子说:“打搅一哈,这屋头有个男娃叫二狗滴,他回来溜受累告诉一声就说他二舅来咧,在楼哈等着他咧!”
直到老三退出去,阿唐还愣在那里,回过味儿来用力挣脱我手臂,跳到老远,恶狠狠地看我,“你干嘛?你到底在找什么?”
“……不干嘛!我饿了,有没有巧克力?”
“不早说!给你!”阿唐脸色黑锅底一样,一把巧克力砸在我怀里,我狼狈地接了放在桌上,嘿嘿地傻笑。
秋千说错了。
害我还小小地激动了一下,以为阿唐对我真有点那意思。
“这衣服真是你姑给你买的?怎么买个这色儿?”我打开一块巧克力放进嘴里。
“她说我太沉闷了。”阿唐脱下外套挂好。
“哦!这样啊!……怎么这么晚回来?”
“和我姑吵了一架。”
“咱姑不是最疼你了吗?”
“让我跟她去美国我不肯,生气了。”
“这有什么好吵的,去呀!”
“我不想去,不喜欢。”
“多少人打破头想去呢!何况你又没有经济压力,去了至少能多些见识呀!”
“以前我妈刚走的时候在那里生活过,没有朋友、语言不通、环境陌生……那段时间情绪很……于是吞了药,不过被佣人发现了没死成,后来他们妥协了放我回来了。”阿唐若无其事地换鞋。
“……”
“笼子里的鸟因为没飞过所以作梦都想飞一次……拿这个和他们谈了条件:二十五岁之前读什么书选择怎样的生活我自己作主,二十五岁以后必须进公司。”
“这么说来咱这破学校也是你自己选的?笨蛋!进个好学校起点高点多好呀!不是有那种私立……”
“是我自己考的,好的没考上。”
“……哇!怪不得没进贵族学校,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人总是习惯羡慕别人的生活,其实我更想拥有平凡简单的幸福。”
“既然约好了你姑干嘛还让你去美国?”
“象你说的,担心起点低吧!”
“啊!上次自杀你和老头子谈了什么条件?”
“哪次?”
“讨厌了啦!就和人家确定关系的那次啊!”
阿唐面部肌肉痉挛了一下,象是羊癫疯发作了,转过身去边倒水边说道:“那次……我爸后来没再问过,大概是缓兵之计吧!也可能是没空理我。”
“会不会再次妥协?——只要你肯娶妻生子就万事OK?不强迫你政策联姻之类的……”
“谁知道!希望如此吧!”
“哇!这可都是人家的功劳,你都还没谢过人家呢!”
“你确定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吗?”阿唐倚着电脑桌看着窗外。
“误会!误会!好歹我也算是你的诽闻男友,过节了总要表示一下吧?”
“想要什么?不太贵的我买给你。”
“奔驰小跑怎么样?或者把你那房子给我?……好歹我也跟了你这么久了……”
“唉!看来你果然是不想看到……”阿唐放下水杯,从齿缝里说道。
“呵呵!我真心想要的,很贵的,”我敛起笑容诚恳地看着他,然后咧开嘴,“——以后常笑吧!大家都说你笑起来很迷人哦!我也这么觉得……每次看到你笑我都会觉得好幸福哦……”
“滚!”一本杂志从我头顶掠过,还好我躲得快。
会说脏话了?有进步,没白跟我混。
要笑就笑大声一点嘛!明明是想笑却拼命板起面孔,真是够了。
“冷静!冷静!”
我慢慢地伸长手臂,在阿唐放巧克力的抽屉里挑了几块包装漂亮的,放进口袋里,然后走到门口,“诶!亲爱的,你拉链开了。”
阿唐飞快地低头,然后提起椅子奔过来。
“是上面!”我笑,逃了出去。
我可不想被阿唐从小练跆拳道的拳头关照。
这家伙只是不大擅长和别人沟通,其实了解了会觉得很好相处,也很会为别人着想,完全不象外表那么冷漠那么僵硬别扭。
唉!刚才该把老三就地灭口才对,那家伙的嘴巴比大波仔的还毒,别又传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想要你就说嘛 45
认真生活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让我们吃尽苦头的期末考终于结束了。
秋千愁眉苦脸地说没考好,担心有不及格的科目。
这丫头每次考试都担心,结果每次成绩都很好,不知道她是胆小还是胆子太小。
“笨蛋!有什么好担心的。”
“成绩单寄到家里如果不及格多丢脸呐!过年的时候家里人很多的。”
“真是,长体重的时候顺便把胆子也长长该多好,胆小得跟芝麻似的。”
“你考得怎么样?没关系吗?”
“我?……对男生而言,提高成绩远不如提高脸皮厚度来得容易,我更喜欢走捷径。”
“家里人知道也没关系吗?亲戚朋友?远道而来的?”
“傻瓜!如果不是将来工作专业对口,我们所学的东西有多少是对我们人生不可或缺的?没必要太苛求,差不多就行了。”
“可是,我们是学生啊!学生不学习那还是什么学生啊?”
“白痴!”
“一会骂我‘傻瓜’一会又骂我‘白痴’,‘傻瓜’和‘白痴’有什么差别?”秋千凶巴巴地瞪着我。
“这还用问?差别很大呀!‘傻瓜’是有一部分事情不懂,‘白痴’是所有事情都不懂——‘傻瓜’是‘白痴’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可恶!”秋千用力拧住我耳朵。
“啊~……每次说不过我就动手……”
“那又怎样?……”
“……秋千,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遇见你以后我的耳朵才变成招风耳的?……啊~~……”
这次我叫得更大声,叫声响彻整个校园。
大家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动作快的说不定已经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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