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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你就说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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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不会享福的家伙。

  看看别的少爷,人家怎么活也怎么活不就好了,何必这么纠结。

  这家伙该不会幼稚到为了得到关心才惹祸的吧?

  嗯!也不是没可能。

  等等,让我参加戏剧节还拿了奖该不会……

  不会的,不可能,怎么会?

  绝对不可能。

  可是,怎么说我也算是得过奖,为毛连奖杯什么样都没看着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想要你就说嘛 40
圣诞夜终于到了。

  之所以说“终于”,是因为家润盼了已久的小谁的演唱会到了。

  之所以说“终于”,是因为秋千说过了圣诞就考试了,考不过怎么办啊?怎么办?

  之所以说“终于”,是因为骆驼和骆驼氏约了放假见家长。

  之所以说“终于”,是因为十万说有个喜欢的师兄要在这天请他和朋友一起去唱歌。

  之所以说“终于”,是因为大波仔说学校影院破天荒要在这天放热映大片。

  ……

  之所以说了“终于”两个字,是因为我即期待又害怕即开心又难过的家润的到来,要成为过去了。

  家润说今晚看完演唱会明天睡一下,晚上就回去了。

  大家都不在。

  寝室楼里安静了许多。

  骆驼和骆驼氏庆祝去了,大波仔或许和儿雅看电影去了,十万和师兄唱歌去了,阿唐要陪从美国回来的姑姑,大介和一帮男生去舞厅打猎去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我朋友来了,也因为都知道我向来节目多,所以在这样热闹的日子里,我反而孤单地一个人呆着。

  昨晚失眠睡太少,干脆一个人在寝室里补觉好了。

  八点左右被家泽的电话吵醒了。

  再也睡不着了。

  穿上外套出去转转吧!怎么说也是过节呢!

  又冷又黑的冬天夜晚总是让我不安。

  可是,人总是要学会抛弃歇斯底里无病呻吟,学会慢慢长大。

  学会坚强学会遗忘。

  无论如何,今天不想再想起小鲁。

  我加快脚步走向人多的地方。

  街上真是热闹啊!

  不管是名牌商场还是街边小店都推出各种打折优惠派礼物的促销手段来吸引大众消费,到处都装扮得喜洋洋美洋洋的,热气球、彩条幅、各种气模、圣诞老人……

  圣诞夜,商家该要笑抽了吧!

  走着走着,迎面过来两个穿着教会衣服的人,圣母一样笑容安详慈爱地向路人发小卡片,走到我面前时递过来一张对我说:“上帝爱你!”

  忽然想起《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里最后那句:我看见了金光灿灿的上帝,他正在云端慈悲地注视着这个世界,传说中,今夜他将向人间赐福。

  还有一句:上帝欠你的,记在帐上;你欠上帝的, 迟早要归还。

  后背凉嗖嗖地,赶忙裹紧大衣加快脚步。

  抬眼看看。

  昏黑的天色,或远或近闪烁的霓虹……

  圣诞树下许愿的情侣,闪光灯前明媚的笑脸,街边店里杂着欢笑的歌声……

  这一切……

  记忆中有那么一晚,和现在好象。

  眼前再次浮现小鲁那张干净的脸,黑白分明的眼睛笑得弯弯地看着我。

  我至今无法相信胆小怯懦的小鲁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冲到我面前,为我挡下那一刀。

  虽然那一刀让小鲁顺便割了阑尾有惊无险,但还是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因为那一刀即将刺入的,是我的心脏。

  也是从那时候起我不再盲目地崇拜江湖义气,不再用拳头来解决问题,不再笑着敷衍奶奶说不用担心,然后转身又去和人打架。

  在小鲁为我挡下那一刀之前,我、小鲁还有家润之间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不大愉快的。

  那时因为家润经常向爸妈告密我逃课了、打架了、闯祸了之类有的没的,害我总是被罚,我很厌烦;碰巧我无意中把家润暗恋体育老师的事说了出去令她恼羞成怒与我势不两立。

  于是在那个寒冷的午后,我们让一直站在中间的小鲁选择,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我们一起放下狠话,让小鲁三天后想清楚要站在哪一边,然后彻底和另一边绝裂。

  开始小鲁一直粘着我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后来我烦了,一脚把他踢进了干涸的排水沟里。

  三天后,小鲁没来找我。

  自那以后,小鲁一直没来找过我,而我也固执地憎恶着小鲁,不让任何人理会他。

  那时坚守江湖义气的我,没有什么比朋友的背叛更令我咬牙切齿的了。

  直到小鲁为我挡下那一刀住进医院,我才知道那时的他有多孤单。

  因为谁都不想失去,因为太害怕失去,他选择了两个都放弃。

  小鲁倔强地站在了友谊的一边。

  那段时间小鲁变得更消瘦了,直到我和家润在他的病床前握手言和,他才孩子似的开心地笑了。

  那时的他笑得眼睛弯弯的,黑白分明地看着我。

  阿唐也动过阑尾手术,但因为进的是贵族医院所以术后疤痕很小,不象小鲁的那样明显,象蜈蚣。

  阿唐极少和我们在公共浴室洗澡,所以第一次注意到他的疤痕跑过去看时,差点被他推倒在又硬又滑的地砖上,因为这个,阿唐还和我别扭了很久。

  ……

  拜托!不是说过不想小鲁的吗?

想要你就说嘛 41
街边音像店外贴着很多明星的宣传海报,我一张张地看过去。

  忽然想起前天在图书馆的时候,听说又一颗当红韩星陨落了,秋千从读书室跑出来问我,“为什么眼圈这么红?该不会偷哭了吧?哇!自命不凡的六爷哭了吗?难过了?你就那么喜欢他?”

  “哭什么哭!抛弃别人的人为什么要为这种人难过,放弃自己的人有什么资格让别人难过,笑话,就算再喜欢再不舍,也要象桌子上的灰尘一样,拿麻布狠狠地擦去……这种人死了,想都不要再想,最好当作从来没出现过,语音计算器知道吧?出现最多的是哪两个字?——归零!是归零!”

  “你……怎么了?干嘛这么激动?”

  “有些人拼了命也要活下去,得了绝症的,生活困苦的,遭受不幸的,遇到挫折的……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活下去,让活着的人怎么办……”

  “……有这样的人生,就有那样的人生,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呀!虽然轻易放弃生命很让人遗憾让人难过,但……一定也是艰难的选择呀!可能是累了厌倦了吧!”

  “要有多孤单多冷多空多疼才会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真的是累了厌倦了吗?也不是一天,也不是二天,到底是压抑了多久啊……傻瓜!为什么让自己活得这么辛苦?有那么多条路,为什么偏偏走这一条……”

  是对朋友对家人对周遭人有多么不信任多么无法依赖才这样?

  是你要的爱太多还是给你的爱太少?

  为什么要把自己牢牢困住? 

  为什么要把自己逼上绝路?

  “……马健!你怎么了?不会是哭了吧?”秋千轻轻拉我的衣袖。

  “……”

  我……我失态了。

  “是哭了吗?”

  “哇!哈哈吓到了吧?怎么样?我也有演戏天份吧?你觉得我去当演员怎么样?……哎呀!下次再写东西得把这段放里,不过好象有点太煽情太穷摇了,你觉得怎么样?”

  “你……没事儿吧?”秋千怯怯地探询的眼神看着我。

  “呀!没看见都小河流水哗啦啦了吗?怎么可能没事儿?你那感冒药吃完了吗?明天给我带过来……秋千!以哥这形象成为国际巨星也不是没可能吧?改天给你多签几个名儿,等哥出名了你要是缺钱花可以拿去换大米……”

  “说什么呢?哪儿不舒服吗?真的感冒了吗?”秋千抬手摸我额头。

  “笨蛋!从哪学的不舒服就摸额头……看书去吧!我困了回去睡觉了。”

  我在秋千头上抓了两把之后,从小楼梯直接下到一楼的后门,冲了出去。

  虽然灯光很暗,秋千还是看到了吧?

  抹一把脸上凉凉的液体。

  疯了!

  疯了!

  MD,得去看眼科了。

  我的生活还真是让人没话说,走到哪里都会想到小鲁,实验楼前地上的大坑,冬天树枝上的积雪,网球场边绿漆斑驳的木板长椅,教室里打闹的同学,JAY的《稻田》,自杀的明星……

  马健啊马健!

  你到底是想怎样?

  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

  永远倒退着前进吗?

  人生只活前二十年吗?

  看来只看眼科还远远不够。

  得看脑科。

  是脑科,没错!

想要你就说嘛 42
热闹繁华的街景,熙来攘往的人群。

  我却一个人游游荡荡地如此孤单。

  无论如何,我讨厌这种感觉。

  华康商场外的休闲广场有一些临时摆摊的人在那里招揽生意,围了很多人。

  我也凑上去。

  噢?

  大介?

  大波仔?

  还有秋千?

  老杨……小林子……黑堂……

  这是……在卖花?

  对!是卖花没错。

  他们面前摆着一排白色的苯板箱,手里拿着红玫瑰在向人们推销着。

  难道这就是大波仔说的“圣诞夜001号特别行动”?

  我转身。

  但已经晚了。

  大波仔跳过箱子挤过人群拉住我外套的帽子。

  没办法,只好加入他们了。

  长这么大还没干过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儿,当真难为情啊!

  你说我好歹也算一帅哥潮男,跟那些大叔大婶地站一起拉客也忒跌份儿了点。

  可大波仔说如果我不干就让我抛头颅。

  开始时我只是直挺挺地站着,偶尔在大波仔看过来时摇摇手里的花,再象征性地从喉咙里喊几声:“卖花啦!漂亮的玫瑰花!”

  大波仔只要倒出空来就会踢上我一脚,大介也会在我傻站着时给我一巴掌。

  讨厌!人家害羞嘛!

  不过多喊几声之后感觉好象也没什么难的,再多喊几声之后发现脸皮似乎厚了一些,再再多喊几声之后连管四五十岁的阿姨叫大姐都脸不红心不跳了。

  可是,这么讲究浪漫的玫瑰象菜市场的萝卜一样喊着卖,真是一点情调也没有,也难怪卖得差了。

  我跟他们说这样不行,咱们得分头行动,于是大家找出几个人多又适合的地方,分成几组散出去。

  我抬起一箱花让秋千跟我走。

  把花放在金店门口,只盯着从里面喜笑言开走出来的情侣或夫妻。

  金店打出的条幅上写着新婚的、生日的、结婚纪念日的、六十岁以上的今天前来消费都有最低折扣,还有派礼品、送健身体验卡和以旧换新、免费清洗等活动,所以这里人很多也很热闹。

  我和秋千选的这地方非常好,成交率也高。

  您想啊!那么贵的金银首饰都买了,谁还会吝啬锦上添花呀?

  打电话给大波仔和大介他们,问问这条街有多少花店有多少象我们这样卖花的,大波仔说之前有两三个,但进的货少好象已经卖光了。

  于是我让他们把价格提高再提高。

  得快点回收成本才行,这大冷天儿的。

  秋千的小鼻头都冻红了,还在开心地跳来跳去的,象只梅花鹿。

  最后还剩三朵用来打样儿的红玫瑰,已经被冻成黑色了,在斑斓的灯光里看着也挺漂亮的。

  秋千问我要不要扔掉。

  因为把原本定价三元一支的玫瑰已经抬高到一支十五元了,而且不讲价,所以现在成本早已经收回来了,还小小地搛了一笔,自然不用在意扔掉这三支冻坏了的玫瑰。

  不过……

  刚好从金店里出来一对喜笑颜开的情侣,过来问花怎么卖的。

  我从秋千手里拿过花,告诉他们只剩下三支极其稀少的黑玫瑰了,一直没有识货的,那美女一听兴趣就来了,拿过去一支闻了闻,那男的和我们讲价,我告诉他一口价八十八元,他问我不是骗人的吧,我拍着胸口说如假包换,假一赔十,又说虽然大家都会买代表爱情的红玫瑰,但黑玫瑰是不是更与众不同更有个性?最后他们还是开心地买下了。

  等他们走远了,秋千瞪我,说我黑心,说我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上帝看着呢。

  “哪儿骗人了?冻了这么半天你没看见有多黑吗?是黑色没错吧?多特别啊?”

  “是够特别的,是特别贵。”

  “‘随行就市、货卖买家’此乃经商之道,学着点!”

  “哼!奸商。”

  收拾箱子的时候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支,我拿起来递给秋千,“给!怎么说今天也是过节,圣诞快乐!”

  “这……是玫瑰……”秋千迟疑着。

  “废话!不是玫瑰还月季啊?是哦!早知道卖月季好了,还能多搛些,这黑灯瞎火的谁仔细看啊!……白痴!还不快拿着。”秋千这才傻傻地接过去。

  我直接把空箱子扔在垃圾筒旁边,然后拉着秋千和大波仔他们集合去了。

  让我算算,这一箱能卖到一千块吗?好象不到,但总多过五百块吧?

  “秋千!看看咱俩卖了有一千块吗?要不然按三块一支把多的部分拿出来如何?”

  “你说的是人话吗?作人怎么能这样?还说是朋友是兄弟,就这样对待朋友和兄弟的吗?”

  “啊!我只是说说而矣,又没有真的要……啊!都说了只是随便说说的……”

  “外表伪善内心奸诈没义气没人性的家伙!差点又被你骗了。”

  “都说了不是真心了……”

  “也是!你的‘真心’那么匮乏,相信的才是白痴……”

  “……早知道最后那支就卖了,至少还能卖十块钱呢!真是可惜了……”

  “又嘟嚷什么呢?”

  “啊!对了,之前有人说‘爱我’哦!”

  “切!自恋!”

  “是真的,说‘爱我’来着……不过是转达的,可能不好意思当面说。”

  “了不起啊了不起!”

  “羡慕吧?”

  “羡慕得要死!行了吧?”

  “……诶?大波仔在这你也在这,儿雅呢?”

  “说是有安排,不知道。”

  “该不会背着大波仔和男生约会去了吧?”

  “我说你这人怎么疑心病这么重呀?”

  “那干嘛去了?学习?睡觉?圣诞夜?开什么玩笑!……回头得让大波仔好好调查一下。”

  “越说越离谱了,还‘调查’……感冒还没好吗?看来是烧坏了?”

  秋千抬手在我额头上拍了一巴掌走了,头也不回地穿过人群。

  我摸摸脑门,不热呀!

  嗯?

  感冒?

  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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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你就说嘛 43
晚上家润和林楠就要走了,上午在服务中心的宾馆补觉,中午的时候家润打电话说要一起吃饭,让我一定带着嫂子。

  我不想一个人去见她们,也不想带着大波仔十万他们添乱,想来想去还是叫上秋千。

  秋千神秘兮兮地看我,“她们果然不知道哦?”

  “秋千!你不用去了!不要去!不许去!想都别想!”我咬牙切齿地。

  “呵呵!我保证不乱说还不行嘛!放心啦!”秋千跟在我身后。

  “站着别动,再跟你就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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