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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食色有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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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注意她一点。”

  许可心点头,看着离自己很远的地面突然想起之前的问题:“你学功夫了吗?”

  任秋摇头说:“没有,这算不得功夫,也就身体灵活一些,再长了些力气。”

  许可心看着他的侧脸,突然发现他今晚没有易容,惊讶的说:“你的脸……不怕被人看到吗?”

  任秋脸上微微有些红,听他低声说:“若是再不以真面目见你,你是不是会忘了我的样子?”

  许可心见他的窘态,低声笑道,也不说话
任秋半拥着许可心,怕她从树枝上掉下去,温热的体温传递而来,许可心身子绷的紧紧额,根本不敢乱动。任秋闻到怀中的暖香,突然心绪动荡,忍不住问道:“你跟杜文好像很熟?”

  “你说杜大哥呀,他是我哥哥在上京途中结实的一个朋友,正巧也参加了食会,哥哥就托他多照顾我一些。你别看杜大哥看着像个书生,其实厨艺才好了,而且做的菜别具特色,跟他的人一样,透着一股书香气。”

  许可心自顾自的说着,全然没注意到任秋的脸黑了几分。任秋略带醋意的说:“男女终是有别,他总往你的房间走动算是什么事?这在宫中,你们都要多小心些。”

  许可心心中一动,侧头望着任秋想,他这是在吃醋吗?杜大哥到我房中给我送点吃的都不行,那他半夜抱着我坐在树上,又怎么说呢?想到这里,她又突然想到任秋上次对她说,再一次见面时,自己要给他一个答复,他怎么没问呢……

  她心中的小心思不断,任秋却是有正经事同她说:“我看那个曹公公似乎很看重你的手艺,指不定会借用这次的机会将你招进膳食司,你可千万小心,这宫里的活,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许可心听了问:“你的意思是叫我别进宫?”

  任秋点了点头,许可心笑着说:“放心啦,我纵然是想进来,也没那么容易,皇宫是好进的么?又不是一个曹公公就说的算的。你多虑啦。”

  “先给你提个醒,怕你喜欢凑个热闹,尖着脑袋想进来。”

  任秋好意提醒着。许可心还要说什么,却见远处有一对火光移动过来。是巡夜的宫中侍卫。任秋迅速将许可心放到地上,说:“快回房去,别让人看到了。//。16K”

  说完,他自己又是一个轻荡,攀着树枝翻了围墙回到云锦宫。

  许可心疾步走回宫去。却见那队官兵举着火把跑向了不远处地膳食司。她心中忐忑,这侍卫像是有事而来,膳食司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果然,膳食司守夜的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跑回云锦宫,叫醒了已经安睡地曹公公,他在曹公公耳旁着急了说了一番什么话,曹公公脸色顿时白中泛青,汲着鞋子就往膳食司赶过去。

  许可心不敢多事,看了两眼就回到房中。但是不消一会,云锦宫的院子里就闹了起来,似乎还有杜文地声音。

  她从窗户探出头去。正看见杜文被两个侍卫架着胳膊押出去,杜文大声喊道:“你们为什么捉我。我什么事也没干。你们凭什么!”

  侍卫哪是好惹的,一个刀手就将杜文劈的晕了过去。许可心在房里看的胆颤心惊。其他被吵醒的人也是面面相觑。许可心赶紧找到小泉打听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泉神色慌张地将她拉到一个角落里说:“姑娘诶,这事你千万别掺和,搞不好就是要掉脑袋的!”

  许可心听他说到掉脑袋,更是担心杜文,哪有不追问的道理?小泉只好说:“昭仪娘娘今晚吃了膳食司送过去的一品糕后,晕了过去,太医要检查一品糕是否有毒,但是膳食司剩下的一品糕已经没了,查问之下才知道是被杜文拿了去。上头就怀疑是他故意毁了证据,带去宗人府盘问。”

  一品糕怎么可能有问题?许可心今晚才吃了杜文带来剩下的一品糕,于是脱口说:“一品糕绝对没毒,杜大哥带出来的糕点是给我吃了,我这不好好的吗?”

  “哟哟,我的姑娘喂!”

  小泉一下子扑上来将许可心地嘴捂上,压低了嗓子说:“你可小点儿声音!谁遇到这样的事不赶紧撇开关系啊,偏偏你还把自己陷进去!告诉你吧,依照宫中的惯例,这次不管是不是杜文做地手脚,他都坐定了替罪羊,后宫的事情复杂着呢,谁知道昭仪娘娘是为什么晕倒地呀!”

  他地话将许可心震的楞在了那里,小泉推了她两把,说:“快回自个房里去吧,熬过这两天,中秋之后就可以出宫了。”

  小泉贼头贼脑地躲回了房里,许可心却怎么也安不下心,她明明知道杜文是无辜的,怎么可能装作不知道呢?何况杜文是为了给她带晚点,才将一品糕带出来的,她怎么可能只顾自己?

  这样想着,她就抬脚往膳食司的方向跑去。杜文虽然被侍卫带去了宗人府,但是曹公公带着几个人在检查其他食物,沈劲松也跟随在后。

  许可心在膳食司的门前探头,被沈劲松逮了个正着,他皱眉问道:“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我找曹公公。”

  曹公公听到两人的声音,转头看了过来。他脸色不太好,口气也不太好的问道:“你跑这里来掺和什么?还嫌不够乱?”

  许可心被他一吼,更是紧张了,低声说道:“大人,我有事要禀报,还请借一步说话。

  曹公公盯着她看了两眼,背着手走出来,带着许可心走到一个墙角下问:“你要说什么?”

  许可心镇定了一下心神说:“杜文大哥今晚从膳食司带出的一品糕给我吃了,我吃了之后一点事情都没有,昭仪娘娘晕倒根本不关一品糕的事,更不管杜文大哥的事!”

  曹公公神色凌厉的看着她,问:“你吃掉一品糕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许可心想了一想,没有说出小泉,就说:“没,就我跟杜大哥两人知道。”

  曹公公原地来回走了几步,说:“这个事你对谁也别提,你说你吃了谁相信?少不得把你也当成从犯抓进去,懂了没有?”

  许可心着急的说:“那杜大哥怎么办?”

  “你别管他,那一品糕不是他动手做的,就算判罪也丢不了性命,咱家心中自有计较,会尽力保他的。”

  许可心还是不放心,曹公公本就看重许可心,免不了提点几句说:“在宫中做事,真相并不重要,能够将事情处理的合上头心意,并损失最小,这才是最重要的。”

  话已至此,许可心还能怎样?她虽替杜文感到委屈,但也无能为力了。

  曹公公看出她心有不甘,怕她坏了事情,便说:“做一品糕的郎官也被捉了去,膳食司里一时要找出做糕点的巧手不太容易,我看你手艺不错,就由你顶上吧。若表现的好,能够得到上头某位主子的欢心,说不定你还有机会帮杜文求个情。”

  许可心满心欢喜的说:“真的吗?我一定好好做!”

  曹公公见她这样才放下心来,哄骗她一时总好过让她去闯祸。

 因着糕点师被捉的缘故,许可心被曹公公提点着替补了这个空位。第二日一早,当曹公公对着大家宣布下了这个决定的时候,各人的表情真是丰富多彩。

  任秋皱眉看着许可心,心中叹了一叹,真是劝也劝不住吗?沈劲松在旁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到最后奇怪的笑了笑,也不知是何意。

  许可心一上午本本分分的坐着自己的事,去曹公公那里领取了点心的单子之后,就开始埋头做着前期准备。到中午吃饭时,她忽地听到有人背后议论她,仔细听了那些话,把她唬的楞在了那里。

  “没看出来那个小姑娘这么有手段,心也够狠的!为了抢秦全的位置,不惜坑两条人命呢!我看那姓杜的和她关系挺好的,她竟然也下得了手!”

  另一个尖细的声音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宫中的事,哪由得我们议论,你没看曹公公怎样捧高她,咱们休要再说了。”

  许可心手中的稀饭险些端不稳了,回过神来赶紧闪出了厨房,靠着柴堆细想了半天。她才知道那个被捉的糕点师叫秦全,她才知道大家都认定了她一心想凸显自己,使手段害了他。

  她心中觉得委屈,眼睛红红的回到大厅中,任秋关心的向她看过来,她勉强笑一笑,坐回位子上继续吃饭,可是刚刚添的那碗稀饭,她是怎么也吃不下了。

  入夜,许可心对着房中的灯花发呆,她没料到宫中的人会以这样的恶意揣测她,实在是让她想不透。

  而另一边。任秋却在云锦宫中的一条小路上将杨紫桑拦了个正着。

  杨紫桑冷冷地看着任秋说道:“秦瞻公子拦着我的路做什么?”

  任秋易容改名,秦瞻正是他眼下用的名字。

  他盯着杨紫桑说:“许可心已经将你花尽心思想要得到地空位占了,你不管怎样造谣生非都无济于事。何必做这样无聊的事?”

  杨紫桑眼神一变,竟透着一股冷冽。她说:“我不明白秦公子说地是什么意思,许可心得曹公公赏识得了份好差事,我祝贺她还来不及,哪做了什么无聊的事?”

  任秋冷笑几声,尖锐的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昭仪娘娘身边的宫女宝簪和你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想明说。你只需记得,若你在祭月宴上给许可心下什么绊子,指不定昭仪娘娘突然就会想明白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

  杨紫桑听到“宝簪”这个名字地时候,全身一抖,任秋说道最后时,她忍不住喝出声:“住嘴,谁有兴趣和那小丫头玩游戏!天色不早,还请秦公子让个路。不然让别人看到了,还指不定说些什么有的没的来!”

  任秋侧过身子让杨紫桑走过,杨紫桑双手紧握在袖中不停颤抖。她不知道这个秦瞻是怎么会知道宝簪的底细。她让宝簪给昭仪娘娘下药,这个事情他又知道多少呢?忐忑不安中。紫桑终于按耐不住。敲开了沈劲松的房门。

  沈劲松开门见到她,脸上一愣。显然没有料到紫桑会来找他。他左右看了一下,赶紧将杨紫桑让进房里,这才把门关上。

  “你来找我干什么?叫人看到了怎么是好?”

  杨紫桑直截了当的说:“宝簪的事情让秦瞻知道了。”

  沈劲松脸色一沉,按下心神听杨紫桑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而后琢磨着说:“他只说让你不要找许可心的麻烦?”

  杨紫桑点点头。

  沈劲松说:“这件事我会传信与王爷,你暂且停下手不要乱来,宝簪地事情若被揭发,指不定会沾惹到王爷身上,那样就更麻烦了。”

  杨紫桑有些按耐不住的说:“如果什么都不做,我怎么才能进宫?”

  “你这次想要进宫怕是不可能了,我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会突然冒出一个秦瞻来,还是知晓我们底细的大麻烦!他究竟是什么人,这定要好好查一番!”

  杨紫桑紧咬着嘴唇,不甘地说:“我若不能进宫,怎么才能祝王爷某大业?他们真是可恶!”

  沈劲松倒很沉着的说:“此次不成还有下次,若这次冒然行事,反会害了王爷,你难道这点轻重都不分吗?”

  他见杨紫桑脸上又气又急,语气稍缓地说:“你先回去吧,这件事交于我来处理。”

  像宸亲王那样地人,想塞一个人入宫,自然不是难事,但是想要做的人不知,却又不简单。他想在皇后身边安插眼线,直截了当地送宫女是不行的,不仅会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一个宫女想成为皇后的贴身心腹,又谈何容易?而膳食司的女官,正好给他提供了这样一个机会。

  若杨紫桑能进入膳食司,他只需在其他地方稍做手脚,便能将杨紫桑分到皇后的宫中,若以后由杨紫桑掌控皇后的饮食,他想做什么不能?

  可是这一些都是假设,他万万没想到杨紫桑在入宫这一环节上就遇上了大麻烦。

  宸亲王在书房里焚毁了沈劲松送来的书信,起身对管家交代了几句,而后往问心阁走去。他作为亲王,祭月宴自然是要参加的,走之前,他还需去向穆怜告别一下。想到好几日不能相见,他心中十分不舍。

  穆怜听闻他要进京,便说:“王爷不是最讨厌参加这样的宴会了吗?这次却早早的就赶去。”宸亲王听她的话,以为穆怜舍不得自己,高兴的昏了头脑,说:“我也想多陪陪你,可是这次去京城还有其他事,我需亲自去一趟。”

  穆怜眼神一闪,不再多问,只简单说了几句送行的话。待宸亲王走后,她拿来纸笔,写下“中秋有变”四个字后,交于抚琴送了出去。

  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在书评区里跟我交流,写书有点“当局者迷”的感觉,好多东西我自己注意不到,还需要大家提点。  昨天整理文档的时候弄丢了三千字,搞的心情郁闷之极,一天也不想写东西,到下午才赶出一章来,只能一更了,明天尽力补上。 
中秋祭月乃是前朝传至今朝的一项习俗,天下人对月祈愿,但愿家庭团圆和睦,女子更是虔诚的祈祷能够被嫦娥眷顾,拥有闭月羞花的美貌,所以中秋在圣朝乃是仅次于过年的一项大节日。

  不过碍于男子拜日不拜月的旧习,在中秋这天晚上,唯有皇后率领众命妇前往天坛参拜,之后再回宫和男性皇亲一起开宴吃喝。

  夜幕刚落,皇城的正阳门沉重的开启,由三千御林军护卫着的皇后及众命妇车队从皇宫中驶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皆在此队当中,怎不引得百姓们争相观望?

  从皇城到天坛这一路上,御林军紧紧的围护在皇后凤銮周围,生怕出些什么意外,连大元帅薛伏玉也亲自出马,立在皇宫城楼之上,目视着远去的车驾。

  “禀将军,天坛周围已全部清查完毕,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人。”

  穿着铠甲的薛伏玉不怒而威,散发着一股另人慑服的气场,与那个在花园中修建树枝的老农完全是两个模样。他目光深遂的看了一眼凤銮,而后转身走下城楼并说:“随我去保护皇上和太子。”

  穆怜的传信让薛伏玉惴惴不安,他虽然觉得宸亲王此时断然没有起事的可能,但是只怕万

  宸亲王坐在仪庆宫的宴厅中,只觉得气氛古怪,往年的祭宴并没有安排这样多的侍卫在宫中,今年似乎不太寻常!

  当薛伏玉穿着铠甲走进宴厅时,他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薛伏玉没有穿武官朝服,而是穿的铠甲,这说明什么?他在警告谁不要胡作非为吗?

  宸亲王的目光在众人之间逡巡了一圈。最后猛地绷紧了脊背。冷笑着饮了一杯酒,结合着从进京便被人监视地事实,他想明白了。薛伏玉正在提防的人正是他!

  虽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受命薛伏玉增派兵力,但是他知道事出必然有因。看来今晚会发生些什么,只不过他正烦恼着,怎样才能不将这盆脏水泼到自己头上!

  仪庆宫的歌舞表演大概进行了一个半时辰,月亮已经升地很高,皇后众人终于安全的从天坛回来了。

  年近四旬地皇后穿着正式的大红绣金凤的礼服款款走入宴厅。众人皆叩拜恭迎,摇曳的烛光映着金钗朱玉之光,衬得皇后格外有神韵。….16 K.Cn

  易泊成坐在龙椅上,向皇后伸出手邀她同坐,并说:“皇后今晚格外动人,必定是受到嫦娥仙子的眷顾了。”

  皇后端庄地笑道:“谢皇上夸奖。”

  其余众命妇按照位置坐下后,晚宴正式开始。祭月宴程序复杂,除却正式开宴前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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