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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空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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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只能抱最大的努力,羽儿,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们都会有这一天,只要亲人尽到孝心和义务就足够了。不多说,我还有一些重要事务要在上飞机前处理完,再见。”
放下电话我立刻穿衣服,荆红花迷迷糊糊问:“上哪儿去?”
我将刚才的通话内容简要说明了一下,她完全清醒过来,想了会儿道:“我陪你去。”
“什么?”我惊讶道。
“还有两天假,我不回家了你替我在附近找个宾馆,这两天我就呆在附近到处逛逛,你有空就过去陪我,“她幽幽道,“我发现我一天都离不开你了。”
我的心沉甸甸的,一年之约,如果到时我不能实现诺言怎么办呢?
不过既然父亲去美国,家中没人管我,禹锡阳又对我们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的环境比以前宽松多了。我俯下身深深亲了她一下,道:“OK,有你在我身边,我做事更有动力了。”
一个小时后,小冯开着凯迪拉克9型来到永关大厦前,我和荆红花上了车。
看得出小冯有些惊讶,偷偷从反光镜中打量了花儿几眼,不过职业习惯使他从不多问多说,这么多天接触下来,他让我最满意的就是守口如瓶。荆红花倒很随和,和他杂七杂八地交谈了一会儿,直到车子进入高速后才停下来。
车子直奔位于总部旁边的五星级大酒店,将她安置好后才赶回总部大厦。虽然首脑人物暂时不在,集团凭着完善的运行机制和管理模式依旧象往日一样高效转运。各部门经理们不约而同地来到我办公室,一是关心集团创始人爷爷的病情,二是探寻临时摄政的我有无自己的理念和计划。其实就算完全从父亲手中接棒,我都不打算大动手术,改弦更张,就象香港回归一样,马照跑,舞照跳,在新老交替时期引起公司动荡是不必的。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芮尧递来今天的日程安排表,我一看头都大了,上午两个会下午一个会,两次接见外国供货商,还有工作午宴和晚上的酒会,立刻指着上面的时间道:“从今天起,下午六点以后的活动全部取消,我需要足够的时间休息。”
芮尧点点头并不离开,正襟危坐地说:“我想有件事找你谈谈。”
我指指安排表不愠不火道:“十分钟后我有一个会,请用尽量简洁的语言。”
她微笑道:“我要辞职。”她说得很轻松随意,好象在说“早上好”一样。
“什么?”我惊讶地看着她,“能说明理由吗?是不是另有高就?”
“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她含笑道,就算说出这种针锋相对的话,还是一付从容不迫的神态,毫无我预料中的败将之态,我真该多向她学习才对。
我摇摇头:“你想得太多了,事实上我根本没有考虑过,今天是我临时代理的第一天,我也不会做出让员工们不安的举动。”
“自从我受你父亲委托注意你一举一动,让你相当反感,对我抱有很大的敌意,我很为难,实在不愿意看到这种局面。我知道你每次都是和荆红花约会的,老实说我真的很羡慕她,但是我绝对没有要破坏你们关系的意思。”
我点点头:“这我明白,虽然你不断打电话,可我父亲一直不明白我的底细。”
她很认真地身体前倾,用请教的口吻道:“做为一个在你面前无论哪方面都是失败的人,我能不能问一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哪方面不如荆红花?”
我说:“芮小姐,坦率地说,我不喜欢你做事的风格和方式,包括你对待子文的所作所为。其实你比荆红花优秀,比她能干,但是爱情不是择优录取,也不是优生劣汰,只能说是我们之间没有缘分。”
她长长舒了口气:“如果你说的是真心话,我想我可以安心离开这儿,我总算没有失去我最珍惜的自信和勇气。”
“慢,”我说,“刚才那些话只是以小白的身份说的,作为公司临时负责人,我绝对不会排斥你,公司需要各种各样的人才,你完全可以在适合你的岗位上做出出色的业绩;为什么突然产生离开的念头呢?”
她垂下眼:“你已经知道了以前我在投资公司做的一切,站在你的立场上很难理解,是的,从道德良心上讲我不该那么做,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我太处心积虑。可是我和你不同,我一个人辛辛苦苦、跌打滚爬至今,不过换得坐在你对面,而你只要轻轻一挥手就可以抹去我所有的努力的心血。为了这别人眼里所谓的成功我付出了多少代价?用尽了多少心机?而你呢?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在乎,因为几百亿资产的集团迟早是你的。我很想成为你的女朋友,那样可以一步登天,我也能什么都不做,象荆红花一样整天研究煮咖啡包饺子讨你欢心,可惜我没有富贵命,只能凭自己。现在你掌控公司独揽大权,我也很难与你相对,只有选择离开,我只希望你给我留点面子,让我主动辞职。”
我盯着她看了很久,很久,过了会儿我拿起电话通知行政部,会议照开,我晚去十分钟。
“你错了,芮小姐,我们还是朋友,我还记得你将我扶上十八层地狱的场面,”说到这里我们都笑了,我继续道,“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真正掌管公司事务,都希望有你这样精明能干的人才帮助我。你以为呢?”
她摇头道:“我认为你最讨厌的人就是我,因为我总是拦在你和荆红花之间。我希望就职的工作环境舒心愉快,而不是象现在左右为难。”
“我可以提供一个环境让你不为难,同时可以让你放手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一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适合做助手,你的性格应该接受挑战,接受你从不畏惧的困难,所以我想,如果你愿意担任下辖分公司的总经理在市场上打拚,十分钟后我就在会议上提出来。从现在起你可以考虑五分钟。”
她那双大大的眼睛一亮,立即道:“无需考虑,我现在就同意。我能知道是哪一家公司?”
“就是我们并肩战斗过的投资公司,”我从档案夹中抽出资料给她,“昊臣收购田丰失败,由于此事有省政府要员打过招呼,当地政府出于补偿心理,同时当初政府托管的期限即将到期,他们同意将投资公司低价卖给我们。我只想提一个私人要求,请善待子文,他的处境确实让人难过。”
她睁大眼道:“你不知道吗?他已经和叶媛媛订婚了,当时我们正好在香港。”
“是吗?”我笑了笑,转过去拍拍她,“我要开会了,到办公室等好消息吧。”
出乎意料,当我在会上提出这个提案时,竟遭到区经理和另一位总部元老反对,或许他们认为小小年纪第一天上台就任用亲信,而且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担任一方诸候,简直无法无天。我耐心地阐述了芮尧的履历和在收购田丰活动中表现出的经验,表示愿以个人名义担保她。见我如此不遗余力的举荐和坚持,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得一致通过。
散会后刚回到办公室接到连薇的电话,她已经从情绪的低谷中走出来,语气平静地告诉我她已经和男朋友分手,下个月论文答辩结束后就可以工作了。
“想到什么单位?是不是先到我这边来适应一下?”
她犹豫了会儿终于说出来:“我想,我想当空姐。”
“什么?”我的头大了三倍。
赴美第三天进行了爷爷的手术,由国际著名外科专家汤斯普。约亲自主刀,父亲在电话中说手术很成功,同时警告我面对天诚集团不能手软,不要做败家子。对于我执意任命芮尧为分公司总经理他倒没有在意,叹了口气说这样也好,她是个人才,不能埋没了。
受国际油价上涨影响,一方面原材料购买突破预算,另一方面产品因价格构攀升大量滞销,集团旗下几家依赖进口的油料加工企业出现了资金运转困难,父亲原计划从上市公司抽调挪用股市募集资金救急,但近来这种抽血上市公司的行为频频受证监会警告,社会反响较大,一旦传出去对公司声誉将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向银行贷款手续繁琐,环环审批,等批下来黄花菜都凉了,集团高层一筹莫展。经过反复权衡,我毅然决定开口向天诚集团请求拆借头寸。
“多少?” 接到我请求援助的电话,禹锡阳有些意外。
我说:“一个亿,两个月,按同业往来拆借利率计算。”
他缓缓道:“五分钟内给你答复。”
放下电话,我的心咚咚直响,不知这步棋走得是错是对。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电话响了,里面传来他的声音:“三天之内款项全部到位,具体运作方法你让财务部之间协调。”未等我说谢谢,他就放下电话。
我暗暗松了口气,心道也罢,都一家人了说什么谢谢,说了反而生疏。一年之约,无论到时什么情况,至少在这期间我是他的毛脚女婿。
后来财务总监找我,说这件事是办成了,不过按规矩得向老爷子汇报一下通个气,言下之意你不说谁说?
我摆摆手,表示知道了。这些人全是一个毛病,有好事时抢着打电话报告,遇到麻烦事一个个向后缩。不过这事不能怪他们,是我自找的。
连打了几十遍,父亲的手机始终处于关机。我心头掠过一片阴影,怎么了?无论在国内还是出国,他从没关过机,就是防止出现紧急情况便于联系。再打他的秘书,手机倒是通,就是没人接听。现在是美国东海岸晚上十二点多,按说他们都在休息,不会无人接电话的。
我顿时生出不祥的预感,爷爷的病有新问题了!
不通音讯使我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行政部派人几次叫我参加会议会办,都被赶走。
大约四十分钟后,父亲直接打我的手机,用沉重的语气告诉我,爷爷去世了!
两个小时前,爷爷体内出现强烈的排异反应,比预计的术后反应要严重得多,其来势之猛,反噬之突然令专家们措手不及,虽然采取了能想出来的所有急救方案,还是无力回天,爷爷就这样撒手西去。
我哭泣着要求现在就赶到美国见爷爷最后一面,父亲说不必了,根据爷爷生前要求,丧事一切从简,尸体直接在美国火化后带回祖国。
“爷爷还有什么遗言?”我问道。
父亲迟疑了一下道:“他临走前对我说过,白禹两家和为贵。”
第二十六章 突然袭击
爷爷的丧事举行得隆重而简朴,正如我预料的,天诚集团也送来了花圈。
我的任务是代父亲陪前来吊唁的客人磕头,毕竟年岁不饶人,父亲经不起长时间跪着。
下午六点多钟时荆红花打我的手机,表示要到灵堂给爷爷磕头。我明白她的心意,她其实是想以未来孙媳妇的身份送爷爷最后一程,将来不至于留下遗憾。这丫头如毛主席夸叶剑英那样,吕端大事不糊涂,在这些大原则大方向上把握得很正确。
我反而有些踌躇,对这种赌博式的冒险行动并无绝对把握。按正常思维任何人到灵堂拜偈磕头,作为主人都应该欢迎,可父亲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他完全有可能当场拉下脸让花儿下不了台,到时父子俩又要形成针锋相对的局面,我不愿出现大闹灵堂的戏剧化场面,使九泉之下的爷爷都不得安宁。
但是我明白荆红花的性格,自从她端着咖啡笑盈盈出现在我和芮尧面前的那一刻起我就了解她的行事风格,宁可勇敢面对,不会畏难却退。
“这件事我要考虑一下,至少要找准机会在父亲面前打个伏笔,你知道的,这几天他有多忙。”
荆红花悠悠道:“骨灰明天就安葬,今天还要考虑找机会,你才做了几天老总就将官僚主义作风全学上了,告诉你吧,我已经到了你家门口。”
我大惊:“那我出去接你……。”
“不要,我已经进来了。”话音刚落,一身黑衣,神情肃穆的荆红花出现在灵堂门口。
偏偏很巧,大批吊唁的人马刚走了不久,灵堂里只有父母亲、我、姑妈、表姐等几个直系亲属,另外钟胖子和司机小冯帮忙整理花圈,大家一齐将目光投向了荆红花。
这一瞬间小冯的脸色比我还难看,因为他早已知道她的身份。万一父亲怪罪下来,他作为运输大队长兼知情不报的罪名后果可想而知。
我狼狈不堪地起身迎上去,她矜持着冲我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和我握握手,弄得我莫名其妙不知所措,然后径直到灵前默哀数分钟,恭恭敬敬地跪到蒲团上叩了三个头。
早已疲惫不己的父亲原来坐在左侧椅子上休息,见到荆红花进来显得惊愕而茫然,看看我,又仔细打量了她几眼,挺直身体威严地端坐在椅上。
荆红花起身后示意我介绍一下,然后从从容容地来到父母亲面前叫了声:“伯父、伯母,请节哀,我叫荆红花,是小白的朋友,”说着她不紧不慢地环视一周,与灵堂里每个人都对视了一下,然后说,“你们忙,不打扰了,告辞。”
父亲只来得及说了声:“谢谢……”后面的话没来得说就眼睁睁看着她转身轻盈离去。
我急行几步追到大门口叫住她,一时口干舌燥竟说不出话来,只得埋怨道:“吓死我了,想做孤胆英雄也应该先告诉我一下,搞得我多被动。”
黑衣映衬下她肌肤赛雪仿佛吹弹可破,她恢复平常的温柔甜甜一笑道:“这就叫闪电战,一击成功抽身而退,被你事先知道了能叫突袭吗?”
“你父亲知不知道你来?”
“当然不知道,我是下飞机后刚刚决定的,怎么样,效果如何?”
我苦笑一下:“效果?你去问萨达姆吧,他会告诉你被美国空袭后伊拉克的惨状。”
她调皮地吐了下舌头:“我走了,你回去收拾烂摊子吧,别忘了晚上向我汇报处理结果。”她摆摆手,迈着经过专业训练的空姐特有的优雅步伐慢慢离开我的视线。
是的,她这一招从军事角度讲是偷袭成功的典范,但是我要面对的是艰苦的战后重建工作,这个难度可要大多了,我拖着沉重的脚步硬着头皮进入灵堂。
灵堂里意料之中的一片安静,只有哀乐一遍遍放个不停。父亲沉着脸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母亲站在他旁边好象欲问又止,因为父亲从未在她面前提过荆红花的事。
纪雨容的事情家里人都知道,父亲对我谈女朋友的审查制度和掌握原则更是众所周知,所以这时横空冒出个女朋友而且于众目睽睽之下上门吊唁,无疑是对家族掌门人………父亲权威和威严的挑战。
知道荆红花身份的除了父亲,只有钟胖子、小冯和唐静静。表姐被我关照过不得泄露,胖子和小冯都属于守口如瓶的人,想从他们嘴里得到这些内幕情况,比当年日本鬼子审讯我军地下工作者还困难。
这里面唯一不需看父亲脸色是就是姑妈,她比父亲大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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