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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空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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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标。禹伟杰胆子真大,凭什么不怕我反悔或试探性报出10%的标准价?莫非自恃是我大舅子就可以胡来?
会议结束已近中午,我拿着笔记本回办公室时不禁想到秘书的好处,如果唐卉梅在这儿就省得我条目式记下许多内容,会后只需她整理一下就会形成一目了然的表格送到桌前。
钟胖子正坐在我办公室,一见我便神色诡异地关门道:“找到了。”
“喔?”见知手中鼓鼓囊囊的文件袋便知上午收获不小。
他在沙发茶几上将材料铺成一排,有条不紊地介绍起来。
黄锦松的前妻名叫陈晓菊,原来在某开发新区办事处工作,当时他是办事处综合科副科长,经单位同事做媒两人相识于第二年结婚。后来陈晓菊调到市中心附近的沧海区行政审批中心,而黄锦松则作为机关培养对象被下派到启东镇做镇常委副书记,几个月后拔正。婚后第三年陈晓菊生了个儿子,一家三口过得幸福美满不知让多少人羡慕眼热。
儿子五岁那年,夫妻俩突然各自到单位开证明要求离婚,问及理由时只说感情不合不肯再透露任何细节。此事惊动了当时的区委领导,因为他们正考虑重用黄锦松,如果这关键时刻离婚的话,别说民意测评通不过,常委会都不好意思拿出来研究。科级干部离婚即使与婚外恋、不正当男女关系无关,在群众中造成的负面影响显而易见。组织部干部专门找夫妻俩谈话,希望两人重归于好。奇怪的是正常离婚双方总有一个属于被动接受离婚事实,满腹怨言和委屈,遇上有人出面主持公道自然不会错过良机,可他们两人异口同声离婚完全出于自愿,并否认有第三者插足或和婚外恋等情况。组织部同志无从开口,只得草草回去交差,后来这桩婚烟就结束了,黄锦松被搁在镇党委书记位置上多呆了两年才被调至区里。
根据离婚前双方达成的协议,儿子归黄锦松抚养。一年多后陈晓菊经人介绍与区水务局办公室主任吕旋相识并结婚,而黄锦松始终没有再婚。
“那几年区机关机关流传着一种说法,即黄锦松那个活儿没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年纪轻轻的小娘儿们怎守得住活寡?所以双方协议离婚,同时也解释了黄锦松为什么一直没再找老婆,找了也没用嘛。可有人认为这种推测站不住脚,那活儿没用儿子怎么有的?如果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会一直带在身边?也有人说那活儿用还是有点用,可不太行,不能满足老婆的需要,说来说去,没有形成统一意见。”
我看看摊在桌上的材料,胖子真有几分能耐,连当年两人自愿离婚的申请书、财产分割清单、房屋证明等原始材料都给复印来了,随手拿了份边翻边说:“陈晓菊再婚也有十多年了,难道从未透露出离婚的真实原因?”
“没有,相反他们保持正常联络和来往,五年前吕旋因在单位长期得不到重用,想换个环境向上发展,黄锦松还助了一臂之力让他如愿以偿调到区房管局,两年后升为副局长。所以人家都说黄锦松仁义。”
我扬声大笑道:“《天龙八部》中有位仁义大哥,却专门干见不得人的坏事,我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了,”我一推面前的资料道,“这些故纸堆根本没有利用价值,不如想办法到他家里找找线索。”
他吃了一惊:“什么,番强入室?那可是违法犯罪行为。”
“我说过番强入室吗?”我瞪他一眼道:“动点脑子好不好?”
第十五章 心腹助手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他胖乎乎的脸上绽放出笑容:“少爷,我想出来了……”
我止住他道:“你想什么是你的事,我不参与任何计划只要结果。”
他摇头晃脑道:“上午在车上我想过一个问题,陈晓菊对外坚决封口不说离婚的原因,但是在吕旋面前不可能不说清楚,就算开始不说过几年也要坦白,夫妻间无话不谈嘛,再秘密的事也守不住,所以我想从吕旋身上寻找突破。”
“噢,关于这个人你掌握了什么情况?”
“为人还算可以,工作踏实认真,就是好点酒,喝多了随便往哪儿一趴呼呼大睡,天大的事也不闻不问,过去在水务局就因为这一点老是得不到重用。我打算设一个鸿门宴让他酒后吐真言,有时保守秘密也是件痛苦的事,告诉朋友同事听呢又不放心,偶尔对陌生人聊些心里话也很正常,少爷你是否也有过这样的想法?”
我不知不觉应道:“是啊……。”转念便反应过来,这小子在套我的话,沉下脸道,“说完没有?我还有其它重要的事,不能光坐这儿听你不着边际地清谈。”说着佯装起身。
他赶紧道:“还没说完呢,少爷。我是这样考虑的,集团刚刚买了位于市区的一处旧仓库,准备变更用途扩建成仓储购物中心,有些手续正需经吕旋所在的房管局办理。前阵子孙经理与他们打交道熟悉了不少人,正好把吕旋拉进来一起吃饭,在席间把他灌个七八成帐后带出去洗澡,然后我陪他聊天……”
“也是办法,他对你不熟悉,缺乏提防和警觉意识,”我会意道,“你这付貌似敦厚老实的模样不知骗倒过多少良家妇女,玩他还不是小菜一碟。不过要拿捏好分寸,不能将他灌多了一睡不起,你刚才不是说他醉后喜欢睡觉吗?如果那样还得再请一顿,钱倒没什么,我们耗不起时间,黄锦松很快就要隆重推出我们这个反面典型了。” 中午吃过饭后休息了会儿刚进办公室就收到荆红花的短讯:爷爷病故,我们扶灵回家,晚上到。
禹属明死了!
我第一反应是拿起电话打给行政部,电话一通区经理抢先说:“少爷我正准备向你汇报,天诚集团禹属明过世了,尸体尚在北京,听说今晚到家。”
“以前天诚方面有红白喜事集团怎么做的?”
“老爷吩咐过,老死不相往来,所以我们从未有过动作。”
“明白了。”我放下电话。
孙经理和唐卉梅一行回来后到我这儿简要汇报了几句便各自散去,胜利之师和落败之军就是不同,说话的神态、走路的姿势、交谈的语气无不表明他们输得很不服气。我单独留下孙经理问道:“赞同我的做法吗?”
“当然,总得有人迈出第一步,”孙经理有些忧虑地说,“可禹伟杰理解我们的苦心吗?万一他不领情在接下的交锋中一如以往咄咄逼人怎么办?老爷知道实情会发火的。”
“没关系,我敢肯定他明白下一场应该如何做,”我宽慰他道,没有说出与禹伟杰互通短讯的事,做领导的要保持适当神秘感和权威性,不该让下属知道的要守口如瓶,“东方厂的事有消息吗?”
“回来的路上我打电话了解过,政府内部倾向于按修改前第三稿改制意见重新投标,主要以价格定胜负,具体方案今晚定下来明天正式发出通知,周四或周五进行投标。这回他们务求速战速决,听说吴市长被省里批评了一通,认为他自以为守着香饽饽漫天要价,吓跑投资者,损坏政府形象。”
“你按最乐观的估计确定一个方案,”我说,“天诚拿下三百亩土地应该知足了。”
孙经理略带幸灾乐祸口吻道:“再说天诚当家老爷子死了,集团上下忙着治丧,谁有心思出去投标?禹伟杰作为长孙要跪在灵前磕头呢。”
手机发出轻微的震动,是荆红花的电话,孙经理见我看着手机目光专注知趣告辞。
“花儿,你回来了吗?”
“刚下飞机,我有些害怕,”她声音很低,“爷爷临终前没有和爸爸说话,反而抓着我的手定定地看我。你说会不会爷爷感觉到我们之间的事?”
我一阵毛骨悚然,从心眼里生出寒意。科学家经过观测发现,人临终前瞬间身体突然释发出大量能量,而这种能量似乎有某种神奇的效力。我定定神勉强道:“别胡思乱想了花儿,临终的老人与初生婴儿一样眼睛看不到东西,所有动作都是无意识的。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恢复精神。”
“小白,不知是不是受爷爷去世的打击,我突然觉得好孤单好灰心,特别刚才看到哥哥们都是成双成对的,我……”这时旁边好象有人叫她,花儿匆匆挂掉电话。
唉,花儿有如斯想法,我又何尝不是?每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时,总是梦想为我开门的是洋溢着盈盈笑意的花儿,总是梦想开门刹那能享受到充满爱意和甜蜜的拥抱。可是迎接我的永远是老田那张刻画着岁月沧桑的脸,这张脸从我记事起就这样,二十多年了一点没变。
临下班时我叫来区经理,吩咐道:“出去制作两只精美的花圈,一个落款写‘昊臣集团’,另一个落款‘白泰’,辛苦你跑一趟带几个人将花圈送到禹家。”
他闻言色变,垂下眼道:“少爷,这方面事老爷有过交待,不准与禹家发生任何往来。”
“没有白禹两家相争也造就不出两个规模空前的商业集团,人死了盖棺定论,什么荣辱名利都是一场空,”我带着笑意道,“送上花圈代表昊臣的气魄,不会有人因此说我们巴结讨好人家,做大企业要有大胸怀嘛。”
话说到这份上按说区经理应该顺驴下坡应允下来,可他偏偏不识相坚持道:“虽然只是一只花圈,送出去后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影响,这种大事依我看还是先和老爷通一下气为好。”
我忍了忍终究没有发作,毕竟我在集团的身份还不能对部门经理吆三喝四,他们听我的是给我面子对我尊重,不听我的是责职所在恪守原则。象钟胖子那样被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带有强烈私人感晴色彩的,毕竟我们是从小玩大的朋友。
“好吧,你先下班,我再考虑考虑。”
将他打发走后我拔打钟胖子的手机,这家伙不知忙些什么,始终处于忙音。连续打了将近十分钟才接通,正待发问他抢先报告喜讯:“少爷,两件事都有进展。刚刚和房管局几个人联系好,明天晚上到金碧辉煌大酒店吃饭,包括吕旋吕局长。还有我转了七八个弯找到住在黄锦松楼上的住户,此刻我正在这儿指挥两名专业水工行动……”
“你赶快回来,有件相当要紧的事要急办。”我打断他的话。
“喔,非得我办吗?按说这会儿行政部没有全下班吧……”他好象舍不得离开作案现场的样子,“这边不盯着我怕他们笨手笨脚地掌握不住火候。”
我将计划送花圈到禹家的事说了一下,他最初反应与区经理一样要求“与老爷通气”。对付他我可没客气,雷霆大发冲他嚷了四五分钟,威胁说如果二十分钟之内看不到你二十年的友谊就此结束。
“好好好,少爷,送就送,姓钟的总有一天要死在你手上,”他无奈道,“你要安排几个人一起去,有人壮胆总好些,对抗了几十年连禹家大门还没进过呢。对了,要用有昊臣标志的面包车,我这就回去。”
放下电话微微一笑,不管哪个领导,总得有象钟胖子这样能办事的心腹,关键时候用得顺手。当然这并不代表我讨厌区经理,他有他的难处。作为掌管集团行政事务和后勤供应的总管,万事唯谨慎,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我没有理由因此责怪他。
唐卉梅敲门进来,小心问道:“还没下班吗少爷?”
我不喜欢动辄加班加点工作,相信员工们更不喜欢这样,只要提高工作效率没有做不完的事。但今天我想知道钟胖子送花圈后禹家的反应,准备在办公室多呆会儿,于是道:“还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她答应一声,出去会又折身回来道:“少爷,明天上午我要迟一会儿上班。”
“有什么事吗?”我立即追问道,若是往日根本不会往心里去,但现在我对她的一举一动都有极大的好奇心。
她没想到我会查问,愣了一下涨红脸道:“家乡的表……表弟过来玩,明天陪他出去办点事。”
不会撒谎,撒谎的时候神态要自然,语气要坚定,眼睛要正视对方,知识分子脸皮嫩呐。只要连续追问表弟叫什么,在哪儿工作,今天住哪儿,明天办什么事,要不要我帮忙,几句话一说她准露馅,不过我不准备打草惊蛇,于是故意笑道:“什么表弟,恐怕是男朋友吧,要不明天放你一天假。”
她连连摇头道:“你误会了少爷,真是家乡远房亲戚,上午不会很迟,最多两个小时。”
“没关系。”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低头看文件。
可惜今晚钟胖子太忙了分身乏术,不然倒可以盯在她后面看看表弟是何许人也。这给我一个教训,以后得多培养几个心腹。
近七点钟的时候钟胖子的电话终于来了。
第十六章 定时开关
钟胖子等人到禹家送花圈之行意乎寻常地顺利,平淡得让我有点失望。
禹家门口负责整理的花圈的人看到昊臣标志的车子后立刻进去通报,禹伟涛亲自出来与小钟握手表示感谢,并陪同他们进灵堂磕头,禹伟杰代父亲行孝子之礼。禹锡阳不在灵堂,据说他因悲伤过度身体不适在后院休息。然后禹伟涛与他们一一握手告别并送出禹家大门,整个过程与随便到哪一家吊唁没有区别。
上车时不知哪儿钻出个记者对着小钟猛拍一气,很没有礼貌地问:“昊臣和天诚两家向来水火不容,这次你们上门送花圈是否带有愿意和解的意思?”
钟胖子早有准备,调整一下身体角度正对着镜头风度翩翩地说:“在死者面前生者永远显得自私和渺小,我们愿禹老爷子的灵魂免受世俗打扰在天堂里得到永生。”说完上车扬尘而去。
“怎么样?”钟胖子在电话里将这句话复述后得意洋洋地问,“既大方得体又答非所问,没有丢咱们昊臣集团的脸吧?”
我笑着说:“但愿老头子也这么想才好,对了,下午我先让区经理去,老东西不听使唤非得将抛头露面的机会让给你。”
他惊得一蹦三尺高叫苦不迭地说:“这回我这脸可丢大了,你这,这分明是让区经理对我暗动杀机,以后时不时奉上小鞋若干双嘛。”
我不屑道:“少装腔作势,区经理在行政部里能叫得动的也没几个,你何时真把他放在眼里?算了不提这种小事,明天我会替你摆平,省下精神好好琢磨着怎么对付黄锦松吧。”
他胸有成竹道:“少爷请放心,今晚我一定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整个晚上都与荆红花互发短讯诉说衷肠,直到她说手指累得动弹不了了才收手,一看时间已经近十二点。爱因斯坦真是伟大,用相对论成功解释了为什么情人相处时时间总流逝得特别快的千古难题,难怪他可以探索出宇宙的奥秘。
我问花儿禹锡阳怎么看昊臣集团送花圈的事,她说他未置一词,后来禹伟杰让人将那个花圈放到最醒目的地方,他也没吱声。
正常情况下你父亲沉默代表什么态度,反对还是默许?我问。
不知道,天威难测,就象我不知道丧事后他又把我发配到哪儿去。
第二天上午区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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