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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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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瑜说:“罪将周瑜,此番私自带郡主出城,罪无可恕,还请主公重罚。”
  
  孙权笑着说:“此事孤已查明,和公瑾无关,是香儿任性,硬要去冒险。公瑾路上辛苦了,孤命人摆酒为公瑾接风。”说完,令手下马上摆上酒席,把周瑜迎进去。
  
  二人于是一边喝酒,一边讲着在荆州发生的事。听说诸葛亮不愿意来,孙权也没说什么,反而给周瑜赏赐了黄金美酒,最后在周瑜一再推脱下免去了。
  
  正谈笑间,奴仆来报:“主公,太史慈回乡守孝归来,在门外求见。”
  
  孙权听了,连忙对周瑜说:“太好了,孤又要新增一员猛将了。”
  
  二人连忙迎出来,见太史慈一身白色孝服,神情严肃,他走到孙权面前,拜了下:“太史慈拜见少主,周将军。”
  
  孙权听他称呼自己为“少主”,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仍然笑着问:“太史慈为何这身打扮?卿的孝期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太史慈目光深沉,沉重地说:“母亲之孝期已毕,先主公之孝期还远未结束,故此行是来守孝。”
  
  太史慈是江东老将,服侍孙策,孙策曾待太史慈不薄。
  
  孙权执太史慈手说:“卿真是忠义之士。吾得卿,幸甚啊!”
  
  太史慈却冷淡地说:“太史慈只想给先主公好好守孝,在孝期未满之前,不想认其它的主公。”说毕,就向孙策灵堂走去。
  
  孙权伸在背后的手紧紧握成了一个拳头,指甲嵌进了肉里去,强抑住心中的怒火。在周瑜面前,他没有把怒火发作出来,只是笑着说:“果然是个忠义之人!”
  
  周瑜却叫住了太史慈。
  
  太史慈回过头来,拜了一拜:“周将军有何指示?”
  
  周瑜说道:“先主公临终前托付给现在的主公,如果你真的是尊敬先主公,就该听从先主公临终前的命令,拜了主公再去守孝。这才叫规矩。”
  
  太史慈眼中流下泪来:“周将军,你说得对。主公恕罪,在下过于思念先主公,还望主公见谅。”
  
  孙权扶起太史慈,紧紧握住太史慈的手,说:“孤最敬重忠义之士,卿的心情孤完全理解。江东如若有卿等的协助,兄长之基业可守,大事可成啊!”
  
  一顿话说得太史慈愧疚不已,跪下说:“在下不才,愿竭尽全力,以助主公!”
  
  孙权的嘴边展开了一丝邪邪的笑意。
  
  夜,于孙策灵位前,孙权拜了一拜,说:“哥哥,你走了也快一年了吧!可是各位将士还是把你当成神,我孙权只是一个处处讨好的卑贱主子,处处看部下脸色行事的主子,包括周瑜,包括张昭,甚至包括太史慈,无一不得不看他们的脸色。哥哥,什么时候,我可以像你一样,驰骋天下,想发怒时就可以发怒,想杀谁就可以杀谁呢?”
  
  他拔出玉剑,仰头望着剑,目光如注。
  
  “二哥,你会是一个威震天下的明主的。”阿香在门口听到了孙权的话,走了进来。
  
  “香儿。”孙权抓住阿香的手,眼睛里透射出很少见的温暖。
  
  “二哥,这近一年来,江东不是被你治理得井井有条吗?百姓安康,国库充实,假以时日,江东必是一方霸主,天下归心。”阿香说道。
  
  “香儿,你永远对二哥这么有信心,也只有你,一直对二哥这么有信心。”孙权收剑入鞘,目光微微染上了一层冷冷的苍桑。
  
  阿香轻轻笑了笑,她明白,她的这个二哥,需要一个人相信他,理解他,他对自己,是那么地不自信。
  
  孙权注意到她头上多了一个凤尾粉玉钗子。
  
  “香儿,你这钗子是从哪来的?”孙权问道。
  
  “这个,这个,是一个朋友送的。”阿香低下头,秀丽的眉眼间,带着少女春心萌动的欣喜,越发衬出她的可爱和美丽。
  
  “可是周瑜送你的?”孙权的目光忽然阴森森地一暗。
  
  阿香吃惊地望着孙权,不理解他的目光为什么会忽然变得这样可怕。
  
  孙权此时脸上已荡漾起了笑容,他目光转变为柔和:“香儿,二哥其实近日也正为香儿准备了一副金钗。香儿大了,发上空落落的,是应该戴点什么了。”
  
  说完,孙权拉着阿香来到大厅内,从柜子中拿出一个木盒子,递给阿香。
  
  阿香打开木盒,一只牡丹银鎏金钗子映入眼帘,钗子上还镶了个蓝光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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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二哥!”阿香欣喜地拿起这个金钗。
  
  “来,二哥给你戴上。”孙权把那只凤尾玉钗取下来,给阿香换上这只金钗。
  
  镜中的阿香一脸端庄贵气,宝石的蓝光映在雪白的肌肤上,更衬得她的美丽。
  
  “香儿,以后都戴这个钗子好了!”孙权说着要把原来的玉钗拿过来扔掉,阿香连忙夺了回去,说:“二哥,这样贵气的钗子阿香还是留在府上好好保存着好了。”
  
  说罢,她摘下金钗,又戴回了凤尾玉钗。
  
  镜子中的她虽没有刚才那样贵气,可是却很是脱俗秀气,落落大方。
  
  孙权沉沉地望着她,一句话也不说,就冷冷地走了出去,连招呼也不打一下。
  
  留下一个分外茫然的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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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步月如

  九曲回廊转了又转,好似愁肠千转,秋风吹得院子里的池水微微起皱,晕开层层水纹,池水上飘浮着片片枯萎的白荷散落的花瓣。
  
  阿香趴在池塘的横栏上,失神地望着池水。她的手无聊地绞着自己长长垂落的头发,一圈又一圈。
  
  柔荑踏着柔弱的小步走来,端来一碗乌鸡红枣汤。
  
  “柔荑,你坐吧,和我说说话。”阿香接了这碗汤,对柔荑说道。
  
  柔荑于是提起裙子,坐了下来,说:“小姐,趁热喝了吧!这是柔荑特意做给小姐的。”
  
  阿香叹口气说:“谢谢你柔荑。一早,二哥去了哪里了?”
  
  柔荑说:“二公子临时接到陆府的丧报,陆真已亡故,二公子一早就去拜丧了。”
  
  “陆真死了?”阿香惊奇地问,“几个月前,他不是还请我们去陆府祝寿的吗?那时见他还精神抖擞,怎么会忽然死了?”
  
  柔荑说:“小姐,内里柔荑也不知晓,不过陆真年事已高,忽然亡故也是有的。只是他那年轻的妻子就惨了。”
  
  “他妻子?就是那个步月如?”
  
  “是的,小姐。陆真死后,陆府上下的人一口咬定是步月如害死了陆真,步月如现已被押入府衙,就要被问斩了。”
  
  阿香想起那个年轻美丽的步月如,舞姿那般风华,上台向众人敬酒那般气魄,又怎会沦为杀夫凶手?
  
  “这是怎么回事?”阿香问。
  
  “小姐,柔荑所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二公子和步主记已去了陆府,想必也要回来了。”柔荑淡淡说道。
  
  阿香喝着乌鸡汤,正见孙权进了府,步骘随后,二人都神情凝重。
  
  阿香于是跟去,孙权一见阿香,眉目微微一锁,说:“香儿,你来得正好。那个陆真之妻步月如,上回我们赴宴时见过的,你还记得么?”
  
  “香儿当然记得。她是步主记的堂妹嘛!”阿香看看步骘,步骘却一改往日那般喜欢嘻哈打趣她,一脸的严肃和压抑,就不再说什么。
  
  “陆府的人真过分,陆真一死,就要至步月如于死地。小小的步月如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们?”孙权忿忿不平道。
  
  步骘向孙权跪下,说:“步骘恳求公主救救从妹,从妹现已被押入府衙,即将被含冤处斩!”
  
  孙权一拍桌子,高声说道:“这样的弱女子,就算你不说,孤也会去救!”
  
  说毕,孙权即刻与步骘前去府衙,解救步月如。
  
  太阳沉沉地坠入西边,把最后一抹光辉收了回去。凉凉的夜风吹得宫灯明明晃晃的,从棱窗内吹入,屋内的烛火轻轻摇曳,粉墙上的人影也随之摇曳。
  
  桌上的饭菜都热了几遍了,吴夫人眉头紧锁,问身后的柔荑:“仲谋还没有回来吗?”
  
  柔荑轻声答道:“回夫人,二公子尚未回府。”
  
  吴夫人叹了口气,把跪坐在桌边等候吃饭的孙家众人扫视了一遍,目光落在谢兰身上,她厉声说道:“自己的夫君出去了那么久,你都不关心!若不是你平日对仲谋关心不够,他又怎么会这样迟都没有回来?”
  
  谢兰神情淡淡地,没有回答。
  
  阿香笑着说:“母亲,此番救人,必是费了好多周折,二哥才回来迟了。母亲不要担心,看看时辰,二哥也应该要回府了。”
  
  吴夫人还是一脸忿然,她放下筷子,对谢兰说:“仲谋没回来,你就不必吃了!”
  
  正说着,孙权却回来了,他身后,跟着步骘,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发如流云,身姿如燕,一身白色囚服衬得她楚楚可怜,更加添了几丝芳华。
  
  孙权对吴夫人说:“母亲,府衙误判陆真一案,孙权已为步小姐平了冤。眼下步小姐刚蒙冤获释,孩儿就请步小姐到我们府上坐坐,吃个便饭。”
  
  步月如低头含泪,默默一揖:“贱妾叩见国太,吴侯。”
  
  吴夫人见她彬彬有礼,楚楚动人,笑道:“既是步主记的从妹,也是我们一家人,不必客气,来,月如,坐下一道吃个便饭吧。”
  
  于是大家就坐下。
  
  孙权对月如说:“步小姐,今日不知你会来,未准备什么佳肴,还请不要介意。”
  
  月如忙说:“吴侯过谦了。吴侯救命之恩,月如已是愧不能当了,而今又得如此礼遇,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孙权说:“月如不用客气,我和你从兄步骘是一家人。”
  
  步骘也说:“月如,吴侯恩泽四方,今日你就不用过于客气了。”
  
  月如于是举杯说:“既如此,月如就不客气了。月如先敬大家一杯。”
  
  大家干完酒,月如又举杯一一向在座的敬酒。
  
  当轮到她举杯向谢兰敬酒时,说:“月如敬孙夫人一杯,孙夫人真是国色天香,月如那日宴席得见,已在心中默默惊叹。今日又见,真是幸甚!”
  
  谢兰淡淡一笑,举杯说:“过奖。”她过于淡然,反而显得月如过于殷勤了。
  
  月如有点尴尬,忙举杯对阿香说:“月如敬孙小姐一杯。”
  
  阿香说:“客气了。”
  
  月如大杯大杯的酒喝下肚中,可却丝毫不见醉,吴夫人赞道:“月如,见你这般豪爽,应是女中豪杰,又怎会被指为杀害亲夫呢?”
  
  孙权代她答道:“步小姐才华横溢,陆真兄弟兄嫂平日早怀恨在心,因陆真的保护,才得以安然。陆真一去,陆家上下就要致步小姐于不义了。”
  
  吴夫人听了,怜悯地望着月如,说:“月如,哀家一见你就喜欢你,往后,你要时常过来和哀家聊聊天啊!香儿年幼,仲谋又忙,诩儿和匡儿又远到其他郡县做县丞去了,这孙府上的其它人,可不似你这样善解人意啊!”
  
  吴夫人所指的“孙府的其它人”,谁能听得出来是指谢兰。谢兰表情还是淡淡的。孙权则低下了头。
  
  月如说:“多谢国太喜爱。月如一定常来陪陪国太。”
  
  孙权见阿香一声不吭,问:“香儿,你怎么不说话?从荆州回来,就成天苦着个脸,可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
  
  阿香摇摇头,说:“香儿没有什么伤心事。香儿以后再也不会伤心了。”
  
  这字字句句透出一种决绝,可是声音却伴着落寞与悲伤,使得这句决绝的话听起来更像是在诉苦。
  
  见了阿香头上仍然戴着那凤尾粉玉钗,孙权的眼中一阵失落。
  
  月如说:“孙小姐,大家都很关心你,也包括我步月如。往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也可以找月如聊聊,月如极愿倾听。”
  
  阿香笑道:“多谢步小姐。”
  
  谢兰此时却开口了:“香儿妹妹,改日妾教你绣帕子吧!妾也常心中寂寞,可是绣着帕子,针针线线地把悲伤绣入帕子里面去,心里就没有悲伤了。”
  
  谢兰的声音不高,语速很慢,可是字里行间却如透着沉沉的香末,淡淡的苍凉。
  
  阿香说:“那就麻烦二嫂了。”
  
  阿香睨了眼孙权,孙权的脸色一阵灰暗,无尽的心事隐藏在他的眼睛里。
  
  他与谢兰各自的苦,都是那样的分明,可是却都是那样的不可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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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梧桐落

  庭院里的菊花开了,团团鹅黄色的花瓣微微卷曲着,迎风吐艳。地面上积着厚厚的梧桐叶。丫环们都换上了较厚的深衣襦裙,舞着扫帚,轻轻扫着落叶。
  
  孙权和阿香正在院子里一起练剑,柔荑过来报说:“公子,小姐,步小姐来了,正在吴夫人房内呢。吴夫人命公子和小姐过去一趟。”
  
  孙权与阿香踩着满地的落叶,沙沙,沙沙,轻轻步入房内。
  
  吴夫人正拉着步月如的手,另一只手捏着一个枣红色的糕点,见孙权他们来了,忙说:“仲谋,香儿,你们快来,月如亲自做了这糕点给我们送来,真是难为她了。”
  
  月如正端坐于吴夫人身边,高挑秀雅的身材被包在一身桃红襦裙内,襦裙是上好丝绸做的,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她头上的羊脂玉发簪更是衬托出她发髻下如珍珠白脖颈的光泽。
  
  “公子,小姐。月如闲来无事,故做了家乡特产桂花糖蒸栗粉糕,来给恩人们尝尝。还望笑纳。”月如施礼说道。
  
  孙权笑道:“小姐有心了。”
  
  孙权拿起一块尝了下,连说好吃,也拿了块给阿香。这糕点透着甜甜的米香和栗子香,真是好吃。
  
  月如说:“咦?月如也准备了一些给孙夫人,为何不见孙夫人?”
  
  吴夫人尴尬地一笑,摆摆手说道:“月如,你有心了。不瞒你说,谢兰这孩子不怎么合群,想是又躲到哪里绣花去了。你放这里,我等下见着她再给她。”
  
  月如笑道:“孙夫人大家闺秀,是不应该随便出来见客的。”
  
  吴夫人抚着月如的手,说:“月如真是抬举她了,她哪像月如这般人见人爱啊!”
  
  正说着,忽听见院子里传来呵斥声和哭声。阿香唤了丫头来问,丫头回道:“玉儿打碎了吴夫人的碧玉花瓶,柔荑总管正在行使责罚。”
  
  “可是上次剿匪时,香儿收留的丫头玉儿?”吴夫人问。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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