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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最新)-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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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金虔是被一阵嚷闹之声吵醒的。
  一睁眼,就看见范小王爷和丁月华在掐架,咳,确切的说,是一个温文有礼美少年和一个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正围绕自己的床铺进行攻防战。
  “丁小姐,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还望丁小姐移步。”堵在金虔床边左侧的,腰身纤直,纤眉微皱,水眸严肃,一脸正色的正是范镕铧范小王爷。
  挤在金虔床铺右侧的,是一袭青莲长裙,容颜秀美的丁月华:“范王爷,月华是来照顾金校尉的。”
  “小金自有我照顾,不用麻烦丁小姐。”范镕铧半步不让。
  丁月华微微侧头,望着范小王爷的杏目微微眯起:“范王爷乃千金之躯,怎能屈尊降贵做这等琐事?”
  “不管,反正小金由我照顾,丁小姐请回吧!”范镕铧一挺腰板,毫不退让。
  这是咋回事?怎么咱一觉起来就变成香饽饽了?
  金虔一脑袋浆糊,有些莫名眨了眨眼皮。
  “小金,你醒了?!”范镕铧一脸惊喜喊道。
  “金校尉,你感觉如何?”丁月华一脸喜色,纤纤手指往金虔额头扫去,却被范镕铧一把挡开。
  “丁小姐,男女授受不亲!”范小王爷沉着脸道。
  “范王爷才是……”丁月华杏目一瞪就要回嘴。
  “二位,金校尉睡了一夜加半日,想必是口渴了,还是先让金校尉起身喝点水吧。”
  只见颜查散端着一碗清水,拨开二人,来到金虔床前,一脸无奈叹气道。
  “对对对,小金,先喝点水。”范镕铧忙弯腰将金虔扶起身。
  丁月华一把抢过颜查散手里的水碗,放到金虔嘴边。
  金虔顶着一头雾水咽了几口水,这才觉着脑袋清醒了几分,开口问道:“这是哪里?”
  这一问,范镕铧和丁月华同时变了脸色。
  “小金,你该不会是摔坏脑袋了吧?”范镕铧惊呼。
  “这里是丁庄啊!”丁月华咋呼。
  “原来是丁庄,难怪看着眼熟。”金虔自己坐直身形,挠了挠满头的乱毛,皱着两道浓眉回忆道,“咱记得之前是在琼玉阁埋伏抓采花贼,那贼人夺窗而逃,展大人和白五爷追出去,然后……然后就眼前一黑……”抬眼一脸疑惑望向对面的三人,“咋一睁眼就回丁庄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丁月华皱眉问道。
  “记得什么?”金虔莫名。
  “小金你被采花贼掳走——”范镕铧小心回道。
  “什么?!”金虔闻言顿时惊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到了地上,“咱、咱咱被采、采花贼掳走?!”
  对面三人同时点头。
  金虔只觉脑门嗡的一声,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检查自己的穿戴。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金虔十分欣慰得出结论,除了领口的扣子略有松动之外,身上衣服裤子腰带袜子绝对都是自己亲手穿戴上的原装货。
  “小金,你莫慌。前有莫言、邵问追捕,后有展大哥及时出手相救,那贼人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没摸着。”范镕铧忙宽慰道。
  金虔的心跳总算恢复正常速度,大脑思考功能也恢复了正常,拍了拍胸口,靠着床边坐下,眯着细眼略一思索,便觉大大不对劲。
  “那个,那采花贼不是只喜欢青楼花魁吗?为、为啥要抓咱啊?”
  “那两个贼人,简直是卑鄙无耻,混帐之极!”范镕铧水眸泛火光,破口大骂,毫无半点皇家王爷风范。
  “就是,还送什么官府,干脆直接阉了干净。”丁月华冷笑声声,出口惊人。
  刚刚还在掐架的二人此时倒是出奇的一致。
  诶?两个贼人?这又是咋回事?
  金虔瞅了瞅义愤填膺火冒三丈只顾愤愤大骂的二人,不得不将目光移向目前看起来还算理智的颜查散身上。
  颜查散叹了口气,向金虔解释道:“那采花贼共有两人,就是之前在琼玉阁调戏金校尉的那二人。”
  “阿勒?!”金虔细眼瞪大。
  只听颜查散继续道:“这二人都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贼,一人名为蒋三丈,最喜女色,尤其是青楼花魁绝色,而另一人,名为严强,喜好的却、却是男子”
  “男、男子?”金虔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嘴巴舌头都打成了蝴蝶结,“男——好、好吧,就、就算是喜好男子,也不至于看上咱吧……”
  有没有搞错啊!就算是好男色,也应该看上猫儿或是范小王爷,再不济,颜书生的姿色也强咱百倍啊,咋能瞧上咱这种档次的?这采花贼的眼睛莫不是留着喘气的?
  颜查散不自在干咳一声,继续解释道:“那严强的喜好有些……特别,专喜渔猎如金兄这般身形瘦弱的少年郎。”
  不是吧!!
  这采花贼不但是团体作案、兄弟连气、男女通吃,还、还是个正太控型采花贼,咱也太背了吧!!
  金虔此时真是欲哭无泪,心中哀嚎片片。
  额滴个耶稣如来啊!想咱堂堂一个如花似玉正当年的大好女性,引来的竟、竟是好男色的采花贼,咱也算是竖立了一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女扮男装的丰碑了。
  三人看着金虔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两只眼皮狂跳,显然是受了不小的刺激,皆忙出言安慰。
  范镕铧捏拳愤愤道:“小金,你放心,那个姓蒋的被丁家的好手揍的肋骨断了半打,那个姓严的更惨,手筋脚筋都被挑断,右手五指齐根被切断,成了废人,如今已是生不如死。”
  此言一出,饶是金虔对那贼人恨得牙痒痒,一想到那贼人的惨状,也不由打了个寒战。
  “手筋脚筋挑断,五指齐根切断——这谁下的手?”
  “是展昭。”丁月华抱着双臂,点了点头,“总算他还有几分江湖人的血性。”
  猫、猫儿?!
  金虔细眼又瞪大一圈。
  咱没听错吧?!那猫儿平日里句句法理为先,天天把秉公办案挂在嘴上,说什么身为官府中人,即便是面对十恶不赦之人,也绝不可意气用事,罔顾律法,滥用私刑。所以就算是遇到罪大恶极杀人如麻的犯人,猫儿出手之时也常留三分余地,怎的今儿突然转了性,对一个采花贼竟使出这等狠辣手段?
  颜查散望了一眼目瞪口呆的金虔,微微敛目道:“想是因金校尉被掳,展大人一时急火攻心,所以下手失了分寸。”
  范镕铧点头:“这倒是,小金你是没看到,当时我去给展大哥报信的时候,展大人那脸色,现在想起来腿还哆嗦呢!”
  “金校尉此次能安然无恙,多亏展大人及时出手相救,展大人对金校尉——”颜查散说了半句,又咽了回去,望了金虔一眼,顿了顿,继续道,“甚为关心,从郊外抱金校尉归来之时,还特别交代让金校尉多休息一下……”
  说到这,颜查散突然消声,目瞪口呆望着金虔,范镕铧和丁月华也是同一表情动作。
  只见金虔,细眼暴突,冷汗淋漓,泛白嘴唇哆嗦不止,半晌才抖抖颤颤哆嗦出几个字:“是、是是展大人把、把咱抱、抱抱回来的?”
  颜查散微显疑惑,点点头:“是。”
  “你确定是抱,不是扛、拖或是拎?”金虔咽了咽口水,紧张兮兮追问道。
  颜查散暗叹一口气,一脸酌定道:“是展大人从杭州城郊外一路将金校尉‘抱’回来的。”
  “嗝!”金虔两眼一翻白,仰面倒回了床上。
  “小金?”
  “金虔?”
  “金兄?”
  三人同时惊呼。
  金虔倒在床铺之上,脸色惨白,脸皮抽搐,突然,又猛一起身,弹跳到床下,开始满屋子转圈,嘴里嘀嘀咕咕叨叨不停,颜查散、丁月华和范镕铧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竟是半句也没听明白。
  “血淋淋的绯闻、绯闻啊!这若是传了出,咱以猫儿的大众情人偶像形象开发的各种香包香囊百索手帕近百种周边产品,绝对会因为这个绯闻而滞销啊!到时候开封府的福利奖金三金保险……还有公孙竹子会、会会……啊啊,不成、不成,绝对要把这个罪恶的绯闻扼杀在摇篮里!封杀,坚决封杀!”
  “那个——小金,你到底在说什么?”还是范镕铧最先看不下去,打断了金虔。
  金虔身形一震,猛一转身,直直瞪着三人,一脸郑重其事问道:“多少人?”
  “什么?”三人更加莫名。
  “有多少人看到是展大人把咱抱、抱回来的?”
  丁月华挑眉,范镕铧皱眉,颜查散瞪眼。
  “不会是很多吧?”金虔细眼耷拉。
  “也就白少侠,丁氏双侠,丁小姐,范王爷和两位侍卫以及颜某这几位……”颜查散想了想回道。
  金虔扳着指头数了数,长呼一口气:“加上猫儿不过九个,幸好、幸好!”
  “金兄,你这是……”颜查散一脸不解。
  却见金虔一脸贼兮兮朝三人招了招手,将三人唤到自己身边,压低声音道:“三位,金虔今日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三位千万要卖金某这个面子答应。”
  范镕铧和颜查散同时正色点点头。
  “哦?说来听听。”丁月华一脸兴味十足。
  金虔定定望着三人,郑重其事道:“展大人抱咱回来之事,还望三位三缄其口,万万不可宣扬。”
  “啊?”一个大问号从范镕铧和颜查散脸上冒了出来。
  丁月华一脸兴味变作一脸无趣:“我还当是什么事,这有什么?抱回来就抱回来,有什么大不了的?金虔你又不是女子,难道还要展昭负责不成?”
  “丁小姐!此事干系重大,万万不可出了差池!”金虔细眼一瞪,煞有介事呼道。
  “怎么说?”丁月华又提起了几分兴致。
  “三位可知展大人在汴梁城里是什么地位?”金虔问道。
  “开封府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范镕铧说出官方标准答案。
  金虔摇头:“不是说这个,咱是问展大人在汴梁百姓的心里是什么地位。”
  三人对视了一眼:“什么地位?”
  “那可是——”金虔深吸一口气,摆了一个东方红太阳升的造型,“整个汴梁城开封府所有未出阁贵族千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梦中情郎,让高至一品大员、低至名绅商贾挤破头抢夺的最佳女婿人选,凡是展大人巡街所经之地,下至五岁孩童上至八旬老汉,无一不是喜笑颜开欢歌笑语夹道欢迎鲜花铺路犹如滔滔江水……咳咳,咱的意思是,不夸张的说,只要展大人笑一笑,整个汴梁城都是春暖花开春意荡漾,所以——”
  金虔换了口气,扫视一圈目瞪口呆的三人,“若是让这些人知道咱一个其貌不扬要钱没钱要势没势的小校尉居然和这样光环笼罩光芒四射风姿卓越玉树临风的展大人有这等非常亲密接触……这些人的嫉妒心——啧啧,一人一口唾沫都足够咱浸猪笼了!总之,后果的惊人的,福利是消减的……咳咳,咱的意思是后果不堪设想啊不堪设想!”
  一室沉默。
  突然,一阵爆笑从丁月华口中喷出。
  只见丁月华笑得前俯后仰,泪花飞溅,毫无半点大家闺秀的矜持:“哈哈哈,金虔,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这、这也太离谱了吧,哈哈哈……”
  “小金你、你哪有那么不堪,镕铧觉得小金很好!”范镕铧一脸不悦,瞪着水眸道,“谁敢说小金的不是,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金兄你——想太多了吧。”颜查散扶额叹息。
  金虔顿时急了,竖起手指做立誓状:“你们不信?咱说的都是真的!”
  “金兄——”颜查散偏头,频频叹气,“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是真的!”金虔声音上扬,“上个月咱用展大人的剑穗编成的香包,就卖出了一个六十八两的高价,还供不应求,货源紧缺……”
  “小金、小金!”范镕铧一脸焦急,“嘘、嘘——”
  “如今咱手里还有一百三十六个订单,就等回开封府……”
  丁月华掩口扭头,指了指金虔背后。
  一股十分熟悉亲切的寒气顺着金虔的汗毛逆流而上。
  金虔一个哆嗦,顿时噤声,手脚僵硬。
  “金校尉!”熟悉的嗓音从背后幽幽传来,“你刚刚说什么?”
  “那、那个……”金虔一寸一卡扭过僵硬的脖子,抽出一个笑脸,“展、展大人,您啥时候来的?属下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只见展昭双臂抱剑,蓝衣硬冷,一张俊脸黑的好似锅底一般,瞪着金虔的眸子泛出灼灼火光。
  而在展昭身后,是砸着门框,笑得已经快岔气的白玉堂。
  “哈哈哈,梦、梦中情郎……从五岁孩童到八旬老汉……还鲜花铺路春意荡漾……剑穗编的香包六十八两……哈哈哈,臭、臭猫,你不去做花魁真是亏了、亏大了……哈哈哈……”
  展昭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瞪着金虔的双眼眯了又眯,最后硬邦邦挤出一句:“诸位,展某与金校尉有公事要谈,请诸位行个方便。”
  “月华先行告退。”丁月华掩着嘴角第一个疾步冲了出去。
  “小金,我先走了啊。”范镕铧看了一眼金虔,一脸不放心,又瞅了瞅展昭,最终还是出言告退。
  颜查散看了一眼金虔,摇头离开。
  白玉堂捂着肚皮,一边笑一边退出,还十分好心帮着关好了大门:“小金子,你就好好听听展大人的教导……咳咳……”
  屋里顿时静了下来。
  金虔垂首缩胸,只想刨个地洞躲进去。
  展昭定定望了金虔片刻,轻叹一口气,走到桌边放下巨阙剑,撩袍落座:“金校尉,坐。”
  金虔抖了抖,蹭到桌边,老老实实坐好。
  “颜兄可曾跟你说了案情?”清朗声线在金虔耳边响起,刚刚的怒气竟毫无半丝。
  金虔一愣,抬眼一看,只见展昭双眸清亮,表情郑重,竟真是一副交待公事的模样,心里一阵疑惑。
  嗯?不对劲儿,依咱的经验,此时应该是扎马步三个时辰外加二十斤大蒜,怎么今儿——难道是案情又有新发展,所以这猫儿连罚咱的心情都没了?
  想到这,金虔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回道:“属下已知晓。”
  展昭点点头:“今早已将那二人绑至杭州府衙,想必不出三日就会开堂问审,展某已将案情飞鸽传书回执开封,向大人汇报案情。”
  “展大人办案果然效率惊人!属下敬佩!”金虔细眼一亮,条件反射开始拍马屁。
  “但是,此案仍有疑点尚未查清。”展昭微微皱眉。
  啧,果然!
  金虔暗暗叹气,追问道:“敢问大人,有何不明之处?”
  展昭黑烁眸子移向金虔:“这蒋严二人在五年前臭名昭著江湖,惹江湖正义之士群起围剿,但因这二人为人狡猾,行踪隐秘,加之那严强武艺高强,抓捕十分困难,所以围剿之行最后只得不了了之。三年前,这二人突然失了踪迹,江湖人皆猜测是有高人灭了此二人。谁料时隔三年,这二人重不但出江湖,还在杭州连连作案三起——展某与白玉堂、丁氏双侠商量过,都觉得此二人出现的蹊跷,这案子处处透着诡异。”
  “这么一说,是挺怪的。”金虔闻言也皱起了眉头。
  “而且……”展昭望着金虔的黑眸里闪过一丝忧虑,顿了顿,又道,“展某赶到树林救你之时,听到那严强自言自语,说——说是奉一个公子之命前来擒你,听他的口气,似乎在抓你之前就已知晓你是开封府的从六品校尉金虔……”
  “展、展大人的意思是……”金虔细眼瞪得好似两颗葡萄,只觉一股似曾相识的战栗恐惧缓缓袭来。
  展昭双拳捏紧:“展某猜测,那严强是受人指使为擒你而来。”
  金虔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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